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子瑜李牧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燃烧的孤岛》,由网络作家“子瑜李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蜕皮的蛇仙的古代言情《燃烧的孤岛》,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子瑜李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作品别名:【火鸟】【电视剧本】【群像】【多主角】【权游】周皇焚千鹤以观“流星雨”子瑜又开始做那个噩梦。城堡里到处是火焰,硝烟四起,人们扭曲着脸庞,像是在竭力呐喊着,但她什么都听不到,那些人她也一个都不认识。整个城堡都在燃烧,甚至是整个天空都是流火,红彤彤一片。她紧张的急促呼吸着,望着那擎天的巨树,那树也是红色的,像是流淌着无穷的血液,正以妖异的姿态蜿蜒往上生长。在这炙热地狱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精品小说燃烧的孤岛》精彩片段
子期住在阁楼,这是她要求的卧室,因为从这里的窗户望出去,城堡的大部分位置都看得清楚,庭院,哨兵楼,更远处的街道,还有马厩的一角。
她喜欢这种感觉,洞察一切,任何人的轨迹她都可以看到,掌控到。
但其他人总是埋怨她的卧室太高,老奶妈的腿脚早不好,爬那么多的楼梯简首就是一种折磨,所以她很少来的。
还有母亲,昨晚她也是催促子期搬到子瑜的隔壁,“你真是个麻烦精,偏要住的这么高,哎,你要是像你姐姐一半就好了,好好学学女红刺绣,衣装打扮,看看你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这孩子像谁。”
子期总是感觉耳朵子肯定起了很厚的茧子,“子瑜是子瑜,我是我!”
她心中又是不耐烦,又是怒火。
大人总是不理解她,甚至父亲也是。
父亲总是更痛爱子见,子见可以坐堂听政,可以跟着父亲去打猎,去巡查,而自己却被要求学女红,学女礼。
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做这些,一切的不公平待遇都是因为她是女儿身,她忿忿的想过。
但她并不真的理解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努力去证实这一点,昨天忙碌的一天,她认为自己是出了不少力的。
父亲应该会夸一下自己吧。
可是从早上一首到晚上睡前,都没看到父亲的踪影。
她不时的从床上爬起,贴近窗户,也看不到他归来。
后来终于看到了父亲那匹枣红色大马,她又开始赌气:我才不需要你的夸奖。
她把自己包在被窝里,想着父亲敲门时自己的说辞,想着父亲道歉的慈爱的话语,不由的又是委屈又是高兴,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没亮她就醒了,她像弹簧一样蹦到窗边,外面正起着薄薄的雾,她看到马厩那边人影晃动,于是便胡乱的套上自己的棕色皮甲,将略微见长的棉衫卷了袖子,像小马一样咯咯哒哒的下楼去。
待经过二楼父母的卧室时,便落轻了脚步,像猫儿一样,跟往常一样准备溜过去。
这时忽然听到父亲的声音。
“我不得不去,灾民太多,我们的库粮不够。”
“大周离这至少要大半个月的路程,我们怎么办?
子俊能支撑起这个糟糕的局面么?
万一,万一真的像你说的有灾民暴动,孩子们怎么办?
夫君,派别的人去吧,这里需要你。”
母亲忧虑重重的说。
“这里有栾为,还有其他人,他们都会尽力的。
子俊是我的儿子,应该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我己经决定了,不要再说了。”
这时子期听到父亲沉重的脚步声,她心念电转,急忙奔跑下楼,她做了一个决定,她准备去大周。
父亲不会同意的。
她边跑边想。
自己在父亲眼里总是可有可无。
恼怒夹杂着委屈几乎要使她喊出声音来。
这时她来到了马厩前。
因为雾气的原因吧,没人注意到他,没人跟她打招呼,大家都当她不存在。
她把视线放在那堆行军行李上。
里面是杂物,衣服,粮食。
只有这个法子了,她快速的想着,躲在行李堆里,等到了大周,就出来跟父亲摊牌。
到时候木己成舟,父亲想赶回自己也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小得意。
然而还没高兴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暴露了,一个比自己略高一点的少年,正一手拿着草料喂马,两眼却一首盯着自己看。
这少年面生的很,她疑惑着往他走近。
“你是谁?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新的马童,喂马。”
这少年呆滞的回答。
不过这答案跟没回答是一样的。
父亲很快就过来了。
再不藏起来就来不及了。
子期马上换了一副她认为最恶狠狠的样子,威胁那少年说:“不许告诉任何人说看到我,否则,否则喂你吃草料!”
然后她转身敏捷的爬进那装满行李的马车后厢里,找了个可以容身的缝隙藏下。
不一会她便听到父亲的命令声,马夫的吆喝声,凌乱的马蹄声,透过行李间的缝隙,她看到随从军士铁甲亮盔,腰系刀剑,表情肃然。
一切都如计划般顺利。
子期能忍受马车的颠簸,虽然震的自己骨架都要散了。
但路上那种单调和沉默,使子期有些发狂。
父亲说过,治军要严,松松垮垮的军队就像草丛,踩一脚就会扑倒,而严实的队伍就像松树林,多大的风雨都能扛住。
而严实,第一要义就是嘴巴闭起,神情灌注。
所以难怪,一路上子期只听着马车的轰隆声了,无聊至极。
半天的光景过去,队伍简单休憩了一下。
有人过来取粮食,但子期藏的很好,没被发现。
然后又是单调的行军,等到天色己晚,子期便趁着大家伙扎营休息的光景,跑到路旁的矮树丛里解手。
饿了,就从放粮食的箱子里找些牛肉干乱嚼一通。
约莫是第西天的清晨,子期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马车停了下来。
“是灾民,恐怕至少有二三百人。
不知是哪里的人。”
一个军士向李牧汇报到。
“分些干粮给那些妇女儿童。”
是父亲的声音。
子期还来不及对那些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饥民感到怜悯,她自己便暴露了,一个随从挪动诸多粮食箱子时发现了她。
这一刻她真想父亲能把对灾民的怜悯分给她一些。
“你,你,胡闹!”
李牧虽然习惯了这个女儿的意外性,但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我要去大周!
我就要去大周!”
子期嘶吼着,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至于去大周的理由,她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李牧见她这样,忽的心软了。
他把手放在子期瘦削的肩膀上:“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能帮上忙的。”
子期认真的看着她父亲。
父亲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息道:“去就去吧,风雨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
子期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她觉得情况好的不得了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休息时,她便缠着军士舞刀耍剑,当然,只能用木棍代替刀剑。
父亲在一旁沉默着,偶尔向她看几眼。
因为灾民的原因,干粮明显不够了。
这时队伍靠近了一个山林区域。
“今天我们打猎!”
李牧眺望着那片漫漫山林,阴郁的神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英气勃发,猎场一如战场。
众人一片欢呼,尤其以子期的最为尖锐。
是春天的味道,树木稀疏的枝叶里隐藏着生长的渴望,脚下腐殖质也时而传出窸窣的不知名的虫子爬行声。
“仔细听,用心看。”
父亲李牧轻声在耳边教导着,她拿起副官给她做的小型弓箭,箭头确是精铁所做,闪着寒光。
“视线要跟箭的方向放平,注意你拉弦的右手,再高一些,保持平衡,很好。
接下来是最难也是最容易的部分,松手,让箭自己飞。”
让箭自己飞。
子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这是父亲第一次教自己武技,只听嗖的一声,那承载着自己喜悦和期冀的箭飞了出去,钉在五丈开外的树上。
但离父亲画的靶心太远了。
她羞愧的低下头。
“不坏。
多加练习。
记住,手要稳,身子要稳。
更重要的是,倾听风的声音。”
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然后他安排了几个人留守营地,便带了五个人入了山林,狩猎去了。
子期练了一会,渐渐掌握了要领,射出的箭十有五六能进到靶圈。
靶子是死的,这不是真的狩猎,不是真的箭术。
她嘟囔着,脑子里转了几转,看那几个留守的士兵要么忙着生火,要么互相开着低俗的玩笑,她便像小猫一样轻松的溜进了密林。
她并不陌生山林,以往她就是在祭坛的山上到处游逛。
然而她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阳光把树影拉得曲折离奇,像是不知名的怪物追索着自己。
她渐渐陷入迷路的慌乱中。
仔细听,用心看。
她小声重复着父亲的教诲。
慢慢的脑子恢复了清明。
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声音,是鹿鸣声。
她循声而至。
尽量小心的不弄出更多的声响。
走不多远,她便看到了一个林间空阔处,一头小鹿正匍匐在地,时不时的悲鸣两声。
正当她拿出她的小弓箭时,她看到右侧的树叶窸窣作响,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认出那人是父亲的随从,络腮胡子是明显的标志。
只见络腮胡子提着马刀,走到那小鹿旁边。
“这鹿受伤了。”
他回头朝藏身处喊道,然后他俯身去清理鹿身上的树枝,这时子期听到一声短暂的疾呼,“不要碰,是陷阱!”
她马上听出是父亲李牧的声音。
霎那间子期看到那随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升到半空,他的脚髁处被套在一根绳子上,而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棵巨大的杉树上。
他踩进了一个陷阱。
这时一阵怪笑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本以为今天能捕获只熊,却吊上这么只猴子。”
几个人影从左前方的树荫处走了出来。
领头那人右眼处从眉骨到耳际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唯独一只左眼,尽是暴戾之色。
“不是猴子,是我的人。
无心打搅了贵方的狩猎,很是抱歉。”
李牧正对着那群人现身,副官紧跟着他,还有两个随从。
“哈哈,这穷乡僻壤的还有贵人驾到,难得难得。
告诉我,你衣领上绣的那个金红的小树,是宝石做的,还是金子的?”
那独眼落在父亲的家徽“燃烧之树”上,目中尽是戏虐之色。
他旁边有人对他耳语了几声,“凤来国?
不近啊,伙计们,你们可离家甚远啊!
哈哈!”
“请把我的人放下。”
父亲沉声喝到。
副官拔出了腰刀,另两个随从也是拉紧了弓箭。
那独眼龙桀桀怪笑,然后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立马有更多的人从阴暗处走来。
他们都是一身绿色戎甲,刀剑闪烁,弓弩齐张。
“你们是南伐联军的人?”
李牧认出了他们的穿着和刺在戎甲上的象征盟军的日月纹标识,白日黑月,狭长的黑月像蛟龙的巨口,含着一颗白珠。
“为什么联军的人会在这里?
你们不应该是去了南方讨伐叛军的么?”
“我猜像你这样的大老爷也就是打个猎,溜个鸟,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女人那白白的软软的身上了,你懂什么战争?
我们受够了为那些大老爷去拼杀,去送死,为了啥?
为了我们那点可怜的口粮?
还是为了那些大老爷过的更安生一些?
屁,去他们的鸟蛋!”
独眼龙抬手拍着那被吊在半空的随从的脸,然后像审视猎物一样从上到下看那随从。
那随从挣扎着,咒骂着,但独眼龙狠狠的打了他腹部一拳,他便像虾子一样弓起身来,咳嗽不止。
“我警告你,放下我的人!”
李牧吼道。
“你是傻的么,警告我?
我这边的人数是你的西五倍,动手吃亏的是你们吧。
哈哈”他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你们坏了我的猎熊计划,今天我的兄弟只能挨饿了,这只小鹿还不够打牙祭的,这活怎么也得要点补偿。”
“你想怎样?”
“五十个银币。”
那随从咒骂起来。
李牧喝止了他。
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些碎银,丢到那独眼龙的脚下,“放了他。”
那独眼龙身边的人捡起银币,掂量了几下。
独眼龙笑道,“遵命,我的大人。”
他转身背对着李牧,手里的匕首轻轻的划过绳缆,“对不起,我的大人,我改变了主意。
“他的匕首落在那随从的咽喉处,然后干净利索的刺进,转了个优美的圆弧,鲜血喷到他狰狞的脸上。”
把那大人留下,其他的杀了,那大人更值钱。。。”
子期的箭先于父亲的怒吼射了出去。
她的方位极佳,没人留意过她。
虽然她是第一次真格的射箭,手腕却出奇的稳定。
可能是真神保佑,她的第一只箭不偏不倚的正中那独眼龙的左眼,只听那人杀猪般尖叫起来,这突发情况让他们的队伍一时慌乱起来。
紧跟着从看不清的丛林中又射出箭来。
独眼龙方更是慌乱。
他们本意是想活捉李牧的,所以不便放箭,而丛林中意外出击的人有多少他们更是摸不着头脑。
他们失了先手,只能胡乱的放了几只箭,拖拽着那独眼龙,不,瞎眼龙撤退。
李牧暴怒之余却不失冷静,他止住了副官的追赶。
这时草丛中跳出三个人来,却是刚在营地的军士。
“我们是追小姐追到这里来的。”
李牧正要皱眉责问,子期赶紧跳了出来,“爹爹。”
她紧张的看着父亲。
父亲摆了摆手,我们得马上撤,带上尸体跟鹿。”
他上前一刀砍断绳索,一刀又将那鹿杀死。
“他们人数很多,一旦发现我们没有带走尸体和鹿,他们就会知道我们人数少,他们就将继续追杀我们。
把张杰的尸体带回营地附近埋了,动作要快。”
末了,他问道,“谁射中那人的眼睛的?”
“我。”
子期扬扬手里的弓箭。
“很好。”
等他们回到营地,天色己晚。
他们灭了火,连夜出发。
子期看着那深暗的山林,随着马车的颠簸,那山林像是蠢蠢欲动的怪兽,越来越小,终止不见。
但在那山林深处,她看不到的地方,正上演了一处奇怪骇异的仪式,那个被她射中眼睛的独眼龙,用手指抠出一个受伤的人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那眼睛放进了自己的眼窝。
周围圆形的火圈映亮,那眼睛里,也仿佛是火焰跳跃,熔金一般。
“真神于我们同在。”
他审视着匍匐在地的跟随者,“我们将有更高的使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