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雪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郁果贺晋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高质量小说阅读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贺晋庭过来,也是为了滑雪场那个在线购票的小程序。
郁果上车后,好一阵才擦干眼泪稳定下情绪,眼看车子是要往酒店方向开,她又想下去了,她说:“不然……我还是下去吧,我不想去这边酒店。”
她的嗓音瓮瓮的带着鼻音,贺晋庭直视前方,没有停车,“这边刚开业不久,晚上七点过后就不通车了,你现在去景区门口也没有车去市区。”
郁果低着头不做声了。
她也知道她走得有点晚,这里距离市区远,又是新开的景点,交通上还不太成熟,当时她脑子一热就往出走了,只是单纯的不想呆在酒店而已,她甚至不愿意在酒店另外开一间房,就是想彻底离开,离梁牧之和陈婧越远越好。
人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冤枉,她真的被气坏了。
她鼻尖发涩,梁牧之好像就没有考虑过她走了会去哪里,能不能回到市区。
他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信息,她很清楚,这一次和他们以往的矛盾都不同。
半晌,贺晋庭又开口:“我听这边的负责人提过,除了酒店,还有个区域有度假屋,我问问他能不能住。”
他单手戴上蓝牙耳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车子调转了方向,郁果问:“那边能住吗?”
“他说可以,我们过去看看,”贺晋庭道:“但是有点远,在景区最南边。”
郁果:“远没关系,我就是不想住在酒店。”
贺晋庭沉默片刻又开口:“跟梁牧之一起来的?”
郁果往皮椅里缩了缩,“不是我想来的……是我爸,我家公司不太顺,项目缺钱,我爸希望我能和梁牧之在一起,说两家结亲对他融资贷款有利,他下命令要我来。”
贺晋庭:“你没告诉他,梁牧之有女朋友了?”
“梁牧之不让我说,”郁果低着头,情绪还是很低落,“他女朋友叫陈婧,是前两年北城落马的一个贪官的女儿,梁叔叔和梁阿姨还不知道她和梁牧之在交往,他们勒令梁牧之不准和陈婧往来,我要是告诉我爸,梁叔叔和梁阿姨很快就会知道。”
贺晋庭眸色暗沉,“你打算一直为梁牧之保守秘密?”
郁果望向车窗外,隔了几秒才道:“我不知道。”
“我和梁牧之……这次可能就连朋友也做不了了,”她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又自嘲的笑,“陈婧今天在滑雪场从斜坡上滑下去摔伤了,她和梁牧之说,是我甩开她的手导致的,梁牧之相信了她,他……”
她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下去。
虽然要走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但她很清楚,今天是梁牧之赶她走。
贺晋庭没有再追问,车里安静下来。
滑雪场的度假屋目前不对外开放,南区的值班负责人从值班室出来迎接贺晋庭。
“小梁总,您来了,陈总和我说您想住度假屋,我和您说一下情况,您可能得委屈一下,目前我们收拾好的度假屋只有一间比较小的,是用作展示的样板间,其他大点的都还没完全收拾好。”
贺晋庭闻言,微微蹙眉,“有多小?”
那人望了一眼郁果,迟疑了下,“就……是针对单独来的游客那种的,定制的一室一厅高档彩钢房,不过您放心,内部的配套设施这些全都做好了的。”
贺晋庭侧过脸看向郁果,“住吗?”
郁果没有想到在这里找个除了那家酒店之外的住处这么难,她不好意思再麻烦贺晋庭了,对他说:“住吧。”
两人被带到这间小小的度假屋。
其实环境本身还不错,后现代简约风的装修,屋子被收拾得非常干净,就连崭新的床单被褥都准备好了,就是有点冷。
负责人打开空调,说:“很快就暖和了,这边热水器也有的,想洗澡什么的也很方便,我们领导计划这个区域都投放这种度假屋,到时候会有面向情侣的,一家三口的,还有上下两层,几居室的那种……”
负责人和贺晋庭聊起景区的建设规划,郁果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等她折回客厅,贺晋庭已经打发走了那个负责人。
他拿着手机在讲电话,她听了两句,感觉那头似乎是周赫。
等他挂了电话,她问:“你要去找周赫吗?他是不是跟杨雪在那边酒店里?”
贺晋庭的脸有点黑,“他们在酒店房间,五个人已经都喝多了。”
他是来找周赫谈工作的,但和醉鬼怎么谈。
郁果想起杨雪和周赫,说:“周赫和杨雪……他俩应该挺合拍的。”
贺晋庭将手机放进衣袋,看向她,“你一个人可以吗?”
郁果愣了下,点了点头。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贺晋庭:“这里只能住一个人,我去酒店了。”
郁果还是点头。
贺晋庭往外走,她跟着到了门口,看他拉开门,她出声:“锦墨哥哥。”
他步子顿了下,回头。
她咬咬唇,说:“谢谢你。”
贺晋庭叮嘱:“虽然这边有保安,但毕竟是不对外开放的区域,人比较少,你把门锁好,落地窗的帘子也拉好,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郁果说:“好。”
贺晋庭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郁果站在落地窗窗口,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这里就连路灯都没开几盏,很快,男人的身形就隐没在黑暗之中。
郁果的肩膀垮了下去,景区规划的冰雪城还没建起来,从这里正好看到的就是那一片被规划的空旷区域。
忽然之间,她觉得她像是一个人站在旷野之中,整个世界似乎都将她抛弃了。
贺晋庭回到车上,没有立刻开车。
他降下车窗,点了支烟,望向车窗外,看的是度假屋的方向,但……
视线被值班室阻隔,从这里是看不到郁果住的那间屋子的。
还在开发中的区域很荒凉,光线也黯淡,他的眼眸讳莫如深。
烟抽一半,他按灭了,从车内置物箱里取出一个纸袋。
他下了车,锁好车,拎着纸袋,朝着度假屋走了回去。
靠近度假屋,贺晋庭放慢脚步。
帘子没有拉,屋子里的光线透出来,客厅里的一切一览无遗。
他看到郁果坐在沙发上,弓着身,脸埋在掌心里,肩头不停地颤抖。
他的脚步顿住,不远不近地,他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屋子里哭泣的姑娘。
时间感变得很模糊,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指尖变得冰凉,他迈步走到了门口,抬手搭上门把,转了下,门就开了。
他让她锁门拉帘子,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屋内郁果一惊,立刻抬头看过来。
看到是贺晋庭,她松口气的同时,又万分窘迫,站起身,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脸,“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贺晋庭走进来,将纸袋放茶几上,然后过去锁了门,并将落地窗的帘子全都拉上了。
这才回头看着她,说:“我不走了。”
许栀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今晚不走了,”梁锦墨走过来,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我睡沙发。”
许栀愣愣的,“为什么?”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梁锦墨的手轻轻攥了下,心想这让他怎么走。
他说:“过去也谈不了工作,周赫喝多了。”
许栀觉得,这不能算是留宿在这里的理由,但……
这屋子还是人家找的,她也不好意思过河拆桥赶他走。
他睡沙发她睡卧室,想想也和之前在酒店的套房里差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矫情的,但感觉就是有点微妙的不一样。
梁锦墨视线指了指茶几上的纸袋,“我出城的时候买了盒饭,没吃过,这里微波炉可以热一下,你吃点东西吧。”
因为陈婧,她整个下午就没消停过,他猜她也没吃饭。
厨房和客厅一体,完全是开放式,许栀拿着盒饭过去热,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
梁锦墨来了,她没了继续哭的情绪,而且……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也因为他的到来,而消失了。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微波炉“叮”的一声,定时到了,许栀打开微波炉,心不在焉地伸出手。
“小心!”梁锦墨从沙发起身快步走过来,但还是迟了。
许栀的手指在碰到塑料餐盒的第一时间就缩了回去,她倒抽口气,被烫得差点尖叫。
梁锦墨拧眉,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洗菜台前,打开水冲她被烫红的手指。
冰冷的水流缓解了被灼伤的疼痛,片刻后,许栀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很暧昧。
男人站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的右手在水龙头下面冲,左手从她身子另一侧绕过来,调整了一下水流大小。
她整个人被笼在他怀中,小小一只。
她立刻就紧张起来,一瞬间,之前那个酒醉的夜晚所有回忆都涌入脑海。
其他思绪全都被赶跑了,她想起了那一晚回去,她失眠了一阵,后半夜还做了个梦。
她梦回她在沙发上,梁锦墨身下的时候,只是梦中的他真的亲下来了……
这几天她都不敢回想这个羞耻的梦境,她从来没发觉,原来她这么饥渴的吗?
心跳鼓噪着,她连指尖的疼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碰触的地方——
男人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的衣料,他的胸膛几乎抵在她背部。
她又闻到了带着冷调的木质香,混合淡淡的烟草味。
这是一种令她心跳失衡的味道。
“还疼么?”他忽然开口。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响在耳畔,许栀觉得耳根发麻,她瓮声道:“还……还好。”
梁锦墨却没松手。
水还在流。
她听见他说:“你该小心点。”
男人说话时,胸腔的微幅震动,她都能感觉到。
她没有说话,本能地缩了缩身子,结果却抵靠他更紧。
她根本无处可去,她应该开口,让他放开她的。
但是她没有,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他忽然问:“还想和梁牧之在一起?”
这个问题倒是不需要思考,她摇头,“怎么可能。”
他用左手关掉了水。
房间安静下来,他握着她手的手收紧了一点,又问:“那考虑其他人吗?”
许栀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右手都开始发烫,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全身都紧绷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静谧。
梁锦墨放开了她的手,并后退拉开距离。
许栀再次感受到那种很微妙的失落,她呆怔两秒,才意识到,响铃的是她的手机。
她慌慌张张走去沙发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机。
来电的是许何平。
这通来电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很清楚许何平这个时候打电话是要问什么,大抵不过是问她和梁牧之发展是否顺利。
她和梁牧之不但没有发展,关系还恶化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她没有接电话,按了静音。
回头一看,梁牧之已经将盒饭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见她没有接电话的意思,他说:“先吃东西。”
盒饭就一份,毕竟他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她。
塑料餐盒分两下两层,许栀动手将饭也分成了两份,又把一份推到他面前,“一起吃吧。”
梁锦墨没有推拒。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分食了一份快餐。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许栀感觉自己整个下午凄凄惶惶的心,好像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等收拾掉东西,时间也晚了,许栀准备洗漱,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具的时候,她想起一件事儿。
梁牧之至今还拿着她在学校的那些行李,原本说好这次让她拿回去的。
她在洗手间洗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又肿了。
以前的梁牧之会让她觉得自己有了依靠,但现在,他总让她哭。
这段友谊,好像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她这会儿冷静下来,居然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梁锦墨,起码没有落得无处可去的境地。
洗过脸出去,许栀和梁锦墨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卧室。
关上门换过睡衣,上了床,她拉开被子,想起一件事。
梁锦墨睡沙发,好像没被子……
她纠结了几分钟,下床拉开门,去客厅,看到梁锦墨也已经洗漱完,正要在沙发上躺下。
这沙发很迷你,也就一米五六的长度,她目测梁锦墨有一米八左右,睡这里,实在很憋屈。
她建议:“不然你睡床,我睡沙发。”
梁锦墨捞着自己风衣外套,准备盖这个,说:“没必要。”
“有的,那个……”许栀用手横着比划,“你比较长嘛。”
梁锦墨愣了愣,睇向她,眼神有些复杂。
两个人一起下楼,梁锦墨问许栀需不需要他送。
她哪里还好意思麻烦他,赶忙摆手,“我打车就行。”
梁锦墨点点头,“路上小心。”
许栀转身,身上穿着羽绒服果然不那么冷了,她低着头往出租车停靠点走,忽然想起一件事。
梁锦墨的生日,应该是在夏天。
曾经有个夏天,他大约是受不了那种在学校遭受霸凌,在梁家又看冷脸的生活,从梁家悄悄走了。
后来许栀听说,他是去找他妈妈了。
“听说那天是他生日,可能还想着他妈给他过生日吧,”梁牧之提到这事儿,不屑地笑,“结果那小三二话不说,把他拒之门外,他就在外面枯站,夜里也不让他进门,到第二天他妈给他买车票,又把他送回北城了,他只能回来,丧家犬一样……”
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哄笑起来,许栀在这片充满恶意的笑声里,只是安静地低着头,她笑不出来。
梁锦墨在梁家,自然没人给他过生日,他去找妈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一句生日快乐。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想,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年她一定要送他一份生日礼物。
出租车绝尘而去,她没有看到后面一直没有离开的梁锦墨。
那双沉黑的眼一直注视着她,从望着她的背影,到望着那辆出租车,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许栀回到学校宿舍,舍友杨雪揶揄她:“彻夜不归哦栀子,是不是和你的牧之哥哥有新进展了呀。”
两人是闺蜜,梁牧之之前来学校找许栀的时候,特意请她还有杨雪一起吃饭,席间话说得很微妙:“杨雪,你帮我个忙,多照顾照顾小栀子,她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杨雪当时说:“栀子这么乖,会有什么事啊。”
梁牧之:“就是因为乖才要看好了,大学坏男孩那么多,别把我们小栀子拐跑了。”
杨雪掩唇,一脸姨母笑,又伸手轻戳了许栀一下,“听见没?你的牧之哥哥害怕你跟人跑呢。”
谁能想到,现在许栀没跑,梁牧之跟人跑了。
许栀面对杨雪的问题,只觉得尴尬,好一阵才开口:“没有……我,我和梁牧之,不是那种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和我告白过。”
杨雪没搞清状况,还在笑:“告不告白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两家爸妈都已经认定你们要结婚了。”
许栀在椅子上坐下,深深吸气,“杨雪,我和梁牧之其实真的不是一对,他有女朋友了,昨晚他为他女朋友打架被拘留,我就是去帮忙办个保释手续,后来我也没跟他在一起,他和他女朋友开房,我是在另外一个朋友那边借宿的。”
杨雪愣住了。
好半天,她拧眉,“梁牧之……交女朋友了?”
许栀点头。
“没和你说?”
许栀点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杨雪缓冲一阵,声音高了一度,“他开什么玩笑呢,之前有事没事来学校请咱们宿舍的人吃饭,大家都当你是他女朋友,有男生打听你,想追你都被大家给挡回去了,现在他和别的女人搞一起去了?”
杨雪不说还好,一说,许栀更难受,眼圈都红了。
她咬着嘴唇,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我说梁牧之不会一开始就是个中央空调,到处玩暧昧吧?”杨雪问。
许栀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觉得不是,直到上高中她和梁牧之都是一个学校,他并非女生们眼中的暖男,但她现在也不确定了,她自以为了解他,但结果他确确实实摆她一道。
临近学期末,基本没课了,别人都在抓紧复习应对考试,许栀也抱着书本看,然而脑中混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浑浑噩噩过去这一天,到晚上,她收到梁牧之的微信。
梁牧之:你和我爸妈说我打架进局子的事儿了?
一般情况下,梁牧之很少给她发文字,他比较喜欢直接打电话,每次接通还都会亲切地先喊一声小栀子。
他突然发这么一条信息,她心底就有些不安,打字回复:没有啊,怎么了?
梁牧之:他们知道了,我现在在车上,准备回家挨骂。
许栀心口一沉,赶紧发:我没说啊,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梁牧之:鬼知道。
许栀握着手机,看着这三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他这话含沙射影。
梁牧之:你帮我个忙行吗?
许栀心头有不妙的预感。
梁牧之:我听我爸妈那意思,已经知道我是因为个女孩儿打架,他们问我是谁我没敢说,要是他们知道这女孩儿是陈婧,那陈婧和我爸妈还没正式见面,就留下个不好的印象,所以咱俩能不能串个供,就说我和你在酒吧玩的时候有人骚扰你,我才打人的?
许栀其实不太意外。
初中时梁牧之家里人不让他在自家电脑上玩游戏,他会偷偷去网吧玩,为避免父母发现,他会带上许栀一起,完了和父母说自己是陪着她去书店了。
这招很好用,乃至到了高中,他但凡想要从繁忙的学业里偷空出去玩,都带着她做障眼法。
许栀很乖,所以梁父梁母非常相信她,只要她一开口,他们就会相信梁牧之这些说辞。
不过这次情况毕竟不同,这次梁牧之是要她为陈婧背锅,虽然这件事里陈婧也是受害人,但毕竟这架是因她而打。
没人愿意背黑锅,许栀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目光回到课本上,试图看书。
手机不断震动,她闭了闭眼,又拿起。
梁牧之:拜托了,你知道我爸妈对你那么好,我为你打架他们就不会太怪罪我,而且陈婧也不至于给他们留个坏印象。
梁牧之:我也是没办法,小栀子,你帮我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梁牧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凭直觉,许栀断定这最后一句已经带了他一贯的少爷脾气。
梁牧之不是好脾气的人,但他对许栀一直还算温和,许栀的性子又软软的,这么多年了,两个人之间很少产生矛盾。
许栀已经想不起上一回和他闹不愉快是什么时候,但现在,梁牧之为了陈婧和她闹情绪。
她手指停在输入框那里,好半天,手机屏幕暗下去,她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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