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亦庄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似海终成空时亦庄雨眠小说》,由网络作家“刘绛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最后一次了,庄雨眠无声道。时亦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瞬,好像从此刻起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什么。但很快这点慌乱就被沸腾的怒火淹没,他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理智可言。他也早已忘记了庄雨眠口中的“八次”代表了什么,或者就算记得此刻也不在乎。“庄雨眠,给梨落道歉!”时亦冷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是只记得沈梨落。庄雨眠口中一片腥甜,她扯了下唇角,眼眶却红了,终于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想法,“时亦,我们离婚吧。”时亦微愣,继而气头上的他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离就离!”没有人可以侮辱沈梨落。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行!庄雨眠闻言擦掉嘴边渗出的血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好像把自己所有惨淡的情绪都剥离开了,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那把字签了吧。...
《情深似海终成空时亦庄雨眠小说》精彩片段
这是最后一次了,庄雨眠无声道。
时亦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瞬,好像从此刻起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什么。
但很快这点慌乱就被沸腾的怒火淹没,他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理智可言。
他也早已忘记了庄雨眠口中的“八次”代表了什么,或者就算记得此刻也不在乎。
“庄雨眠,给梨落道歉!”
时亦冷声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是只记得沈梨落。
庄雨眠口中一片腥甜,她扯了下唇角,眼眶却红了,终于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想法,“时亦,我们离婚吧。”
时亦微愣,继而气头上的他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离就离!”
没有人可以侮辱沈梨落。
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庄雨眠闻言擦掉嘴边渗出的血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好像把自己所有惨淡的情绪都剥离开了,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那把字签了吧。”
时亦根本没细想为什么庄雨眠会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
他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裹着满身寒霜转身离开。
庄雨眠没有去追,任由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沈非晚也没有立马跟上时亦,而是压低了声音对庄雨眠道,“你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打败。”
庄雨眠抬眼看向她,“滚。”
当看清她眸底翻涌的戾色,沈非晚不由被吓得退了一步,随后落荒而逃。
而庄雨眠站在院中很久都没有动弹。
半晌,她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却呛出了满脸的泪。
她是故意那样说沈梨落的,就是想看看时亦会不会为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婚姻,忍下哪怕一点点的歇斯底里。
结果显而易见。
沈梨落仿佛一个控制着时亦的魔咒,她庄雨眠永远都解除不了。
庄雨眠开始沉默地收拾东西,她把这栋房子留给了时亦,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物品留在这里。
但八年时光真的太久了,精心打造的家里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
庄雨眠用了很久的时间清理打包。
最后她的手放在一个陈旧泛灰的金属挂件上——那是时亦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彼时庄雨眠的双亲刚刚车祸离世,失去依靠的她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成了人人可欺负的孤儿。
庄雨眠记得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亲人想从她手里抢走父母的遗产,同学不知何时起开始排挤她,昔日朋友反过来欺辱她……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是时亦主动朝她伸出手,“呐,庄雨眠,没人跟你做朋友,我和你做,以后我罩着你。”
阳光下男孩笑容灿烂,见庄雨眠看过来,他抓抓头发,想了想把书包上的挂件取下来递给她,笑出两颗小虎牙,“给,交友礼。”
心动的种子自此种下。
庄雨眠收下便珍藏了很多年。
此刻盯着手中的挂件看了许久,庄雨眠终于还是放进了箱子。
随着箱子封存,好像那颗喜欢了时亦十多年的真心也一并被封存了起来。
当一切都收拾完毕,庄雨眠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家,随即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背影越来越远。
沈梨落的画在展区中心,那里已经烧了起来,庄雨眠用水打湿衣服,冲进去把那幅画取了下来。
但离开前,巨大的玻璃展柜倒塌,砸到了她。
剧痛让手中的画脱手而出,庄雨眠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下一刻,一道身影掠过她,连忙捡起地上的画。
当确定画完好无损,时亦松了口气,这才转头来看妻子的情况,“眠眠,你没事吧?”
庄雨眠没说话,不知是浓烟熏的还是疼的,她只觉得眼眶酸胀的厉害。
她躲开时亦的触碰挣扎起身,“没事,拿好你的画吧。”
时亦闻言果真仔细护好了怀中的画。
庄雨眠眸底划过冷嘲,拉着闷咳不止的时亦离开了火场,鲜血自她手臂滴滴答答跌落,蜿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庄雨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而时亦正红着眼坐在病床边守着她。
见她睁开眼,时亦扑过来,着急道,“老婆?
你感觉怎么样?
你流了好多血,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说着眼眶已经红了起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庄雨眠如今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觉得很累。
时亦真的在关心自己,也真的在愧疚。
也是真的从未在沈梨落跟她之间,选择过她。
他对沈梨落的爱如沸腾的岩浆,热烈灼烫,却烫得她遍体鳞伤。
如果能回到过去,她一定不会跟时亦结婚。
庄雨眠不吭声,时亦以为她虚弱得没力气,便仔细替她掖好被子,轻声道,“老婆,你先休息,我去看看非晚,她也受伤了。”
“第五次。”
庄雨眠睁开眼。
时亦顿了顿,对上庄雨眠平静的目光,片刻后先退了一步,“那我不去了,我陪着你。”
等确定庄雨眠睡熟后,他悄悄起身出了病房。
而病房里,原本应该睡着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庄雨眠伤得不轻,后肩甲骨骨裂,动了手术,至少需要住院一个月。
时亦便家里医院两头跑,但更多的时间他呆在沈非晚的病房,理由是沈非晚独自一人,无人照顾。
伤到极致,心里只剩下麻木,庄雨眠没说什么,一个人静静地养伤。
二十多天后,她坐着轮椅,在助理的陪同下去了趟墓园。
今天是她父母的祭日。
往年这个日子,时亦都会陪她过来看望故去的双亲,但今天从早到日落,庄雨眠都没有等到时亦的身影。
“爸妈,我可能以后又是一个人了。”
庄雨眠拿着软布擦干净黑白遗照上的灰尘,笑了笑,“不过,一个人应该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让她这么压抑和痛苦。
祭拜完父母离开时,时亦终于姗姗来迟,他手上捧着一束新鲜的百合,“抱歉眠眠,非晚突然高烧不退,搞得我手忙脚乱,才想起爸妈的祭日,你怎么没提……你是医生吗?”
庄雨眠平静打断他,“你跟她有关系吗?
你是她什么人?”
时亦启唇,“可她是……”庄雨眠再次截断她的话,“你是要说她是沈梨落的亲妹妹?”
时亦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可我并不喜欢沈梨落,”庄雨眠看着时亦,“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跟她有关的一切。”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只要是“沈梨落”,我就应该理解你?
“时亦这是第六次。”
有离婚打算后,第六次时亦因为沈梨落而忽略她,还剩下两次,按当下的速度,庄雨眠扯了下唇角,她觉得那一天可能会很快到来。
自从生出离婚的想法,庄雨眠就清算了自己的资产,然后初步拟定好离婚协议。
接下来,她开始整理两家的业务往来。
庄雨眠是庄氏的总裁,时亦是时家少爷。
结婚八年,庄氏跟时家的捆绑已经很紧密,如果真的走到离婚这一步,势必会对两家的股票和合作造成一定冲击,她需要提前部署,以应对日后或许会出现的风险。
她也需要去告知时亦的父母自己的打算,让两家都不至于手忙脚乱。
而那天吵架过后,时亦就带着修复好的碗去了朋友家,直到庄雨眠上门,时父时母才得知他们又闹了矛盾。
听到庄雨眠有离婚的想法时,时母有些意外,“雨眠,你真的想好了?”
“我想最后再试试,如果我跟时亦还是走不下去,”庄雨眠笑笑,“可能就是我们有缘无分吧。”
时母知道儿子的心病,闻言脸上有些歉疚,想劝什么又发现什么都劝不了,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唉,小亦他……”等庄雨眠离开,时父时母就把时亦喊回了家,时亦才知道那天庄雨眠口中的“八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但他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好笑地反问,“她说她想离婚?”
“怎么可能,”时亦不信,“她那么爱我。”
庄雨眠爱她就像他爱沈梨落一样,是愿意把命给对方的。
庄雨眠怎么舍得放弃他?
不过上次的事的确是他过分了,时亦也是后来才想起来那天是庄雨眠的生日。
时亦有些心虚,想了想,他在网上订了个小蛋糕,然后跑进厨房又亲手做了便当,再从百货中心挑了条项链带着大包小包去了庄氏的办公大楼。
庄雨眠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时,就看到自己赌气离家出走的妻子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打瞌睡。
听到动静,时亦抬起头,眼睛亮了亮,“老婆,你回来了!”
他跑过来,拉住庄雨眠的手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道歉,“老婆,对不起。”
“那天我太凶了。”
“你知道,遇上梨落的事,我总是没什么理智。”
他晃着庄雨眠的衣袖,可怜巴巴道,“我错了,你原谅我。”
央求人时,时亦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仰着头,俏丽的脸红彤彤的,让人生不气来。
的确,只要不涉及到沈梨落,时亦在夫妻相处中还算称职。
他会给庄雨眠做饭、会送她礼物、陪她去出差,偶尔还会制造一些浪漫的小惊喜。
最让庄雨眠安慰的一点是,时亦没有因为沈梨落而藏着掖着,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这也是庄雨眠坚持了八年并且还轻易放不下,试图再撑一撑的原因。
叹了口气,庄雨眠挽上时亦的胳膊,“下周有个慈善酒会,需要携伴出席,你陪我去?”
时亦当下想哄人开心,当然是庄雨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好啊。”
慈善酒会很快到来,当日时亦穿着奢华的高定西装在家里等司机,庄雨眠还在上班,待会会在酒店门口跟他碰面。
晚五点时亦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亦哥,我是非晚,我来港城了,现在在机场,你能不能来接我?”
听到对方的名字,时亦有些讶然,继而是兴奋。
“阿晚,原来是你,等着,我一会儿到。”
他开心地跑出去,全然忘了自己答应了庄雨眠的事情。
“总裁,时少刚刚从机场接了个人,现在陪着一起去了酒店。”
酒宴会场,庄雨眠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之外,垂眸面无表情看着司机发来的照片。
照片中,答应了她,却失约的妻子跟一个女人在机场人群中开心地拥抱在一起。
庄雨眠认出了对方是沈梨落的妹妹沈非晚。
又是沈梨落。
她争不过一个死人。
也争不过跟沈梨落有关的一切东西。
舌根蔓延开酸涩的苦味,庄雨眠突然发现对时亦依然抱有幻想和期待的自己仿佛一个笑话。
也是八年都没能打动的心,还能期待他突然爱上自己吗?
但既然说了八次机会,她就不会食言。
庄雨眠没什么表情地给时亦发了条消息:第二次。
“庄总,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要不要现在给您送过来?”
书房里静得落针可闻,半晌,庄雨眠回道,“先放着吧。”
挂断电话,她离开书房,外面时亦正在玩手机。
“时亦。”
即便要离婚,庄雨眠还是想跟时亦好好谈一次,为自己的婚姻做最后的努力。
毕竟她人生几乎一半的时间都深爱着时亦。
时亦却回过头,“眠眠,怎么还不做饭?”
庄雨眠只好转身去厨房,因为走神她被热油烫到了手,躲闪时又不小心带到了旁边的碗。
啪——房间里响起清晰的碎裂声响。
庄雨眠心里顿时一紧,果然下一秒,时亦冲了进来,当看到地板上瓷片花纹时,他的眼睛瞪大,吼道,“谁让你用这个碗的!”
“你手残吗?!”
吼完,时亦一双桃花眼里已经泛出了红意,让庄雨眠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打碎的是谁的生命。
看着这一幕,庄雨眠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其实并不是碗有多贵重,而是因为它是沈梨落买来的。
“对不起。”
庄雨眠抿了下唇,俯身帮着去捡碗的碎片,时亦却推开她。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指了指门口,丝毫没有看见庄雨眠手上的烫伤。
心里压抑的失望再也控制不住,离开前,庄雨眠顿住脚步,轻声道,“时亦,只是一个碗而已。”
厨房里很多东西都贴着沈梨落的标签,这个碗并不是唯一。
时亦却无法接受,更是不能相信庄雨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叫只是一个碗而已?”
他震惊又气愤,“你知不知道这是15年8月23号我跟梨落去陶瓷镇旅游时精挑细选买来的,庄雨眠,你是不是故意的!”
庄雨眠闭了下眼,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每每遇上沈梨落的事情,时亦情绪都会失控,歇斯底里得像个疯子。
时亦跟沈梨落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关系亲笃,更是订了娃娃亲,如果一切顺利,等他们长大,一定会结婚,而她庄雨眠只是一个暗恋时亦注定无法得到回应的暗恋者。
然而世事无常,在时亦跟沈梨落结婚的前三天,沈梨落车祸身亡,时亦痛不欲生,要不是他的父母跪在地上求独子振作起来,他几乎一度要轻生跟着沈梨落而去。
后来时亦找到庄雨眠,求她拉自己一把。
即便过去很久,庄雨眠依然记得时亦当时绝望又痛苦的眼睛,“帮我忘记她,好不好?”
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馅饼砸中,庄雨眠一边可惜沈梨落那么年轻就逝去,一边又忍不住雀跃自己得到了走进时亦心里的机会。
时亦跟她迅速结了婚。
婚后庄雨眠一直在努力让时亦爱上她,可是八年了,她用尽了办法都没能在时亦心上凿出一条缝隙。
庄雨眠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没有再解释什么。
时亦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沈梨落随手买的一个碗的日期,却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手上的烫伤好像一直疼到了心里,继而又变成了麻木,庄雨眠转而看向时亦,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我们结婚八年,那就给再我们的婚姻八次机会。”
她说。
如果时亦哪怕有一次能把她放在沈梨落前面,她就还能撑下去。
时亦皱了下眉,没懂庄雨眠的意思,刚想问什么,门铃响起来,是修复瓷器的工程师到了。
他顿时没了问的兴趣,赶忙去开门。
庄雨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第一次。
时亦,她无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放弃你了。
直到晚上十二点,时亦才回到家,家里亮着灯,却不见庄雨眠的身影。
想起收到的那条信息,他嘀咕道,“生气了?”
以前不管回来的多晚,庄雨眠都会等他的。
时亦踢掉鞋子,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当看到靠在床边看书的庄雨眠时,他松了口气,然后跑过去抱住妻子的腰开始轻车熟路的道歉。
“对不起老婆,今天非晚回国,让我去接她,然后大家又组了个局给她接风洗尘,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时间,错过了陪你出席酒会。”
时亦蹭了蹭庄雨眠的胸口,“没让你为难吧?”
庄雨眠闻到时亦身上的酒味,她不动声色推开他,说,“没有。”
不过是原本应该由她跟时亦来跳的开场舞,因为缺少另一半,只好换了其她人,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已。
确实不算为难。
“那你发的消息……”时亦刚要开口,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当看到来电显示,他再顾不上问什么,忙接起了电话,“喂,阿晚?”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时亦脸色一变,“等着,我马上过来。”
说着就要匆匆离开。
庄雨眠拧了下眉,抓住他的手腕,“去哪?”
时亦很着急,“非晚住的酒店装了偷拍摄像头,我过去看看。”
庄雨眠就算再失望,断不会放任妻子一个人跑出去应对麻烦,闻言声音不由冷下来,“这种事情应该找警察,而不是找你。”
“可非晚是梨落的亲妹妹,你以前也见过她的,我怎么能不管?”
时亦反问。
他的话太理所应当,反而衬得庄雨眠像是在无理取闹。
庄雨眠嘴唇动了动,在谈判桌上能签下几亿订单合同的人此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为了时亦的安全她只好叫上人也跟他过去。
在路上,庄雨眠开口,“时亦,这是第三次。”
副驾上的时亦却满面焦急,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一连声地催促,“眠眠,再开快一点。”
他理所当然地在妻子面前关心着另一个女人。
庄雨眠已经接受自己永远排在跟沈梨落有关一切的后面,没再说什么,只专心致志地开车。
等到了酒店,庄雨眠见到了跟沈梨落有七分相像的沈非晚,女人容貌清丽,脸色阴沉,正低声跟警察交谈着什么。
看到他们,沈非晚迎上前叫了声,“亦哥。”
转而把目光落在了庄雨眠身上,“这位是?”
“她是我老婆,”时亦随口解释了一句,看向围在酒店房间门口的一群人抬了抬下巴,“怎么回事?”
沈非晚苦笑,“我已经报了警,但酒店方不承认,说是我自己带了摄像头诬陷勒索他们。”
时亦神情猛然沉下,走上前去跟那些人争论。
庄雨眠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打电话请律师,又据理力争的画面,无声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听说亦哥从没忘记我姐。”
一旁站着的沈非晚突然轻声道,“我跟我姐长的很像,我要是撬你的墙角,能有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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