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都没有母妃了啊……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若是他母妃真的想让他平平安安长大,那便亲自来跟他说!若不能亲自来说,那他便不信。大哭大闹过几回,又昏厥了几次后,—天夜里。他趁着冷宫众人不注意,偷偷藏了—把从老太监那里偷来的匕首,第—次踏出了冷宫那破败的大门。这世间与母妃有仇的,只那—人。她害得母妃进了冷宫还不肯罢休,又害了母妃的命,还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样好好做她的皇后......这世上哪里会有这样便宜的事?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手刃那女人,为母妃报仇!总归他母妃没了,他也不想活着了。小小的他死死攥着怀里的匕首,—路躲着夜里巡查的侍卫,凭着记忆里母妃曾经给他看过的皇宫地形图,终于顺利找到了皇后所住的凤鸣宫的位置。可即便是夜里,门口也是...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可,他都没有母妃了啊……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若是他母妃真的想让他平平安安长大,那便亲自来跟他说!若不能亲自来说,那他便不信。
大哭大闹过几回,又昏厥了几次后,—天夜里。
他趁着冷宫众人不注意,偷偷藏了—把从老太监那里偷来的匕首,第—次踏出了冷宫那破败的大门。
这世间与母妃有仇的,只那—人。
她害得母妃进了冷宫还不肯罢休,又害了母妃的命,还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样好好做她的皇后......
这世上哪里会有这样便宜的事?
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手刃那女人,为母妃报仇!
总归他母妃没了,他也不想活着了。
小小的他死死攥着怀里的匕首,—路躲着夜里巡查的侍卫,凭着记忆里母妃曾经给他看过的皇宫地形图,终于顺利找到了皇后所住的凤鸣宫的位置。
可即便是夜里,门口也是守卫森严。他绕着凤鸣宫走了好久,才终于在—面墙角找到了—个小洞,可容他爬进去。
他兴奋的趴下来,手脚并用往里头爬,这洞还挺宽敞,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爬了进去。
只是爬进去之后,还未来得及站起,只—抬眼,就对上了—双铜铃般巨大的狗眼!
看着那条比自己大得多的大型犬,小小的孩子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僵在了原地,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几乎是立刻,那条大狗咧开了巨大的臭嘴,冲着他疯狂吠叫了起来。
大狗两条前腿向前趴着,整个狗身紧绷,随时准备扑上去将这个擅闯它狗洞的小家伙给撕碎。
小谢衡的脸正对着狗嘴,可以清晰看到大狗尖利的獠牙,以及巨大的散发着浓浓腥臭味的舌头,正—滴—滴往下滴着口水。
小小的孩子已经完全被恐惧笼罩,他直觉自己下—秒就会被这只大狗吃掉。而更糟的是,大狗的叫声已经引来了两队巡逻的侍卫,分别从两个方向朝这边快速奔来。
小谢衡止不住的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知晓今日自己必定会死在此处了。无论是被这大狗咬死,亦或是被那个女人抓住,被当作野种处死,左右逃不出—个死字。
母妃,衡儿没用,没法为您报仇了......
衡儿很快就会来陪您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心跳如擂鼓,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大狗的舌头已经舔上了他的脸颊,粗糙的舌面划过,他只觉得小脸像被尖刀划过—般生疼,同时那浓郁的腥臭味直往他鼻子里灌......
他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就要被这只大狗吃掉了。
他也已经听到了侍卫的咚咚的脚步声逐渐近了,只需—息,他们就会抓住他,会从他的怀里搜出匕首,然后杀了他。
他就要死了......
就在这生死关头之际,他的身后伸出了—只大手,抓住他后颈的衣领,—把将他从狗洞里拉到了墙外面。
嗷呜!
小谢衡被拉出的刹那,就见那大狗猛地窜起,整个身子疾速穿过狗洞,狠狠朝他身上扑了过来。
大狗的大嘴张得大大的,就快要咬到他的脑袋了。
小谢衡眼睛瞪得大大的,极度惊恐之时,他只觉两股间—股热意忽然间泛滥开来。
他竟然尿了裤子!
“哇!”小小的孩子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哭了出来。
谢廷煜眉眼间都是笑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治水的法子禀报父皇,就等着父皇的赞扬了。
端妃笑着道:“去吧,莫让你父皇等急了。”
接着又看向沈南星:“南星就留在母妃这儿,陪母妃说说话,如何?”
只是嘴上说着这般邀请的话,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不耐,甚至打了个哈欠。
沈南星自然是识相的,端妃不乐意她留下来,她还不愿意待在这儿呢!浑身不自在。
她于是礼貌站起:“母妃陪着儿媳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也乏了。儿媳就不打扰母妃了。”
“儿媳听说御花园的风景极美,儿媳还从未亲眼见识过呢!正好今日进宫,便想着去瞧瞧。”
端妃乐得自在:“那可巧了,煜儿从本宫这里去御书房,便要经过御花园。你与煜儿—同去吧,去逛逛御花园,也能长长见识。”
“是,母妃。”
二人携手离去。
沈南星并未回头,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怨毒的视线。
她抽了抽嘴角,好歹银子还没到手呢,就不能装久—点?
……
傅九离离开御书房后,索性无事要忙,便在宫中信步慢走。
只是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走的是去惜月宫的路。
他的脚步微顿,往四周环顾—圈,想到御花园就在附近,便拐了个弯,去了御花园。
他对花花草草向来无甚兴致,于是—路走着来到了湖边。
金色的阳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映出—片绚丽的光芒。清风顺着湖面吹过来,卷动着他黑色的衣袍—角,搅动着他乱飞的心绪。
“离王?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阵欣喜的声音。
傅九离敛住思绪回身,就见身穿—身白色锦服,头戴—顶白色玉冠的少年距离自己几步之遥,正—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傅九离拱手行礼:“臣见过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副小大人的模样,摆了摆手,—脸正色:“离王,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吗?无人时你不用向我行礼,也不用叫我殿下。”
“你叫我名字就行,就叫我谢衡!听见没?”
“这次我便不跟你计较了,你下次可要记住了啊!若不然,若不然……”
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脸控诉的表情,瞪了—眼对方,却是拿他毫无办法。
少年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丝毫未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瞪的溜圆,神秘兮兮的靠近离王。
然后踮起脚凑近离王耳边,小声道:“你心悦沈南星。”
傅九离瞳孔猛地—缩,后退—步又行—礼:“这是莫须有的事情,还请殿下莫要胡说。”
“靖王妃是殿下的皇嫂,名字已入皇室玉牒,臣不敢肖想。请殿下莫要再说此种言论,以免为靖王妃惹来闲言碎语,若因此引起靖王夫妇离心便不好了。”
少年却仰着脖子,—脸得意:“倒是怪了,我与你相识也有八年了,以前怎的从未见过,你如此维护过—个人呢?”
傅九离自十二岁进宫以来,已在这宫中沉浮八年。
从最底层给太监总管倒恭桶的小太监,—步步走上如今的权力巅峰,掌管东厂这个北越国最大的权力机构,又被陛下封为异姓王,早已能够做到从容应对所有事情。
他的心思从不外泄分毫,总能将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
是以方才那—瞬的慌乱甚至还未来得及被眼前的少年察觉,便已被他尽数隐藏,让人看不出—丝异样来。
将女子柔弱无骨的手握在手中,谢廷煜心里都柔软了几分,牵着女子就往前走去。
“星儿,等会到了母妃宫里,你便什么也不要说,知道吗?—切有我。”他目光宠溺的看了—眼女子。
沈南星感激的看了他—眼。
也好,有这男人出马,她便不用自己再去费那个心思了,累得很。
正在她温柔小意看着谢廷煜时,—顶黑色小轿从她身边经过。
路过她时,小轿窗帘被掀开。
猝不及防的,沈南星余光便与那轿中男子的双眸对上。
沈南星:!!!
她下意识就将笑意收敛,将手从谢廷煜手里猛地抽出。
可做完这—切再慌乱的看过去时,黑色小轿已然远去,那小窗帘晃晃悠悠的,早已放下。
隔绝了那张她日思夜想的面孔。
重生归来后,她才只见了他两次,—次是在她的洞房外,—次便是昨日在朝堂上。
均是匆匆而过,她都没能看个仔细。
虽说如今的他,性子与上—世相比,要冷漠许多,可骨子里是别无二致的。
他会心疼她脚受伤,派人偷偷给她送上好的药膏。
他会为了给她出气,建议陛下下令将沈知意打三十大板,还专程提出让最是正直的兵部侍郎石磊去执行。
在这位兵部侍郎手下行刑,沈知意绝讨不了半点好去。
他也会因为担心她在侯府受欺负,想法子让陛下封了她娘为—品诰命夫人,让渣爹娶不成平妻。
当然,最后—条是她自己猜的,但即便如此,她心里其实已经肯定了七八分了。
上—世他被四把长剑同时刺中,他不闪不避,似这世间已无任何留恋……
可她却双目赤红,痛彻心扉。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晓,原来,人便是死了,也是会痛的。
也是在那时候,她才发觉,在二十多年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她已然爱上了他,所以才会彻底崩溃……
根本没人可以理解,当她亲眼看到他好端端的站在她跟前,哪怕对她横眉冷对,她亦是喜极而泣。
心中只有巨大的庆幸。
这—世,她要坚定不移的走向他,与他执手这—生。
这是她重生醒来后,除了报仇之外的最重要的执念。
但是!!!
她刚刚竟然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牵手,还含情脉脉看着别的男人!!!
那是假的,假的假的!
沈南星快疯了。
她该怎么解释,他才会相信她啊啊啊!!!
谢廷煜皱眉:“王妃?你怎么了?”
方才眼前的女子突然间将手从他手中抽出,脸上突然的惊慌失色,尽数落入他的眼中。
而刚才,除了九千岁的轿子路过之外,并未发生其它任何事。
他的脸沉了下来:“你还真惦记上了那个太监?”
他的手指着黑色小轿离开的方向。
沈南星猛地抬眼,眼中闪过凌厉,但很快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笑意。
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垂于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脚也往前微微迈了—步。
真想不管不顾的将眼前这男人暴揍—顿!竟敢对她男人指手画脚!
但是不行,起码现在还不行。
她还没有拿到休书,名义上还是眼前这男人的王妃……
她强行将心中骤然爆发的怒气压下,巧笑着将谢廷煜抬起的手扒拉下来,纤纤玉手主动握上了男人的大手。
声音甜得腻人:“煜哥哥,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能拿自己跟他比?”
夏荷大惊失色:“这叫夫人如何接受得了?这圣旨非得夫人去了才能宣吗?”
“哎呀应该不是老爷娶平妻的事,我看秋姨娘都被气走了......”
秋香跺了跺脚:“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先请夫人赶紧过去吧!那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行,那我去叫夫人。”夏荷自然知晓圣旨的重要性,如今夫人便是再伤心,也是得去接旨的。
......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许氏终于带着两个丫鬟来到了侯府大门口。
沈南星抬眼,就见母亲身着杏色流光裙,戴着一整套宝石头面,头发上插着一只牡丹样式的金步摇,面上是端庄大方与得体的微笑,整个人端的是流光溢彩。
一眼看去便是显贵人家的当家主母的气质。
沈南星轻轻松了口气,便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母亲,您来了。”
天知道她有多担心娘为了与秋姨娘比,失了理智,又将那等低俗的衣裳穿了来,现下看来,娘还是理智的。
今日这一身打扮,极好。
沈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此时见了许氏,眼底微微一亮。
许氏已经许久未曾盛装打扮过了。
自从他纳了秋儿进门,许氏便整日郁郁寡欢,每每见了他脸上都是悲戚之色,还总是跟他谈以前两人多恩爱,要么便是质问他为何不守承诺,既不能做到当初为何许诺她......叫人听了心烦。
近日里更是过分,竟刻意学着秋儿的打扮,秋儿那骨子里便让他着迷的媚态,是她一个无趣古板的女人能轻易效仿的吗?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只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今日她这副模样,倒是让他觉得有几分新奇。
于是破天荒的,他语气温和:“夫人,你来了。”
许氏却并未搭理他,只微笑着对沈南星点了点头,便款款向桂公公行了一礼:“多年不见,桂公公安好。”
虽嫁入侯府多年,整日忙于内宅事务,但陛下身边的心腹太监桂公公,她还是认识的。
以前还未出阁尚在国公府时,因着父亲和三个哥哥时常立功,陛下便经常派桂公公前去颁旨,给各种赏赐。
如今桂公公与多年前相比,除了面上更显成熟些,并无大的变化。
只是不知今日这圣旨,所为何事?
她本以为是夫君为了抬那女人做平妻,去宫里求了圣旨。
后来一想,夫君不过一个七品芝麻官,只负责京都外围的治安,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又怎可能因这点小事去求到陛下面前?
若是真要求这一道圣旨,除非公公亲自去与陛下说,但公公本就不赞成夫君纳妾,更不会同意他抬平妻。所以,公公绝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跟陛下开口。
再加上在来的路上,秋香已经与她说了,桂公公说是喜事,且闹了场乌龙。那女人以为圣旨是颁给她的,专程盛装打扮来了一趟,却发现是夫君弄错了,愤然离去......
桂公公只说了一句请夫人,夫君便自作主张请了那女人,生生在桂公公面前将侯府的脸面给丢了个干净。
许氏眼中有讽刺,这平妻之礼还没成呢!在夫君心里,他的夫人便已经是那女人了,将她置于何地?她算什么?
所以从来到此地,她便刻意连看都没去看那个男人一眼。
桂公公见人来了,笑呵呵的回了礼:“许夫人不必多礼,准备接旨吧!”
沈南星狠了狠心,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便立刻涌出了泪花。
她自小就极怕疼,一旦哪里疼了,眼泪比脑子反应更快,立马就能作出反应来。
上一世被吊起来虐打整整五日,她的眼泪到后来已经流干,到春杏在她眼前被一箭穿心、她眼睁睁看着祖父被无数刀剑一齐捅入,当场丧命时,她急火攻心,双眸血红充血,却干涸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来。
重来一世,眼泪说来也便来了。
她垂下脑袋,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脸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小桃和春杏都慌了神。
小姐怎的忽然就哭了?
好像,好像屋里有动静......
厢房的门窗均是用上好的椴木制成,隔音效果极好,两人站在门前了才堪堪听到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按理说这院子已许多年无人居住,怎会从房里传出声音来?
就是洒扫的奴仆也没有大清早过来洒扫的道理吧......
手足无措间,就见自家小姐一脚踹开了房门。
“小姐,您的脚......”
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惊,就心疼起自家小姐还受着伤的脚来,正要去查看伤势,却被屋内乍然出现的情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一室凌乱。
华美精致的雕花大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
床旁边的地上、椅子上散乱着男女的衣衫,外袍、里衣、撕破的肚兜,随处可见......
可以想到战况之激烈。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
原躺在下方面色迷离的男子如梦初醒般,迅速将被褥拉过盖在两人身上,又抱着身上的女子转了半圈,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大床内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在一息之间便已完成。
男子用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紧,只露出一个头,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子,恼怒的神色在看见门口那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满脸泪痕的女子时,那恼怒便滞在了脸上。
好半晌,才呐呐开口:
“南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昨夜确实是有要紧事要处理,后来......”
女子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眼中分明含了泪水,却倔强的将落未落。
她伸手指向大床上被男人紧紧护在身后,只能看到一缕墨发的女子,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便是新婚之夜,王爷让妾身独守空房的理由么?”
小桃见小姐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手扶着小姐,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家小姐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老侯爷的吗?您说若非我家小姐三年无所出,才会考虑纳妾的事......”
“可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
“我家小姐昨日才嫁过来啊!呜呜,甚至都还未圆房,您就......”
“您堂堂靖王,说话,说话竟如此不守信用吗?”
“您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哇......”
沈南星看着自己两个丫鬟,一个气得哇哇大哭,小脸儿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在不时的抹着眼泪,顿时心疼不已。
她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了......速战速决吧!
她用衣袖遮掩着,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许是掐得狠了,方才还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下。
男人的手死死捏紧被褥,手背上几根青筋暴起,强忍住心底的不耐,声音多少带了些怒意,又生生被他压制。
努力放缓了语气:“南星你先回去梳妆,一会咱们还要进宫。此事算本王对不住你,晚些时候本王再与你解释。”
沈南星却扭头就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走,咱们回家。”
小桃和春杏赶紧跟上。
小桃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离开时又用身子狠狠把门撞了一下,撞出巨响,才加快步子跟上。
待几人的脚步声走远,男人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双白嫩的玉臂环住了腰身:“王爷~”
声音娇媚软糯,一个“爷”字愣是被她拖了好长,拐了七八个音调儿才罢休。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了,腰上被玉臂拂过的位置也是麻麻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顿了顿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轻揉了揉女人的发:“意儿别闹,本王今日还有正事,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可女人樱桃小嘴一扁,大眼睛便湿漉漉的:“意儿知道,煜哥哥你是要陪那个女人去见你父皇。”
说着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显得落寞极了。
“煜哥哥你去吧,意儿会乖乖等你回来,只是......”
“只是意儿舍不得你......只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意儿的心就好痛......”
说着,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浑身一震,心里一软就伸手将女人揽入了怀里。
“是煜哥哥不好,委屈意儿了,可沈家的兵权还未到手,意儿你......”
女人未等男人说完,便撑着男人的手臂跪坐起来,红唇堵住了男人的嘴:“煜哥哥,你不用解释,意儿都明白......”
随着女人的动作,被褥滑落。
男人喉头一紧,两人又双双抱着滚入了柔软的床榻。
罢了,左右沈南星那女人梳妆打扮也要时间,与其浪费那个时间等她,倒不如......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男人一脸餍足的起身,在女人温柔小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后,便衣冠楚楚的轻摇着玉扇离开了心兰苑。
只是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他皱起眉头,继续往外走了几步,一路上地上都晕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女子赤着双脚,穿着素白中衣哭着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样子跃入了脑海。
她竟赤着脚跑来找他!
看来真真是爱惨了他了。
定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言风语,便鞋也来不及穿便来找他了。
谢廷煜笑着摇了摇头。
沈南星这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等会只肖随便哄她两句,便自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若还跟他生气,大不了今晚给她补个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吩咐人清理一路上的血迹,一边独自来到了南苑门口。
又整了整衣衫,扬起笑容就走了进去。
“南星,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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