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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洪福全文免费

楚瑛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淮王妃亲自去将孝服从里屋取了出来,朝着楚瑛道:“将她穿上。”看着洁白色的孝服,楚瑛板着脸道:“母妃,我给她穿孝服,你也不怕折了她的阴福让她投不了好人家。”淮王妃火气又冒上来,只是她看着楚瑛冷漠的神情知道来硬的没有用,于是就哭着说道:“阿瑛,你舅母将你视若亲女,你穿个孝服给她磕三个头也不枉了这些年对你的疼爱。阿瑛,母妃以前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当母妃求你了,你就答应母妃吧!”因为换子的事她一直很愧疚,这些年也尽力再弥补。楚瑛顿觉好笑,这是硬的不行就改用怀柔策略了,可惜她不吃这一套。楚瑛不客气地说道:“你以前都是直接提要求,哪还用得着求啊!以前的事我也懒得再去计较了,但要我给她穿孝服那是绝不可能的!”淮王妃脑子不清醒,她可不跟着一起发疯...

主角:楚瑛楚锦   更新:2024-12-18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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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瑛楚锦的武侠仙侠小说《公主洪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楚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淮王妃亲自去将孝服从里屋取了出来,朝着楚瑛道:“将她穿上。”看着洁白色的孝服,楚瑛板着脸道:“母妃,我给她穿孝服,你也不怕折了她的阴福让她投不了好人家。”淮王妃火气又冒上来,只是她看着楚瑛冷漠的神情知道来硬的没有用,于是就哭着说道:“阿瑛,你舅母将你视若亲女,你穿个孝服给她磕三个头也不枉了这些年对你的疼爱。阿瑛,母妃以前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当母妃求你了,你就答应母妃吧!”因为换子的事她一直很愧疚,这些年也尽力再弥补。楚瑛顿觉好笑,这是硬的不行就改用怀柔策略了,可惜她不吃这一套。楚瑛不客气地说道:“你以前都是直接提要求,哪还用得着求啊!以前的事我也懒得再去计较了,但要我给她穿孝服那是绝不可能的!”淮王妃脑子不清醒,她可不跟着一起发疯...

《公主洪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淮王妃亲自去将孝服从里屋取了出来,朝着楚瑛道:“将她穿上。”

看着洁白色的孝服,楚瑛板着脸道:“母妃,我给她穿孝服,你也不怕折了她的阴福让她投不了好人家。”

淮王妃火气又冒上来,只是她看着楚瑛冷漠的神情知道来硬的没有用,于是就哭着说道:“阿瑛,你舅母将你视若亲女,你穿个孝服给她磕三个头也不枉了这些年对你的疼爱。阿瑛,母妃以前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当母妃求你了,你就答应母妃吧!”

因为换子的事她一直很愧疚,这些年也尽力再弥补。

楚瑛顿觉好笑,这是硬的不行就改用怀柔策略了,可惜她不吃这一套。楚瑛不客气地说道:“你以前都是直接提要求,哪还用得着求啊!以前的事我也懒得再去计较了,但要我给她穿孝服那是绝不可能的!”

淮王妃脑子不清醒,她可不跟着一起发疯。其他都不说,她要穿这么一身衣裳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淮王没了。

淮王妃看到她油盐不进,一脸痛苦地说道:“阿瑛,我让你穿这衣服是因为、是因为……”

话到嘴边,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见她说不出口,楚瑛帮着她说了:“是因为她是我亲娘,现在她似了,作为子女该穿孝服送她最后一程。”

淮王妃面露惊恐之色,人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墙壁才捂着胸口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难道是李妈妈说的?不可能,李妈妈对她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出卖她。可若不是李妈妈,其他人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楚瑛不屑道:“这还用人告诉?你对穆婉慧那诡异的态度,还时时跟我念叨要我视章氏为亲母。以前傻没多想,受伤后脑子清明了还能想不明白。也只有你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秘密没人知道。”

淮王妃听到是她猜出来的,心头稍安:“既你已经猜到了,那就赶紧将衣服穿上。”

楚瑛将问李妈妈的话重新问了一遍淮王妃:“父王跟大哥与我都是丹凤眼,而且我长得还很像祖母,这么多年你就从没怀疑过吗?”

也是因为淮王妃对原身与穆婉慧截然不一的态度,当初王府才会有那样的传闻。只是等原身模样长开了,就再没人怀疑她的身份。

淮王妃沉默了下道:“怀疑过。只是母女连心,婉慧每次生病我心都好痛,所以我才确定婉慧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可去你的母女连心。

楚瑛压住火没再纠缠这事,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冷声说道:“你觉得穆婉慧是你亲生女儿,那是你的事。但我是父王的女儿,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让我给她披麻戴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淮王妃说道:“我说了她才是你亲娘。阿瑛,你不给她披麻戴孝会遭天打雷劈的。”

楚瑛冷冷地说道:“这雷要劈也该劈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人母亲。”

淮王忍着气道:“阿瑛,我说了你舅母才是你亲娘。”

楚瑛鄙视道:“你现在就可以跑出去告诉所有人说我是穆家女,穆婉慧才是你亲女,你看看有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就她的长相,淮王妃说她不是淮王亲女也没人相信。这也算是唯一的幸运了,不然长得像穆家的人,这里又不能做DNA亲子鉴定,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是铁了心不穿了?”

楚瑛不仅没穿孝服,她连穆家都不愿去。她被淮王妃弄怕了,担心去了穆家会逼她在灵前穿孝服。虽不会如了淮王妃的意,但到底难看。

当日晚上,淮王妃没有回来直接宿在了穆家。

第二天楚瑛还是不愿去穆家,几个丫鬟觉得这样不行。春雨劝道:“郡主,穆太太虽有诸多不是,但终究是你亲舅母,你不露面会落人话柄的。”

楚瑛当然知道这样不好,但她宁愿遭受非议也不想面对得失心疯的淮王妃:“你知道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日春雨没跟着去,但事后还是听到一些风声:“郡主,王妃要你穿孝服是很过份,但你要不去别人只会指责你。”

楚瑛摇摇头道:“不是孝服的事。是她说我是章氏的女儿,穆婉慧才是她的亲女。我若去了,你说她会不会在灵堂前将这事宣之于众。”

春雨听到这话人都恍惚了,半天后才回过神来:“不可能,郡主跟世子那么像怎么可能是穆家人。郡主,王妃的话你不能信。”

楚瑛故作郁闷道:“我本就没信。她还说我被恶鬼附身,我看她才真的中了邪,为了让穆婉慧上位连这种谎言都敢编造。”

她不仅不会认这件事还会利用此事,让淮王妃在王府彻底沉静下去。说她狠心也好冷血无情也罢,她真的被淮王妃恶心透了。

这事很快传到楚锦的耳中,他将楚瑛叫了过去:“阿瑛,章氏跌落悬崖这事是我安排的。”

从听到章氏失踪她就猜到是楚锦动的手,只是楚锦不说。现在他主动提了,楚瑛就问道:“哥哥,她招供了吗?”

楚锦看她脸上并没异常,心头稍安:“这开始不说,用刑以后就招供了。就是你推测的那样,章氏说她醒了以后发现两个孩子掉包了。”

楚瑛很不解地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当时她当时已经醒了,知道李妈妈要换孩子装睡?”

可李妈妈也是个行事谨慎的人,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这个问题,一直是她所想不通的。

楚锦摇头道:“章氏在昏迷前听到稳婆说孩子右手腕有一块米粒大小的红色胎记。她醒来喂奶发现你手腕上没有太急,正巧李婆子因做了亏心事心神恍惚摔了一跤扭伤了腿。当时王府乱成一片,王妃跟章氏两人身边都没人服侍,正巧两人住的又是相邻的屋子,章氏就趁乱将两孩子换回来。”

“阿瑛,章氏为了给穆家跟穆婉慧谋取好处,故意让穆婉慧模仿王妃的一些习性以及顺着她的喜好。这样,王妃就越发认定她是亲女了。”

原本以为是淮王妃脑子进水疼爱侄女嫌弃亲女,却没想到竟是一场阴谋。当然,淮王妃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楚瑛在庄子上呆了五天就与楚锦回了洪城,也在当日下午她收到了全秀彤的帖子。

楚瑛觉得这太巧了,想了下去问楚锦:“哥,全知府是不是想通过全秀彤来知道我们家的态度啊?”

不然也不会他们前脚回府,全秀彤的帖子后脚就到了,这分明是盯着他们了。

楚锦有些讶异,不过没表露出来,笑着说道:“我家阿瑛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楚瑛有些犹豫,问道:“哥,那这帖子我该不该接?”

“这个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楚瑛自己是不愿意全秀彤这个时候来:“要是请她来府里,母妃知道了说不准会求到全姑娘跟前了。”

淮王妃为了穆婉慧跟穆家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求了全秀彤不仅她没面子淮王府都要跟着丢脸。

“既有这个顾虑,那你推了吧!”

全秀彤将楚瑛的答复告知她爹:“郡主说她最近比较忙,等过些日子闲了请我去王府看戏。”

请大家去戏院看戏不好,但将人请到王府看戏却没问题。

全知府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淮王府与荣华郡主并不准备插手穆建荣的案子,不然也不会不见女儿了。

穆建荣犯的事确实很大,但若淮王府要力保全知府也会酌情判处的,可淮王府没插手的意思他也就没留情。

过了三日穆建荣的案子判下来,流放西北服苦役二十年。从王马两家告官到判刑,加起来也就半个月时间,可以说速度非常快了。

楚瑛对这个结果有些意外,说道:“怎么是流放西北不是斩首示众?”

楚锦解释说道:“西北那边缺人,除非是犯下谋逆等重罪才会判处斩首,不然都是发配边城服苦役的。你不要觉得不杀头就是好事,对穆建荣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来说服苦役比死还痛苦。”

军中一些犯错的将士被罚去服苦役都受不了那份苦,更别说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了。

“那还差不多。”

楚锦想了下,提醒楚瑛道:“穆建荣这事,若哪一日被王妃或者穆家人知道了你都推到我身上,绝不能承认此事与你有关,记住了?”

“哥……”

楚锦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阿瑛,这事你一定要听我的。”

淮王妃与他翻脸无所谓,这事他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就算闹僵出去别人也只会夸赞他。但楚瑛不行,她的身份跟王妃对上天然处于劣势。

“好吧!”

两人正说话,周保在外说道:“世子,听雪院那边来人说王妃晕过去了,请郡主过去一趟。”

楚锦朝着楚瑛道:“你去吧!”

他是不去的,或许等淮王妃死了他会踏足听雪院。若不是看在楚瑛面上,就凭淮王妃屡次三番跟楚瑛闹腾早将她关起来。不过现在楚瑛看明白不再依恋她,等父王回来也该旧账新账一起算。

到了听雪院,楚瑛进了卧房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怎么回事?”

惠芷一边哭一边说道:“郡主,王妃听到表少爷流放西北二十年,怒气攻心吐血后昏过去了。”

原身撞到脑袋陷入昏迷随时有可能没命,淮王妃就过来看了两次,现在侄子流放竟怒气攻心吐血,楚瑛觉得很讽刺。

惠芷一直在暗中观察楚瑛,看她脸上没一点担忧与悲伤心都凉透了。王妃这个样子郡主都无动于衷,母女两人再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府医给淮王妃把脉以后,叹了一口气说道:“郡主,王妃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会有性命危险。”

楚瑛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神情冷淡地说道:“大夫,你开药吧!”

惠芷给淮王妃灌了药后,楚瑛起身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请穆婉慧来,她会照顾母妃的。”

见她起身准备走,惠芷哭着说道:“郡主,我知道你怨王妃,但王妃也是被李妈妈挑唆被舅太太算计,她并不是有意疏远你的。”

“那日母妃说穆婉慧是她亲女,这话你没听见?”

惠芷泪流满面:“郡主,王妃是被舅太太蒙蔽的。郡主,求你再给王妃一次机会吧?”

李妈妈固然可恶但起换子心思的是淮王妃,当日种下的恶果现在遭到报应,只是可怜了原身委曲求全了这么多年最后也没得来想要的母爱。

楚瑛看着她,淡淡地说道:“母妃身边的丫鬟婆子属你最聪明,你该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我。”

她对惠芷这么有耐心,也是因为这些年她对原身一直都是恭恭敬敬从没懈怠半分。不像惠柳与惠香等几个丫鬟,因为淮王妃的态度多少有些不敬。

“郡主,我会劝王妃的。你放心,没了李妈妈我一定能劝服王妃的。”

楚瑛就七个字回复:“我已经不稀罕了。”

惠芷泪流满面。她是淮王妃的贴身丫鬟,哪怕淮王妃跟李妈妈刻意隐瞒她也能察觉到几分,但她觉得两人都有些魔怔,稍微用点脑子都知道这不可能。这几年她总隐晦地劝淮王妃,但淮王妃就跟猪油蒙了心听不进半句劝。

穆婉慧是淮王妃最好的良药,在她的安抚下淮王妃很快打起精神来。只是她还不放弃,说服不了楚瑛她想求楚锦,可惜她连楚锦的面都见不到。

过了两日,楚瑛一早起来右眼就跳个不停,老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楚瑛很不安,当下就去找了楚锦:“哥,你之前不是最多半个月父王一定能回来。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怎么父王还没回来?”

楚锦也很无奈,说道:“昨晚我收到了父王的信,他走到安庆听闻有家人的家狗堪比猎狗非常凶猛。你也知道父王除了喜欢蛐蛐还喜欢斗狗,得了这消息哪还忍得住。”

淮王行事都是随心所欲的,当年老王妃都没办法,楚锦这个当儿子的更不可能管束得了他了。

楚瑛有些不放心,说道:“哥,我这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咱们还是派人去接爹吧!”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楚锦立即派了五十名府兵去接淮王,为了稳妥还请了公孙先生随行。

楚瑛这些天都跟着公孙先生学剑知道他的本事,顿时安心了。

楚锦看着她清瘦的脸庞,说道:“你这些天还是多吃点,争夺养胖点,不然父王看到又该心疼了。”

楚瑛嘴角抽搐了下,说道:“哥,我现在这样刚刚好再胖就不好看了。”

她不要像淮王那样胖成个球,不好看不说对身体也不好。


微风穿过梁舍吹了进来,凉凉的,柔柔的,舒服极了。月亮也如水一般倾泻下来,薄薄的轻雾也漂浮起来。周围连绵起伏的虫叫声,四周也朦朦胧胧。

夏凉握着灯笼的手,都有些发白,她小声问道:“郡主,你想见李妈妈明早去也不迟啊,何必这大半夜的去呢?郡主,这路不好走,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楚瑛之前就是夜晚赶路摔跤差点没命。也幸亏救下来,不然她们都要陪葬了。

楚瑛笑了下说道:“上次是我三天三夜没合眼,走路打瞌睡才会摔跤的。最近我每晚都早早睡下,睡得足足的,哪还会摔跤。”

夏凉紧握灯笼,犹豫了下还是问道:“郡主,什么事一定要现在去找李妈妈,不能等到明日?”

“我不想等明日,你要是怕的话我一个人去。”

夏凉哪敢让她一个人去那地方,硬着头皮跟上了。

王府前院北边有个院子是专门关押犯了大错的下人,李妈妈就是关在那儿。从衡清院到那儿比较远,走了六七分钟才到。

院子有专门看守犯人的侍卫,听到楚瑛要见李妈妈时,他立即说道:“郡主,屋子里没住人不干净,有什么话我将人带出来问。”

楚瑛摇头说道:“不用,我进去问。”

侍卫带着他们到了关押李妈妈的屋子,房门刚推开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

跨过门槛就看见几个小影子乱窜,其中一个小影子还窜道他们这边来了。夏凉看清楚是老鼠,吓得扔掉灯笼大声尖叫起来。

楚瑛眼疾手快将飞出去的灯笼抓住了。

侍卫看夏凉吓得花容失色,忙宽慰道:“姑娘别怕,这是老鼠。”

夏凉更怕了,双手抓着侍卫的胳膊颤着声问道:“怎么、怎么这么多的老鼠啊!”

楚瑛看她吓成这个样子让侍卫带了她出去了。因为她有武功在身,夏凉也没犹豫小跑着出去。

屋子阴暗潮湿,到处都结着蜘蛛网。李妈妈缩在角落里,嘴巴塞住手脚被捆。

李妈妈原本很惶恐,以为来的人是处决她。知道是楚瑛来了闪现过希翼的目光,只是嘴巴被破布塞住,只能呜呜呜地求助。

楚瑛朝门外道:“给我搬条凳子来。”

很快侍卫就搬来了一条凳子,放下后自觉地走了出去。她一到门外,就被夏凉给支到院子外候着,她直觉郡主找李妈妈要谈的绝不是小事。

楚瑛将李妈妈嘴里的破布取下来,坐在凳子说道:“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李妈妈沙哑着声音道:“我全身难受,你先给我解了绳子再说。”

看她这态度楚瑛不由笑了,问道:“虽然你跟了母妃三十多年,但我是主你是仆。可这些年你对我这个主子没丝毫的尊敬。李妈妈,能告诉我原因吗?”

李妈妈心头一跳,说道:“我没有不尊敬郡主。”

楚瑛从凳子上起来,走到李妈妈面前蹲下,盯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不是母妃的亲生女儿,对吧?”

李妈妈震惊地反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瑛心头一沉,不过想起贾峰的话她又很快平静下来。她眼睛像父王,五官像祖母,这不可能是巧合的。

她压住心中的杂念,笑着说道:“我猜得呀!哪有当娘的不管亲生女儿一门心思在侄女身上呢?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妈妈一听忙道:“不是的,王妃也很在乎你,只是精力有限她照顾不了两个孩子。”

这话就是放屁。王府里有那么多丫鬟婆子,养三五个孩子都没问题。原身当年高烧没人管,归根究底是这对主仆不在乎她的死活。

楚瑛一脸好奇地问道:“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将我跟穆婉慧掉包?”

只听说过用女儿换儿子,没听说过用亲女换自家侄女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了。也怪她,在听到贾峰说她长得像老王妃后就将这事放下没继续追查。

李妈妈看她识破了,也没再伪装:“表姑娘,这些年王妃虽然没怎么管过你,但你被封为郡主得享高位的身份与荣华富贵。说起来,真正可怜的是我们的郡主。”

楚瑛一巴掌扇了过去。

因为太生气力道没控制住,李妈妈的牙齿被打落了几个,满嘴的血。

楚瑛此时真的上了火,说道:“莫怪这些年你与淮王妃对我态度如此恶劣,原来是认为我抢了穆婉慧的地位。”

李妈妈说道:“难道不是吗?你只是穆家的女儿该仰望着郡主才是,可这些年却是郡主在讨好你。”

主仆两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不管原身怎么委曲求全两人都觉得不够。而淮王跟世子越疼爱原身她们就越愤愤不平,因为她们觉得这一切本该是穆婉慧的,原身是鸠占鹊巢。

楚瑛觉得很可笑:“你们自己掉的包,到头却怪我占了穆婉慧的郡主之位,就没见过你们这般无耻之人。”

李妈妈看着她道:“是我糊涂,当初不该将你与郡主掉包。可这些年你得享荣华富贵,而郡主却处处看人白眼仰人鼻息。你已经占尽了便宜,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每次看到穆婉慧低声下气讨好楚瑛或者其他官家女,她跟王妃都心疼得不行,对楚瑛也喜欢不起来。

楚瑛哈哈大笑起来。

夏凉听到这笑声心惊胆颤的,在外喊道:“郡主,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你在外面好好守着就是。”

李妈妈这些年一直后悔,后悔当初不该将两个孩子掉包。不然的话她家郡主也不会沦落为破落户的女儿,不用为了谋个好前程殚精竭虑。反观楚瑛这个冒牌货,蠢得跟猪一样却因为有王爷跟世子护着诸事不用操心。

越想,李妈妈心里越不平:“既你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就该知道你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家郡主的。所以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郡主,别再为难她了。”

楚瑛心听到李妈妈一副你占大便宜的口吻,真的很想掐死她。只是事情还没问清楚,这个老婆子还不能死。


淮王妃听到要将李妈妈几人发卖也顾不上害怕,冲到楚瑛面前喊道:“想发卖她们,就从我的身体踏过去。”

淮王妃的死活楚瑛还真不在意,只是在这个百善孝为先的时代是不能忤逆父母的。不然传扬出去背负着不孝的恶名,爵位都有可能不保。

为爵位着想,楚瑛退了一步道:“李妈妈跟惠柳惠美三人,每人仗责三十。”

贾峰没有异议,一口应下。

淮王妃还是不同意,说道:“不行,不许打她们。”

楚瑛这次可不惯着她了,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母妃,发卖或者仗责三十,你只能二选一。”

淮王妃不愿退让,叫嚷道:“你若是将她们打死了,我就让全洪城的人知道你被恶鬼附了身。”

“你随意。”

淮王妃见她不怕自己的威胁,气急之下说话也不过脑子了:“你若敢打她们,我就去衙门告你忤逆不孝。”

为了几个奴才要毁了自己女儿,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贾峰这一刻真觉得淮王妃是个疯子,也理解为何楚瑛会怀疑自己是抱来的了。

楚瑛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很难过,为原身难过。在淮王妃眼中,这个女儿还不若身边的一个老妈子跟两个贴身丫鬟:“那你将她们带回去吧!”

看着淮王妃将李妈妈一行人都带走了,贾峰跟着楚瑛进了屋说道:“郡主,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以后这些人更会怂恿王妃来对付你。”

淮王妃整日沉浸在琴棋书画之中的人能知道什么孙仙姑,今日的事肯定是被下人挑拨的。

楚瑛摇摇头说道:“作为女儿,处置亲娘的心腹让亲娘伤心就是不孝。我是皇帝亲封的郡主,不能背负不孝的恶名。”

贾峰很是意外,拱手道:“郡主,是卑职想得太简单了。”

楚瑛摇头说道:“她们暂时没胆子怂恿母妃了。等父王回来,到时候她们也不会再留在王府了。”

碍于孝道她不好处置淮王妃身边的人,但淮王可以。以淮王对原身的宠爱,知道这事肯定会严惩李妈妈等人的。

贾峰顿时放心了。郡主不是跟以前一样轻轻放过,而是另有打算,这样就好。他真怕楚瑛跟之前一样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对了贾叔,大哥那边怎么样,毒解了吗?”

淮王去宁阳寻蛐蛐,他身边带了许多侍卫不用担心。但楚锦这次是去寻医的,楚瑛一直悬着心。

贾峰说道:“郡主,钟神医也只能毒压世子体内的毒不能彻底解除。”

楚瑛忧心不已:“这毒就没法子彻底解了吗?”

楚锦十岁在京中毒,当时淮王还没就藩。那毒太霸道太医虽救下他却无法将毒清除干净。开始是三年发作一次,到最近一年要发作两三次,每次都是受尽折磨。别说原身,楚瑛得了这些记忆都心疼。

贾峰道:“这些年寻了许多名医,他们都束手无策。钟太医擅治疑难杂症,可这都快十年了也没能研制出解药。”

楚瑛心里沉甸甸的,躺床上也睡不着。因为怕原身担心许多事都瞒着她,所以楚瑛并不知道楚锦中的什么毒,这个毒的危害有多大。

第二天楚瑛与以往一样,天没亮就起来准备去练功,看着春雨跟秋寒他们硕大的黑眼圈道:“等会你们都回屋补觉。”

夏凉小声说道:“郡主,冬冷还跪在院子里。”

楚瑛没将冬冷交给贾峰,而是让她跪在院子里,从半夜到现在已经跪了两个来时辰了。

“怎么,想为她求情?”

春雨本想求情但看着她神色冷漠,再想着昨晚孙仙姑的下场不敢再吱声了。郡主,跟以前不一样了。

夏凉胆小,更不敢求情了。

楚瑛看向垂着头的秋寒,问道:“你怎么想?”

秋寒只说一切由楚瑛做出,叛主的下人不管落到什么下场都是应得的。

楚瑛吃了点东西垫了下肚子就去练武场了。临近中午才回来,刚回到衡清院就听闻冬冷昏迷过去。

看着躺在院子中间的人,楚瑛神色淡淡道:“去请府医过来将她弄醒。”

若是犯了其他错楚瑛会小惩大诫将事情轻轻揭过,但背叛,这就触到她的底线了。

府医扎了两针,冬冷就醒过来了。平日里娇俏美丽的丫鬟此时头发凌乱衣服上也一块块污渍,非常的狼狈。

看到楚瑛,她哭着说道:“郡主,奴婢知道错了。郡主,求郡主看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绕过奴婢这次吧!”

楚瑛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何要背叛我?”

冬冷痛哭道:“是李妈妈逼我的,若是我不答应,她就要将我卖到窑子里去。”

衡清院所有下人的卖身契都在她手里,李妈妈哪来的本事将她发卖出去,到现在还在扯谎真是死性不改。

楚瑛也没有问下去的欲望,说道“去将夏妈妈叫来,将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

冬冷本以为这么多年情分楚瑛会放她一码,听闻全家要发卖才怕了。她抓着楚瑛的裤脚,哭着到:“郡主,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李妈妈抓了我娘跟哥的把柄,若我不照着她说的做,她就要将事情捅出来到时他们会没命的。”

“郡主,那药粉我试过了,只是让人昏睡不会致人命。郡主,我服侍你这么多年绝不会伤害你的。”

“什么把柄?”

冬冷这个时候也不敢再隐瞒。原来她娘做绣房管事这些年贪污了上千两银子,他哥娶妻生子了还勾搭府里一个丫鬟让其有孕。这些事要被世子知道了,他们一家下场会很凄凉。

“还有呢?”

冬冷哽咽道:“没有了。郡主,我爹老实巴交没犯事。郡主,我知道错了,奴婢会用余生来弥补这个过错。”

楚瑛淡淡地说道:“下次再有用你家人威胁,你一样会背叛。冬冷,一次不忠终身不容。”

她上辈子最厌恶的没有履行承诺的渣男,而是利用她的信任将她的高考志愿从清大金融改为国科大机械工程的闺蜜。她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在学校也互相扶持互相鼓励,结果十五年的情谊因为一点利益背叛她。可笑的是在她报警后,对方竟拿多年感情来说事求她撤案,却不知在选择背叛那一刻她们就是陌路人。




到了首饰铺,掌柜的就将店了刚进的首饰都拿了上来。楚瑛也没客气,直接挑了最亮眼的一套首饰。

楚锦笑着道:“喜欢就多挑几样。”

楚瑛却是丫头道:“哥,这套就可以了,等下次参加宴会再来挑。”

打扮下确实很漂亮养眼但太费时间,另外还有个问题,这些等首饰份量都不轻。要总戴许多首饰,她担心过些年颈椎会出问题,所以平日在家就戴一些轻巧的饰品。

除了习武跟念书逼迫着楚瑛,其他的楚锦从没有过要求:“那你自己去外头逛逛,我跟掌柜的有事要谈。”

“好。”

楚瑛走出包厢就看见了老熟人程玥玥,还有她的跟班庶妹程菲菲。

程玥玥此时正在柜台挑选首饰,只是看了会很不满意地说道:“不是说你们这儿进了一批新货,这些也太普通了。”

这些首饰看着新但并不特别出彩,与她家里的也差不多。

程菲菲接了话道:“你们该不会是将好的首饰留着,故意拿这些普通货色来搪塞我们吧!”

伙计笑着说道:“姑娘,我们店昨日确实是从南京进了一批首饰,不过刚才郡主来了,掌柜的都拿到厢房去了。”

伙计也不怕程玥玥听了着恼。郡主不仅身份尊贵还是他们少东家,店里有好东西自然是紧着她来了。

听到南京楚瑛恍惚了下,她记得南京在明清时期是叫金陵,怎么就改成现代的名。

程玥玥一听脸色就变了,将手在手中的缠丝赤金缀珊瑚步摇给扔回托盘,说道:“不买了,咱们走。”

一转身见楚瑛正看着她,程玥玥脸色不善地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楚瑛早知道程玥玥跋扈,却没想到这般嚣张。

程菲菲看到楚瑛却是有些疑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荣华郡主?”

楚瑛没搭理程菲菲,学着程菲菲平日的样子仰着下巴似笑非笑道:“程玥玥,你还没及笄就眼瘸了,你说好人家谁敢要你这样的?”

程玥玥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看着楚瑛仿若见了鬼似的,失声道:“你是荣华郡主,这、这怎么可能?”

楚瑛说道:“看到本郡主不仅不行礼还直呼我的大名。你们程家自诩书香门第,等下次见到程夫人,我要问问书香门第就是这样的规矩?”

程玥玥想着穆婉慧给她的信,大声说道:“楚瑛,看来你真撞邪了。”

楚瑛诧异地说道:“我母妃怀疑我中邪请了孙道姑来给做法,结果被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这事穆婉慧没告诉你?”

她本来是准备在程家找回场子的,洗脱草包郡主的名声。不过既然程玥玥自己碰上来,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程玥玥愕然:“你竟敢打孙仙姑?”

程菲菲是个识时务的人,听到楚瑛这般凶悍赶紧上前福了一礼道:“菲菲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楚瑛觉得,程菲菲比程玥玥讨喜多了:“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有什么打不得的。现在她还躺在床上起不来,等她能起身了我就送她去衙门。”

楚瑛你一拳用尽了权利,孙仙姑断了四根肋骨还伤了肺腑。大夫说救下来以后,下半辈子也离不得汤药。

程玥玥不死心地喊道:“你不是楚瑛,楚瑛不是这个样子。你到底是从哪来的妖怪?”

楚锦从屋子走出来,冷声说道:“掌嘴……”

贾峰二话不说就上去扇程玥玥。

程玥玥都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重重的巴掌,因为贾峰力道很大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楚瑛被这变故惊住了,等回过神来程玥玥已经挨了三巴掌了:“贾叔,别打了……”

虽然觉得程玥玥很讨人烦,但她觉得打女人不好。

贾峰停下,看向楚锦。

楚锦说道:“阿瑛,人善被人期马善被骑。你以前就是太好说话才会被他们侮辱嘲笑。阿瑛,你要记住,你是我淮王府的郡主,由不得这些卑贱的东西欺凌。”

程玥玥看到楚锦,眼中闪现过惧意。

楚瑛轻声说道:“哥,要她容貌有损以后就不好说亲了。我跟程玥玥虽有矛盾,但也没到毁她一辈子的地步。”

几句口角没关系,但一言不合毁人一辈子这事她做不来。

楚锦看着她,说道:“阿瑛,我知道你心善。可你为她求情,你觉得她会领你的情吗?不会,她心里一样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说这话的时候,楚锦神色非常冷漠。

程玥玥赶紧说道:“不、不,世子,郡主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的。世子,以前是我对不起郡主,是我嘴贱胡说八道,以后我再不敢了。世子,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惜,楚锦并不为所动:“十下,注意力道。”

楚瑛虽然于心不忍,但没再继续求情了。虽她觉得楚锦的行为不可取,但已经求了一次情再求就落了他的面子。

贾峰一听继续扇,打了十个大嘴巴子才停下,打完以后程玥玥的脸肿都姑娘猪头似的。

楚锦冷冷地说道:“再有下次就不是十巴掌了。”

程玥玥已经下破了胆,一边哭一边捂着脸道:“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滚……”

楚锦回转头,看楚瑛跟呆鸡一样杵在原地,柔声问道:“你是跟我去绸缎铺,还是去其他地方玩?”

对她如三月的春风一般温柔,对敌人却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这前后不一的态度让楚瑛既感动又心疼。

“去绸缎铺……”

接下来兄妹两人去了绸缎铺跟当铺,然后才去了酒楼吃饭。楚锦开的酒楼是洪城最大酒楼之一,装得富丽堂皇,来吃饭的也都是穿着绸缎衣裳。

进了包厢楚锦让贾峰他们都出去,然后问道:“怎么,还在为程玥玥的事难受?”

楚瑛摇头说道:“她嘴那么臭是该受到教训,但哥你下手太重了。而且程玥玥是个姑娘,你打她对你名声也不好。”

这也幸亏是在这儿,若是在现代打女人被拍到放到网上得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楚锦笑着说道:“名声这东西,只有走仕途的人才会特别在意。而我们,名声太好反而是祸事。”

楚瑛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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