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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7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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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姜清慈捂住小腹,点点头:“臣睡了一觉,好多了。”

“啪嗒——”

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去,正和一脸不可置信的柳如烟对上视线,因为震惊,他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装有红糖姜水的陶瓷罐摔成了碎片,热汤四溅。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清慈和柳如烟脑海中都闪过一排字:完蛋了。

姜清慈心里想的是,她女子的身份被柳如烟发现了,以顾宴礼的性格,肯定会杀柳如烟灭口。柳如烟如果死了,她也就没办法再拿捏他的妹妹为自己效力。

那她自己好不容易选中可以培养的两把刀,可就都要断了。

柳如烟心里想的是,姜清慈居然是个女人,还以女人的身份,搞了摄政王又搞皇帝,而自己却意外撞见了这些秘密,他的脑袋估计今天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顾宴礼打了个响指,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在柳如烟身后。

“杀了。”

刀光闪过,影卫手起刀落——

姜清慈连忙冲上前夺走影卫手里的刀:“且慢!”

柳如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大人饶命,奴家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奴家什么也不知道!”

“阿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顾宴礼冷眼飞过来,像审视一个死人一样,审视着地上跪着的柳如烟,“南蛮三年还是没让你学会狠下心么?”

柳如烟顿时只觉如芒在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他平日里虽然敢和姜清慈拍桌子叫板,但那也是因为她纵容不和他计较。

但是顾宴礼这个人不一样,柳如烟能清楚地感到,如果刚才不是姜清慈拦下,他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王爷,臣留着他还有用。”姜清慈上前一步,用只有她和顾宴礼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您也知道,从我回来以后,朝中各方势力之间的小动作就没停过,动不动就有人送来侍妾,其中真真假假,很难辨明。臣留着柳如烟在府里,对外宣称独宠他一人,也是为了避免这档子事。”

顾宴礼脸色沉沉。

她的话让他又想起来许之言那个荒诞不经的,表情微有松动。

姜清慈趁热打铁道:“至于今日发生的这些,臣能保证不会让他传出去。”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分明是和平日一样的清冷平静的一双眸子,柳如烟却从中看见了野心勃勃和杀气腾腾。

没由来地,他又打了个冷战。

顾宴礼摆摆手,和刚才突然出现一样,影卫们又瞬间消失。

悬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了,柳如烟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但眼前这两尊大佛都还站着,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你自己掂量着办,注意轻重。”顾宴礼双手负在身后,提醒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王爷慢走。”

最大一尊佛终于送走,柳如烟这才抬起头,不等姜清慈发话,就举起手在脸侧,开口道:“我会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

姜清慈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挡住胸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

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一样,柳如烟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手指。

“别紧张。”姜清慈停在他面前,面上浮现浅笑,“你男扮女装,我女扮男装,说起来,我们算是一路人。”

柳如烟抬眸在她身上匆匆掠过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既然他没杀死他,那姜清慈的秘密怎么办?

如果那个人说出去了,姜清慈又要怎么办?

想着,他便要起身下车:“我现在就回去补刀……”

“不用。”

姜清慈叫住他,说话间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束胸带已经湿透了,幸而这是在夜里,又有披风挡着,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长发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姜清慈梳通透后,就让其披散着,垂落在肩膀上。她斜倚在榻上,单手撑着下颌看他。

“你杀不了他的,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从玄机阁出来吗?”

说到底,刘闻也就是玄机阁一个挂名的掌柜的,真正的阁主还是他姐姐刘眠,那才真正是个难缠的角色。

柳如烟皱眉:“那你的身份……”

“他不会说出去的。”姜清慈招手示意他坐回去,“你把衣服换了,今晚我们先找个驿站休息一晚。”

柳如烟僵硬地从行囊里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瞪了姜清慈一眼,见她很自觉地转过去身去,才胡乱地换衣服。

他和姜清慈也差不多,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只好拆下挽起的发髻让长发垂落。

待彻底换好衣服,柳如烟脑中一道电光闪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气炸了,愤怒地揪着她的衣领,一想到自己刚才是怎么愧疚的,又是怎么担心她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就恨不得把她踹下马车。

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把他耍得团团转!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姜清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长这么漂亮,生气多不好?”

柳如烟哼了声,没好气撒开手,大喇喇往旁边一坐,越想越气,不想搭理她。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驿站停下,雨已经停了。天色很黑,乌云遮挡了星月,除却驿站前点的几盏灯笼,再没什么别的光亮。

两人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去。

店小二笑呵呵地出门来迎:“两位贵客,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等房,再备一些菜,烧两壶黄酒送上来,有劳了。”

“嗨,看您说的。”小二领着两人在管事的那儿登记,又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客套道,“你们二位是兄妹吧?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啊,这附近山路难走,又天天下雨,你们二位不妨多住些时日?”

“兄妹”一词让两人同时心头一跳。

柳如烟目光落在姜清慈怀中抱着的那只木匣子,思绪缥缈,又想到他的妹妹还在塞外,这么久了也没个音讯传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吃饭时姜清慈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酒。

柳如烟点点头,接过来酒杯抿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和她说:“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从阿爹和兄长去世后,这个词她就经常听。

事到如今,其实都没有什么变不变的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走,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和阿姊提起来。

姜清荣倒还好,阿娘自那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记忆恍惚,总以为阿爹和兄长是外出替老王爷办事去了。


姜清慈愣住。

反应过来时,手上的白犬已经到了沈确怀里,自己的手却被他捏在手心中,对着从门外照进来的夕阳余晖细细打量。

葱白玉指纤纤,因为常年握笔,中指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掌心却密布血痕。

那是……她昨日被捏碎的瓷瓶碎片划到的,南蛮三年,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只是被划破手指而已,姜清慈并没将其当一回事,是以只是简单清洗了下。

方才在摄政王府时连阿娘都没注意到,竟然会被沈确发现。

低头,冷不防撞进一双潋滟的眼眸,眼角低垂,黑压压的,澄明熠亮,像初生的小兽,布满无辜和担忧。

“陛下,美人计对臣没有用。”姜清慈脑中又浮现那太监的死状,垂眸淡定地抽回手,后退两步转身将门带上,然后回到他面前,平静道,“您有话直说便好。”

“这都瞒不过姜卿呢。”

沈确倏然唇角轻扬,眼尾挑起,嗜着笑,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做出来的无辜纯良样儿?

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白犬的狗头,右手手肘压在桌上,撑着脑袋,语调轻快,“过几日陈将军领兵镇守碎叶城,聪慧如姜卿,应当也有法子帮朕插个人进去吧?”

姜清慈心头微震,小皇帝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只是军事大权并不在她手上。

顾宴礼这个人又谨慎得要命,军队里进去只蚊子都要被严查祖上十八代,她很想说她没有法子。

但是她不能。

“有的。”

“还是姜卿可靠,那朕就等姜卿的好消息了。”少年帝王笑得眉眼弯弯,抱着狗起身要走。

姜清慈心想着总算能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也跟着去送,沈确似乎是想到什么,人到门前又猛地转身,从袖中拿出来团东西。

姜清慈连忙刹住步子,才没让自己继骂完上司被抓包后又撞上上司。

但待看清楚沈确手上的东西时,姜清慈瞬间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浑身都在发抖。

那是她的肚兜。

她分明已经故意将那日的一场荒唐抛之脑后,这人却又旧事重提。

“姜卿那日走得急,有东西落在了昭华殿。”沈确瞄着她涨红的脸,红得发烫的耳垂,喉结滚动,眼眸暗暗,兴味盎然地舔了舔唇畔,将东西塞还给她,“朕洗干净了,今日上门,顺便还给姜卿。”

姜清慈藏在袖中的手捏紧了又松开,迟迟没接,地上黄犬似乎是饿了,嗷呜嗷呜地绕着她的脚边跑。

见她不动,沈确讶然,又复收手将那团东西展开在眼前来看,眼神无辜:“是朕记错了吗?不是姜卿的吗?”

鸦青绣青竹的图纹刚呈现在眼前,立刻就被一只手夺去。

姜清慈紧攥着肚兜捏成一团,皮笑肉不笑:“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天杀的沈确!

顾宴礼当初选他做傀儡皇帝的时候,她怎么就一时脑抽给同意了?现在倒好,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又接着一个坑。

目送着沈确离去,姜清慈将东西一把火烧了,让下人打来水给三遍经书洗了个澡,又想到应了沈确的事,回到桌前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而后才坐回到桌前开始抄经书。

要抄的东西并不算多,从前顾宴礼犯了错惹得老王爷生气,被罚抄的经书,都是她代笔的,久而久之,再晦涩难懂的经书,也都能完整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落笔也日渐娴熟。

只不过她毕竟是三年没碰了,好多东西都忘得七零八落,再捡起来,有些难,又加上握笔时牵动着手上的伤口裂开,隐隐作痛,抄起来磕磕绊绊的,以往只用两个时辰能完成的任务,今日却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东方天色即亮,姜清慈简单洗漱后,在下人的服侍下用了早膳,就亲自又去了趟摄政王府,将抄好的经书交给刘伯:“劳烦刘伯替我转交给王爷。”

“大人,您还是自己给王爷吧。”刘伯一脸为难,小声道,“昨日王爷送走宋小姐后,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交代下来,今日您若是来了,让您去见他。”

刘伯这样说,姜清慈便知道今日顾宴礼这个霉头,自己是躲不过了。

“不过大人,您也别担心。”刘伯领着她进门,小声安慰道,“您和王爷素来亲近,他不会为难您的。”

大抵是刘伯自己也觉得心虚,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发的微不可察。

姜清慈捏紧了手中的经卷,神色如常地岔开话题问了他些家常事儿。

顾宴礼在书房,书童通传片刻,便引着姜清慈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迎面甩过来份奏折,“啪”跌在脚边,但凡角度错开一点儿,就要落在姜清慈的脑袋上。

房内气压低沉,书童打了个冷战,给姜清慈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先溜之大吉,“吱呀”一声将门带上。

姜清慈弯腰捡起脚边的那份奏折,连同自己带来的经卷一同放在书桌前,然后便安安静静地垂首站到一旁。

他不问,她不说。

安静得出奇。

顾宴礼对她的反常忍不住皱眉,将方才那一卷扔到她面前:“看看。”

姜清慈这才不紧不慢地摊开那一份奏折,飞速从头瞄到尾,看了个大概。

奏折是右相上书的,大致内容很简单,无非是陈将军陈飞即将出关,却被人参了一本,指责其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有什么想说的?”

姜清慈垂了垂眸,将奏折重新递还给他,神色淡淡:“臣不敢妄言。”

顾宴礼被她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到了,冷笑:“明哲保身?还是因为本王昨日罚你而置气?姜清慈,你如果在南蛮三年只学会了这些,本王不介意放你回去再多学几年!”

“臣不敢。”

强权压人,姜清慈只得打起来精神,“宋小姐与您交好,不日便结秦晋之好,是件喜事。宋丞相为人正直,今日这事,想必也只是公私分明,不是故意同您过不去。”

“那你是觉得,本王选人的眼光有问题?”

“臣不敢。”

陈飞是顾宴礼一手提拔起来的,说起来,他和顾宴礼、姜清慈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姜清慈抿抿唇,不疾不徐地回道:“这件事也许是有误会,不妨派人去查查清楚,给宋丞相一个交代,也还陈将军一个清白。”

顾宴礼冷眸紧盯着她,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桌面上,等着她的下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防伤了陈将军的心,臣以为,可以先将折子按下不表,暗中派几个人去军营里暗中调查。”

“至于宋丞相那里,臣明日会去拜访,就昨日吓到宋小姐登门致歉。”


在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陈年留下来的鞭痕伤痕,红得格外明显,好多处似乎还出了红血丝。

“陛下……”

沈确“啊”了一声,不等姜清慈说完,就抢走话头:

“朕不疼的,无非也就是晒破了皮,流了血化了脓,不打紧的,能替姜卿讨皇叔开心,也值了。”

姜清慈:……

虽然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一种愧疚感。

以至于到后面沈确再得寸进尺提出来“朕累了,姜卿送朕回宫吧”的时候,姜清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为了避嫌,沈确先她一步离开,姜清慈和顾宴礼辞别的时候,后者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身后扫了一眼。

知道他是在找沈确,姜清慈说道:“陛下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了。”

“嗯。”碍眼的人终于消失,顾宴礼想起来她方才和自己说的“没吃饱”,难得大方地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先回去吧,以后离他远些,你只是教习他的夫子,不必事事做的这么周全。”

姜清慈说了声好,便径自离开。

沈确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姜清慈从马前经过,先前在宫里给她送药的小太监立刻掀开轿帘,低声说:

“丞相大人请上车。”

“你叫什么名字?”姜清慈警惕地打量着他,摸不准这人是不是顾宴礼插在沈确身边的眼线。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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