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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选小说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网络作者“水果冻冻”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令晚霍延正,详情概述: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霍延正   更新:2024-04-15 0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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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霍延正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网络作者“水果冻冻”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令晚霍延正,详情概述: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霍延正的马车一离开,苏令晚就后悔了。

她刚才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霍延正,他脸色冷得吓人,吓得她心惊肉跳。

这会儿更是坐立难安后悔不迭。

她一贯胆小,平时连个人都不敢招惹,怎么就敢给霍延正甩脸子?

他可是霍延正!

听说大理寺牢狱就是人间地狱。

而他作为大理寺卿,时常出入其中,手染鲜血极其残忍无情。

更是被世人称之‘霍阎王’!

她也是见识过他的手段,怎么就忘了呢?

直到收拾好,洗漱完躺在床上,苏令晚依旧在后悔。

她不该推他的,更不该将他关在门外。

他一贯高高在上,身份矜贵,京城各大世家子弟巴结他还来不及,谁又敢在他面前给半分脸色看?

而她,一个被赶出苏家的靠卖面谋生的小人物,怎么就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给他甩脸子?

苏令晚越想越怕。

好不容易睡着,竟做起了噩梦。

梦里,霍延正手执血淋淋的长剑朝她挥来,吓得苏令晚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还不到寅时,外面漆黑一片。

苏令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上全是汗。

终于捱到天明,她立马就起了床。

刚开店门,云啸来了,带了两兄弟来吃面。

见她脸色不太好,云啸就问:“苏姑娘,你生病了?”

苏令晚摇头:“没,就是没休息好。”

云啸倚在门框上,和她聊天:“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店真挺不容易。”

随后又道:“日后有难处就吱声,别一个人扛着。”

苏令晚冲他感激的点头:“多谢云大哥。”

云啸吃完面正要离开,苏令晚叫住了他:“霍大人在大理寺吗?”

“大人今日休沐。”

“哦这样啊。”

云啸见她好像有事:“你找大人有事?”

苏令晚摇头:“没事就问问。”

云啸还有差事要办,也没多问就走了。

......

国公府,霍延正今日休沐,一大早就被弟弟霍延麟给缠上了。

“五皇子昨日嘲笑我,笑我连弓箭都搭不起来。”霍延麟气得不行,“哥,你要教我,等明年春猎,我要让他好看。”

霍延正牵着他的小手往长公主住的扶云院。

两人到的时候,国公爷霍战年正在给长公主画眉,两人虽然已经成亲二十二年,但感情依旧很好。

站在门口的云嬷嬷见世子爷领着小公子来了,忙笑着迎上去:“国公爷和公主还在梳妆,早饭马上就好。”

霍延麟一听,松开霍延正的手往屋里跑。

“母亲,母亲,我来了。”

屋里的长公主一听小家伙来了,忙阻止国公爷要替她画花钿的手,起身迎了出来。

七岁的小公子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开始撒娇:“母亲昨晚明明答应要叫我起床的,怎的没去?”

长公主好笑:“我这还没收拾好你就来了。”

“大哥今日休沐,他答应要教我射箭。”

“你大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你莫要总缠着他,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不要!”

小家伙松开长公主,又转身抱住霍延正大腿,“哥哥已经答应我了。”

国公爷霍战年从内室走出来,见三人都堵在门口便道:“都进来!”

三人进了屋,霍延正领着弟弟霍延麟给父亲请安。

请了安,早饭也上了桌。

一家四口围桌而坐。

霍家人口简单,也没那么多规矩,一家四口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气氛融洽而轻松。

吃完早饭,霍战年有事和霍延正说,父子俩便去了书房。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

等他再出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一直在等他的霍延麟,见他过来,嘴巴噘得老高。

“每次都这样,明明答应要陪我,每次都让我等这么久?”

霍延正没说话,直接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肩膀上。

兴奋得霍延麟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威武!”

长公主送两人出来,仔细叮嘱着:“下午早点回来,你秦姨难得从江南回来一趟,温情和温齐都跟着来了,你们从小也一起玩过,这么多年未见,今晚聚聚。”

霍延正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就扛着霍延麟走了。

两儿子都走远了,长公主还站在门边。

云嬷嬷道:“外面天寒,公主进屋吧。”

长公主转身进了屋,她坐在绣着金线的软榻上,一旁是开得正好的水仙。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温情自小在我身边养了三年,那孩子性格温驯,又极懂事,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云嬷嬷一边替她揉捏着肩颈一边轻声道:“公主的眼光一直都是最好的,再说江南养人,养出来的女儿都是娇花一样的好看,才情更是不用说。”

“才情倒无所谓,相貌倒是要出挑一些,你别看正儿整天闷不吭声,他眼光是极高的,一般世家女入不了他的眼。”

云嬷嬷笑:“这一点倒是和国公爷挺像。”

长公主听了,也忍不住乐。

“不止眼光像,连性子都是极像的,你忘了国公爷年轻时那闷嘴葫芦样?我说十句话,他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可不嘛,奴婢还记得他惹着您了,您好几天没理他,急得国公爷跑去找皇上想办法,最后还是皇上出的主意,让他给您写的忏悔书。”

一提到‘忏悔书’,长公主更乐了。

“那书信是不是还在?”

“在呢,奴婢放在匣子里,里面都是您与国公爷来往的书信,好大一摞。”

长公主来了兴致:“拿出来看看。”

云嬷嬷正要去拿,管家来了。

手里拿着厨房今晚宴请菜单,要找长公主商量。

长公主一看,朝云嬷嬷摆摆手,然后研究菜单去了。

......

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正在准备晚上要用的配菜。

看着程墉打着哈欠走进来,她忍不住问:“你睡到现在才醒?”

程墉往椅子上一坐,因宿醉,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我昨晚怎么回去的?”

“霍大人送你过去的。”

“我就知道是他!”程墉掩嘴打了个喷嚏,“鞋子没脱,被子掉地上,我被冻了一宿。”

说道最后隐隐咬牙,“他想活活冻死我!”

苏令晚却道:“你就知足吧,那可是霍家世子爷。”

她说完往厨房去。

程墉跟在她身后:“世子爷怎么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他又不比我多条胳膊多条腿。”

苏令晚懒得和他辩解。

“牛肉面还是牛肉汤?”

“汤吧,没什么胃口。”说完又道,“加个葱油饼,你炸的葱油饼好吃。”

苏令晚开始忙活起来。

程墉就在一旁看着,见她手脚麻利的炸油饼,忍不住问:“你以前也是苏家小姐,这些东西哪学的?”

“一直都会。”

苏令晚一边忙着一边轻声道,“祖父还在的时候,家里的孩子一视同仁,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去他院子里的小厨房,那里有个厨娘极会做饭,我就跟着她学了些,那个时候原本是想自己没事做点好吃的打牙祭,谁知道现在竟成了我生存的底气。”

“你祖母呢?”

祖母?

苏令晚苦笑:“我父亲非她亲生,她又怎会心疼我们?”

程墉半响没说话。

直到苏令晚将饭做好,端上桌。

程墉拿起筷子,这才开了口:“日后有我罩着你,没人再敢欺负你!”

“好啊,那就先谢谢程大哥了。”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霍延正嗓音平淡:“皇上留了微臣与父亲在御书房下棋。”

祥乐一听,微微嘟嘴:“父皇也是,每次你进宫都要霸占你,弄得我都见不到你的人了。”

她对他的心思毫不掩饰。

霍延正却假装听不懂,静默地站在一旁,没接她的话。

见他不吭声,祥乐有点委屈。

“我之前给表哥送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霍延正:“多谢公主厚爱,国公府不缺围脖,公主以后莫要再送!”

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祥乐又羞又恼,顿时红了脸:“你......我那是好意。”

“多谢公主好意!”

霍延正后退一步,轻轻一拱手:“微臣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公主自便!”

说完,他转身,大步下了台阶。

气得祥乐之跳脚:“霍延正,你你你......你这个大木头!”

霍延正充耳未闻,大步而行,很快就进了大殿。

这场宫宴持续到巳时才结束,等马车出了宫门,霍延正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双眸微阖靠在一旁,剑眉紧皱,似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心疼得不行,亲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很难受吗?一会儿回府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茶。”

霍延正伸手接过热茶,一饮而尽。

他将茶杯放在一旁,低声开了口:“母亲,我无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要我说,你就不该进大理寺,当初若是听我的进户部,现在哪能这么累?”

她这话都说了无数遍,霍延正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

但他没反驳,只安静地听着。

倒是一旁的国公爷开了口:“户部都是闲职,大理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年轻人就该闯一闯拼一拼,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少回了。”

“就你能,就你厉害!”

长公主白他一眼,“过阴天的时候,可别再叫着说胳膊腿浑身疼。”

霍战年年轻时厮杀战场,致命伤没有,但大大小小的伤却是不断。

现在老了,一过阴天,浑身都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这么一说,国公爷就不敢吭声了。

一旁霍延麟噘着小嘴巴:“都怪太子哥哥,非要灌哥哥酒,我都看到了。”

长公主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把:“太子哥哥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除夕宫宴喝点酒无妨。”

“可哥哥难受。”

“那你明日早上不许打扰你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哦好吧。”

回到国公府,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

冬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霍延正脱了衣服进了浴桶,微微发烫的热水包裹其身,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浴巾,看着闭目养神的霍延正,犹豫着出了声:“主子,您让我拿给苏姑娘的礼物,她......没收。”

将身子靠在浴桶边缘,霍延正依旧黑眸轻阖。

仿佛已经料到她不会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薄唇轻启,沉声问:“她说了什么?”

“苏姑娘说这件披风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不能收。”

霍延正冷冷勾唇:“这个时候倒分得挺清。”

他话语里的不悦,让冬安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霍延正出声:“出去等!”

“是!”

冬安忙放下浴巾,转身出了浴间。

冬安一离开,霍延正便睁开了眼睛。

他将长臂搭在浴桶边缘,漆黑的冷眸落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想的却是昨天晚上韩序拿着锦盒递给苏令晚时,她笑颜如花的模样。

别人送她,哪怕是程墉,送她东西她都开开心心地收下。


他心头微动,点了头:“好!”

两人出了院子,又走了一段路,前面便是山门。

苏令晚停了下来,她仰脸看着霍延正:“大人,和我一起来的婶娘就在前面等我,那我就先走了。”

霍延正单手背手,有风吹来,他朝她微微侧身,不动声色替她挡了来风。

对上她还微微有些红肿的眸子,霍延正沉声问道:“以后若苏家人再来欺负你,你可来找我!”

苏令晚一愣。

她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心头一阵暖流滑过,眼眶微微泛酸。

“多谢大人。”随后又道,“今日不巧是遇上了,平日里没事的。”

“嗯。”

“那我先走了。”

见霍延正点了头,苏令晚拎着自己的小篮子朝山门外跑去。

她已经耽误了许久,陈婶和陈知知肯定等急了,果然等她赶到大门口,陈婶和陈知知已经急得直打转,当她出现在两人面前,陈婶都红了眼眶。

“你这个孩子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吓死我了。”

苏令晚忙解释:“我在里面多待了会儿,不好意思啊婶,让您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咱们快下山吧。”

陈知知上前挽着苏令晚的隔壁,轻声说:“我刚才又看到你们苏家的马车了,匆匆忙忙地下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苏令晚轻轻摇头,没说话。

苏令娇在霍延正面前出言不逊,这事可大可小。

作为太子的未来侧妃,苏令娴不可能不知道太子和霍延正之间的关系。

一个皇上嫡长子,一个静昭长公主嫡长子。

两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若是今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

这场婚事能不能保得住就要看苏令娴的造化了。

如果她没猜错,苏令娇这次回府,即便大伯再宠郭姨娘,这顿罚是免不了。

而且还不可能只是关几天了事,即便苏大伯苏锦昌愿意偏袒,大伯母张氏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次郭姨娘和苏令娇不剥层皮算是幸运。

张氏的手段她可是见识过的,不见血就能让你脱层皮。

苏令晚抬头,看着眼前的山路。

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被撵出苏家,也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

内宅大院的勾心斗角,往往比男人的战场厮杀还要可怕一百倍。

......

如苏令晚所料,苏家的马车还没到家,张氏就听说了此事。

顿时气得摔了一个茶盏:“她郭仙凤的闺女好大的威风,竟敢在霍家人面前放肆,我看她是活腻了!”

一旁大丫鬟玉巧劝道:“夫人先莫动怒,大小姐马上就回了,等她回来再和她一起商议。”

一提到自己的大女儿,张氏勉强收了怒火。

“眼看开春娴娴就要入嫁东宫,偏偏这时候那个狐媚子给我出这种事,若是因这事影响了我家娴娴,看我不剥了她娘俩的皮!”

而同一时间,来仙院的郭姨娘也接到了信儿。

一瞬间的慌神之后,她立马有了主意。

她忙让人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摘了身上的钗环,给自己补了一个妆,随后拎着刚炖好的甜品去了前院。

苏锦昌正在书房,听到郭姨娘来了,就让人进来了。

郭姨娘一进去就红了眼睛,她长得娇媚,哭起来更是楚楚动人。

“老爷......”

娇滴滴的一开口,苏锦昌的魂儿都没了。

郭姨娘乃苏锦昌表妹。

两人青梅竹马,郭姨娘又长得好看,苏锦昌惦记了她许多年。


晚饭的点儿一过,店里的客人就少了。

苏令晚先给苏母做好饭菜送过去,然后开始准备程墉交待她的晚饭。

腊排骨傍晚就炖上了,土罐小火慢炖两个时辰,整个厨房都是香的;前几日给她送菜的大叔送来一只鸡,乡下养的土鸡,她一直没舍得吃,原本想着等弟弟苏令扬回来一起吃,今日也炖上了,上面飘了一层金黄色鸡油,她用勺子撇出来,最后加了一把菌子。

新鲜的草鱼弄成鱼丸,做了一份酸辣鱼丸;卤味双拼,是她买来的,这条街最好的良记卤味,卤猪耳和卤鹅块拼成一盘;炸了一份小酥肉,加了一点花椒,味道极好,又炸了一盘花生,最好的下酒菜。

弄完这些,她又洗了些黄心菜,将泡好的豆油皮洗干净切好装盘,又切了两根莴笋,莴笋切片,这些配菜放进腊排骨锅里一煮,好吃得很。

饭菜全部上桌,程墉也来了。

他背着手,往桌子前一看,眼睛都亮了。

“苏晚晚,手艺不错啊,你开面馆可惜了,应该开酒楼才对。”

苏令晚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回他:“我哪来的银子?”

“穷死你算了。”

程墉伸手就要去抓卤猪耳,被苏令晚一巴掌拍开:“霍大人还没到呢。”

“我请客,我先尝一个也不行?”

“当然不行,客人还没到,哪有请客的人先吃的。”

“我就尝尝......”

“不行!”

两人正争论着,霍延正到了。

他今晚没带侍从,只有他自己。

程墉迎了上去:“你也太慢了,我正要去找你。”

霍延正解着外面的黑色大氅:“你不也刚到?”

“......霍大人火眼金睛,这都看出来了。”

霍延正没理他,脱下大氅,顺手就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苏令晚。

苏令晚看着突然被递到跟前的大氅,愣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黑色的大氅,上好的锦缎做面,上面还绣着金线暗纹,黑色狐狸毛一看就十分名贵暖和。

她抱着走到一旁,将其叠好放在柜台后面,又进了厨房。

冬天喝酒太凉,她提前放在热水里温着。

拿出来时,温度刚刚好。

饭桌前,两人已经坐了下来,霍延正坐在首位,程墉坐在他对面,旁边还放了一张凳子。

见她端着酒过来,程墉道:“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

苏令晚一听,忙摇头:“我还不饿......”

“这都什么时辰了?忙了一晚上。”程墉接过她手里的酒放在一旁,伸手来拉她,“我俩吃也没个倒酒的,你帮忙倒倒酒。”

苏令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霍延正。

见她看霍延正,程墉忍不住瞪眼:“我请客,你看他作甚?”

“让你坐你就坐。”

苏令晚不好再推脱,只好解了身上的围裙放在一旁坐了下来。

两个暖锅正咕咕地热气腾腾,屋外寒风凛冽,屋内菜香四溢,一旁炉子燃着炭火,很暖。

霍延正和程墉聊着天喝着酒,苏令晚安静地吃着饭菜。

她胃口小,吃得不多,不一会儿就饱了。

她正准备放下筷子去泡茶,面前的碗里突然多了根鸡腿。

愣了一下,苏令晚抬头看向霍延正。

他手里正拿着公筷,又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的碗里。

对方也没看她,放下公筷后继续和程墉喝酒。

苏令晚看着碗里的鸡腿和排骨,犹豫了一下,拿着筷子继续吃了起来。

吃完鸡腿和排骨,她都有点撑了。

趁人不注意赶紧放下碗筷,起身去了厨房。

等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都炖上,再出来时,程墉已经醉了。

苏令晚忙泡了壶热茶过去,一人倒了一杯。

程墉冲她傻笑一下,然后问霍延正:“这我刚认的妹子,好看吧?”

原本把玩着酒盏的霍延正抬眸朝苏令晚看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一贯冷冽的黑眸,此刻少了几分冷意,他看着她的时候,眸色深邃,寓意不明。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苏令晚心头忍不住心头微颤。

她将茶杯塞到程墉手里:“程大哥,你喝醉了。”

“我没醉。”程墉抬手一指霍延正,“他醉了。”

苏令晚快速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男人,对方眼神清明,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

于是轻叹口气:“大人没醉,你醉了。”

“你到底是谁的妹子?”程墉不开心,“你护着他干嘛?我才是你大哥。”

“......”

苏令晚脸皮薄,原本就绯红的小脸,此刻红到了耳根。

她轻轻地瞪了程墉一眼,也不敢看霍延正,坐到一旁拿起簸箩,低头给弟弟缝制棉靴。

她一边缝制着棉靴一边听两人说话。

原本就话多的程墉,喝了酒,话更多了。

耳边只有他的说话声,霍延正偶尔回一两句。

他嗓音低沉,清冷磁性。

极有辨识度。

苏令晚听着听着便入了神。

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国公爷,母亲是先皇嫡长公主,舅舅更是九五之尊,他是大理寺卿,更是国公府世子爷,身份何其尊贵不凡?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愿意陪着程墉在她这一方简陋小店里喝酒聊天。

甚至还主动给她夹了菜。

一想到刚才霍延正给她夹菜的举动,苏令晚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不懂他的意思。

唯一的解释也许就是出自怜悯之情。

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她一个姑娘出来讨生活实在不易。

更何况,她原本也是世家小姐。

出身显贵,却又落到如此田地。

怎能让人不心生怜悯?

想通的苏令晚,整个人也轻松下来。

她缝制好一只棉靴,程墉也醉趴在酒桌上,苏令晚忙收拾好簸箩走过去叫了他一声:“程大哥。”

程墉趴在哪里一动不动。

苏令晚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霍延正。

“大人,该怎么办?”

霍延正看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径直起身走到程墉跟前,伸手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他长得高,程墉比他矮了大半头,此刻被他扶着,整个人就像被拎了起来。

他扶着他往外去,低沉的嗓音传来:“替我照明。”

“好。”

苏令晚忙取了灯笼点上,跟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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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一样,苏锦婉依旧起得很早。

今天要采购新鲜食材。

中秋过后的早市,依旧热闹。

她买东西很快,不像其她人讨价还价半天,只要新鲜,她觉得价格合适就买,买完就走。

因此,早市的摊主都很喜欢她。

买完东西,她挎着篮子往回走,卖鸡蛋的李婆婆叫住了她:“苏姑娘。”

苏锦婉停了下来,转身走过去,柔声叫她:“婆婆,有事呀?”

李婆婆扭头从一旁的箩筐里拎了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出来:“我听说你想养条狗,我家的旺财前几天生了一窝仔,喏,送你一个。”

苏锦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开心地伸手去接:“谢谢婆婆。”

“谢什么,上次我家老头摔倒,多亏你帮忙送去医馆。”李婆婆说着就红了眼眶。

她和老伴有一个儿子,儿子娶了媳妇就对老两口不管不问,俩老人过得很辛苦。

上次李老头在路上摔倒,被苏锦婉遇上,送去了医馆,还垫付了药费。

老两口对她一直心怀感激。

苏锦婉安慰了她几句,随后抱着小狗回了面馆。

苏令扬已经起了,正在院子里读书,看到她抱了只狗回来,好奇地问:“姐,哪来的小狗?”

苏锦婉说了事情经过。

末了又道:“你一会儿若是读书累了,就帮我给它弄个狗窝。”

“好咧。”

苏令扬刚答应完,苏母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不太赞同地看着苏锦婉:“这狗脏得很,你养它做什么?”

“娘,最近京城不太平,附近街坊老是有丢东西的,隔壁陈叔和王婶都养了,我想着也养一只,若是有小偷来,它叫几声咱也能听得见。”

苏母依旧蹙着眉头,不情不愿。

“娘。”苏令扬上前一把抱住苏母的胳膊撒娇,“你就让姐姐养吧,她说得对,最近京城不太平,若是半夜院子里进了小偷,要是偷了您的银子,您不心疼?”

苏母‘扑哧’一下就乐了。

“咱家哪来的银子?你姐挣的那点还不够花的。”

话说得不中听,但到底态度软了下来。

苏锦婉进屋,拿了一个旧箩筐,给它垫了一层软布,将小奶狗放了进去。

见它眯着眼睛睡得香,苏锦婉放心地去了前面铺子。

早上客人不少,一个接一个,等苏锦婉忙完,日头已经老高。

抽空吃了点早饭,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韩序来的时候,她正在摘菜,翠绿的菜叶在她白皙的指尖翻飞,他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有异,回头看他。

大概是知道他要来,苏锦婉并未太过意外。

只是这么久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他原本就比她高了许多,现在两人站在一起,愈发衬得她像个小矮子。

一身鸦青色锦袍,身姿修长挺拔,皮肤白皙,长相俊朗。

再加上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衿贵之气......

这样的韩序站在她逼仄的面馆里,格格不入。

起身,她朝他走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你回来啦。”

韩序没说话,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怎么瘦了?”

苏锦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笑着回他:“还好啊。”

韩序看了一眼她头上斜插的木簪,将手里的锦盒递过去:“随手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苏锦婉看他一眼。

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去。

打开,里面是一枚茶花簪子,宝石红的山茶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很好看。

只是......

她将盒子扣上,又递给了韩序:“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原本还心情不错的韩序,顿时沉了脸色。

他大步入内,擦肩而过的同时撂下话:“不要就扔了!”

“......”

知道他的臭脾气。

苏锦婉没再拒绝,将锦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扭头看他:“可吃过早饭?”

“没。”

“我去给你煮面。”

苏锦婉转身进了厨房,原本坐在桌前的韩序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将身子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在厨台前忙碌的苏锦婉:“生意怎么样?”

“还行,挺好的。”

苏锦婉将面条下锅,“你呢?在书院那边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韩序双手环胸,“又没人敢惹我!”

这话说得嚣张,却也是事实。

父亲是大业朝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母亲是襄王嫡女乾乐郡主,这样的显赫身份,谁敢欺惹?

他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

苏锦婉丢了一小把青菜进锅里,拿筷子一边叫了搅,然后轻声开了口:“明年三月就要殿试了,有把握吗?”

“你不相信我?”韩序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轻挑眉头,一脸自信,“苏锦婉,你等我高中的好消息。”

他永远都是这般自信嚣张。

苏锦婉将面盛出来,又加上牛肉,满满当当一碗递到他手里。

韩序伸手接过,两人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韩序吃面,苏锦婉就这样看着他没说话。

一口气吃了半碗面,韩序这抬头看她:“直勾勾地盯着我干嘛?”

苏锦婉脸颊绯红,娇嗔地瞪他一眼:“你头上长眼睛了不成?”

夹了一块牛肉放嘴里,韩序一边嚼着一边看她,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忍不住唇角上扬:“你说实话,是不是从未见过像小爷这般俊朗的男人?”

苏锦婉的脸颊更红了。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韩序,你的脸呢?”

“在这儿呢。”韩序突然将脸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你要是不信,可以让你摸一把。”

“.....”

看着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吓得苏锦婉一把将他推开。

多少有些羞恼:“韩序,你能不能正经点?”

知道她胆小。

又容易含羞。

韩序见好就收。

坐回自己位置,一边拿筷子吃面一边拿眼看她,唇角的弧度愈发地大了。

回来这一趟,最惦记的那个人就是她。

此刻见她还能与他笑闹,韩序的一颗心也定了下来。

他只盼着明年三月高中,然后娶她回家。

他韩序活了十九年,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什么都不缺,也从未迫切地想拥有什么,直到遇到苏锦婉。

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入了心。

他就是喜欢她。

只想把她娶回家,护着宠着,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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