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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

冰封的暴风大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老人的家人,还用最少的预算,做出了最好的节目效果...”“你简直就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我我我...”郝台长说着说着,忽然有点手足无措。抬着手,左看右看。随后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胸口写着台长二字的胸卡,就要把它往李阳胸口戴。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属实是给李阳看傻了。他赶紧先发制人,抓住台长的手腕:“不至于不至于...冷静,台长。”“你还不清楚我的实力么?”郝台长一脸激动:“以前很清楚,今天更清楚!”“我想过你能成功接下这个节目,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成功!”“今天那些人,真不是你花钱请来的演员?”李阳眼角一抽,幽幽地回道:“呃,您...见过演技那么差的演员么?”的确,刚才的直播中。不论是身为女儿的王小芳,还是王...

主角:李阳谭侨   更新:2024-12-28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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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谭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由网络作家“冰封的暴风大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老人的家人,还用最少的预算,做出了最好的节目效果...”“你简直就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我我我...”郝台长说着说着,忽然有点手足无措。抬着手,左看右看。随后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胸口写着台长二字的胸卡,就要把它往李阳胸口戴。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属实是给李阳看傻了。他赶紧先发制人,抓住台长的手腕:“不至于不至于...冷静,台长。”“你还不清楚我的实力么?”郝台长一脸激动:“以前很清楚,今天更清楚!”“我想过你能成功接下这个节目,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成功!”“今天那些人,真不是你花钱请来的演员?”李阳眼角一抽,幽幽地回道:“呃,您...见过演技那么差的演员么?”的确,刚才的直播中。不论是身为女儿的王小芳,还是王...

《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精彩片段


“不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老人的家人,还用最少的预算,做出了最好的节目效果...”

“你简直就是天才!”

“天才中的天才!”

“我我我...”

郝台长说着说着,忽然有点手足无措。

抬着手,左看右看。

随后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胸口写着台长二字的胸卡,就要把它往李阳胸口戴。

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属实是给李阳看傻了。

他赶紧先发制人,抓住台长的手腕:

“不至于不至于...冷静,台长。”

“你还不清楚我的实力么?”

郝台长一脸激动:

“以前很清楚,今天更清楚!”

“我想过你能成功接下这个节目,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成功!”

“今天那些人,真不是你花钱请来的演员?”

李阳眼角一抽,幽幽地回道:

“呃,您...见过演技那么差的演员么?”

的确,刚才的直播中。

不论是身为女儿的王小芳,还是王尔庆老人本身。

姿态僵硬,说话结结巴巴,甚至还有些怯场...

表情,却又那么真挚。

这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台长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厉害!”

“这种风格的节目,果然能火!”

“李阳啊,你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李阳哑然失笑,只是随口回答:

“心中有故事的人,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我的工作,也只是将话筒递到他们嘴边而已。”

郝台长重重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欣赏之意。

反正不论如何,对他来说。

只要李阳能保证好节目的质量,那一切就都没问题。

郝台长搓了搓手,随后郑重其事地说宣布:“涨薪!!”

“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必须狠狠地涨薪!”

“只要你能保持好这档节目的质量,之后的每个月,都从我的工资卡里给你发额外的工资!!”

“然后...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个,预选兮兮TV国家队的问题。”

“毫无疑问,你就是咱们台里最有希望的那一个!”

“你之后只要多做出些成绩来,能让帝都那边的人认可,以后的人生基本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听到这话,李阳多少还是有点意外的。

毕竟如果自己日后真的去了帝都,那这档节目,势必就会换人主持。

届时的接班人,没有自己的能力,怕是很难接手。

难得云州台依靠今晚的一爆,有了不少话题度。

郝台长就这么舍得让自己这棵摇钱树甩手走人?

说这番话的时候,郝台长的脸上写满了不舍。

作为一个感性的人,他很难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

从他脸上,李阳读出了肉眼可见的肉疼。

很显然,郝台长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圣贤。

真要将李阳送走,他的心也在滴血。

但,他分得很清。

将电视台办好,是他的任务。

他不能为了眼前的利益,耽误李阳的大好前程。

叹了好几口无奈的气后,郝台长才稍稍抬头,开口问道:

“那下一期节目...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李阳点了点头:

“当然,警署卷宗里的求助者有不少。”

“昨天在研究王尔庆老人的卷宗时,我也顺便研究了一下其他的几个。”

“下一期节目的求助人...我想选他。”

说着,李阳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折得皱巴巴的寻人启事。

严宝霞,女...因患老年痴呆病,于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晚七点出门走失,至今无信息。特征出门身穿一件细红花棉袄,脚穿一双白鞋,左上牙镶的能取下来,小腹动过手术,有疤痕,O型血。走失时间太长,有好心人注意,发现本人,不管是死是活,送人来二十万元。打电话我去接人,一万元谢恩。


“呜呜呜,这也太惨了,造化弄人啊。”

“哪怕是这般坚如磐石的感情,在无情的现实面前,也不堪一击啊...”

“感情与生活,终究不可兼得。”

“对啊...幸福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奢侈品,要是没有足够的条件支持,是不可能实现的。”

“对于那个年代的农村而言,只怕是能按时吃到一日三餐,都算极大的享受了。”

“呜呜呜,我这人最看不得别人过得惨了,连饭都吃不上,这也太可怜了!呜呜呜呜!”

“现在很多年轻人没有真正穷过,都以为月底啃馒头啃泡面已经算是相当悲惨的生活了...但实际上,咱们华夏解决温饱问题,才刚刚不过几十年啊!”

“那个年代饿死人的事情,是真的屡见不鲜...”

如此艰苦的岁月,让不少观众心里十分别扭。

听着老人的讲述,也是不由得频频皱眉。

但,老人的话,却还没有说完:

“因为我老伴得了精神分裂,孩子又没有奶吃。”

“当时我实在顾不上来...”

“我就抱着孩子,把她送回她冀州老家去了。”

“在那边,有我岳父岳母帮忙照顾。”

“我就又一个人回到了辉县。”

“武装部的战友为了照顾我,给我找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

“当时...是在辉县农机厂的机械厂。”

“那个时候,我就终于有工作了...”

大屏幕上,也适时地浮现出了当年辉县农机厂的照片。

偌大的工厂,方方正正的高墙。

笔直的烟囱,以及依稀可见的大型机床。

这是官方出资,用来生产农具的地方。

那个年代的大型工业厂,基本都是这种风格。

“我一个月四十二块钱的工资,我自己留二十二,给他们娘俩每个月寄过去二十块钱。”

“每个月都是这样。”

“等第二年,国家给我转成了正式工...”

“这个时候,我终于有每年一次的探亲假了。”

“每一回我回去探亲,走的时候,老伴儿就流着眼泪,送我送到火车站上。”

“对我说,你走吧,忙工作去吧。”

“等你明年回来,我们再相见。”

“虽然她也在哭,但她还鼓励我说,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叫我不要有太多念想。”

“每年...每年都是这样。”

李阳又把刚才那张结婚照放了出来。

在得知了如此之多的信息之后,重新返回来再看这张照片。

它给人的感觉,又多了几分沉重的意味。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可这心系彼此,本应如胶似漆般黏在一起的二人,却如牛郎织女那般,许久都不得相见。

照片中的严宝霞,虽然年纪比王玉民要小。

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好似比身边这位小战士稳重不少。

倘若生活在现代,她绝对是一位贤妻良母的典范。

好在,随着时间的推进,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王玉民找到了工作,严宝霞的病情似乎也在逐渐好转。

二人那个时候还算年轻,还有足够的时间积累财富。

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二人的生活一定能幸福起来的...

但下一刻,忽然有人在弹幕里说道:

“等下...七三年复员,回家收拾房子,妻子生下孩子...”

“因为无法养育,将妻子孩子送回娘家。”

“返回辉县后分配了工作,次年转为正式工,有了年假...”

“这样的话,就是三年。”

“七六年...”

“严宝霞的老家,是冀州塘山。”

“一九七六年的塘山...”

“是不是有大地震来着!?”

这话,一下子就让整个直播间都如坠冰窟。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直播间,霎时间一片空白。


王玉民老人只身一人,背着大包,拿着寻人启事,到处去寻找。

从妻子丢失的那一刻起,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就开始了自己的寻人之旅。

他有时徒步,有时骑着自行车,沿着国道延伸的方向一路寻找。

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贴上寻人启事。

但时至今日,却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待王玉民老人说完之后。

李阳稍稍顿了顿,开口问道:

“那,王玉民老先生,您有没有想过。”

“您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如果只凭您自己的脚力去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呢?”

王玉民老人缓缓叹了口气,开口坚定地说道:

“只要我不死。”

“我就会一直找下去。”

“我要一直找,找到我死在外面,那也算与她同甘共苦...我也再没有遗憾了。”

此后,便又是一阵令人难以忘怀的沉默。

情到深处,王玉民老人抽噎着,再次从沙发上站起。

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

朝着台下的镜头,断断续续地诉说着:

“今年,已经是我和我老伴结婚的第五十多个年头了。”

“她虽然还不在我身边...但我还是给她写了一封信,想念给大家听听。”

李阳起身搀扶,先将王玉民老人安抚在了沙发上。

随后才稍稍抬手示意,告诉他可以开始了。

王玉民低下头去,将手中那张皱皱巴巴的纸展开。

看着上面那些,当初由自己写下的字迹,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

“亲爱的宝霞,这些年你走到哪里去了?”

“路途遥远,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们俩在一起,已经五十多年了。”

“你从两千公里外跟上我来到辉县,你受苦了。”

“年轻时,你在老家劳动照顾孩子。”

“我们十几年分居两地生活,从几年才见一面,到后来一年见一面。”

“每年我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你都含着眼泪送我。”

“还告诉我,一年很快就会过去,让我专心工作,等来年再见。”

“你年轻时吃过苦受过罪,现在老了,终于有了好的条件生活。”

“我说过,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谁知,阿尔茨海默病害苦了你。”

“你到底到哪儿去了?”

“我欠你的太多了...”

“你走到光明处,有好心人报个信。”

“你的男人王玉民,接你回家!!”

...

王玉民老人读完信后,便已是泣不成声。

同样的。

今夜的云州,诸多电视前。

许许多多的人,都为这两位老人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与不离不弃的坚守,送上了自己的眼里。

此时的直播间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呜,之前看到王爷爷这身装扮,我还以为他要找的,可能是儿子,女儿,甚至是父母,想了一切的可能性,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他找的是妻子。”

“不离不弃,坚守了五十多年的爱情,这也太好哭了...”

“恰逢两位老人的金婚,却遭遇了这样的变故...世界上怎么会有老年痴呆这么恶毒的病症啊!呜呜呜呜...”

“实在是太感人了,我又重新相信爱情了!”‘’

“我是个孤儿,有了她,我才有了家,现在再看到这句话,我简直...”

“看似是王玉民老人在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老伴...实际上是老人在寻找自己的归宿。”

“他可能自己也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要一直找,直到我死在外面,就也没有遗憾了的原因。”

“我已经有很不祥的预感了...七十多岁,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独自一人在外流浪...这怎么看都是个死局啊!”


终于是在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谢谢,谢谢。”

他人很笨拙,只能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向面前的警官连连道谢。

但...

谭侨的话,却并未停止。

他微微躬身,似乎在仔细斟酌自己的词汇,想要以尽量温和平缓的方式,来传递之后的消息。

但最终,还是话锋一转:

“但是呢,因为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

“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

“我慢慢给您说,您慢慢听,好不好?”

此时,一直搀扶着自己父亲的王小芳,似乎已经敏锐地预感到了什么。

嘴巴紧紧绷着,却怎样也无法抑制自己脸上那难以掩饰的悲痛。

而王尔庆...

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

“好...好...”

他似乎并没有感到多么意外。

毕竟父母的离世,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

谭侨望着面前这位老人的眼睛,缓缓开口:

“您的记忆,没错。”

“家里除了老父亲老母亲,还有一个大哥,两个弟弟。”

“当年你十三岁的时候离开家,家里都特别着急。”

“尤其是您的爸爸妈妈,他们到处去寻找,包括几个兄弟也是如此。”

“那时候,几乎每隔几个月,他们就出去一趟,跑了好多地方。”

“在您走后的第八年呢,举家是从内蒙,搬到了黑江省。”

“后来,就一直在黑江生活。”

讲起这些事情时,王尔庆老人的脸上,已经显露不出太多悲喜。

只是一昧地点头,接受着这些早已发生过的事实。

是了...

同他想的一样。

他的家人从未放弃过他。

这么多年来,都一直在寻找他。

他想的,也是这样的。

谭侨稍稍顿了顿,继续说道:

“您的老父亲老母亲...”

“在四十年前,已经分别过世了。”

身旁的王小芳再也忍不住,已然哭成了泪人。

而王尔庆老人,则是又一次闭上眼,缓缓点了点头。

是了...是了...

他也想过这种情况。

父母年事已高,生离死别,理应如此的。

虽然伤心,但因为提前有过心理准备,所以他也并非难以接受。

而这个时候,李阳也从大屏幕上,亮出了两张覆盖着皑皑白雪的照片。

一张,是老父母的合葬坟墓。

一张,是他们二老生前居住的房子。

这些照片从逝者的回忆中而来,但看上去,也像是谭侨去探访时一同拍下的。

王尔庆老人静静凝望着眼前的照片,心中不知涌出多少感慨,多少愁绪。

但他不曾表露。

他仍像个铁人一样,沉默,内敛。

但谭侨所带来的消息...

依然没有结束。

他站在老人身旁,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您的大弟弟,也就是家里的老三...”

“您知道,他身体不是特别好。”

这番话,宛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了每一位观众的脑海。

不是吧...连弟弟也...

可王尔庆,只是有些木讷地继续点头:

“是...是...”

“他是残疾人。”

谭侨也尽可能委婉地表达:

“您回老家寻找的时候...听邻居也说起过。”

王尔庆老人不再点头了,他面无表情,完完全全变回了一开始那副铁人的姿态...

将自己的内心封闭在铁壳里面,不论遇到何种事情,都默默承受,独自舔舐。

也或者...他已经悲伤到了极致。

那双眼睛,早已流不出任何泪水。

最终,谭侨放缓了声音,轻轻地说出了那一句话:

“在五年前的时候...”

“也就是他六十岁的时候,过世了。”

听完这话。

王尔庆老人皱着眉头,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


见到王玉民点头,不少屏幕外的观众顿时都心痛不已。

时代所限。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哪怕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无法一直待在一起,相濡以沫。

对于当时,还是一名战士的王玉民老先生来说。

守护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比守护自己的小家,更加重要。

他把最美好的年华,全都送给了华夏。

因此一年到头,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法见到几面...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

同时也是这些老兵们身上,最令人动容的地方。

“明明是新婚之时,明明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但却因为战事,不得不与妻子分隔两地...”

“感谢这些最可爱的人。”

“如今我们富足的生活,离不开许许多多老兵如此的付出...”

“向所有为华夏奉献一生的伟大人们,致敬。”

“致敬!”

弹幕中惊叹感慨之声连绵不绝。

但不论如何...

对于这对夫妻俩坎坷曲折的一生来说...

这些,还远远算不得什么。

王玉民老人,接着讲述:

“后来,到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份,她又去了。”

“这次,又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帮我做了一双鞋。”

“正好那一年,我也准备复员了。”

“这次她过来,一口气就住了两个半月。”

“到七三年的三月五号,我从前线上正式退下来,可以回家了。”

“我就跟她说,让她先回自己娘家去,我回甘城辉县去。”

“因为我家没有人,房子也久经打理,破破烂烂的。”

“现在既然要回农村了,她跟着去也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

“所以我打算先回去把房子收拾好,收拾好之后再给她写信。”

“大概又过了三个月时间,我把房子好好收拾了一顿,在屋里盘了个炕。”

“等炕干了能躺人了,才写信给她,让她过来。”

“然后,她就来了。”

“过来的时候,她还怀着我们的大儿子,王俊峰。”

“去我那儿住了三个月后,她就把我们的大儿子给生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的复员费是二百四十块钱。”

“半年时间过去之后,也花的差不多了。”

“生孩子的时候,她就没有到医院里面去生。”

“而是在农村里面,找了个二把刀的产婆,来帮她接生。”

“结果,失血过多了。”

“后来生活上也不太好。”

“营养不够,也没有奶给孩子。”

“奶粉不贵,但是买不到。”

“当时生下我孩子以后,我就每天走五公里山路,上山去找我姑家。”

“我姑家里有一头羊,我就每天过去,让我姑姑帮忙挤一瓶羊奶。”

“这一上一下要两三个小时。”

“我拿着奶回来,站在屋子后头,就能听见我孩子呜啊呜啊地哭。”

“赶紧过去,给孩子把奶热着喝了。”

“喂完奶之后,我就再去给她擀些面条吃一吃。”

“这么过去了一个月,她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一天天跑到外面去给孩子取奶,还要拾柴。”

“她一个人在房子里面孤孤单单的,最后也得了这个...叫...精神分裂症。”

王玉民老人,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这五个字。

一下子,就让不少正看着节目的观众发出了惊呼。

“我靠?不是吧?”

“看前面这段艰辛的生活,我就已经很不好受了...结果怎么还...还有这种发展呢?”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选苦命人啊。”

“孕妇产后抑郁,是很常见的事情...产后的各种恢复,都会严重关系到女方这边的身心健康,所以一直以来,咱们才一直有坐月子之说...但以当年的生活水平来看,对于王天明老先生这样的穷苦人家来说,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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