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唐誉谦相识是在一个酒会上,我为了公司一单生意被秃顶老男人一杯复一杯灌醉,我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却在昏暗的转角处吐了唐誉谦一身。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世界上真的有男人不止能帅到让人合不拢嘴,更让人合不拢腿。
唯一的缺憾是,他是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
可在酒精的麻痹下,我仍然玩性大发,忍不住对他撩拨,反正他腿脚不便,能对我怎么样呢?
但是我错了,他将我带到休息室,反锁上门,将我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扯掉我的衣服毫不留情地进入我的领地。
我当时脑子乱哄哄的,仿佛这二十多年的寂寞空虚瞬间升腾,然后一下子化作烈火将我燃烧。
就这样,我们在对彼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了个负距离接触。
而且,我似乎一触碰到他的身子就会兴奋,会浑身发烫,会渴望他更加疯狂的占领,更想紧紧跟他融在一起。
那次,他带着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升上云端。
也是那次,我知道唐誉谦根本就不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
这两年我虽然好奇,但是本着彼此是P友的关系,便对彼此的一切都没有过多的关注和在意,我们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情.欲,只要能和他把上.床这件事情用最激烈最神圣的方式做出来,那一切都与我无关。
只是如今,我倒是不介意利用这件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想,这么多年他瞒着所有人,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腿是完好无损的。
话落,唐誉谦翻身坐在我身上,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犀利的眼中杀机更甚,“你敢威胁我,简直就是找死!”
平时他都不怎么发脾气,我知道,我这次是有些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可我仍旧不甘心,亮出最后的底牌,“这栋别墅到处是针孔摄像头,今天你就算掐死我,明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会像风一样刮遍整个陵城。”
听我这样说,唐誉谦手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臭婊.子,你能耐了是不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我,针孔摄像头都用上了,很好。”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拼命掰开我的双腿,毫不留情地进入我。
因为他太过用力,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却更加变本加厉不停地冲刺,明明是男女间最柔情蜜意的结合,却被他演绎成一场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可我却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索取和占领中泥足深陷。
无情地掠夺之后,唐誉谦径直去了浴室洗澡,我躺在床上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听着浴室呼啦啦的水声,心里突然有点失落。
五分钟后,唐誉谦从浴室出来,沉默地换上干净的衬衣,拎着外套就要出门。
我朝他的背影大喊,“唐誉谦,你到底要不要取消婚礼?”
唐誉谦回过头来看着我,神情淡漠地折回我身边,满目的讥诮,“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我?我告诉你叶轻微,你的手腕还不够硬,我再告诉你,和苏澜依结婚是铁板钉钉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识趣的话就拿钱滚蛋,要是你再想打什么歪主意,别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