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闹的动静比较大,办公室门口围着许多的人,我在他们犀利而充满嘲讽的眼光中潇洒离去。
走出没几步,就听见唐誉谦隐忍沉闷的嗓音在背后响起,“都闲得慌?不想干就滚蛋!”
我暗自笑着,心里格外痛快。
所谓的老地方,当然是唐誉谦名下的一处房产,它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叫风雅泾轩,这也是我和唐誉谦这两年负距离接触的地方。
离开唐氏后,我直接回到风雅泾轩,洗澡,收拾打扮过后天已经黑了,我又把从黑市上买来的高清针孔摄像头分别装在了客厅和卧室里。
一切准备就绪,我给唐誉谦发了一条短信:等你,不见不散。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唐誉谦到底会不会赴约,如果他不来,那么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但庆幸的是,他来了。
在午夜十二点,我听见开门的声音,从沙发上蹦哒下来直奔门口,我打开门,唐誉谦坐着轮椅出现在我面前。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衣,那暗烈的颜色将他壮实的胸膛和手臂勾勒得恰到好处,满满的都是雄性的力量和征服感,很容易让人沉迷。
跟他的深眸对视两秒,我呵呵地笑起来,“你还是来了!”
他坐着轮椅进了客厅,站起身来,大手一勾,将我揽在他的怀里,他突然就低头擒住我的唇,不给我任何思考的余地,疾风骤雨地将舌探入我的口中。
我和他跌跌撞撞地进入客厅,他急促而粗暴地将我欺压在沙发上,我也没打算酝酿什么,疯狂地回应着他的索吻。
他像疯了一样几乎要把我的骨头都弄散架,那么混乱而粗暴地侵袭着,索取着,但他那种霸道的强势却让我有种窒息感,我一边捶打他,却又一边沦陷,到最后所有的理智都被通通淹没。
那晚,我们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浴室,我那么清晰地感受着他疯狂的发泄,那种感觉,震撼而美好。
酣战之后,唐誉谦倚靠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庞。
我靠在他胸口,指腹在他胸前游走,“真不想就这样和你分开。”
唐誉谦粗粝的手猛然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小动作,“轻微,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我再跟你说一遍,今晚这是最后一次,拿着钱尽快消失。”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猛吸了一口烟,别过头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你没得选择。”
“你真的要和苏澜依结婚?”
“你在怀疑什么?”他看着我,挑眉反问。
我冷笑,“如果我说,让你取消婚礼呢?”
唐誉谦面带冷嘲,“叶轻微,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取消婚礼,请问,你有什么资格?”
我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定了定心神,“资格,我是没什么资格的。不过我这么爱唐先生,就怕失去唐先生之后我一激动就把唐先生的秘密给曝光了。”
他瞪向我,满目猩红,带着杀气,“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无视他的杀气腾腾,“这哪里是威胁,只是好奇,如果苏家和唐家的人知道唐先生腿伤痊愈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