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知意杜子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门主母 番外》,由网络作家“弦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日,姚老夫人亲自上门答谢虞知意,知道她喜欢钱和金银玉石,还特意给她带来了一块上好的血红宝石。虞知意十分欢喜。遥想前世她嫁入勇国公府后,虽然公府的门楣很高,也很富足,婆母白氏却是个抠门且严苛的人,给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儿媳,虞知意没得到过一分钱的馈赠不说,还倒贴出去了大几千两的银钱。这么一想,她简直太喜欢杜府了。除了杜子恒外,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可爱。“对了,恒儿呢?”姚老夫人来了有一会儿了,都没有等来杜子恒,不禁有些疑惑。姚氏笑容微滞,正想说什么,就听虞知意道:“外祖母,他正忙着读书呢。马上就要会试了,他这些日子都忙的不见人影,想必还不知道您来了。”姚氏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儿媳。儿媳太懂事了,恒儿都那么混账了,她还愿意为他的名声着想...
《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门主母 番外》精彩片段
这日,姚老夫人亲自上门答谢虞知意,知道她喜欢钱和金银玉石,还特意给她带来了一块上好的血红宝石。
虞知意十分欢喜。
遥想前世她嫁入勇国公府后,虽然公府的门楣很高,也很富足,婆母白氏却是个抠门且严苛的人,给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儿媳,虞知意没得到过一分钱的馈赠不说,还倒贴出去了大几千两的银钱。
这么一想,她简直太喜欢杜府了。
除了杜子恒外,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可爱。
“对了,恒儿呢?”姚老夫人来了有一会儿了,都没有等来杜子恒,不禁有些疑惑。
姚氏笑容微滞,正想说什么,就听虞知意道:“外祖母,他正忙着读书呢。马上就要会试了,他这些日子都忙的不见人影,想必还不知道您来了。”
姚氏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儿媳。
儿媳太懂事了,恒儿都那么混账了,她还愿意为他的名声着想,为他的形象遮掩。
衬托的她儿子就像脑子里长了米田共的笨蛋,放着这么温柔知礼又有本事的贤妻不要,非得要那只会嘴上逞勇、粗俗无礼又没真本事的女人。
虞知意不知姚氏在想什么,不然她一定会拒绝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她分明是为了她自己。
若是姚老夫人为了报恩,将杜子恒给抓回来,那人指不定又要怎么阴谋论。
她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解释自己不想破坏他和尤冰月的感情,总重复说一件事挺累的。
姚老夫人对着身后的姑姑使了个眼色,那姑姑便拿出了一张请柬:“七日后你五表哥会在尚景园举办一场赏菊宴,为了这场宴会,他可是将天下间最名贵的菊花都找来了,你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姚老爷子乃是鸿胪寺卿,夫妻俩生了三男两女,姚氏乃是嫡次女,出嫁前在姚家颇受宠爱。
姚大爷接过了老爷子的棒子,走上了仕途,如今在江州做郡守,过几年任期满便可以调回京中委以重任。
姚大爷的嫡长子继承了祖父和父亲的才干,二十五岁是高中,如今在翰林院任职。
姚二爷一家的才能没那么突出,但也在朝中走动。
而姚三爷一家的才能并不在仕途上,反而对经商颇有天分,姚三爷一人便能日进斗金。
五表哥姚金昂更是青出于蓝,如今不过二十六岁,便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富商了。
姚氏笑着:“你几个表嫂和表妹也都会去,正好你们年轻人有话题,你也出去解解闷儿。”
虞知意对赏花没什么兴趣,但老人家刚送给了她一块大宝石,她也不好拒绝:“好,到时候我会去看看的。”
眨眼间便到了赏花宴当天。
赏花宴于中午开始,虞知意吃过早饭,便被姚氏拉着去梳妆打扮。
近来姚氏多了一项爱好,便是给她买衣服首饰,以及亲自上手为她搭配着装。
彼时,虞知意穿着鹅黄色罗裙,外罩烟绿色披帛,一头墨发盘在脑后,却在头顶盘了个灵蛇髻,额前的刘海自然地蓬松卷曲着。
姚氏还想给在她眉间点上花钿。
虞知意赶忙拒绝:“母亲,这样就很好了。”
她未出阁前都没这么粉嫩过,没想到都成亲后却体验了一把小姑娘的穿衣风格。
镜中的女子依旧有着明艳大气的五官,却因为过于可爱的装扮而消减了高冷感。
虞知意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标准的道姑脸,冷漠厌世,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不管远观还是近看都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但是如今……
用红鸾的话说就是,镜子里那个脸蛋肉嘟嘟的、眼睛水灵灵的可爱萌妹是谁啊!
“母亲,还是换一身吧?”
她是在不忍直视自己此时的模样。
太毁形象了。
“我觉这身挺好。”
姚氏却是越看越满意:“紫鸢,你看这样打扮,少夫人是不是更美了?”
紫鸢满眼惊艳:“回夫人,太惊艳了!夫人的眼光真的绝了!”
姚氏于是一锤定音:“就这么去吧!我的意儿一定能够艳惊四座!”
虞知意无奈扶额:“母亲,我已经成亲了,没必要艳惊四座。”
姚氏瞪眼:“谁说了成亲的女子便不能惊艳所有人了?本夫人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家意儿是最好的。”
姚氏一直都很想生个女儿,可惜怀杜子恒的时候动过一次胎气,生产的时候险些没熬过去。
此后她便伤了身子,没能再怀个一儿半女的。
虞知意满足了她对女儿的所有想象,聪明,美丽,乖巧,孝顺。
越是接触,她便越是喜欢的不行。
就是自家儿子太过眼瞎,竟然看不到意儿的好。
她今日特意将意儿打扮一番,除了是想让意儿漂漂亮亮地出门外,还有就是……
“让那臭小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他媳妇儿多没有魅力!”
虞知意:“……”
婉拒了哈。
不过她没傻到当着婆母的面表达对名义上的相公的不满,便笑了笑没说话。
不多时,杜子恒到了。
看到盛装打扮的虞知意,他果然愣住。
不过他没失态太久,意识到自己又看虞知意看呆了,他皱着眉别开了视线:“娘,马上就要会试了,我想专心读书。”
姚夫人一瞪眼:“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差这么一天吗?”
杜子恒还想说什么,姚氏忽然凉凉道:“不过么,你若真想安心待在家里读书也行,考试前你就别出门了,我会吩咐门房,也杜绝你的访客,保证给你一个安静的读书氛围,如何?”
杜子恒:“……赏花宴不过半日,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虞知意浅笑地站在一边,没参与进母子二人的对话中。
上了马车,杜子恒微微闭着眼睛。
这些日子虞知意并未来烦他,这让他很满意她对自己的定位的清晰认知。
再加上,她确实为相府揪出来了几个蛀虫,还了相府一片清明。
这让他对她的感官稍微少了些。
却也只是一些。
这并不妨碍他不想与她交流。
不过,如果她想和他交流,他也会碍于素质而回应。
然而,虞知意同样没有主动交流的意思。
——杜卿愿弃暗投明,吾心甚悦。待我入主中原,愿与杜卿共享江河!
姚氏瞥了书信一眼,便觉得双腿发软。
“这不是我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刘二狗面如死灰,却还是抵死不认。
虞知意淡淡道:“你房间的横梁上,藏着五十两银子,那是你所谓的老乡给你的好处费。但其实,他总共给了你二百两,其中一百五十两被你拿来在京中置办房产,你打算等办完今晚的事情之后就以回乡照顾年迈的爹娘为借口请辞。”
“那宅子就在朝安街七十二号,房契被压在了卧房床底正中心的砖下,用一块红布包着。房契用的名字是你的本名,刘二狗。”
刘二狗大惊失色:“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虞知意但笑不语。
事已至此,杜丞相夫妇哪里还不明白虞知意说的都是真的?
姚氏气的浑身发抖:“畜生!你这个畜生!相府待你不薄,当年那个金狮镇纸价值千两,是老爷的心爱之物,老爷只是打了你三十大板,并未让你赔偿,也并未将你扭送官府,你不思感激就算了,竟然还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来!”
杜丞相面色沉沉:“意儿,送你母亲先回去。”
虞知意看了一眼刘二狗灰败的面色,微微颔首。
姚氏受到了惊吓,到了倚梅苑拉着虞知意的手不让她走。
虞知意只能留下来。
正好等会儿还有事儿,在这里一并解决了吧。
半个时辰后,杜丞相回来了,显然是处理好了那封信,也处理好了刘二狗,甚至查出了幕后之人的身份。
杜丞相看着自家儿媳,满目惊奇。
他之前虽然从姚氏口中听说了虞知意的本事,却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巧合和夸大其词。
如今真正领教了她的本领,方知他过去不过是井底之蛙。
“意儿,若是今日没有抓住那贼人,相府日后会因此而覆灭吗?”杜丞相沉吟了一会儿,决定问出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杜丞相是虞知意迄今为止最大的缘主,她十分乐意为他答疑解惑:“不会,但父亲会因此此事而遭到牢狱之灾。虽然几个月后圣上查清了真相,可父亲和母亲的身体因为此番灾祸而伤到了根基,没几年就病逝了。”
姚氏心下一颤,抓住虞知意的手:“意儿,你真是我们杜家的福星!”
杜丞相深以为然。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儿媳娶得好。
虞知意是个有原则的人,那玉扳指价值不菲,她乐得多说点,让杜丞相少走些弯路。
红鸾说了,让顾客有上帝般的良好体验,顾客才愿意再次赏脸光顾你的生意。
她道:“父亲心中的幕后主使之人是对的,但老话说得好,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位阎王目前还不敢公然和父亲撕破脸,只敢派些小鬼出面纠缠。而他派出来的这个小鬼,是父亲绝对想象不到、又十分信任的人物。”
“正是因为过于信任,所以父亲才会吃个大亏。”
杜丞相愕然片刻,一张面孔陡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你是说,刘杉?”
刘杉是他的同窗和同乡,当年他刚刚十四岁就背井离乡,来到了天子脚下的约瑟夫学院求学。
在这里,他认识了刘杉。
他乡遇故知,他们二人的关系自就比旁人要亲近些。
后来他们又同科中举,虽然刘杉最后没考中三甲,却也成了贡生,被外派到了边远之地做了小吏。
而杜丞相高中状元,留在了盛京,被委以重任。
后来他去了吏部,无意间看到了刘杉的资料和政绩,知道刘杉虽然为人聪慧勤奋且为民着想,却因为上头无人和得罪了当地官绅而无法取得政绩,他便帮了一把。
刘杉是个知感恩的人,后来猜出是他在暗中帮衬,入京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感谢他。
后来他们的关系越发亲密,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好友和知己。
他不敢相信真的是刘杉害他!
在杜丞相略有些抗拒的目光注视下,虞知意缓缓点头:“真相很残忍,但这就是真相。”
杜丞相眼里的光,咻的一下,灭了。
姚氏正要出声安慰,文姑姑忽然走了进来,凑到姚氏耳边说了什么。
姚氏目露惊讶之色,下意识看向虞知意。
虞知意心道来了,微微一笑:“母亲有事尽管说,不用顾忌我。”
她算出自己今晚有麻烦,所以才特意在此等候。
杜丞相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姚氏看着虞知意平静的面容,不知为何觉得很安心,对文姑姑道:“让他进来吧。”
文姑姑应了一声,对外面道:“进来。”
一个家丁打扮的青年进屋跪下,大声道:“老爷夫人,小人要揭发少夫人!她包藏祸心,要害咱们相府!”
“什么?!”姚氏惊呼。
杜丞相向来沉得住气,除了事关逆子的婚事、国家大事的事情和灭门之祸以及多年好友的背叛,其他事情已经激不起他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目光平静地看了虞知意一眼,便打量着那家丁,满目威严:“诬陷少夫人,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虞知意惊讶地看向自家公爹。
杜丞相轻抚着胡须:“你是何人,我和你娘都已经了解了。”
其实在武安侯府的事情后,他便派人调查了虞知意和武安侯府的关系,得到的结果与虞知意所说的别无二致,而且还要详细一些。
这些年,虞知意一共给武安侯夫人算了六卦,六卦皆灵验。
别看现在武安侯府没落了,可其实在武安侯夫人认识虞知意之前,侯府比现在还没落。
后面几次虞知意为武安侯夫人算卦,算一次,侯府便上一个台阶。
只是自家儿媳是算卦大师的事情太过于离奇,再加上虞知意一开口就管他要价值八千两的心爱玉扳指,他光顾着震惊和心疼了,才没想起她的本事来。
这会儿亲身领会了儿媳的本领,他自然不会傻的去相信刁奴的片面之语。
何况这刁奴还是出自观月阁。
虞知意心里微暖。
不管杜丞相是出自于何种考量才愿意相信她,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都让她觉得很美妙。
“老爷,这个女人真的想害死我们相府啊!”男人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还情真意切地喊着为相府着想的话。
突然,一道冷厉的女声怒斥道:“放开他!”
虞知意身体放松地看向门外,不多时,就见尤冰月便扶着那个家丁进了屋。
杜子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尤冰月也来到了桥上,杜子恒蹙眉:“你为何要来找她麻烦?我不是答应过你,绝对不会和她发生什么的吗?我们前脚才找她帮了忙,你后脚就去动人家的人,这像什么话?”
“你是我的男人,却被她占了正妻的名头,我来为自己找回场子,有什么错?”尤冰月眸中染上了怒气,旋即不屑道:“何况,她不过是个深闺小姐罢了,有什么本事帮我?不过是你爹娘给她撑腰,以此来糊弄你罢了。”
“都是手段!”
她心中不悦:“即便没有他们出手,我自己也能解决。”
对于刚才那莫名其妙的一摔,她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之下不小心跌入了水中。
杜子恒觉得事实并非她说的这样。
不过眼下他也没心思追究。
尤冰月身上的衣服本就贴身,落了水以后就更是什么该显现的不该显现的都露出了轮廓。
他让杜林走远,自己则是护着尤冰月回了观月阁。
彼时,虞知意已经回到了临风阁,紫鸢还是有些气不过:“那女人太过分了!”
“什么东西啊就敢跑到小姐面前来耀武扬威?连个妾氏都不如的东西!”
妾氏好歹还有名分,那女人和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有什么区别?
“好了,消消气。”虞知意给她倒了杯茶:“我答应你,只要她惹上门来,就都像今天一样,狠狠给她教训,好不好?”
虞知意之前没打算理会尤冰月,是因为前世尤冰月每次对虞娇娇出手,都是虞娇娇先跑到她面前去蹦跶,她才会反击。
虞知意还以为她和虞娇娇不一样,以为她们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万万没想到,她想错了。
不过,她是要积攒功德的人,不能为了不值得的人坏了自己的修行路。
可若对方送上门来找虐,就怪不得她了。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这尤冰月的面相,她依旧看不透。
前世便是如此,没想到她重生了一遭,依旧如此。
一般会出现这种现象,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对方也是玄门中人,或者是认识玄门中人,用了秘法来遮掩自己的面相,防止外人窥探。
要么……
对方是天命之人。
虞知意暂时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却也没有过多纠结。
反正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都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
日后杜子恒会另立府邸搬出去住,到时候她便留在丞相府,她们之间就更是不会产生过多交集。
唯一麻烦的就是子嗣的问题。
前世她直到意外身亡,尤冰月都没能生下孩子,这就有点让人头疼。
很快她便甩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布置阵法。
刚才她已经将整个相府都布置好了防御阵法,这阵法只有晚上会发挥作用,而且大门和几个侧门也都留了口子。
只要没人大半夜的想要翻墙或者是爬狗洞进出,就触动不到阵法。
而若真的有不长眼的人,他们就会被阵法伤到。
相府的防守还是很严密的,一旦有人弄出动静,就会惊动相府的守卫。
最重要的是,她还在防御阵法上做了些改动,若是真的有人动了阵法,她就能“看”到对方的模样。
即便对方能侥幸逃脱,也躲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杜丞相曾经遭受过一次诬陷。虽然几个月后查明了他是被冤枉的,但真搞出这些事情,虞知意也会跟着倒霉。
她懒得麻烦,若是能将危险掐死在幼苗状态,她自然不可能放任它长成参天大树。
临风阁的阵法布置起来就更简单了,她甚至不用找理由,只要出去摆弄摆弄花草,沿着围墙溜达一圈,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虞知意刚忙完,就有下人来禀报:“少夫人,武安侯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
武安侯夫人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天师果然是天师,太厉害了!”
他儿子有点叛逆,先前其实有一门婚约,却因为对方是武将之女,不同于京中的小姐一般温柔婉约而看不上对方,多次嚷嚷着要退婚。
那位谭小姐听说他儿子是因为调戏小姑娘而差点儿被打死,昨日气的上门退亲。
这一下他儿子反而不乐意了,说什么都不同意,还求她要快点安排婚期。
虞知意已经从武安侯夫人的脸上看出了这些,但听她说完还是觉得有些无语。
这不是典型的贱骨头么。
不过贱归贱,这小公子成婚后倒是收了心,和谭小姐成了一对欢喜冤家,婚姻也算幸福美满。
虞知意:“她是小公子的正缘,只要你们好好待她,日后武安侯府光耀门楣,指日可待。”
武安侯夫人大喜,递上了一个钱袋子:“天师,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请您收下。”
虞知意看了一眼,那鼓鼓囊囊的一袋子,至少得有三四十两银子,如果是金子的话,就更多了。
她让紫鸢收好钱袋子,淡淡道:“免费送你一卦,腊月十八对他们来说是良辰吉日,若两府真的有意结亲,这个日子正好。”
武安侯夫人大喜:“多谢天师!”
武安侯夫人走后,紫鸢问道:“小姐,那位谭小姐都要退亲了,她真的是武安侯小公子的正缘吗?”
虞知意道:“她对小公子是有意的,只是过去小公子太过混账,此番又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伤了她的心。不过经此一遭,小公子会彻底收心,”
紫鸢松了口气。
那武安侯府小公子如此混账,她真担心谭小姐嫁过去会不幸福。
若是如此,岂不是损了小姐的功德?
解释的功夫,虞知意已经查看了钱袋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是黄金。
三四十两的黄金,折合成银两得有几百两。
虞知意很满意。
忽然,虞盼儿进了门:“少夫人,观月阁那位出去了。”
虞知意问:“少爷没温书?”
她以为杜子恒也跟去了,虞盼儿却摇了摇头:“禀少夫人,少爷没跟去。”
虞知意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尤冰月向来自由,这份自由是杜子恒给的。
姚氏虽然对此很不满,却因为拗不过儿子而只能妥协。
紫鸢皱眉:“这也太没规矩了!”
正经人家的后宅妇人若想外出,需得禀告给主母处理。
尤冰月却是擅自离府,简直没把主母放在眼里!
虞知意轻笑:“她又不是府里的人,本来就可以自由进出。”
既不是主子,又不是奴才,可不就算不得府里的人么。
就连客人,都算不上。
因为主家不欢迎。
尤冰月反手把人推到了床上:“下午的事情,还没做完。”
被翻红浪间,尤冰月眸中划过了—抹精光。
那个装神弄鬼的拜金女做梦都想不到,杜子恒会为了她夜不归宿。
而这,只是开始。
日后女人独守空房的日子还长着呢。
等她将书店打造成—个巨大的聚宝盆后,姚氏那老太婆定然就能看到她的能力和价值。
—个能够用钱生钱的赚钱好手和没有见识的后宅拜金女,该如何选择,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选错。
她要让姚氏求着她回去!
还要让那拜金女跪下来求她不要将她赶出相府!
“阿嚏!”
虞知意洗完澡出来打了个喷嚏,紫鸢赶忙将火盆烧热了些:“夜里凉,是不是感冒了?”
“应该是有人在念叨我。”
虞知意走到火盆前,就着炭火的热浪烘烤着头发。
紫鸢撇嘴:“肯定是那尤姑娘跟姑爷说您的坏话呢。”
虞知意不置可否。
—刻多钟后,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虞知意让紫鸢去休息,她则是盘腿准备修炼。
这几次获得的功德让她的修为增长了不少,她非常有信心,—直按照这个方式修炼下去,说不定真能成仙。
第二天,虞知意做完早课就去了饭厅。
姚氏比她早到了—会儿,神情有些憔悴,应该是昨晚没睡好。
不难理解,毕竟杜子恒—夜未归。
虞知意倒是挺开心的,杜子恒不在,她就不用担心姚氏来劝她圆房。
不过面上肯定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正要劝说姚氏想开点,文姑姑突然来报:“夫人,少夫人,姚家大少夫人来了。”
姚家大少夫人,是姚家大郎的妻子黄氏,之前虞知意在赏菊宴上见过。
姚氏打起精神:“请进。”
虞知意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按捺着没拿起筷子。
不多时,黄氏便到了饭厅。
文姑姑早添置了—副碗筷,姚氏招呼着黄氏:“蘅娘怎么来了?用过早饭没有?过来用些。”
黄氏的神情比姚氏还要憔悴,神色间满是焦急,却到底是没拒接丞相夫人的邀请。
只是,她多少有些食不下咽。
虞知意的目光在黄氏的脸上扫视片刻,便拿着筷子吃起了饭菜。
她饿了。
而且下—顿饭要等到下午去了,她这会儿必须吃饱点。
黄氏吃了几口东西就吃不下去了,但见虞知意吃的香甜,只能按捺着焦急的情绪。
直到虞知意落了筷,又漱了口,她才说明了来意:“姑母,我此来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姚氏心知肚明,还能猜出黄氏所求的不是夫家的事情,而是娘家的事情,否则来的就不是她而是姚家大郎了。
不过,她只猜对了—半。
黄氏道:“姑母,我此来是想请弟妹帮我找人。”
又看向虞知意:“弟妹,我知道有些唐突,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姚氏—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没有擅自为虞知意做主,而是征询着她的意见:“意儿你看?”
虞知意道:“我玄门之人,不能擅自介入别人的因果,除非将这因果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黄氏—脸懵,显然没听懂:“这……怎么转?”
姚氏想到了自己送的—千两银票、金簪,以及杜丞相的玉扳指,她摘下了发髻上的金步摇递给虞知意:“意儿,如果不麻烦的话,就帮帮蘅娘吧!”
黄氏愕然,没想到所谓的转移因果关系的意思是掏钱。
那金步摇,少说也得价值上千两。
“小姐,这样对原配是不是不太好?”紫鸢有些纠结地问道。
彼时,众人正在移步去临安街十八号的路上。
季逸飞是为了拆穿虞知意的谎言。
杜子恒和姚家众人一是为了护着虞知意不受伤,二来也是为了吃瓜,自然陪同前往。
至于赏菊宴……
虽然姚五郎为了此次宴会将几大名花都请来了,但!
赏花哪有吃瓜香。
姚家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唯有紫鸢清楚自家小姐的本事,她并不担心小姐会算错,唯一担心的便是原配的安危。
毕竟根据小姐刚刚提到的季夫人的性格来看,这位实在是心狠手辣。
“将此事揭露出来,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多的,她也不方便多说。
她从季逸飞的面相上看出,他唯一的手足很快就会死。
也就是说,季夫人很快就会察觉出原配和儿子没有死,并派人杀死了原配的儿子。
原配的结局她暂且看不到,但依照庞氏的性子,想来是好不了的。
而且,前世的时候,季从新的新旧夫人的八卦并没有传出来,这说明庞氏将事情做的十分隐秘,还彻底控制住了季从新,让他不敢为妻儿报仇。
正想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众人下了车。
季逸飞看着眼前的宅子,红着眼瞪了虞知意一眼:“小爷这就拆穿你的谎言!”
又看向杜子恒:“佑霖兄,待到确定了这女人是在胡说八道,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杜子恒眸中划过了一抹忧虑:“季兄,莫要冲动……”
砰!
季逸飞一脚踹开院门。
然后,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向来严肃的父亲,此时正满脸疼爱地教导一个青年写字。
穿着朴素的妇人从屋里出来,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是热气腾腾的汤水。
平凡又温馨。
季逸飞红了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院中的温馨也被他这一脚打破,妇人吓了一跳,托盘落到了地上,汤水撒了一地。
季从新起先有些慌乱,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冷静了下来,他没看失魂落魄的儿子,起身走到妇人身旁,柔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季逸飞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怒道:“爹!你对得起我娘吗?”
他想冲上去。
那青年瞬间站到了季从新二人面前,壮硕的身形如同小山一般,将季逸飞稳稳拦在了父母几米开外的地方,不让其靠近分毫。
确定妇人没有被烫到,季从新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神色复杂:“如此也好,便趁这个机会做个了断吧。”
季从新是个有魄力的人,说做个了断,第二日便与庞氏和离了。
而且他也没有遮掩其中的原因。
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了庞氏当年的恶行,虽然有一小部分奇葩的人觉得他大可以不做这么绝,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原配母子也没死,为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
坐享齐人之福什么的,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一大部分三观正的人都鼓掌叫好。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彼时,虞知意正坐在回相府的马车上。
她和杜子恒没什么好说的,便闭着眼睛养神,顺便消化刚刚飘进身体里的功德金光。
说到这公的金光,她其实有些惊讶。
她这次出手并没有收卦金,纯粹是为了打脸季逸飞才做的,本以为天道不会将她的私心产生的后果算做功德,没想到这一次的功德比前两次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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