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幸楼崇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人纯恋:校霸逼我做协议情侣黎幸楼崇全文》,由网络作家“美绿哔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现在肿成这样。楼崇拿着蜡烛,握着脚踝的手掌温度很高,很热,掌心和指腹带着点薄茧,有些粗糙。他手掌往下移了移,揉捏了下受伤的脚踝,“这里疼吗?”黎幸忍着疼,点头,“嗯。”楼崇举着蜡烛,将她的腿抬起来,直接搁在自己膝盖上,“刚才怎么不说?”他语调很淡,手上力度适宜的帮她揉着受伤的位置。疼痛感有舒缓些许,黎幸靠着床头,抿了下唇,“刚才没觉得疼。”楼崇看她一眼,手指指腹擦过脚踝上的皮肤,带着很轻微的触感,力度不重不轻的揉捏着脚踝,“不疼到难以忍受就不会说出口?”他口吻很淡,跟平常一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语气,但动作却很温和耐心。黎幸没说话。这些年来她几乎一直都是这样。自从父母去世,跟在外婆身边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受伤自己忍着,即使小时候每次...
《撩人纯恋:校霸逼我做协议情侣黎幸楼崇全文》精彩片段
没想到现在肿成这样。
楼崇拿着蜡烛,握着脚踝的手掌温度很高,很热,掌心和指腹带着点薄茧,有些粗糙。
他手掌往下移了移,揉捏了下受伤的脚踝,“这里疼吗?”
黎幸忍着疼,点头,“嗯。”
楼崇举着蜡烛,将她的腿抬起来,直接搁在自己膝盖上,
“刚才怎么不说?”
他语调很淡,手上力度适宜的帮她揉着受伤的位置。
疼痛感有舒缓些许,黎幸靠着床头,抿了下唇,
“刚才没觉得疼。”
楼崇看她一眼,手指指腹擦过脚踝上的皮肤,带着很轻微的触感,力度不重不轻的揉捏着脚踝,
“不疼到难以忍受就不会说出口?”
他口吻很淡,跟平常一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语气,但动作却很温和耐心。
黎幸没说话。
这些年来她几乎一直都是这样。
自从父母去世,跟在外婆身边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受伤自己忍着,即使小时候每次开家长会她都没有父母去,被同龄的朋友在背后偷偷嘲笑,她也从来没有回家跟外婆讲过。
外婆出事后就更加不用说了。
伤了摔了生病了,她都是一个人默默走过来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
蜡烛昏暗的光照在两个人中间,楼崇垂着眸子,烛火将他的五官照的更加立体深刻,他神情很专注,看着她的受伤的脚踝,很轻的按压着。
心口有什么东西无声息地跳动了下。
“谢谢。”
黎幸忽然开口道。
楼崇抬眸看她一眼,没说话,只继续帮她揉着受伤的脚。
房间空调的制冷很一般,有些热。
浴袍穿在身上也不太舒服,空气里除了劣质的驱蚊香味道、蜡烛燃烧的味道,全部都是浴室味道很浓烈的沐浴露香气。
脚上的疼痛舒缓了很多,黎幸往后靠了靠,
“我好多了。”
她轻声开口,
“先休息吧,不用按了,明天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楼崇扣住她要挪开的小腿,捏了一下,表情如常,淡声道,
“你先睡。”
他的意思是,你先睡,我继续按。
“啊,”黎幸眨了下眼睛,有些不自在,“你这样我怎么睡……”
楼崇抬起眼皮看着她,神情很平静,将蜡烛稍微往前拿了下。
“你干什么?”黎幸有些懵,稍稍往后退了退。
蜡烛靠近她这边,将她此刻的表情照亮。
楼崇借着烛光仔细地看了她两秒,又收回,语调散漫道,
“看看你有没有脸红。”
“……”黎幸没说话,想抽回自己的腿。
她往前一动,楼崇的手肘也跟着动了下,蜡烛一瞬间没拿稳,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到皮肤上。
黎幸立刻叫了一声。
楼崇将蜡烛拿开放回桌上。
“好烫。”黎幸弯腰去看腿上的蜡油,皱起眉。
被蜡油溅到的皮肤上已经有些泛红,但好在位置比较小。
“我看看。”楼崇将手机电筒照亮,扣着她的小腿去看伤口。
“没事。”黎幸感觉非常奇怪,将被单又往身上盖了盖。
楼崇察觉到她的动作,勾了下唇角,忍不住逗她,
“挡什么,哪里没看过?”
黎幸不理他,将被单盖上,靠着床头,
“我困了。”
楼崇嗯了声,又检查了下她的小腿伤口,握着她的脚踝放置好,
“睡吧,晚安。”
黎幸将被单拉到跟前,将自己完全盖好,看着楼崇起身,走到旁边,将窗帘拉上,直接在沙发上靠着椅背坐下,并没有要上z床的意思。
山上天亮的早,房间的窗帘遮光质量很一般,第二天不到六点黎幸就醒了。
她一下子猜到。
“你怎么来了?”黎幸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眼。
她不太想让人知道她跟楼崇的关系。
“接女朋友放假回家。”楼崇语调不咸不淡道,似乎是猜到她在顾虑什么,“放心,这辆车我没在这边开过。”
心思被戳穿,黎幸感觉有一瞬间的愧疚。
他主动接自己,她还在担心不想被人发现。
“谢谢。”
黎幸开口,推着行李箱往前走。
后备箱是开着的。
她刚走过去,后排的车门拉开,靳乐湛从车上跳下来,脸上挂着副墨镜,冲她办了个鬼脸,
“嫂子,surprise!”
黎幸愣了下,有些意外,怔怔的看着他没说话。
靳乐湛嘻嘻哈哈的走过来,主动帮她把行李箱搬到后备箱去,自来熟道,
“嫂子放心,我单纯过来做苦力给你搬行李箱的。”
黎幸抿唇,开口道,“谢谢。”
楼崇没下车,这边认识他的人太多,他暂时不方便露面。
靳乐湛嘿嘿笑了下,“嫂子客气!”
他一口一个嫂子。
黎幸听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拉开后面的车门准备上去,没拉动。
驾驶座的车窗落下来一部分,露出一双漆黑深厉的眼,楼崇侧头看她,淡道,“坐前面。”
靳乐湛在边上吐吐舌头。
黎幸走到副驾坐那边拉开车门上去。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从外面一下子进来舒爽不少。
楼崇穿一身黑,依旧是过分的英俊,脸上的伤也好了不少,下巴上的创可贴取了,额头位置包着的白色纱布也比之前小了不少。
“嫂子,有什么安排没?”
靳乐湛在后面坐下,凑过来搭话。
楼崇神色淡淡,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缓慢的驶过车流往前走。
靳乐湛兴致勃勃开口,
“最近考试是不是特累,我新开了家温泉山庄,就在附近这块。”
“崇哥一知道立刻就说想带你过去泡泡,放松一下。”
黎幸愣了下,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旁边的楼崇,抿唇开口,
“我想先去医院看看外婆,可以吗?”
楼崇打着方向盘,侧脸线条利落分明,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
“当然可以,”
他微抬眉骨,顺手将车打转调了个方向,语气平淡,
“宝宝说了算。”
“……”
车里还有其他人在,这一声宝宝听起来格外羞耻。
果然后排的靳乐湛立刻学着楼崇的语调开口,
“哟哟哟,宝宝说了算。
崇哥,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温柔了啊?”
“还宝宝,”
他耸耸肩,作一副鸡皮疙瘩起来的样子。
黎幸耳根有些热,偏头看车窗外面。
楼崇却神色平静,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把车在路边停下,打开后面的门,朝靳乐湛开口,
“下车。”
靳乐湛还没反应过来,
“啊?”
楼崇抬手按了下后脖颈,从后视镜里看他,眼里没什么情绪,淡道,
“下车。”
“我操,不是吧?”靳乐湛看了眼外面的太阳和温度,“崇哥你逗我呢,这么热的天你半路把我赶下车?我不就是开了句玩笑吗?至于吗?”
黎幸也愣了愣,有些意外。
楼崇单手掌着方向盘,细长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口吻淡然,
“去医院的方向,你不顺路。”
靳乐湛委屈,“别啊,先去医院看看嫂子的外婆,然后我们再一块去温泉山庄呗。”
“自己开门下去。”楼崇语气没商量,“别让我再说一遍。”
靳乐湛哼唧两声,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把脸上的墨镜推下来,拉开车门下去。
他刚下车,楼崇就踩了油门,车一下子驶离。
黎幸看着后视镜里在路边跳脚的人,有些愧疚开口,
黎幸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点开链接视频。
视频是路人拍的,画面一打开就是有些晃动模糊的。
餐厅里一片吵闹,有人在看热闹,有人在录视频拍照。
最先出现在镜头里的是一个有些激动的中年男人,嘴里叫着辱骂的话,被餐厅的工作人员拦住,旁边是个中年女人,应该就是那对失去女儿的夫妻。
楼崇出现在画面里,他一身黑衣黑裤,姿态松散淡定,没有任何五官遮掩,露出整张英俊凌厉的脸,画面里不少人都在看他。
他神情冷淡平静,仿佛全程置身事外一般,只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似乎正在跟谁讲电话。
下一刻,中年女人挣脱开餐厅的服务员,直接拿起手边的一杯饮料,朝着他泼过去。
饮料迎面泼过来,他完全没有要挡的意思,头发和衣服全部打湿,果汁的余料挂在他身上。
但丝毫不显狼狈。
视频里,他神色冷淡,收了手机,面无表情地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液体,低眸看向跟前泼水的中年女人,漆黑眸子平静无波,像在看什么死物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周围的人也都禁声安静了些许。
下一秒,画面再次晃动,有人忽然尖叫出声。
镜头再对准楼崇那边时,已经是刚才的中年女人情绪失控咒骂着冲上去,抢过旁边其他用餐人的叉子,狠狠朝着他刺过去。
黎幸心脏瞬间吊起来。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没有录到。
这条微博视频被人万转,底下评论几乎全部都是在骂楼崇的——
【活该,人渣去死啊!】
【他怎么还敢回国的啊,也太嚣张了吧?】
【这种人就该去死啊啊啊!】
【那叉子有没有捅死他???】
【上天保佑,让这种人死吧!】
黎幸手有些发抖,又往下翻了翻,
【视频后面没录到,不知道有没有捅到他?】
【好像捅到了,我人就在现场,血流了一地……】
【餐厅现在已经被封锁了,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就是……】
黎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只感觉字体在眼前扭曲变大又缩小,耳边有些嗡鸣。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只凭着本能的情绪,有些哆嗦的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出楼崇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拨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黎幸也不太清楚自己拨了几个电话,但始终没有人接通。
只有手机空荡荡的嗡鸣声,还有电话那头冰冷的电子女声,告诉她电话无法接通。
心脏被高高悬挂起来,
刚才视频画面里最后女人拿着叉子冲向楼崇的画面,一遍遍地从眼前晃过。
不会的,应该不会有事的。
黎幸闭了闭眼,攥紧手机,慢慢平息下来心跳,让自己冷静下来。
群里顾荞子他们几个还在讨论着楼崇的事情,微博上的热搜也高高挂着楼崇的名字。
黎幸关上手机,在沙发上坐了两秒,还是起身拿上钥匙出门。
下午三点多外面太阳正火辣着,她小跑着到小区门口,没有用手机打车,直接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上去,
“师傅,去静安公馆。”
楼崇家的位置就在那边。
司机师傅看了她一眼,“好嘞,姑娘自己系好安全带啊。”
黎幸嗯了声,脸颊上还冒着点汗,刚才出来的着急,除了手机和钥匙外什么都没带。
车厢里开着冷气,但黎幸并未感觉到一丝凉意,不知道是因为制冷原因还是怎么回事。
她能看见站在她面前的,到底个怎样披着人皮的怪物吗?
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看见;
她还会愿意待在自己身边吗?
还敢跟他做交易吗?
今天晚上过来温泉山庄这边的本意原本只是带她来放松放松,没想做什么。
但吃饭的时候靳乐湛提到拳击赛,他忽然就起了念头。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试试揭开假象的一角?
试试让她看看真正的自己?
所以他顺势而为,明知道她不可能受得了这种地下私人拳击场的残忍血腥,但还是带着她过去。
在观赏台上,看见她脸色煞白的时候,他就懂了。
她接受z不了。
当她转头看着自己,
用那样陌生的、询问的、仍然抱有希望的眼神看着他时。
楼崇忽然就有些厌烦了这个游戏。
他今天不应该带她来这里。
太早了,这么早就让她发现自己是什么人。
不好玩。
灯光昏黄,四周没有人,六月的盛夏空气闷热潮湿,粘稠着在空气里涌动着。
明明温度那样的高,明明握着自己的手掌心那样的烫。
但她却如坠冰窖,整个人仿佛被直接丢进深冬的湖泊,遍体生凉。
与虎谋皮,她早该想到。
现在退出,根本不可能。
身体像是钉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黎幸闭了闭眼,偏头不看他的眼睛,只问,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选中她?
为什么选中她,今天又要带她来这里?
继续骗下去不好吗?
“没有为什么。”
楼崇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宝宝,不好玩吗?”
好玩?
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只是玩是吗?
黎幸盯着他,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头一回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他。
她仿佛才刚刚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
“不好玩。”她开口,声音已经哑了。
楼崇看着她,没什么多大的情绪起伏,只手指剐蹭了下她的脸颊,轻描淡写地说,
“那换个玩法。”
黎幸不说话。
他看着她,微微挑起眉毛,很愉悦地笑了下,
“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也不会有多喜欢。”
他说完,松开掌住她下颚的手,拽住她的手腕,直接往楼上走。
大厅内灯光通明,侍者穿着和服走来走去。
楼崇一只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大步往前,摁开电梯。
门打开,他抬手摁下楼层。
房间在顶楼,电梯上升的弧度一般。
黎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无名的不安,但扣住她手腕的手掌似铁钳,根本动弹不得。
对面电梯的透明镜面反射出此刻两人的样子。
楼崇依旧神色平静,头顶的灯光将他的脸打得薄白而精致,英俊的面庞上情绪没有任何变化。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她被大力拉出去,灰蓝色的吊带一侧细细的带子顺着白皙细软的肩膀掉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
她整个人被直接一把摁到走廊的墙上。
他毫无征兆地开始吻她。
黎幸伸手想去推他,手臂被他扣住反钳在身后。
跟之前的每一次吻都不一样。
他单刀直入,近乎粗暴地吻她。
黎幸偏头,想躲开他的吻。
下颚被钳住,他低眸视线乌沉沉的压过来,眼神平静又冰冷。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两个人视线极近距离地对视着。
他手指用力,迫使她仰头。
黎幸抿紧嘴,乌黑沉静的眸凶狠地看着他。
他垂眸看她,却忽然很轻地笑了下,腾出另一只手,冷白坚硬的长指泛着微凉的寒意在她嘴唇上揉了揉,然后张开手,将两根手指抵进去。
黎幸皱眉,下意识地用牙齿去咬他的手指。
他却完全不怕痛,反而继续往里抵进,一边盯着她,一边用手指在她软嫩潮湿的口腔中前后进出。
黎幸近乎羞耻的闭上眼睛,再度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两个人在这无声的对峙中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一个充满怒意,一个平淡冷静。
腥甜的铁锈气息在唇齿间漫开。
她咬破了他的手指,唇舌间 几乎全部都是他的血。
力度很重,毫不客气。
楼崇却面不改色,依旧固着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不但丝毫不见怒意,黑沉沉的眼底反而隐隐有愉悦的情绪在跳动。
疯子,
变态。
黎幸在这一刻脑海里跳出曾经别人无数次形容在他身上的词语。
是的,他就是。
顶楼只有一间房,走廊空无一人。
尽头的窗户没有关,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响传来。
楼崇看着她,抽出近乎血淋淋的手指,看也没看,直接一把扛起人,踹开房间门。
“你放开我!”
黎幸已经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而且自己毫无办法。
她才发现,原来在他面前,
她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区别。
她开始后悔在今晚惹怒他。
卧室的门打开,她被直接一把丢到身后的大床上。
柔软的灰蓝色布料从皮肤上往下滑,她仓皇的抬手去拉。
楼崇往前,半跪在床上,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拽过来。
“你说过你要等我心甘情愿。”
大脑里情绪激荡,各种思绪来回冲撞着,黎幸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镇定,语速飞快道,
“现在这样毫无意义,你说过的,你不喜欢强迫人。”
楼崇半跪在她跟前,将人拉过来,扣住她的白皙的后颈,额头同她相抵,
“不是说不好玩吗?”
他眼睛盯着她,吻她的鼻尖,
“那就换个玩法。”
“还有,”
他握住她的膝盖,将人抱上来,目光直直盯进她漂亮的、湿漉漉的眼睛里,野蛮、侵略,语气却温柔,
“谁说我不喜欢强迫?”
第二十九章
卧室灯没有开,窗帘开了一半,有冷色的月光落进来。
黎幸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战栗。
她能感觉到他是认真的,并不像之前几次那样仅仅只是同她开个玩笑。
她错了,错的彻底且离谱。
楼崇始终看着她,单手脱掉身上的黑t,丢在一旁,捏着她的后颈同她接吻。
黎幸整个人被他扣紧腰紧紧贴在跟前,能接收到所有从肢体上传来的信息。
身体被往后放倒。
在即将跟前的人即将俯下身的前一秒,她不知道忽然从哪里升出来一股勇气,翻身反压在他身上。
楼崇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到,暂时停止了动作。
房间里是交织的呼吸声。
黎幸闭了闭眼,乌黑长发垂落在跟前,在漆黑的房间里像跌丽的女妖,
“我自己来。”
她声音有些颤抖,却很坚定。
楼崇没说话,只抬眼看着她,手掌再次握紧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说,
“好啊,你自己来。”
心跳轰鸣,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黎幸俯下身,灰蓝色的柔软布料从细软的双肩往下滑落。
她像黑暗中涌动的月亮。
带着令人蛊惑般的心跳,一点一点的靠近。
战栗和发麻从指尖开始,楼崇感觉到身体里刮起一阵风暴。
她每一个近乎盲目、纯真的举动都像一缕丝线,勾缠着,一点一点拉着他往下坠。
“我是黎幸的大学同学,过来一起看望外婆。”
“这样啊,”护工阿姨啊了声,有些失望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
“那你们进去,老太太就在里头,我先去忙了。”
黎幸点了下头。
楼崇则是更有礼貌地主动朝着阿姨挥了挥手,“阿姨再见。”
黎幸:“……”
等人走后,黎幸才转头看他,开口道,
“刚才谢谢你。”
楼崇低眸看她,神色漫不经心的样子,故意问她,
“谢什么?”
黎幸没说话。
楼崇挑眉看她,等她开口。
“外婆这边我不太想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黎幸开口。
虽然外婆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她跟楼崇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不太见得了光的交易,她不想在外婆这里还把他称之为男朋友。
楼崇闻言没什么反应,只往病房里看了眼,淡道,
“嗯,清楚。”
他也没多说。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黎幸没再说什么,推开病房门,脸上扬起笑,
“外婆。”
病房里冷气开的很足,护工阿姨很勤快,除了很淡的消毒水气息,没有任何异味。
外婆正靠在病床上看电视,旁边放着切好的水果。
她听见声音也没转头,依旧目光专注的看前面的电视。
黎幸早已经适应外婆这种样子,并未觉得有什么,只笑着走到外婆跟前,蹲在她面前,像她这个年纪的所有小姑娘一样,仰起脸冲着外婆笑,
“外婆,今天记不记得我是谁呀?”
她身上有一种从未见过的轻松和自在,像是一瞬间摘掉了所有的枷锁和重量,变成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楼崇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她脸上,一时之间被她的笑容晃到眼睛。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黎幸,没有在她脸上看过这种纯粹、天真的笑容。
老太太低头看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摇摇头,
“你是谁啊?”
黎幸也不难过,只啊了一声,又往老人家跟前凑了凑,
“我是星星呀。”
她语气像在撒娇,眼睛也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样子。
楼崇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目光落在黎幸脸上,没有去打扰祖孙两。
等他们说完话,他才看向黎幸,又抬了抬下巴往外婆那边点了点,询问她的意思。
黎幸抿了下唇,拉了拉老太太的胳膊,指着边上的楼崇开口,
“外婆,有人来看你啦,带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哦。”
老太太听见前面的话还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桂花糕三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终于看向边上的人。
“外婆,”楼崇朝着老人家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十足的绅士耐心,“我是楼崇。”
他把桂花糕递过来。
外婆看看他,又看看牛皮纸包着的桂花糕,接过,吃了一口,并不搭理人。
楼崇也没什么反应,在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拿起边上的橘子,主动帮忙剥起来,又耐心十足的递给老人。
外婆看他一眼,有些嫌弃,有些打量。
楼崇朝着老人笑了笑,依旧举着水果。
外婆勉强吃了一口,似乎是嫌弃酸,想吐掉。
“外婆。”黎幸见状,立刻想过去帮忙。
楼崇神色平静,直接拿起旁边的纸巾,用手接住老人吐出来的水果。
“你……”黎幸愣住,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楼崇将纸巾丢进垃圾篓里,又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抽了一张纸巾,帮外婆擦了擦嘴,整个过程动作始终耐心温和。
“怎么了?”
他抬头,看见黎幸的表情,淡道,
“这样看我?”
黎幸想了下,原本是想说没有的,但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又忽然想到楼崇。
最后说得变成了有。
周五一整天都没课,下周就开始期末周。
黎幸一大早就去了咖啡厅那边打工。
下午的时候手机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过来。
黎幸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没有接。
最近太多诈骗电话,她很少接陌生用户的电话。
但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串号码。
黎幸忙着给客人做咖啡也没接到。
等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后忙完后,她才拿起手机。
五通未接来电。
每隔五分钟拨一次,每次18秒钟。
那边的人非常的有耐心。
黎幸看着手机,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这种做法,她已经隐约猜到对方有可能是谁,跟同事说了声,她拿起手机到后面的休息室,主动把电话拨过去。
电话响了将近快半分钟后才接通,
那边传来沉冷好听的声音,
“喂?”
黎幸捏着手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才发现,从海岛回来后,她已经有五天没有楼崇的任何消息了。
“怎么不说话?”
那边人语调散漫,淡淡地问,
“知道我是谁吗?”
黎幸感觉到握着手机的掌心有些濡湿,是她手掌心的汗水,
“楼崇。”
她终于开口。
电话那头似乎笑了声,有汽车鸣笛声传来,他好像是在开车,声音不太清晰的传来,漫不经心地问她,
“嗯,宝宝,还记得有个男朋友吗?”
他的声音隔着细微的电流声一起穿透耳膜,带着些微的触感。
宝宝。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
黎幸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在这一瞬间好像又被拉回到之前海岛相处的那两天,还有那个吻。
“记得。”黎幸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主动开口,
“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楼崇语气不咸不淡,问她,“在学校?”
“不在。”黎幸看着休息室外面的玻璃窗,告诉他,“我找了一份兼职,现在在咖啡厅工作。”
那边嗯了一声,似乎对此并不意外也没什么意见,只淡淡的说,
“地址发我,我去找你。”
黎幸有些迟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把地址报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咖啡厅进门位置的风铃响了声。
一个穿着黑色肌理衬衫,戴着顶黑色棒球帽的年轻男人推门进来。
店里人不算多,位置也空,但他一进门还是立刻吸引了一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就连几个兼职的同事目光也被抓过去。
黎幸站在点单台那边,从楼崇进门时就看见他了。
几天不见,他身上的气质好像更冷了几分。
棒球帽的帽檐压的很低,从侧脸位置看不见脸,只隐约能看见露出的一截冷白线条好看的下颚线。
下巴位置,似乎贴了一片创可贴。
他受伤了。
楼崇在靠窗位置放下东西,很快起身迈着长腿朝着点单台这边过来。
“先生,要喝点什么?”
一旁的同事主动开口,不放过跟帅哥搭话的机会,“我们桌上可以扫码点单哦,这边会给您送过去。”
楼崇站在点单台前,扫了眼跟前的菜单,并没有理会刚才店员的话,只看着黎幸,
“一杯冰美式。”
冷白的长指敲了下桌面,他神色平静,仿佛跟她不认识一般。
黎幸点了下头,很快转过身去给他做咖啡。
楼崇转身回到座位上,抽出平板,戴上耳机,靠着窗户打游戏,全程对周围人的视线视若无睹。
楼崇没什么反应,又伸出一只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黎幸愣了下,伸手想抽回.
楼崇低头看她,微微挑了下眉,盯着两人牵手的位置.
黎幸被他质疑的眼神看得稍微有些心虚,“太热了,不适合牵手.”
楼崇举起两个人牵着的手,哦了一声,依旧没放开,只拉着她往前走.
刚才那几个从公交车上下来的高中生,此刻正围在学校后面的墙角下,在换衣服.
看样子动作很娴熟,换上了套上了校服,又把包里的东西从墙外面丢进去.
黎幸看着他们娴熟的动作,忍不住沉默.
她以前念高中的时候很显然是典型的好学生乖乖女,上课翘课这种行为从来没有过的.
楼崇拉着她过去,她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手腕被他牵着也没办法挣脱开.
楼崇走到墙角边上,从兜里掏出手机,举起来对着墙角下正在换衣服的几个男生,忽然开口叫了声,
“喂.”
几个男生下意识的转头看过来,他手指一动,摁下快门,把人脸完全拍进去.
黎幸:“……”
这近乎挑衅的行为.
“你干什么?”黎幸忍不住小声开口道.
楼崇拿着手机,低头哗划拉了一下刚才拍好的照片,放大看了看,侧头淡道,“留罪证啊.”
他口吻太过平静和顺其自然,黎幸一时之间也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但很显然,被拍的人估计不太乐意.
“我去,哥们你干嘛呢!”
果不其然,刚才被拍的几个男高中生往这边过来,面上作出一副颇为凶狠的模样,
“把照片删了.”
楼崇举起手机,将照片正面对准他们,晃了晃,
“拍的挺帅的,删了做什么.”
他口吻吊儿郎当的,但姿态和气势却拿的十足.
几个男生很明显被他搞得有些懵,但男高中生最是年轻气盛,
“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楼崇耸耸肩,一只手依旧紧紧牵着黎幸的手没有放开,口吻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们借个校服.”
“校服?”
几个男生愣了愣,互相面面相觑.
黎幸也愣住,抬头看他.
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锋利深黑的眉眼,他姿态散漫,但口吻不太像跟人打商量,
“怎么样?”
黎幸看着对面的几个男高中生,隐隐有种自己好像也回到了高中时代,并且还十分中二的,很可能下一秒就要跟楼崇一起牵着手跑掉.
墙角下刚才的两个女生也一直在看着这边的情况,显然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要校服干什么?”终于其中一个男生开口.
楼崇将两个人握着的手举高往前抬了抬,
“情侣活动.”
“……”
“……”
黎幸感觉脸颊有些热,忍不住捏了下他的手掌心,小声道,
“算了,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
楼崇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不用说什么,转头对着前面几个男高中生道,
“直接卖给我们怎么样,一万一件?”
“一万?”几个男生很明显的对这个数字心动了.
他们高中的校服丢掉可以去教务处再买新的,一件也就三百块,这个价格明显值当.
“行吧.”很快几个男生对视一眼同意了.
脱下两件校服递过来.
楼崇拿着手机,扫码把钱转了过去.
黎幸在旁边看着他旁若无人的用手机付钱,心想他估计早就忘了他怎么撒的谎.
“等等.”
转账结束,楼崇低头拿着两件校服,闻了一下,很明显的有些嫌弃,将其中一件丢回去,
“好了,回去睡觉吧。”
黎幸松了口气,转身迫不及待回卧室。
楼崇淡淡看着黎幸进卧室,灯打开又关上,手里把玩着那把水果刀,食指的位置有一条不长的伤口,正往外浸出鲜血。
楼崇面无表情的掐了下,血溢得更多,他把水果刀随意丢在一边,毫不在意的抹去血迹,转身离开。
他的刀锋没有划伤她,却刺穿了自己。
原本定在第二天上午乘坐楼崇的私人飞机回国,但临时出了点小意外,直到下午才有回国的航班。
落地京北时天已经很晚了,黎幸一下飞机直接回了学校,几天没去上课,也没见到人,宿舍几个人都有些好奇。
邹苗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黎幸有些意外:“你回来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外婆生病了,我去照顾她。”
邹苗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过了会儿瞿乔回来了,看见黎幸愣了下:“你回来了?”
黎幸嗯了一声,邹苗看见瞿乔,随口问了句:“导员找你什么事啊?”
瞿乔皱眉,推了推眼镜:“她说让我给楼崇补课。”
“谁?楼崇?!”
不仅是邹苗震惊,连床上的顾荞子也探头往瞿乔看。
“不理解,导员为什么让你给他补课啊?你们认识吗?”
瞿乔摇摇头,顾荞子随口道:“可能因为你成绩好吧。”
邹苗一想也是,瞿乔是她们这个专业专业课第一的人,导员找她也无可厚非。
黎幸听了只是愣了下,然后面色如常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什么也没说。
因为有楼崇的订单在的缘故,短时间内黎幸是不可能再接其他的单子了,但课余时间也还有,能多挣点钱是一点,她索性找了一家距离学校有点距离,但离外婆医院那边很近的咖啡馆打工。
这几天除了上课时间,她基本都在咖啡厅里待着。
似乎生活又回到了之前一样。
强势闯入她生活的人消失了。
楼崇回国后再没联系她,整个人完全跟凭空消失一般。
但他们回国的前一天,楼崇上了回热搜。
直接空降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爆字。
还是两年前那事。
当年那事在整个京市都闹得够大,至今有些匿名论坛还有人时不时讨论。
顶级富二代太子爷跟名牌大学普通女大学生,校园恋情,以女方自杀为终结点。
这样的故事太具有戏剧冲击力,以至于过去两年被人无数次强压下新闻,还有人念念不忘。
热搜上讨论量很大,但挂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人火速撤掉,并且把相关的词条也全部炸掉了。
如果不是当时看见,很难传播下去。
黎幸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事情的,还是在宿舍听顾荞子他们聊起来的。
舆论跟两年前比起来不算大,但校方那边却没有说什么。
大家都在讨论楼崇这次会不会被校方拒绝回来。
没准过两天他就又会跟当年一样出国离开呢。
黎幸听见这话的时候没说什么。
只是莫名的想到了在海岛时候的那个吻。
楼崇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好人,跟人接吻都要用水果刀抵着强迫。
但他有时候又很温柔,给人一种他在认真注视着自己、被珍视的错觉。
咖啡店里的同事大部分也都是附近高校兼职的年轻人,黎幸跟几个同事关系很快打成一片。
店长是个中年大叔,喜欢二次元,人也好说话,黎幸到了后,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不少年轻男大学生往这边跑的次数都多了起来,大家都忍不住打趣,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是,我要走.”
“嗯,去哪里?”
楼崇笑着开口.
黎幸抿唇,“哪里都可以。”
楼崇摇摇头,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慢松开扣着她的后颈,伸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被手指捏红的脸颊,柔情蜜意地开口,
“宝宝,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嗯?”
他边说,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手指从白皙的脸颊擦过,到深红湿润的唇瓣,到雪白纤细的脖颈.
宽大的手掌几乎完全拢住她的脖颈,好像只需要轻轻一动,就可以掐断.
漆黑的眼睛将不再张合;
秀丽挺俏的鼻将停止呼吸;
湿润深红的唇将再也无法让他生气——就像童年时候的那只鸟.
只需要,
只需要轻轻的用力,
捏断它.
她甚至都没有办法挣扎.
然而,然而——
闭合的手掌慢慢松开,他闭眼,睁开,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用很轻、很温柔、甚至带着几分茫然和委屈地语气开口,
“宝宝,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
“爱我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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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崇从没有缺过爱.
从小到大,太多人说爱他.
父母、亲人、朋友.
幼儿园时老师会多给他比其他小朋友多的糖果,夸他真可爱讨人喜欢;
再长大一点,学校的女生看见他会脸红,分排座位的时候会抢着跟他同桌.
等到初中时候起,追在他后面喊着喜欢喊着爱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但楼崇没有感觉.
是的,没有感觉.
从记事开始,他好像就不太能够明白他们口中所说的“爱”.
这种东西好像很珍贵,又好像很廉价.
好像很难给出,又好像谁都可以给,谁都可以拥有.
但是他没有.
他没有爱,不会爱人.
他对人,或者说对所有的活物,都有一种天然的厌恶和反感.
他隐约知道自己跟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
并且这种“不一样”是会让人不再爱他的,甚至排挤他,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伪装.
知道怎么样让人喜欢,让人爱.
虽然他还是不太明白爱这种东西,但拥有它总归是不太让人不讨厌的.
八岁的时候他去尼泊尔,在一个当地居民的家门口看见那只鸟,黄绿色的,小小的,羽毛柔软,看着很漂亮.
那只鸟也爱他,从鸟笼里看见他就朝着他乖巧的叫.
他伸手过去,鸟从笼子里探出来亲昵的啄他的手掌心.
真奇怪,连鸟这种低等动物都拥有的感情,他居然没有.
小叔在旁边问他,喜欢吗,要不要买走.
他看着那只鸟,内心很平静,但却乖巧的笑了笑,点头.
他花了一笔钱,从当地人手中买回了那只鸟,带回国.
这是他第一次养活物,养他原本讨厌的东西.
但说实话,有一段时间他真的很喜欢那只鸟,小巧、漂亮、听话.
更重要的是,他动动手指头,可怜的小鸟就没有办法再乱动,他随时可以剥夺它幼嫩的生命.
对小鸟的喜欢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也学会了爱,变得正常了点.
他给它买了很多漂亮的鸟笼,堆满了屋子,想每天都给它换一只笼子.
但小鸟似乎不怎么喜欢,换了几只笼子后甚至再也没有主动啄过他的手掌心.
直到有一天,他打开笼子,再次打算换一个鸟笼的时候,那只鸟忽然振起翅膀,从窗口要往外飞走.
楼崇第一次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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