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王阔海父女两人看得真切,可他们却没有发声制止,也没对我做出半点的提醒。
心头冷笑的我,顷刻就迈步向前,然后顺势转身,手中的杀猪刀朝着一刀扎空身子前倾的韩少军的屁股上就重重的划了一刀。
这一刀的手劲很大,在划过韩少军屁股时,我握刀的手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刀刃上传递来的阻碍。
那是砍到了骨头的钝滞感!
“啊!”
一声惨叫下,我直接顺势一脚把韩少军给踹了个狗吃屎。
“唉!”
一声重重的叹息响起,我扭脸看向了坐在轮椅上一脸颓废的王阔海,冷笑一声的说。
“王阔海,放心,我不会砍你,因为我对老弱病残没兴趣。但从现在开始,你要尊称我一声冬哥。”
“唉……”王阔海听后,就再次发出重重叹息的闭上了双眼,一副带着满心不甘的默认了我的崛起。
对此我没有半点的得意自满,因为今天的一战成名,只是我称霸奋斗街的刚刚开始。
一个韩少军,根本就不能代表奋斗街的实力,他要真有那个实力,就不用玩阴的先挑选许娇娇这个软柿子下手了。
今天我能平了韩少军,在我心里也只是借此在奋斗街名声鹊起,有了和奋斗街其余势力有了扳手腕的资格。
我甩掉了额头上的汗珠,看着脸色发白疼的冷汗直流,正咬着牙朝王阔海父女努力爬去的韩少军。
下一刻,我两步就追上了韩少军,弯腰伸手就抓起了他的右脚,手起刀落就切断了他的右脚脚筋。
“杨冬!我草你妈啊!你,你居然敢……”
“啊!啊!啊……”
我直接挑了他双脚的脚筋。
冷冷的盯着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的韩少军。
我心头没有半点的怜悯,反倒是越发的冷酷狠毒。
原本我是想挑了他的脚筋手筋,只是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觉得这样做还差点火候,倒不如把他从二楼的窗户给丢下去,这样火候就足够了。
心头做了决定,我便抓住他的右脚,拖着他就大步的走向了窗户。
“啊,王阔海,你快帮我说句好话啊……”
“杨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只要你饶了我,我就把北货场送你……”
“冬哥,我求求你了……”
被我拖行的韩少军终于是怕了,他的双手拼命的试图要抓住什么,徒劳无功后,他就向我哭喊着哀求。
对此,我无动于衷,出来混,对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仁慈,那就等同于是自寻死路。
出来混要讲信用,说平他就必须平了他,说废他,就必须说到做到。
不然日后谁会怕你?手下的人又有哪个会真心畏你?
这是在监狱时,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大哥对我混江湖的斩钉截铁忠告。
他说,混社会,要先狠的人人惧你,才能对人讲仁义讲义气,做不到人人惧你,你去讲义气,就是纯纯找死。
要狠到底要毒出头。
不狠站不稳,无毒不丈夫。
今天我要心软的饶了韩少军,道上的人,没人会称赞我做的好,只会嘲讽我,轻视我,并把我当成是好拿捏的棒槌。
“冬哥,冬哥我错了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都已经挑了我的脚筋,已经惩罚我了,就不要把我丢下楼了好不好?”
被我拖到窗前的韩少军,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奋力的爬到了我的脚下,抱着我的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我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