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夏秦严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哑巴变清冷美人后,渣男后悔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简一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蔓靠他靠得很近,沈夏被她身上呛鼻的香水味儿熏得很不舒服,鼻子痒痒的。他赶紧往沙发里面躲,侧头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推开女人,怕万一打喷嚏了溅到她。可女人抓住他的手,反而凑得越来越近了,沈夏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脑袋还因为要打喷嚏的欲望晕晕乎乎的,眼睛因为鼻头的酸意泛出了泪,有点睁不开眼。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声:“你们在干什么?”是秦严骞的声音。柳修轩的感冒最近已经好转了,秦严骞今天便没有去看他,下了班就直接从公司回来了。白蔓早就听到门口的动静,听到秦严骞的声音,适时地发出一声尖叫,表情慌张地用力甩掉沈夏的手,从沈夏身上爬起来,眼神惊恐,语气羞愤道:“小,小少爷,您不能对我这样做!”沈夏被喷嚏憋得脸都红了,女人一离开自己就“阿...
《小哑巴变清冷美人后,渣男后悔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白蔓靠他靠得很近,沈夏被她身上呛鼻的香水味儿熏得很不舒服,鼻子痒痒的。他赶紧往沙发里面躲,侧头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推开女人,怕万一打喷嚏了溅到她。
可女人抓住他的手,反而凑得越来越近了,沈夏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脑袋还因为要打喷嚏的欲望晕晕乎乎的,眼睛因为鼻头的酸意泛出了泪,有点睁不开眼。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秦严骞的声音。
柳修轩的感冒最近已经好转了,秦严骞今天便没有去看他,下了班就直接从公司回来了。
白蔓早就听到门口的动静,听到秦严骞的声音,适时地发出一声尖叫,表情慌张地用力甩掉沈夏的手,从沈夏身上爬起来,眼神惊恐,语气羞愤道:“小,小少爷,您不能对我这样做!”
沈夏被喷嚏憋得脸都红了,女人一离开自己就“阿嚏”打了出来,一双眸子水盈盈的,茫然地望向门那边的秦严骞。
他的小脸红扑扑,秦严骞的脸却都要气绿了,任谁刚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小未婚夫和女佣在沙发上缠在一起,手还不清不楚地放在年轻女人高耸白皙的胸脯上,表情都不会太好看。
笑话,亏他还一直认为沈夏不懂什么男女之事,现在看来,这个小哑巴可太懂了。
住在他家都敢和仆人搞在一起,以后还指不定要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呢!
白蔓刚酝酿好情绪,手指捂着被自己刚才偷偷拽的春光泄露的胸口,准备向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哭诉,就听到秦严骞冷冰冰对她道:“我不想打女人,现在给我滚。”
白蔓懵了。
什么情况?她可是被欺辱的可怜受害者!秦先生怎么能这样和她说话?!
但抬头一看,白蔓被男人阴森的脸色吓得浑身一颤。
秦严骞模样虽然年轻英俊,但男人长相偏凌厉,平时不怒自威,更不用说板起脸后有多吓人了。
白蔓感觉自己再这么呆下去,说不定秦严骞就会用那双垂在身侧还能迸出青筋的手,将她直接捏死在这地方。
妈的老娘这么好的身材都没反应,怪不得搞玻璃,白蔓心里骂了句晦气,赶紧溜了。
女人走后,秦严骞一把将还在发懵的沈夏从沙发上揪起来:“上楼。”
其实刚才白蔓那个动作是借位,除了被白蔓主动捏住的手腕,沈夏连女人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光想着怎么忍住喷嚏了。他脑子里根本没有那档子事的概念,自然不会懂得自己刚刚和女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引人遐想。
但看着脸色黑压压的秦严骞,沈夏也有点害怕,茫然地啊了一声,想用手比划问秦严骞怎么了,可秦严骞牢牢拽着他的手,走在他前面,头都没有回一次,硬生生把小哑巴扯上了楼。
进了卧室,秦严骞把沈夏甩到床上,他用力太大,沈夏的膝盖猝不及防撞到了床边,疼得泪水一下从眼眶里溢出来。
小哑巴委屈地捂着自己膝盖,不明白这阵子脾气一直好好的严骞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
秦严骞看他的姿势,知道肯定是磕着了,但心里又气得慌,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等怒气稍微消了些,才冷着脸来到沈夏面前,俯身捏住男生的下巴,冷声道:“你刚才和那个女人做什么了?有没有主动摸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钳住沈夏的下巴,硬生生将男生细嫩白皙的皮肤捏出个红印子。
沈夏吃痛地张开嘴,嗓子里梗出细小的呜咽声,抬起手比划:“严骞在说什么啊......我不懂。”
因为胳膊卡在秦严骞的手臂间,他手势比划的断断续续的,眼泪又委屈地掉下来:“严骞,我膝盖好痛......”
男生滚烫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的脸颊滑下来,滴在秦严骞的手上。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秦严骞看他哭得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有点心软,但想到刚才的画面,怒气就又从心头燃起来。
当初是沈夏死活要求着他要和他在一起,他才勉强同意这桩婚事,结果现在可好,他连主动送上门的初恋都没有碰,男生就敢跟其他女人那样亲密,这算什么?
秦严骞阴沉着脸,放开沈夏:“脱裤子,我给你看看。”
沈夏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乖乖脱掉身上柔软的灰色家居裤,抬起膝盖让秦严骞看。
男生的腿笔直纤长,皮肤也雪白细嫩,连膝盖都是粉润润的色泽,显得上面逐渐肿起的淤青更加触目惊心。
秦严骞蹲下来,用手碰了碰那片青紫,小哑巴就疼得嘶了口气,紧张地把手放在男人宽阔的肩头,呜呜咽咽地想和秦严骞抱抱。
男生自小被沈老爷子宠着长大,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一直都是个小娇气包,也就秦严骞这样对他,他还会继续眼巴巴地缠上去。
秦严骞感受到小哑巴对自己的依赖,心情这才好一点,语气缓和了一些,安抚道:“没事,只破了点皮,没伤着骨头,等会儿拿药涂涂就好了。”
沈夏很听他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啊了一声,但还是觉得疼得慌,便抱住了秦严骞,想让男人多宠宠自己。
但秦严骞拍拍他的背,沉声道:“先放开,我有话跟你说。”
沈夏只得无措地松开手,睁着泪蒙蒙的圆眸子看向秦严骞。
男生眼尾因为刚才流泪,像抹了胭脂似的红通通的,平白为秀气白嫩的脸庞添上几分媚意,又因为现在只穿了件上衣,小腿笔直纤长,雪白的大腿在宽大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不安地动来动去时,简直就像在刻意勾引人。
秦严骞知道他因为小时候的车祸伤到了大脑,才导致现在不会说话和脑子缺根筋。沈老爷子因为避嫌,应该也没教过他什么男女之事。但说到底,沈夏也二十了,身体是个实实在在的成年人了。有些事,即使他不明白,也不应该和别人乱做。
秦严骞吸了口气,干脆把沈夏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刚才你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沈夏懵懵地用手给他比划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当然,小哑巴有点不好意思地隐瞒了白蔓问他叫秦夫人那段对话。
秦严骞看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嗯了一声,严肃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人像这样贴近你,不管男的女的,你都要把他推开,知道吗?”
别傻乎乎让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给他扣了绿帽。
沈夏茫然地眨了眨眼,比划道:“可爷爷说,随便推别人是不礼貌的啊......”
秦严骞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点点男生小脑壳:“你都结婚了,让别人随便碰你才不正常,只有我才能碰你!”
明明是个智力都有障碍的哑巴傻子,他凭什么有资格站在秦严骞身旁,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在秦严骞低头主动去吻这个哑巴的时候,柳修轩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好不容易等秦严骞周围的人散了,柳修轩端着酒杯走上前,声音嘶哑道:“祝贺你,严骞,祝你新婚快乐。”
他长得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现在面色惨白,很勉强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秦严骞看着往日的恋人,胸口泛酸,轻声道:“对不起。”
柳修轩心里恨不得把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小哑巴撕成碎片,嘴上却还善解人意道:“没事,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两人宛如一对苦命鸳鸯情意绵绵眼神交缠。
沈夏才刚从那个轻淡的吻中恍惚过来,胸口甜滋滋的,都快忘了自己还在和秦严骞冷战,东张西望地找男人,结果看到秦严骞又在和那个青年说话。
出于莫名的直觉,沈夏只要看到柳修轩,就感觉不舒服,也不想男人和这个看起来俊秀的青年过密接触。
但他不会说话,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闷闷地看着秦严骞把手放在青年肩膀,温声安慰看起来很伤心的青年。
小哑巴胸口的甜味儿消失了,嘴里仿佛被塞进一颗变质的糖,苦苦涩涩的,熏得眼睛都酸了。
沈夏眨巴眨巴发酸的眼眶,从椅子上下来,跑到秦严骞和柳修轩中间,警惕地用身体隔开两人,啊了一声。
“干什么?”沈夏不记仇,秦严骞可还没忘这小哑巴为了几只破猫崽子跟自己吵架发凶的模样,道,“不是不想搭理我吗,过去那边坐着,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沈夏摇摇脑袋,支支吾吾地拉着秦严骞,把他和柳修轩分开得距离远了些。
秦严骞觉得今天小孩还算乖,呼噜了一把沈夏软软的头发:“行了,去吃点东西。那猫你想养着就养着,但只能关屋子里,不能让它们跑出来。”
想到那些猫有可能在客厅和走廊里乱跑乱排泄,秦严骞觉得自己会疯掉。
沈夏还是摇头,他想让秦严骞和自己一起离开,别再和面前这个青年说话,但他不好意思比划出来,细嫩光滑的脸蛋浮出一点红晕,拽着男人走。
秦严骞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柳修轩作为不知跟多少正宫小三对付过的情场老手,迅速看出来这个小哑巴的意图,一边在心里大骂沈夏,一边也拉住秦严骞的胳膊,抬眸挽留:“严骞,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你不再和我说会儿话吗?”
秦严骞夹在他们之间,看起来像是左拥右抱的,已经有人往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秦严骞觉得有点不体面,毕竟柳修轩算客人,他先拍开了沈夏的手,厉声道:“你已经结婚不是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缠人,没看见我正和别人谈话,捣什么乱?”
男人常年健身,虽然收了劲,但小哑巴白嫩的手背霎时红了,像被烫了似地收回手。
他喜欢男人温柔地抚摸他,亲吻他,而不是这样粗暴地吼他,让他觉得秦严骞距离自己很陌生遥远,这样的接触一点都不让沈夏高兴。
沈夏胸口那里浮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楚,委屈地咬了咬嘴,低头去揉自己发红发烫的手。
沈夏连忙打开门,比划:“不行!”
“出来换衣服,让造型师给你做造型。”
沈夏这才蔫了吧唧地点点脑袋,慢腾腾地从里面拖着小步子挪出来,跟秦严骞走了几步路,还是不放心,又噔噔蹬跑回去,抱着小猫那箱子,到客厅让造型师化妆。
他拿着这玩意儿,秦严骞看着就心慌,干脆出去抽烟了。
等回来,沈夏已经做好了造型。
男生穿了套修身的掐腰白色小西服,纤细漂亮的身材完全被勾勒出来,一双腿笔直修长。
化妆师给他头发做了造型,修剪了眉毛,上了一点点淡妆,更显得沈夏俊秀的五官像是用上好的玉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似的,唇红齿白,又乖又甜,比胸口插着的红玫瑰还要漂亮夺目。
饶是天天见这小孩傻样的秦严骞,也忍不住有些看呆了。
沈夏完全没在意自己被打扮成什么样,还一心逗弄着怀里的六只嗷嗷叫的小猫咪。
秦严骞咳嗽了一声:“行了,该去会场了。”
沈夏懵懵地抬起头,抱着装着小猫的纸箱就要走。
“把猫留下。”秦严骞皱眉道。
沈夏顿时警惕地抱紧箱子,又开始摇头。
周围的人都有的忍不住开始笑了,秦严骞简直被他气得胸口疼:“我们是去结婚,你抱着这猫干嘛,交换戒指我跟它们交换?”
妈的,这猫现在在小哑巴心里比他还重要。
沈夏想想也是,但又舍不得放下小猫,为难地咬了咬嘴唇。
时间已经有点着急了,秦严骞没空再跟他闹这个,忍着怒气说:“我说了不扔就不会扔,你把它们交给李姨,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李姨吧?”
沈夏才恍然大悟啊了一声,跑到李姨那里,把小猫郑重其事交给了李姨,又挨个揉揉小猫脑袋,才恋恋不舍地跟秦严骞坐上车。
两人因为吵架赌气,连婚礼流程都没有排练,幸好因为一切流程从简,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不至于闹出笑话。
秦严骞心情复杂地给沈夏戴上戒指,沈夏也欢欢喜喜地给男人套上,之后听从主持人的指挥,踮着脚去亲吻男人。
小猫咪不在这儿,沈夏才正正经经地看了秦严骞,发现男人今天把头发梳到后面,打扮得格外帅气。
沈夏的心怦怦跳动,准备照常在男人的脸颊印上一吻。
结果被发现他意图的秦严骞捧住脸,轻声骂了句“笨蛋”。
沈夏有点委屈,明明他都听主持的话了。
但随后,男人就低下头,用唇覆上了他的唇:“应该亲这里。”
在沈夏的脑子里,亲亲就已经是和喜欢的人最亲密的接触了,他从未和秦严骞这样接过吻。
男人的唇很柔软,微凉,带着股很淡的涩人烟草味儿,但并不让他讨厌。
沈夏愣愣地睁着圆眸,感觉自己心动的好快,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秦严骞只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放开了他,没有过多深入。
周围掌声响起,主持人笑着说,恭喜两位新人,以后一定会幸福美满。
男人之后端着酒杯去应酬客人,沈夏乖乖坐在座位上,失神地用手指抚摸刚才男人用唇碰触过他嘴巴的地方。
他的无名指戴着和秦严骞手上同款的婚戒,切割精良的钻石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反射出漂亮的光芒,深深刺痛了刚才一直坐在场下观看他们结婚仪式的柳修轩的眼睛。
柳修轩在对面看他们两个的亲密互动,因为嫉妒燃起的火都快把眼眶的泪水给熏干了,又弱柳扶风地咳嗽起来:“严骞,我咳咳......”
沈老爷子刚走,秦严骞现在对生病什么正是敏感的时刻。
他不动声色地离青年远了些,挡住朝柳修轩看的小哑巴的视线,皱起眉说:“修轩,你这个感冒也病得太久了,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恶化成肺炎什么的就不好了。”
柳修轩立刻反应过来男人有洁癖,自己好像演得有些过了,他止住了咳嗽,可怜兮兮道:“妈妈的病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我刚回国,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朋友介绍就来这里了。我只是小感冒,没事的,去医院看病还要花钱......”
果然,秦严骞立刻说:“我不是说过手术的钱我给你出吗,这都是小问题,你生病了就不要工作了,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
柳修轩眼泪汪汪,含情脉脉地和男人对视:“严骞......”
谁知道这时沈夏又从秦严骞身后探出小脑袋,啊了一声,好奇地用手比划问:“你妈妈生的什么病啊,和我爷爷的一样吗?”
柳修轩看不懂沈夏讲什么,秦严骞却能看懂,回道:“他妈妈的病和你爷爷的不一样。”
柳修轩母亲的病情做完手术就可以得到好转,沈老爷子却是永远离开了。
秦严骞心头一酸,揉了揉小哑巴的脑袋。
柳修轩自从知道秦严骞要结婚后,天天都关注着他的周边消息,自然也得知到他结婚对象沈夏的爷爷前几天去世了。
他从男人回答的话中猜出这个小哑巴在问什么。
可笑,他爷爷土都埋了,居然敢拿来跟他妈妈比?
这岂不是在咒他母亲?
柳修轩对沈夏顿时更憎恨了。
这傻子爷爷都死了,居然还要结婚吗?
柳修轩看向沈夏的眼神多了一丝鄙夷,都这样了这人能扒着秦严骞不放,真是够饥渴。
但再抬头望向秦严骞,他面上又迅速恢复成楚楚可怜的神情:“严骞,你办婚礼的时候,我可以去看吗?我想看你第一次穿婚服的样子。”
青年说话的格外语气小心翼翼,满含委屈,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要掉下来。
让秦严骞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人。
再怎么说,柳修轩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男人对待初恋都有些特殊情结,秦严骞也不例外。更何况,前几天他还答应了柳修轩,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但小哑巴还在身后,秦严骞沉默了一下,温声道:“你不要想多,先养好身体。婚礼......我会给你邀请函的。”
柳修轩垂眸,低低应道:“好。”
沈夏在身后看着他们对话,胸口莫名有种闷闷的感觉。
秦严骞自然不会让柳修轩教沈夏做泥淘,安慰了几句伤心的青年,便让刚开始捏泥巴的小哑巴去洗干净手,带他离开了这家店。
回去路上沈夏坐在副驾驶上,闷闷不乐地撅着嘴。
秦严骞开车,也没空看他,只是等红绿灯的时候顺便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明柳修轩是他的朋友,既然生病了,这阵子就不要让他上班了。
既然青年想自食其力,那就给他工资照开,他来付。
老板巴不得赶紧让柳修轩离开他的店,满口答应。
沈夏就坐在副驾驶听着,心情更不好了,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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