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暖暖傅凭笙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的夜舞曲丁暖暖傅凭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丁暖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
《她的夜舞曲丁暖暖傅凭笙完结文》精彩片段
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
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
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
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
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
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
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
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
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
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
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
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
“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
“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就说证件是P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
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
“然后呢?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
傅凭笙淡淡道:“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
“傅凭笙,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暖暖,我们结婚七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吧,陈芸年纪小,没必要跟她置气。”
他大概是忘了,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七年,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
“傅凭笙,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没那么难的。”
傅凭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断了通话。
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
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
“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
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
“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
“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
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
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
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
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
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傅凭笙却去而复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还在,脸上浮起无奈:
“暖暖,想明白了?”
“我说了,你做梦。”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觉到傅凭笙的视线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来越冷。
“丁暖暖,为了逃避道歉,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我不想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条充满了陈芸香水味的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啊!”
我忍不住痛呼。
傅凭笙眉头皱紧,更加不高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熟门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拿走手机。
“还我!”
我伸着胳膊要抢,傅凭笙不耐烦地将我一推:
“阿豪,抓着她。”
保镖人高马大,轻轻一钳,我根本没有逃脱之力。
“傅凭笙!!”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
以往的每一次争吵,最先败下阵来的人肯定是我。
不是因为他有理。
而是我始终惦记着那段黑暗中的救赎,我在他面前天然地矮了一截,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迁怒。
哪怕他一次次地跟陈芸搞暧昧,甚至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也装了一段时间的瞎子。
可是今天我不想再装下去了。
我又追问了一遍:“要我喝酒赔罪,是你的意思吗?”
傅凭笙没有等到我的认错,眉眼间涌上怒气:“没错。”
我摇头苦笑,盯着杯子中的白酒微微出神。
傅凭笙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为了维护陈芸,要逼我喝酒。
那个不舍得我受任何伤害的少年,终于消失在了时光中。
咔啦。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我与傅凭笙的整整十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覆水难收。
“好。”
我举起酒杯,在傅凭笙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烧过我的喉咙,呛得我咳红了脸。
“好酒量!再来一杯。”
有人还想给我倒酒,被傅凭笙一句“够了”喝斥到一边。
他刚刚要向我迈出步子,就被陈芸勾住了手臂。
“阿笙,我看暖暖师姐诚意已经到位了,不如这样,待会儿我上台表演的时候,让她也一起上去。”
陈芸装作为我考虑的样子,很无辜地冲着我笑。
“就是可能要委屈暖暖师姐给我伴舞了,你觉得呢?”
“不需要。”
酒精仍在烧灼着我的胃,我能感觉到皮肤上迅速升腾的温度。
“陈芸,待会儿的舞台是全网直播吧?你就这么想把我踩在脚下吗?”
“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实力根本没自信,只能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来彰显存在感?”
忍气吞声这么久,我终于抛开顾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陈芸左右摇晃着傅凭笙的手臂:“阿笙,你帮我解释解释,暖暖师姐她误会了。”
傅凭笙黑着脸,语气中尽是失望:
“丁暖暖,如果你还想继续跳舞,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以你的身份,能给陈芸伴舞,你得知足。”
傅凭笙的话几乎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也彻底撕碎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
“傅凭笙,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玩具?乐子?还是你和陈芸秀恩爱的工具人?”
“这场名为讨好你的游戏,我不玩了。”
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用力地丢还给脸色发青的人。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手提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撒在了傅凭笙脚下。
“傅凭笙,既然你这么着急要跟我撇清关系,行,如你所愿。”
“请你赶紧签字,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我祝你和陈芸锁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夜里九点,傅凭笙提着袋水果过来了。
“暖暖,给你买了车厘子,现在吃吗?”
我把手机丢到他面前,屏幕上是陈芸的新动态:
我说想吃酸酸甜甜的樱桃,结果他买成了车厘子,笑死。
“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
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
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
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
“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
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
“暖暖,你这么好欺负,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从来没设想过傅凭笙会不要我。
当年父母双双背着罪名自杀,所有人都厌弃我。
是傅凭笙把我从泥潭里捧了出来。
他为了我跟家里闹翻,我至今都记得他在雨里的那长久一跪。
他带着我远离伤心地,在新城市从头开始。
那样不堪又卑微的我,傅凭笙都没有放弃过。
如今最苦难的日子熬过去了,我却迎来了他的变心。
“离婚吧,”我闭上眼,“给我留一分体面。”
“......丁暖暖,”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你又不是没被骂过,矫情什么?”
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
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
“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
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
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
“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
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
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
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
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
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
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
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
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
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
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
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
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杰森先生,您听我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想发澄清的,可是社交账号全被控制了,我注册小号,发布没几秒就会被撤,我......”
“等我。”
那边忽然响起一道闷闷的男声,有点意外的耳熟,却和记忆中的金发杰森完全不同。
我愣住了:“您不是杰森?”
“等我。”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不明所以,正迷糊间,一条短信发了进来:起飞了,关机。
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等我回国,带你离开。
“这不是大舞蹈家丁暖暖么?既然来了,不如跳个舞再走?”
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
“让开。”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
“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
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
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
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
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把她看得止住了笑。
“阿笙,”她往傅凭笙身后缩了缩,“暖暖师姐好吓人呀。”
傅凭笙拍拍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不是想抱大腿么?今天来了好几个娱乐公司老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傅凭笙陌生得可怕。
他刚刚创业那年,家里穷得响叮当,他又急需一笔启动资,否则就会错失绝佳的机会。
我瞒着他去夜店跳舞赚快钱,被傅凭笙知道后,他宁愿跑去卖血也不要我在夜店抛头露面。
“你知道的,我很小气,那些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发疯。”
那时候的他是那样爱我,我们在充满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彻夜缠绵,哪怕是一颗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如今呢?他却好像很无所谓地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曾经合作过的一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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