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一朵随时随地能勾人心尖猛颤,自己却不动真心,清醒且拥有独立思考的的白兰花。看着洁白纯真,实则暗藏狡黠。宋辞敛去暗想,大步走进院中。“姐夫,你怎么来了?”宋辞的声音落在孟玉堂的耳之,宛如一道仙乐,让他从脸颊被烧穿的窘迫中解救了出来。孟玉堂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借着起身的动作,快速且粗鲁的揉了揉发烫的面颊。清了清嗓子道:“我来这里出差,顺便看看你。”宋辞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刻在骨子里的规章制度,使两人在这方面上有着高强度的默契。抬眼仔细望去,孟玉堂这才注意到宋辞的面色也不清白,眸光一转,眼中明晃晃的映照着揶揄打趣。这小子,偷听?目光过于直白,宋辞想不发现都难,不着痕迹的望了眼孟玉堂,坏笑着勾了勾唇。挪步陆星晚面前,嗓音温柔道:“伤势...
《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是一朵随时随地能勾人心尖猛颤,自己却不动真心,清醒且拥有独立思考的的白兰花。
看着洁白纯真,实则暗藏狡黠 。
宋辞敛去暗想,大步走进院中。
“姐夫,你怎么来了?”
宋辞的声音落在孟玉堂的耳之,宛如一道仙乐,让他从脸颊被烧穿的窘迫中解救了出来。
孟玉堂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借着起身的动作,快速且粗鲁的揉了揉发烫的面颊。
清了清嗓子道:“我来这里出差,顺便看看你。”
宋辞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刻在骨子里的规章制度,使两人在这方面上有着高强度的默契。
抬眼仔细望去,孟玉堂这才注意到宋辞的面色也不清白,眸光一转,眼中明晃晃的映照着揶揄打趣。
这小子,偷听?
目光过于直白,宋辞想不发现都难,不着痕迹的望了眼孟玉堂,坏笑着勾了勾唇。
挪步陆星晚面前,嗓音温柔道:“伤势还疼吗?今天擦药了吗?”
陆星晚眸中含羞带娇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了,擦过了。”
“嗯。”
宋辞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块棕色锡纸包裹的长条,牵起陆星晚肤若凝脂的小手,轻轻的放了上去。
“这个很甜,你应该喜欢吃。”
陆星晚疑惑的蹙了蹙眉,缓缓拆开包装,一块散着醇香气味的的巧克力映入眼帘。
睫毛上翘,语气惊讶道:“巧克力?你不是去军区了吗?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说着掰了一小块舔进嘴里,甜味在口腔中爆开,陆星晚幸福得眯了眯眼。
她最喜甜食,尤其是高热量的食物,能让她一整天都特别开心。
宋辞看到陆星晚满脸餍足的模样,心里也跟着特别舒坦。
“从李副部长那里顺的,听说是外国来的玩意。
你喜欢吃,明天我再去坑…要点。”
“噗…嗯好…”
陆星晚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仰头与宋辞对视,每一处瞳孔都充满了喜意,眼若星辰,眨眼间折射出一道道晶莹的水光。
两人旁若无人的低声交谈,将孟玉堂这个大老粗气的两个鼻孔冒热气。
不满的眼刀,频频往宋辞身上扎去 。
这个宋辞心眼子坏着着。
一段时间不见脸皮又厚了,惯会给人置办难堪的 。
揶揄打趣就让你打趣个够。
宋辞这个对谁都一视同仁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他可是长辈,长兄如父啊喂?
见两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孟玉堂当即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提醒两人他这个姐夫还在场呢,注意点。
“咳咳。”
宋辞和陆星晚同时转头望来。
想起刚刚那场乌龙,陆星晚窘迫的低了低头,害羞似的往宋辞的身后躲了躲。
宋辞挑了挑眉,面不改色,恍若无事发生一般。
“姐夫,天晚了,吃过饭再走吧。
厨房的有米有面,你先去做,我马上来。”
“嗯?”孟玉堂疑问出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去做饭?”
接着故意调侃道:“你不怕我把你家厨房给炸了啊?”
宋辞微微一笑,“姐夫,我姐应该不知道你会做饭吧?”
“行行行,我去做还不行吗?
你嘴巴憋严实点,这事可不敢让你姐姐知道。”
要不然他两个月都别想上床睡觉了。
宋辞笑着点了点头。
孟玉堂去了厨房系上围裙,简单熟悉了下布置,很快便上手了。
宋辞拉着陆星晚进了房间,关紧门窗,仔仔细细的消毒上药。
上药间歇,陆星晚将傍晚发生的事简单和宋辞讲了讲。
害了你一生啊!”
许彩霞僵直着身子,任由被春花嫂子抱着。
“乖噢,乖乖的。”
这下,春花嫂子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好半晌,才收拾好心情,擦掉了眼泪,露出一个笑容。
“抱歉陆同志,让你看笑话了。”
陆星晚摇了摇头,安慰了春花嫂子几句。
“那我就带彩霞回去了。”
“不要。”
许彩霞一溜烟的退到了陆星晚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抱着陆星晚的胳膊。
“我不要回家,我要在这里等宋大哥回来。”
春花嫂子无奈道:“彩霞,听话。”
许彩霞剧烈摇头,微微侧身,小脸再一次犹如鸵鸟一般,埋进了陆星晚的胸口,嗡声嗡气的嘟囔着不要回家。
陆星晚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哄了许彩霞一句。
许彩霞就粘上了自己。
别说,体验还挺好的。
她初见许彩霞时,就心生欢喜,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
不管春花嫂子怎么哄,许彩霞都不愿意离开陆星晚。
最后春花嫂子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厚着脸皮邀请陆星晚到自家做客。
陆星晚思考一瞬,便点头同意了。
反正她今天本就打算串门子的,就像林芊妤说的一样。
她这几天在屋里养伤,差点憋坏她了。
她是一个欢脱的性子来着
“那就叨扰嫂子了。”
“瞧你这话说的,明明是帮了嫂子我的大忙了。”春花嫂子顿时喜笑颜开。
“伤还没好全吧,嫂子扶着你走。”
“哎,谢谢嫂子。”
春花嫂子乐呵呵地扶住陆星晚,往自家走去。
许彩霞亦步亦趋的跟在陆星晚身边。
一片迷茫的脑子里,始终萦绕着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只要跟紧陆星晚,就一定能见到宋大哥。
到了许家,春花嫂子特意在躺椅上铺了好几层干净的棉被,才让陆星晚坐下。
家里好吃的好喝,一股脑的拿出来,堆在陆星晚和许彩霞之间。
就在春花嫂子拿出一包未开封的普洱茶砖,准备掰开泡茶时。
陆星晚急忙拦住了春花嫂子的动作。
“嫂子,嫂子你别拆,我喝不惯茶叶,白开水就行。”
这种纸质包装的普洱茶,她已经在导师办公桌抽屉里见过。
她导师可宝贝了,说是以前的味道。
她偷着掰了一小块泡了泡,并不好喝,又涩又苦。
喝不惯茶叶的人,喝茶就和喝中药差不多。
春花嫂子手上动作未停,嘎巴一声,茶砖的一角被掰了下来。
“没事没事,早晚都是要拆的。
你先和彩霞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不多一会,春花嫂子一手端着一个印着“劳动光荣”的陶瓷杯子,走了过来。
“家里也没个玻璃杯子,委屈陆同志用这陶瓷的了。”
陆星晚连忙起身接过,“委屈什么,我们家也是陶瓷杯,咱们这黄土黄沙的地,不讲究那些。”
“哈哈也是。”春花嫂子将另外一杯白开水,递给许彩霞。
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屋里还有些红糖,我去冲一杯红糖水来,你们女孩子都爱喝,等着啊。”
眼看着春花嫂子要再一次跑进里屋里,陆星晚急忙顺手拉住了热情似火的春花嫂子。
“嫂子,别忙活了,坐下歇会,咱们唠会嗑。”临时寻了个话题。
“家里的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吗?”
“是啊!”春花嫂子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大早就被老许送学校里了。”
“咱们军属院有专门的育红班和小学,小孩子上学还挺方便的。”
“谁说不是呢?”
二人分别抓了把瓜子,开启闲聊模式。
“这是什么地方?”
陆星晚望着眼前陌生的场景,迷迷糊糊的走进了一间装扮喜庆的宴会厅。
只见里面站了许多身穿绿色军装,胸戴红花的男男女女,对着一面熠熠红旗,庄重宣誓。
这怎么看着那么像部队集体婚礼?
陆星晚面上满是惊讶迷茫之色,眼眸流转之间嘴瓣微张,异常勾人。
精致无瑕的小脸,灵动出众的气质,一下子吸引了宋辞的注意力。
宋辞在看见陆星晚的第一眼,目光瞬间定格,心跳莫名加速。
心底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叫嚣。
这是他媳妇!!!
眼中的惊艳还未褪去,宋辞当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大步向陆星晚走去。
越过人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扛了起来。
陆星晚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身体忽地被一股霸道且强势的力量猛地托起。
一阵天旋地转后,入目的是一张轮廓分明的完美侧颜。
“啊~”
陆星晚娇喝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宋辞的衣服。
“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在看清宋辞容貌后,陆星晚有些许怔住,惊得瞳孔扩张。
她竟被一位长相完全在她审美点上的军官扛在了肩上?
宋辞扛着陆星晚挤过人群,一路飞奔!
直到宋辞跑出了宴会厅,喧闹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急忙拔腿去追,一群人跟在宋辞身后,嗷嗷喊:
“宋排长,你把谁媳妇扛走了?”
“宋辞,你个鳖犊子,今个你没有婆娘结婚,你扛的是谁的婆娘?”
一领导装扮的人,一边追宋辞,一边脱了脚上的鞋子,往宋辞身上丢。
“你给我站住!”
宋辞灵巧地躲了过去,跑的更快了。
领导捡起落在地上的鞋子套在脚上,随后对身后的人大声嚷嚷:
“都跑快点,婆娘还要不要了?”
…
陆星晚被颠得浑身不得劲,不悦地皱着眉头,手脚并用的剧烈挣扎: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小心我报警抓你!”
啪~
宋辞拍了拍陆星晚:“老实点,别动,小心摔喽。”
手一偏打错了位置,只听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臀部被打,陆星晚白净的小脸蹭的一下,犹如火烧一般热辣,恼羞成怒之下,对着宋辞的后背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松口。”
“就不,咬死你个大流氓。”
陆星晚呜呜囔囔的声音,落进宋辞耳朵里,心底别提有多痒痒了。
像小猫挠的一样酥爽,刺激得宋辞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些。
一小会就到了一座宽敞,明亮的房间里。
宋辞将人放了下来,陆星晚落地的第一时间,扬手抽了宋辞一巴掌,眉间染了羞怒,小脸气鼓鼓地怒骂道:
“不要脸。”
宋辞抬手揉了揉不痛,反而还有些酥麻的脸。
瞧着陆星晚鼓脸皱眉的可爱模样,鬼的使神差的想把另一边脸也递过去。
陆星晚显然会错了意,脚下连连后退,双手交叉捂住胸口,目光警惕:
“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儿,快点放我离开。”
领导带着人追了过来,看到如此一幕,一改往日说笑时的温和态度,厉声道:
“宋辞,你要干什么?”
耳边听到领导熟悉的嗓音,宋辞体内的热血冲动褪去了些,干净利落的转身并腿,身姿挺拔的对领导敬了个礼。
“到,报告,我在和我未婚妻玩闹。”
陆星晚下意识的想反驳,眼神突然被挂在墙面上的日历所吸引。
1980年3月7日?
陆星晚整个人犹遭雷击,愣在当场,面上失色,一张小脸白的吓人。
硬生生将嘴边反驳的话咽了下去,眼神不安的在房间内四处乱瞟。
一番仔细观察下来,陆星晚的内心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她穿越了?
她到实验田里育个苗的功夫,就穿了?
还是特么的是身穿?
陆星晚眉眼低垂,贝齿轻咬下唇,快速冷静下来。
她记得80年代初,走亲访友还需要用到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的,一律被叫做盲流,是会被当做敌特抓起来的 。
她以前听老人讲过,敌特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陆星晚身体因害怕而微微发抖,心急如焚,怎么办?怎么办?她上哪变一张介绍信出来啊!
就在陆星晚心情万分焦急之际,领导已然行至她面前,温声道:“同志你好,我是息省驻地特勤部的李副部长。
宋辞说得是真的吗?你们是未婚夫妻关系?”
陆星晚死死掐着大腿根,这才控制住退后的冲动与内心的恐慌。
迅速做出了一个有利于如今处境的决定。
“是…”
“部长,我媳妇脸皮薄,你先让同志们回去呗。
宋辞不动声色的上前,将陆星晚往身后藏了藏,嬉皮笑脸地对李副部长身后的人扬了扬眉。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别因为我们,耽误了同志们新婚燕尔,交流感情啊!”
宋辞这一席话说得院内的新媳妇们,纷纷羞红了脸,男同志们个个心猿意马。
领导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男同志们一眼,瞧瞧这一个两个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于是大手一挥,让人散了。
宣誓结束便代表着婚礼已成。
众人离去,宋辞条理清晰,逻辑自洽的给陆星晚编了个娃娃亲未婚妻的身份。
陆星晚在一旁不住的点头应是,为了让李副部长相信。
整个过程陆星晚看向宋辞的眼神柔得像水一样,浓浓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宋辞差点都要以为陆星晚是真的爱他爱到不行了。
在两人一唱一和,相互配合下,李副部长对两人的关系信了大半。
“那你个犊子,刚刚发什么疯呢?吓得同志们都以为自己婆娘被你扛走了。”
宋辞挠头嘿嘿一笑,“这不是她知道咱们要办集体婚礼了。
一直在闹脾气,死活要现在就嫁给我,一连闹了好几天了。
部长你说,我这一没报备,二没准备的。
咋能让她就这样嫁给我,这不是委屈她吗?
谁知道今个她自己跑去了,还穿了一身红,我这不是怕谁把我媳妇领走了吗?”
宋辞收起笑脸,积极承认错误。“这件事情是我冲动了,我做深刻检讨。”
陆星晚在李副部长看过来的一瞬间,露出一副被戳破小心思后的窘迫与小女儿家的娇羞。
李副部长抬脚虚踹了宋辞一下,“5000字,后天早上交。”
宋辞:“是。”
李副部长临走之前,拍了拍宋辞的肩膀,“好好对人家。”
笑眯眯的对陆星晚道:“宋辞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来找我,我饶不了他 。”
陆星晚害羞的摇了摇头,声音低若蚊吟道:“他不会的~”
李副部长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手指隔空点了点宋辞,随后离开了宋辞家。
李副部长走后,陆星晚内心猛地松了一大口气,抬起手拍了拍胸口。
无意识的嘟了嘟嘴,演戏什么的,太累了。
还好,小命保住了。
宋辞探寻的目光着实是过于炙热了,陆星晚转头望去,二人的目光在猝不及防间在空中对视。
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她还是能照顾得过来的。
就在春花嫂子欲开口让许彩霞跟着一起去,许母接下来的一段话犹如一盆冷水,把心智远不如现在成熟的她浇的透心凉。
那晚憋在胸口的闷气,又加重了几分,突然之间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只见许母刻意背着许建峰,拉着春花嫂子到一旁,语重心长道:
“春花啊,到了那边,就是你们小两口一起相互扶持挑起大梁,支起一个门户了。
娘最是知道操持一个家庭开支的辛苦与不容易,苦了你了。
对了,建峰要往家里寄20块钱的事,你知道吗?”
春花嫂子听着婆婆最后 小心翼翼的询问声,顿时觉得心底暖暖的。
“知道的,娘,峰哥和我说了。”
许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就怕是建峰那个臭小子自己的主意,没和你商量,影响到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你知道就好。”许母紧接着话锋一转,“昨天我和你爹想了一晚上。
建峰一个月37块5的津贴,要是往家里寄20块钱,那你们就剩下17块五了。
哪里能支撑住一个家的零杂琐碎,乱七八糟的支出。
所以你别听建峰那孩子瞎说,不用给家里寄钱。
我和你爹也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需要建华和彩霞在床前床后伺候着。
我们还年轻还能干,用不着你们小两口操心。
你们两口子在那边过得好,才是对我和你爹最大的孝顺。”
许母这番话,可谓是发自肺腑之言。
当父母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只要孩子过得好,她们心里才是真的舒坦。
春花嫂子感动得眼泪汪汪,握着许母的手微微发抖。
“娘~”
“傻孩子,哭什么?”许母抬起她那饱经风霜的手,温柔地擦掉春花嫂子眼下溢出来的眼泪。
故作严肃道:“难不成你真的愿意守着17块5,苦哈哈的过日子吗?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万一委屈了你,你走了。
我那个昏脑壳的儿子,还不得趴我腿上哭死。”
闻听此言,春花嫂子噗嗤一笑。
“噗~峰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哭鼻子?”
一时又哭又笑模样,落进许母的眼里,引起许母内心深处的那丝反对儿子和春花嫂子结婚的愧疚。
“哈哈哈,那是你没有见过,建峰小时候就是个小小哭包。”
许母慈爱地注视着春花嫂子,满怀关切道:“行了,就按爹娘说的办。
不用给家里寄钱,倒是你哥嫂那边,你自己也看着帮衬帮衬。
爹娘在家里,逢年过节也会让建华替你去看望看望的,你不必担心。”
许母说这话时是发自内心的,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喋喋不休的许母没有注意到春花嫂子面上一僵。
刚刚涌起的暖意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股不可言说的不适,始终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那晚许母和许建峰的交谈,再次涌上脑海,闷气堵着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憋得脸色难看极了。
此时年轻气盛不知事的春花嫂子,理智一时被婆婆当面指责而产生的羞愤所占据,领略不到许母的好意
当即只觉得许母这话充满了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会拿着婆家的东西补贴娘家?
想她嫁进许家这一年多以来,孝敬婆婆,尊敬公公,爱护弟妹,操持家务,每天都拿满工分。
一两个月不回娘家一趟,回去也是两手空空,或者带点自己晒的菜干。
那天,许家小小的四方院里,躺满了人的躯体,上空充斥着亦如刚刚震耳欲聋的声音。
只不过,嘲弄变成了哀嚎与咒骂。
大队长匆匆赶来时,许建峰双目猩红,嘴角带血,颈间青筋暴起。
手里沾满血迹的木棍艰难的支撑着身子,转过头望着大队长笑。
许建峰脚边躺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许建华,身后是年迈的父母与躲在妻子怀里的病弱妹妹。
大队长心惊胆寒,站在原地不敢进许家的门。
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看到大队长,嘴中一个劲嚷嚷着要告到治安局,让许建峰付出代价。
只听许建峰冷笑一声,嘶吼道:“告啊!老子就怕你们不去告。
正好老子退下来,你们一个,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许建峰,你个兔崽子,说什么傻话呢?”
一道苍老的嗓音自大队长身后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许氏族人各个手持木棍,铁锹,锄头等物,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领头的人正是许建峰的三爷爷,许家年纪与辈分都是最长的长辈。
三爷爷发丝全白,却依旧精神矍铄,快步走到许建峰身前 。
看着自己虽满身伤痕,但依旧坚挺的侄孙,三爷爷轻轻地拍了拍许建峰的肩膀。
“好孩子,到旁边歇着吧,三爷爷来处理。”
许建峰满眼疲惫地点了点头,被三爷爷身后人众多堂兄弟们扶住了胳膊,一步一步的挪到后方歇息。
三爷爷面色严肃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下摆,转过身面对躺在一地上不肯起身的众人,冷笑一声。
“老头子我奉劝你们一句,在告治安局之前,可要想好了。
建峰若是退下来了,你们这些嘴上损德的人,好日子可就过到头了。”
许家后生们个个义愤填膺,双眼冒火。
其中一年轻气盛,脾气火爆的人,握紧手中的铁锹,几个人群来到三爷爷身边,对着明显不服气的众人,大声怒道:
“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敢去告,我建峰哥被抓的那一天。
就是你们家人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一天。
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你…你们,太猖狂了,大队长,你就这么看着许家人欺负我们吗?”
闻听此言的大队长,眼珠一转,翻了说话之人一个大白眼,侧过身去装作没有听到。
没看到许家人,现在正处气头上吗?
他现在出言调和,人家也不给他面子啊?
要他说,这群人就是活该,上下嘴唇子一碰,啥损阴德的话都往外说。
现在知道急了,说风凉话,还上门欺负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急?
一群人被两个小辈打的站不起来的时候,怎么不急?
就是该,多打几顿才好,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被打的众人见大队长这一副装傻充愣,充耳不闻的样子,心里顿时打了退堂鼓,相互搀扶着,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许家。
他们谁也不敢去赌要是许家最有出息的许建峰进去了。
许家人会不会发疯?总找他们的麻烦?
今日挨的这顿打,只能自认倒霉了。
大队长和三爷爷打了声招呼,便跟在众人身后离开了。
三爷爷在了解到许建峰和春花嫂子打算带着许彩霞到军区医院接受治疗时,连连点头。
“好,这样也好。”三爷爷叹了口气,“嗐…建峰啊,还有春花,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到了那边你们踏踏实实的照顾彩霞,好好过你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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