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风季挽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竟然也会喜欢市井小人喜欢的东西,真是稀奇。”一道婉约悠长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季挽歌偏头,神色一怔,在她旁边所走过来的人就是当时她看见的,称呼沈长风为夫君的女人。从沈长风的口中听闻,她应该是叫芸儿,长得清秀可人的模样,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子魅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真的有胆子无名无分的就跟着男子住在一起。季挽歌撇过一眼,并未回应。她记得只有自己偷偷瞧过芸儿一眼,但从未与人正面见过。这一刻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因为这个人。她才看清沈长风到底有多么的混蛋。“您的桃花酥好了。”老者将新鲜出炉的桃花酥装了五包,递给了季挽歌。季挽歌刚要拿走,却被芸娘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中。“姑娘,这是这位姑娘要的,您要是想吃,我可以再给您做一份。”老者讪讪...
《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竟然也会喜欢市井小人喜欢的东西,真是稀奇。”
一道婉约悠长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季挽歌偏头,神色一怔,在她旁边所走过来的人就是当时她看见的,称呼沈长风为夫君的女人。
从沈长风的口中听闻,她应该是叫芸儿,长得清秀可人的模样,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子魅意。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真的有胆子无名无分的就跟着男子住在一起。
季挽歌撇过一眼,并未回应。
她记得只有自己偷偷瞧过芸儿一眼,但从未与人正面见过。
这一刻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因为这个人。
她才看清沈长风到底有多么的混蛋。
“您的桃花酥好了。”老者将新鲜出炉的桃花酥装了五包,递给了季挽歌。
季挽歌刚要拿走,却被芸娘抢先一步拿在了手中。
“姑娘,这是这位姑娘要的,您要是想吃,我可以再给您做一份。”老者讪讪的说道,他有些不开心。
“是吗?”芸娘眸中惊讶,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嘴:“你这样富贵的出身,连夫君纳妾都容不下的妒妇,竟然也会吃街角的小吃?”
“我还以为你只吃山珍海味,琼浆玉露呢。”
路过的人大多数都是知道芸娘的情况的,他们听到过芸娘与沈长风互称夫君娘子,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所以他们不明情况,只知道抓住想听的重点,听到季挽歌容纳不下夫君的妾氏就对其指指点点的。
“长得挺干净漂亮的人,怎么连夫君纳妾都容不下。”
“是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她怎么这么小心眼。”
“娶了这样的女人可到倒大霉了啊。”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芸娘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拿了你的桃花酥,毕竟我以为你这种出身高贵人,是不喜欢这种廉价的东西的。”
“这不,我还以为这个是做给我的呢。”
季挽歌收敛了笑容,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已经骑到她头上的女人,是谁给她的勇气,是沈长风吗?
她伸出手:“那你还我就是了。”
她还要跟母妃入宫去看皇兄,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随后她就瞧见,芸娘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将手中的桃花酥刚要放在她手上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手。
啪嗒一声,几包桃花酥滚落了一地,沾染了许多泥土。
芸娘对此还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拿好。”
“你不会介意吧,你不会真的跟我说的那样小气,不过也是一个连夫君妾氏都容不下的人,怎么不会怪罪我如此的不小心呢。”
她装模作样的行礼道歉:“求求您千万别怪我,不过就是五包桃花酥罢了,我陪您就是了。”
身旁观看的人看不过去了,纷纷指责季挽歌的行为,可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你别给她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是啊,这种小心眼的女人,你跟她道歉干什么啊。”
“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样?这种妒妇就应该这样!”
“芸娘你不用道歉,有我们给你撑腰,她还能反了天不成!”一个认识芸娘的人仗义执言。
砰的一声——!
说话的人倒飞了出去!
原因是站在季挽歌身后的季白终于忍不住了。
她拦都拦不住,人就直接就冲了过去给了那个欠嘴的人一拳,甚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接将人给打飞了。
眼看着季白又要去打其他人,季挽歌赶紧过去拽住了他的手劝说道:“好了好了,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消消气哈。”
她都没怎么生气,季白却先控制不住了。
见人被拦住,那些被吓住的路人立马壮了胆子恼羞成怒:“你怎么让你的侍从打人呢!”
“就是我们去报官!你打人!”
“你这种泼妇应该被休了才是,你怎么配有男人的?”
季白眼底一沉,蹭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对着这些人就又冲了过去,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这些之中乱窜。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眼瞧着就要抹掉一个人的脖子了,季挽歌瞅准时机瞬间将人推走,这才免了血腥的场面。
她无奈的将季白手中的匕首抽走:“我明明都给你收走了,你从哪又弄出来了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暴力。
“他们欺负你。”季白沉默半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季挽歌扫了一眼那些吓得不敢动弹的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些听风就是雨的人罢了。”
“你要真打,应该从根源解决啊。”
听见这话的芸娘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可能是这药太苦了吧。”季锦宸轻咳了两声,撑着单薄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柔和的目光落在季挽歌的身上扯出一抹笑。
“及笄之礼可还顺利?你和沈长风的婚事也该定下日子了,这样皇兄心愿也了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长辈会觉得嫁了人,娶了妻之后日子就会好过了。
而皇兄身子骨弱常年卧病在床,那些消息自然是不敢叫他知道的。
母妃是这样想的,但是季挽歌不会。
她想,她必须让皇兄让母妃认清现实了。
“沈长风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本身就瞧不起我们。”季挽歌深吸口气,握住了母妃要拦住她的手,将事情娓娓道来:“他私下在外养了个女人,还要同一天跟我一起入府。”
“甚至在今日还意图毁我清白,他想借着我公主的身份让他的官途顺遂,却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理解我。”
“什么!”季锦宸急了,他剧烈的咳嗦了两声情绪有些激动。
季挽歌担忧的上前扶着皇兄,嘴上却依旧不停:“我刚刚在街六巷买桃花酥的时候见过那个芸娘了,是个心思多的,知道我的身份还想要踩在我的头上。”
“不过被我教训了一顿,估计回去也得朝沈长风告状,但依照沈长风的性子估计也只会来找我兴师问罪才是。”
她话落见皇兄咳嗦的厉害,将一旁桌上的汤药拿了过来,用嘴抿了一口,察觉没什么问题就递给了皇兄:“将药喝了吧,再苦的药也要咽下去才是。”
“只有病好了,才能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我们偏安一偶,从不惹是生非,可是他们偏偏要利用我们,利用完不说还嫌弃我们没用不听话,这叫什么道理。”季挽歌不满的说道。
她今天的话有点多,将这十六年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挽歌,只要你们平安就好,母妃不想让你们这么辛苦。”淑妃神情忧虑的说道,她本是罪臣之女,如今能安然在宫内活着,已经是很好了。
只要自己一双儿女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她就知足了。
“可是你不去找人,人就回来找你啊。”季挽歌反驳道:“母妃,你就是太软弱了,她们都觉得你好欺负,从前你让我避其锋芒既可以保我们全家安然无恙。”
“但现在看来不是的,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他们就得寸进尺。”
“况且,我已经答应父皇了,三年内必须要沈长风倒台。”季挽歌沉思片刻:“我的能力你们是知道的,没道理差不到他犯罪的证据。”
“挽歌。”季锦宸喝了药,脸色好转了一些:“也许可以从贤妃那里下手,她是护国公的亲妹妹,沈长风的亲姑姑。”
“定会知道不少东西,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撕破脸。”
他是理解自己的妹妹的,毕竟在母妃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没少受人鄙夷。
季挽歌知道,皇兄虽然常年卧病在床,却一直不甘如此,因此闲暇时候,母妃总是会找一些书籍供他观看。
有时候好转了,下地也会抄写诗文。
她的皇兄本该是风光霁月的样子,如今却被病魔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皇兄......”
季挽歌话刚出口,外面一个宫女匆匆赶了过来焦急的说道:“淑妃娘娘不好了,贤妃她......她带了一堆人过来将季白给带走了!说是要为自己的侄子出气呢!”
“以贤妃娘娘的性子,季白不死也残啊!”
季挽歌闻言气的将药碗咣当一声放在了桌上!
“母妃,皇兄,你们可是瞧见了,我们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反倒还找起我们了?我差点被那沈长风毁了,身为本公主的贴身侍卫还不能救我了是吗!”她眸中盛满怒气:“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气得直接就要冲出去,却被淑妃拦住:“去找你父皇吧,母妃去拖延时间,贤妃圣眷正浓,背后又有护国公府,你贸然前去母妃担心你。”
季锦宸起身,靠在软垫上,他摇了摇头:“母妃你去找父皇,挽歌到底是父皇的女儿,但你不一样。”
本朝因为上次巫蛊之祸废后,便在未立后,甚至连贵妃都没有,父皇后宫最高位,只有贤良淑德四妃。
贤妃为首,拥有协理六宫之权,要是母妃去了贤妃有一万个理由处置母妃。
但是季挽歌就不一样了,她到底是皇上唯一成年尚且在皇城内的女儿,算是长女了,贤妃不敢怎么样的。
“可母妃,母妃已经半年没去了。”淑妃眸中有些胆怯。
季锦宸忍不住咳嗦了两声:“母妃你如实相告便好,这件事我们占理。”
“皇兄说得对。”季挽歌表示赞同。
凤鸾宫,这里本是皇后居所。
而贤妃虽未封后,却可以居住在这里,足以可见父皇对她的重视。
若是贤妃有了身孕,估计就真的封后了吧,可惜她伺候皇上五年时间,至今未曾有孕。
季挽歌闯进来的时候瞬间驻足,怔怔的望着眼前一幕。
他们正在对季白使用酷刑。
炎炎夏日之下,将人吊在柱子上面,用烟火熏烤,沾染了辣椒水的皮鞭抽 打。
如此明目张胆,足以可见贤妃之嚣张。
“将本宫的侄儿打成重伤,至今下不来床,这就是你应当付出的代价,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奴才罢了,竟敢下那样重的死手!”贤妃一身华贵清凉的芙蓉裙端坐在院子正中央,在她的前方摆放着一盆盆的冰块。
旁边也有宫女为她殷切的扇着蒲扇。
她就那样高高在上的看着季白被打的皮开肉绽,甚至还笑的出来。
季白被吊着,一双眸子满是迷茫的神色,实在疼痛时会闷哼两声,其余时候始终都是沉默的,可是身上早已满是鲜血。
贤妃这是要将人打死的节奏!
这一幕落在季挽歌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在又一鞭子要落下的时候,她猛地冲了出去红着眼眶握住了行刑太监的手怒斥道:“住手!宫内不许乱用私刑不知道吗!”
她抢过了鞭子,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太监吓了一跳,立马跪了来:“奴婢是按照吩咐行事。”
季挽歌并未回应,而是焦急的将地上的火堆踢走,才一脸心疼的用匕首将季白的绳子划开,把人也放了下来。
她触摸到季白身上的伤口鼻子一酸,忍不住说道:“你傻啊,怎么不知道反抗呢。”
季挽歌心口堵得慌,都怪她,她就不应该管着季白。
不过要是季白真的动手,估计以贤妃的脾气,早就让人杀了季白吧。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季白寡不敌众被人带走了是她的错,以季白的力气,她以后应当请几个武夫教导了。
这样也不会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被人欺负了去。
“没有命令,不能动手。”季白因为疼痛皱巴着脸艰难的说道,他吸了吸鼻子见季挽歌差点哭出来,焦急的语无伦次:“不,不疼,我不疼。”
见季白满身伤痕,却依旧还在安慰她的样子,季挽歌是控制不住脾气了,锋芒毕露的目光刺向贤妃:“贤妃娘娘,你教训的是我的人。”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朝歌公主啊。”贤妃从座位上大发慈悲的站了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本宫教训个下人还需要你同意吗?”
贤妃勾唇挑衅:“来人!将公主殿下给本宫拽走,季白这个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冒犯本宫,就该诛杀!”
“本宫就是想为自己的侄子沈长风报仇那又如何?你是皇帝的女儿千金之躯,那既然如此,本宫还不能处置一个奴才吗?”贤妃轻蔑一笑:“季挽歌,你不给护国公府脸面,那本宫就不给你脸面!”
季挽歌轻笑一声:“自然,娘娘说得对,那本公主处置奴才也不需要你的同意咯?”
不发点脾气,所有人都当她软柿子捏,既然如此,她不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
她抬起握紧匕首的手,眸中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手起刀落,那个跪在地上的太监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多年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握着刀势不可挡的朝着贤妃娘娘冲了过去,周围的宫人顾忌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敢真拦。
因为真拦,季挽歌是真杀人!
地上已经倒下了三两个下人,便无一人敢来阻拦。
她一脚踹翻了阻挡在面前的那一盆冰块,在贤妃娘娘震惊的目光中,伸出手直接拽起了她淡薄的衣襟。
“你敢对本宫动手!”贤妃恼羞成怒吼道。
“季挽歌!你疯了,本宫是你父皇的妃子,有协理六宫之权,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季挽歌望着贤妃眸中深处的恐慌,她握紧的匕首轻轻的凑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人啊,就是贱,对你讲和气时,你蹬鼻子上脸。”
“现在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知道怕了?”
贤妃呼吸急促,她根本想不到平日里那乖巧娴静的小公主竟然敢持刀对她出手。
“朝歌公主,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贤妃软了语气劝说道,她可不想自己毁容。
“凭什么?”季挽歌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瞬间抬起手!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护国公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啊——”贤妃尖叫一声,白 皙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
季挽歌从小就有一种能力。
只要让人感到脸疼,那个人就会说实话。
可身为皇家公主最忌讳怪力乱神之事,于是她一直秉承着温婉贤淑的性子。
直到谈婚论嫁那日。
她知晓了青梅竹马的背叛。
第一次在母妃面前动用了这种鉴别谎言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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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公主在及笄之礼当日,便可以出宫,到封赏的公主府居住。
季挽歌的及笄典礼刚结束,未婚夫沈长风就来了公主府。
他们进了屋后,沈长风也不忘奉承的说着好话,逗得母妃合不拢嘴。
“你与我们挽歌青梅竹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少年将军,最为相配,早些成婚是好事。”淑妃心情愉悦的说道。
他们笑着,季挽歌却笑不出来。
因为她早已知道沈长风变了心,在外还养着一个女子,只等着娶一个公主将来官路平步青云。
如今他来,不过是想毁了曾经入赘至公主府的约定,要季挽歌嫁过去。
沈长风看过来,眼里满是深情,“挽歌,我与淑妃娘娘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嫁到护国公府更好些。”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只凤求凰的发簪:“你的及笄礼物。”
季挽歌没有接,转而说道:“女子一生只嫁一人,你入赘过来,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若我嫁过去,你就可以纳妾了。”
沈长风愣了一下,笑着说:“这是什么话,不管怎样我都是只爱你一个人的,挽歌,你多心了。”
淑妃站在中间,不知所措。
她只能劝道:“挽歌你怎么了,长风对你情深义重,不会背叛,入赘和娶妻倒没什么不同的。”
沈长风应和:“可不是,今日怎么会如此怀疑我?”
“我再问你!” 季挽歌打断了他的话:“你确定永不纳妾?”
“当然......”
啪——
话未说完,季挽歌就一巴掌打了上去。
震惊了所有人。
沈长风脸被打的偏向了一边,疼痛感从脸上传来,他嘴里不受控制的说道:“我当然不会只喜欢你一个,芸儿就不会跟你一样无理取闹。”
季挽歌有一个秘密,说起来很离谱。
从她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能力。
那就是只要让人感到脸疼,那个人就会说实话。
起初她也不信,可直到她用这个能力在母妃宫内找到了许多眼线,让母妃一直安然无恙存活至今,她也便信了。
因为顺着那些人的实话,找到了许多与之相对的证据。
如今正是她的婚姻大事,不得马虎,她季挽歌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要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这辈子都不嫁。
淑妃娘娘愣住了。
她清晰的记得,这是季挽歌的鉴别谎言的能力。
当下便知晓,这个沈长风,当真是不喜自家姑娘的。
沈长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张的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的挽歌,我那是气话,你刚刚突然打了我一巴掌我一时愤怒这才口无遮拦。”
“我们十多年的情分,我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他慌忙握紧季挽歌的手认真的说道:“你知道的,我这一生只爱你,也只会爱你一个。”
季挽歌冷笑一声,她确信自己没听错:“你看我信吗?芸儿是谁?你背着我养外室?”
“她不过是......”
啪的一声!
沈长风的耳畔阵阵轰鸣,不受控制的用厌恶的语气说道:“什么外室,芸儿是要跟你一起过门的妾氏!”
脸上的阵痛渐渐消退,沈长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慌张的去看向季挽歌。
啪的一声,巴掌再次落下,季挽歌顶着红红的眼睛质问:“妾氏,我好歹是公主?你要妾氏跟我一起进门,沈长风你安的什么心!”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所以对沈长风总是特别的,好在对方不辜负她的期望,一直也将她放在心尖尖上。
但如今看来,却都是假的!
这是她再一次庆幸自己拥有这种鉴别谎言的能力!
淑妃娘娘在一旁脸彻底黑了下去,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沈长风想捂住自己的嘴,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出声:“公主怎么了?还不是要嫁给我,妻为夫纲,我不过就是要纳妾,你急什么!”
季挽歌瞬间暴怒,抬起手又要给他一巴掌,却被对方迅速紧紧握住,她挣脱半天没挣脱开,冷声说道:“放开!我们一起去宫内取消婚约,本公主绝对不用别人用过的垃圾!”
她真的泛恶心了,一边在她面前装纯情一边跟着别的女人孟浪,恶心至极!
淑妃紧张的说道:“沈长风!你赶紧松手,不然本宫就告诉皇上了。”
沈长风虽然震惊自己竟然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索性就不装了:“告诉皇上?如果我没记错,淑妃娘娘已经有半年没侍寝了吧?”
“如果不是沾着自己女儿的光,估计都见不到皇上。”
“哦对了,还有你那个病恹恹的儿子,这辈子都当不得大任的废物。”
“沈长风!”季挽歌咬牙警告一声,眸中满是愤怒,她没想到这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诋毁,一点面子都不给。
也对都能想出妾氏跟公主同一天进门的男人,怎么会尊重人呢。
“开玩笑的。”季挽歌瞧着芸娘谨慎的样子笑了一声说道:“你说我是妒妇?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纳妾?”
看来这人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前一脚她才刚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去宫内求了圣旨,后一脚这个人就知道了。
算算时间圣旨也才刚宣读完,竟然瞬间就被街六巷的芸娘知道了。
可见她刚刚是去见沈长风了。
不过沈长风被季白打成重伤,估计也不会见她。
想必是从下人那里打听了缘故,吃了闭门羹,恰巧看到了她所以来找她不痛快?
毕竟在这之前,季挽歌从未碰到过这个人,这个芸娘也从未敢挑衅过她。
今日却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然呢?”芸娘装着胆子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是妒妇是什么?!”
“看来我需要好好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季挽歌冷笑一声,松开了季白的手臂大步流星的朝着芸娘走去,瞬间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小巷之中。
芸娘被打蒙了,一时间反应不及只是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
“是外室两个字说不出来?还是连纳妾的流程都没有,就跟人苟且的事情说不出口?”季挽歌反手又甩过去一巴掌:“下贱!”
“你好好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妒妇呢?”
芸娘捂着脸眼中含泪,甚至还带着一点怨恨:“我没有......”
她想要装装可怜博取同情,可嘴却不受控制的将心中所想全部都吐露了出来:“你就是妒妇!你就是容不下我!沈郎都答应好了,娶你入府之后,就会纳我进门!”
“要不是因为你善妒,我何至于还没有名分的跟着沈郎,只能在这个破巷子里见不得光的生活!。”
“哦~”季挽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见不得光的外室啊!”
“你胡说,那不是我!”芸娘慌张的解释道。
却又被她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芸娘不受控制的说道:“是,是我又能怎样?我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季挽歌打爽了,她笑着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容不下你了吗?芸娘?”
“我的未婚夫在还未娶我之前就养了外室,还要在娶我那日跟你一起进门,是个人都容不下吧。”
要是当真是为正妻的女子,反对夫君纳妾的确会落得一个妒妇的坏名声,甚至还会有被休弃的风险。
可要是男子还未娶正妻之前,就养外室纳妾自然也是没有那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去的。
性质不一样,先后顺序也不一样。
特别是眼前这个连脸都不要就跟人苟且的女子。
达官贵人私下里的腌脏事的确很多,但是摆到明面上,就不太好听了啊。
芸娘脸色煞白,她平日里在邻居面前都是跟沈长风以夫妻想称的,如今腌脏事被捅破了,她也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呸!原来是这样!”
“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竟然耀武扬威的挑衅到人未过门的正妻头上了。”
“这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啊。”
这群人恍然大悟,开始鄙夷起芸娘这个人来,这种事情虽然不犯法,但是它没有道德啊。
以后芸娘免不了被指指点点。
季挽歌见芸娘待不下去了想要溜走,轻飘的给季白一个眼神。
她瞬间就挡住了芸娘的去路。
在芸娘要转身的时候,季挽歌也堵住了她后退的路。
“你们想要干什么?”芸娘慌张的说道。
“是不是我平日里娴静温柔装久了,让你们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啊。”季挽歌似笑非笑搬瞧着芸娘,在她站不住脚的时候,指着地上的桃花酥:“吃了它。”
“把它吃了我就放了你,你要是不吃沈长风都救不了你。”她冷硬的说道,一点拒绝的后路不给对方。
她轻转着手中的匕首,日光反射的锋利照射在芸娘的脖颈之上。
芸娘吓得立马就跪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桃花酥就往嘴里塞:“我吃,我吃。”
沾染了泥土的桃花酥一个一个的被她往自己嘴里送 ,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却硬着往肚子里咽下去。
季挽歌在这里等了一会,在自己又要了那五包的桃花酥好了之后,才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刚开始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有些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
瞧着芸娘噎着嘴里的桃花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样子,还不忘分给她一个怨毒的眼神,季挽歌顿时觉得没意思。
“季白走吧。”季挽歌抬脚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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