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起存的恋爱基金银行卡全部塞进了傅闻人的行李箱,希望能帮到他。
傅闻人离开后的日子,变得格外漫长而寂静。
起初,我们还能每天通电话,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疲惫又无奈地讲述着家里的困境,周旋于债主之间、四处寻找挽救生意的办法,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细线紧紧缠绕,疼得厉害。
我只能不断地给他打气,说着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每说一次,心里的无力感就更添一分。
渐渐地,电话变得越来越少。
有时我打过去,他不是在忙碌地处理事务,就是声音沙哑、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匆匆几句便挂断。
我理解他的处境,可那种被孤独和担忧吞噬的感觉愈发强烈。
晚上,我独自躺在曾经充满我们欢声笑语的小公寓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嗅着那残留的熟悉气息,眼泪止不住地流。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空荡荡的床位上,仿佛也在为我们如今的分离而哀伤。
为了多帮衬他一些,我除了本职工作,还接了许多兼职。
下班后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去做家教、发传单、写文案,只要能赚钱的活儿我都不挑。
每天累得骨头都快散架,回到家连灯都不想开,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手指因为长时间写字、搬东西磨出了茧子,身体也日渐消瘦,但一想到远方的傅闻人,想到他或许正等着这笔钱救命,我就又咬着牙坚持下去。
我发着高烧还去给学生上课,路上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在路上。
学生家长看出我的不对劲,劝我回家休息,我却笑着摆摆手,说没事,硬是撑着上完了课。
拿到报酬的那一刻,我满心欣慰,觉得自己离能帮到傅闻人又近了一步。
然而,现实的残酷远超我的想象。
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
一年后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打开门,屋内亮着灯。
我惊喜极了,跑进去习惯性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