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敛段景樾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入局,骄肆大佬无处不低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霸王会击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的沙漠只有呼啸的风声,那股寂静感带着压抑,如果不是身边有人相陪,叶寻觉得自己早晚得精神崩溃。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贺敛要亲自带头车,还开的这么快。“老大,您歇一会儿吧,我来开。”贺敛没理他。歇?都箭在弦上了让他怎么歇?小傻子还等他呢!想到姜郁带给他的顶级享受,贺敛根本等不及,将嘴里的烟屁顺着窗户吐出去,一个寸劲将油门踩到底!强烈的推背感让叶寻心脏有些不舒服,猛地抓住安全带。“老大!太快了!”“230迈了!”“我不想死!”“啊——”另一边的营房里,庄雨眠和姜郁对视着。女人的口吻是钢铁般的命令:“跟我走。”说完就上了二楼。姜郁没有理由拒绝,只能跟上。楼梯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她仰头看着庄雨眠的背影。好高。白天和贺敛站在一起,也只比男人矮...
《乖乖入局,骄肆大佬无处不低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夜晚的沙漠只有呼啸的风声,那股寂静感带着压抑,如果不是身边有人相陪,叶寻觉得自己早晚得精神崩溃。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贺敛要亲自带头车,还开的这么快。
“老大,您歇一会儿吧,我来开。”
贺敛没理他。
歇?
都箭在弦上了让他怎么歇?
小傻子还等他呢!
想到姜郁带给他的顶级享受,贺敛根本等不及,将嘴里的烟屁顺着窗户吐出去,一个寸劲将油门踩到底!
强烈的推背感让叶寻心脏有些不舒服,猛地抓住安全带。
“老大!太快了!”
“230迈了!”
“我不想死!”
“啊——”
另一边的营房里,庄雨眠和姜郁对视着。
女人的口吻是钢铁般的命令:“跟我走。”
说完就上了二楼。
姜郁没有理由拒绝,只能跟上。
楼梯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她仰头看着庄雨眠的背影。
好高。
白天和贺敛站在一起,也只比男人矮半头,估计有一米八五左右。
营房内的一切都透着冰冷的器械感,庄雨眠拉开浴室的门,里面有两个单独的隔间,她低头盯着姜郁:“会自己洗澡吗?”
姜郁点头。
庄雨眠明显不相信,不耐烦的啧嘴,按住她的肩膀往里一推,巨大的力道让姜郁向前趔趄,撞在坚硬的门板上。
她皱眉嘶声。
这个女人好像格外敌视自己。
庄雨眠将门重重关上,在她背后低冷道:“把衣裳脱了,自己进去。”
姜郁可不想让这人也操心自己,连忙小声说:“我自己、可以。”
庄雨眠像是没听见这句声若细蚊,拎着她的后衣领甩进隔间,不等姜郁站稳就拧开出水的阀门,刺骨的凉水瞬间浇灌在姜郁的头上!
姜郁被激的一抖,抱住胳膊暗暗咬牙。
好冷。
庄雨眠:“赶紧把衣裳脱了!”
姜郁压住心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凌厉了眸子,将贺敛给她买的儿童卫衣从头上脱了下来,强忍着寒意站直。
她现在不能给壁堡的人添麻烦。
这里的人应该很讨厌累赘。
她不想再被送回去。
庄雨眠垂视着她冗长又浓密的头发,眼底闪过厌恶,这种小丫头片子上了战场肯定会被生吞,真不知道会长为什么要带一个废物回来。
她索性取下淋浴头,想将姜郁的头发全部打湿。
只是姜郁的发量很厚,水呲不进去。
庄雨眠忍着脾气将她头发拢在手里,往上一提,生猛的痛意传来,姜郁倏地咬住齿关,抓在壁砖上的手指也颤了颤。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庄雨眠眼露复杂。
姜郁看着就细皮嫩肉,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细细的伤,根据她多年的作战经验,抓挠的,抽打的,甚至是刀割火灼的,什么样都有。
庄雨眠顿了顿,攥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
姜郁正狐疑着,淋下来的水温逐渐转热。
隔间的温度升上来,庄雨眠的动作也轻了许多,只是常年生活在军营,还是会时不时的弄疼她,但姜郁已然松了口气。
冲净泡沫,擦干身体。
庄雨眠离开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拿了一件自己的T恤给她,随后听到外面有越野车的鸣笛声,匆促的下楼去了。
姜郁看着那件T恤,心说这也太大了。
她本身就瘦的像是个小螳螂。
算了,正好当裙子穿。
-
庄雨眠到了楼下,见到院子里下车的贺敛,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时间。
正常巡逻要三个小时,这才四十分钟!
那些男人是很绅士,但骨子里有一种精致的虚伪感,手工西服包裹着印刷人民币的味道,字里行间也满是机锋。
贺敛不同于那些人,他就算打扮的再人模狗样,也能不顾场合的口出狂言,肆横的很,好像天王老子来也管不到他头上。
穿上野战服,又是另一副做派。
像是狮群头领,心情好什么都行,心情不好就直接把人生撕了。
是用来复仇的最好人选。
因为贺敛疯起来,谁的情面都不给。
宋家笼络的人脉对他也没用。
而且。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贺敛能喜欢自己的画,说明他内心深处也是个高度敏感的人。
姜郁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打算对他下手。
但没料到男人这么爱操心。
肉片……切得太薄了。
贺敛平时就是拿刀硬捅,也没干过这么细致的活,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因为用力角度刁钻,手背的血管都绷起来了。
终于切好了。
贺敛松口气,将肉片盖在姜郁面前的饭碗上,放下匕首,又兴致冲冲的去拿她的筷子。
姜郁暗惊,一把扣住自己的筷子。
‘啪!’
贺敛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怔,宽硕的身躯伏过去:“自己吃?”
姜郁死死抓住筷子,重重点头!
贺敛不死心,再次确认:“真要自己吃?不用我喂?”
姜郁:“……”
非常感谢,但真不用。
姜郁索性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用行动证明一切。
贺敛眼里的失望都要淌出来了。
他也端起饭碗来吃,男人吃相到不显粗鲁,饭量却格外惊人,那冒尖的一碗米饭很快见了底,牛肉也所剩无几。
正要叫警卫来添饭的时候,余光瞥见姜郁的碗。
她真的很努力的吃了,但米饭只受了轻伤。
贺敛蹙眉:“这就吃饱了?”
姜郁甚至压了一个饱嗝。
贺敛:“李蒙养在后院的小鸡儿都比你吃得多。”
姜郁:“……”
都行,太子爷怎么说都行。
贺敛伸手,把她的剩饭抄在宽掌里,一筷子就挖走了一半,看的姜郁暗中咋舌,下意识的盯了盯他的肚子。
真能装啊。
饭都让他吃哪儿去了?
跟牛一样有四个胃?
贺敛察觉到她的视线,往下垂眸,瞧着作战裤中间聚拢出的褶皱,嘴唇微咬,缓缓的合上腿,耳根又滚烫起来。
小傻子又惦记宝贝了。
……也行。
贺敛扒拉饭的速度明显加快。
吃完饭,警卫将餐盘和碗筷收走。
贺敛用手臂撑着沙发背,见姜郁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扣手指,想到这双小手搂着自己脖颈时,那冰冷的软触感,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
女孩子就是嫩生。
越看越受不了。
贺敛正想逗她两句,庄雨眠走了进来。
女人目不斜视,面色冰冷:“会长,晚间巡边。”
贺敛收起笑容,挑眉道:“今晚不是叶寻吗?”
他一个总会长还用干这活?
庄雨眠:“前不久刚和沙虫的人打了一仗,中央那边很紧张,已经来了两封红头文件了,您还是亲自跟着巡视吧。”
提到正事,贺敛收起那份不耐烦,拿起桌上的烟盒起身。
姜郁的视线跟着他走。
贺敛看的心缝一阵阵发软。
乖,真乖啊。
但沙漠的晚上很冷,风尘又大,贺敛不想带着她一起折腾。
只是瞧着姜郁直勾勾的眼神,他意味深长的嘬腮,对庄雨眠说:“你留下看着她,顺便给她洗个澡。”
庄雨眠很利落:“是。”
-
境外原野,夜幕星垂。
一列越野车队正绕着边境极速行驶着。
意思是说自己把房门锁的格外严实!
但贺敛在,他们谁也不敢把那份惊讶表现出来。
男人的目光定定的。
姜郁的头发果然还湿着,那墨黑的色调一直蔓延到腿根,衬得她骨骼更纤薄了,往前一步,双手抓着快比她还高的栅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庄雨眠暗自咬牙,脸上一阵铁青。
贺敛心里窜出一股酸劲儿,但还是忍住了,温声细语的说:“阿郁乖,赶紧回屋睡觉,外面冷。”
说完,他生怕自己后悔,往前迈了一步。
哪知姜郁也跟着他走了一步。
贺敛余光瞧见,迈步的幅度小了些,但是没停。
但他走一步,姜郁就跟一步。
一步一跟。
贺敛停下了,不是滋味儿的咬了咬牙。
浓云积滚,临下雨前的湿冷缠在姜郁的身上,她自身就像是一团雾气,轻轻地,似乎伸手一碰就要消散了。
他正要开口,庄雨眠转头对宋家人呵斥道:“还不快把她带回去休息!”
宋谦这才反应过来,招呼着佣人去开栅栏。
但一道身影却抢先翻越过栅栏,宋煜初踩着湿泥走到姜郁身前,二话不说将她托抱在怀里,睨了一眼贺敛,转身就走。
姜郁搂着他的脖颈,搭在宋煜初肩头的小脸扬着,就那么看着贺敛。
“抱抱。”
她冲贺敛伸出细长的胳膊。
男人心神一动,却见宋煜初调整了姿势,让姜郁窝在怀里,加快速度,那张迷蒙的小脸也随之消失在贺敛的视野范围。
宋家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庄雨眠忙说:“会长,走吧。”
贺敛望了望宋煜初的背影,他把姜郁护的太紧了,只能看到女孩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毫无生命力的摇摆着。
“走吧。”
贺敛话音很轻,带着一行人离开。
那轰鸣的引擎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后,宋谦才把脖子缩回来,转过身,他和众人对视一眼,压低艰涩的声线:“贺敛看上姜郁了,他还得来。”
宋逊拧着眉头:“大哥……”
宋谦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让贺敛一趟趟的折腾,姜郁迟早会被他带走,不光是雪妍有危险,遗产也不稳妥了。
何况还有古柯的事。
贺敛来的越勤,茶园的生意就越危险!
绝对不能让贺敛再惦记那个疯子了!
宋谦招呼着人,无论是血亲还是女佣,脚步迅速的去追宋煜初。
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快点儿!姜郁今晚就得死!”
宋雪妍见爸爸下定决心,也露出一个无比狰狞的表情,她顾不得往日里的端庄,提着裙子跟在身后,又对女佣厉斥:“怎么跑出来的!”
女佣一个晃神:“是苏合!伺候姜郁的那个!”
肯定是她把姜郁放出来的!
宋雪妍暗惊!
怪不得。
怪不得这两次贺敛来,无论怎么锁,姜郁总能偷跑出来。
到了西院,刚好瞧见还没等进屋的宋煜初。
宋逊大喊一声,青年停下,瞧着乌泱泱的一行人似乎意识到什么。
他把姜郁往怀里搂了搂,警惕道:“怎么了?”
“怎么了!这疯子再不死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宋逊想不了那么多,招呼着佣人过去抢人,但还没到近前,一个女佣就被宋煜初抬脚踹翻,痛苦的窝在地上。
宋雪妍吓了一跳,往后让了让。
这两个疯子!
她也厉声尖叫:“哥!你是不是也疯了!你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非得盯着姜郁干什么!她要是不死!死的就是咱们了!”
庄雨眠盯了盯。
不着痕迹的皱紧眉头。
-
比起姜郁曾经住的木楼,宋雪妍的卧室俨然是古代大族贵女的绣房,只是里面都是现代化科技,家用电器一样不少。
苏合带着姜郁去浴室洗澡。
门关上,宋雪妍几乎要压不住眼底的厌恶。
贺敛果然看上姜郁了!
她回过头,男人正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那仿佛巡逻一般的目光看的宋雪妍一惊,心说大事不妙。
她的屋子里可一点画画用的东西都没有!
情急之下,宋雪妍忙对贺敛说:“贺先生,我们先去前院吧。”
说着,她还故意露出一副被人看了闺房的羞涩感。
贺敛的反应并不迟钝,他这个大男人在人家小姑娘屋里乱看的确不礼貌,别扭的咳了一声,这才跟着她走了。
宋雪妍随后,关上了房门,给了门口女佣一个眼神。
女佣谨慎的点头。
-
正堂里,贺敛斜靠在圈椅中,指尖不住的摩挲着腕表盘,见姜郁没事,他眉眼中的阴翳消散,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宋家人也没刚才那么局促了,当着他的面有说有笑的,想找些话题。
唯有宋雪妍捏着指尖,思考着事情。
贺敛俨然对姜郁上心了,那个疯子可不是天生的,万一哪天清醒了,和贺敛说些什么,自己就死到临头了!
贺敛也没说话。
既然姜郁安然无恙,那宋家故意纵火烧死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保不齐真的像宋谦所说,是道雷火天灾。
而且孟枕月所言的宋老爷子托孤,还有待商榷。
万一是老爷子为了给姜郁找一个好婆家对付下半生,故意骗他那对贪财的表姐表姐夫也说不准。
但不管怎么说,婚已经退了。
他在脑中不停的措辞,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理由带走姜郁了。
就算没有血缘,满屋子也都是姜郁的长辈。
从人家手里抢孩子,饶是他贺敛也没这个资格。
毕竟从哪个角度来看,姜郁的死活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沈津倒是没说错,他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宋家家里头去。
强行带走,倒是可以。
但那也太不给死去的宋老爷子面子了。
那是景樾太爷爷辈的旧交。
正头脑风暴着,堂下走过来一个人,贺敛懒散的睨过去,瞧见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刚才在门口倒是没见到他。
葬礼上好像见过一面,但印象并不深。
宋逊忙低斥道:“煜初,你干什么去了?”
宋煜初径直到他爸身边坐下,一张白到病态的脸上毫无波澜:“睡的有点儿沉,没听到人叫我,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宋逊气的直瞪眼。
堂上的贺敛是摆设吗?
这个小畜生竟然连个招呼也不知道打,就这么不会看眼色?
宋逊私下拉了他一把:“还不赶紧和贺先生问好?”
宋煜初的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冷笑,丝毫没有其余人的敬畏感,几秒后才转头看过去,两个男人冰冷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
恰似针尖对麦芒。
宋煜初的眼神丝毫不惧,甚至还带了些敌意,说话间的语气也是不冷不热的:“贺先生,好久不见。”
贺敛的眸子一点点的眯了起来。
除了谢轻舟,就算那些境外悍匪也没几个敢这么直视自己的,这个年岁相仿的青年倒是有几分胆色。
他并未回应,只是散漫的别开了眼神。
贺敛冒着雨,脚步倒是很快。
一行人打着伞根本追不上。
到了木楼下,他迎着急敲的雨点抬头,瞧见被木板钉死的窗户,眼中漫出浓浓的阴鸷。
他果然没猜错!
“贺先生!”
乌泱泱一群人总算是赶来,宋雪妍没有接佣人递来的伞,而是把自己的伞支在贺敛的头顶,急切道:“这雨下的太大了,您还是快回去吧!”
贺敛的西装被雨殷出更浓的黑,早上被姜郁蹭出的颜料也化开,他垂视着宋雪妍,口吻冰冷:“谁封的窗?”
宋雪妍一怔,抬眼望去。
她倒是不知道。
贺敛回头,凌厉的目光从所有人脸上扫过,宋家夫妇无比拘谨,不知道这位太子爷到底来的哪一出。
就算封了姜郁的窗,和他有什么关系!
到底是顾管家颤巍巍的站出来,或许是雨声太大,他的声音听起来也细碎的很:“贺先生,这是怕阿郁小姐再翻窗受伤才封起来的。”
贺敛像是发怒的豹子般皱了一下鼻背。
“拆了!”
给自己外甥都吼得一哆嗦。
顾管家顿住:“这……”
他赶紧看向宋家夫妇。
宋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贺敛说话就是圣旨,赶紧让顾管家去找木匠,只是没走出两步,贺敛的声音抽冷子似的追了上来。
“谁让封的,谁去拆!”
顾管家好悬摔跟头,惊恐回身:“可是……可是这么高,贺先生,光靠我也拆不了啊。”
贺敛的脸色比这雨幕还要冷上三分:“姜郁好歹是景樾他爷爷相中过的孙媳妇儿,你一个管家既然有胆子封她的窗户,就自己上去给我拆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段景樾也不太高兴的皱着眉头。
就算不是未婚妻了,姜郁在宋家的待遇也太差了,饶是他也有些看不下去,跟着他舅狐假虎威:“对,别让他说第二遍!”
宋雪妍闻言,不安的同时暗暗舒了口气。
原来如此。
怪不得贺敛这么关心姜郁,原来是为了段景樾的面子,不过想来也是,堂堂的金州太子爷怎么会对一个疯子上心至此。
“顾叔,你还是去叫人吧。”
宋雪妍说完,无奈的对贺敛求情:“贺先生,顾叔也是为了阿郁好,您就别为难他了,他也是我爷爷留下的老佣人了。”
贺敛盯了一眼女人焦急的模样,这才说对那人喝道:“还不快去!”
顾管家忙不迭的跑了。
宋雪妍眸光漾出丝缕娇羞。
自己在贺敛这里还是有很大面子的。
但贺敛却并未在意,有时间为难姓顾的,倒不如赶紧把他那个小傻子放出来透透气,这才是正事!
迈步上了二楼,雨透进来,整个楼里又潮又冷。
贺敛瞧着抵在坏掉门把手下的椅子,一脚踢翻,门失力的张开,屋内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并未漏水,只是湿凉而已。
姜郁正窝在小床上睡觉,被子下的身躯缩的很紧促,只露了一颗小脑袋。
贺敛盯了盯。
没张嘴接雨玩就行。
贺敛半伏身子,指尖轻轻夹住被子边缘,往下压了压,露出她藏起的下半张脸颊,睡得还算安稳。
到底是个傻子,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她。
或许是男人的指温太凉,姜郁睫毛细颤,贺敛嗖的把手撤了回来。
“……”
宋雪妍几人刚走到楼梯中间,就见贺敛走了下来,像个没事人似的对他们进行驱赶:“这傻子睡着了,逗不了,走吧。”
众人面面相觑,无比愕然。
把大家都折腾过来,只是为了逗姜郁玩?
但谁让贺敛身份贵重,又素来乖张难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急匆匆的往回走,把路给这位太子爷让出来。
宋雪妍和他擦身,男人的袖管碰到她的指尖,惹出一片悸动。
顾不上姜郁,她赶紧跟上。
-
插曲过后,任谁主动贺敛都懒得搭腔,就坐在正堂里闭目养神,一行人看着他的脸色话说做事,实在是无比煎熬。
唯有段景樾像个没事人,直接请辞跑了。
金州是旱地,洋城是水乡。
他还没玩过水乡的姑娘。
终于吃过晚饭,天色黑下来。
贺敛被请去了客房。
洗过澡,他裹着浴袍出来,庄雨眠正带着人在屋里搜寻着。
作为贺敛的特助,女人也格外老成持重,指挥着带来的壁堡一组人员仔细检查,一丝边角都不肯放过。
贺敛坐在床上,也在屋子里瞄着。
陈设没变,只有私人用品换新了。
庄雨眠回身:“会长,没什么问题,您可以放心住下。”
贺敛点头,但目光仍旧四处游弋。
庄雨眠精致的眉眼微微一蹙:“怎么了吗?”
贺敛没说,让她带人离开。
门关上,贺敛站起身,背着手四处闻来闻去。
那晚庄雨眠也带人检查过这个房间,他这个特助最是细心,说没问题基本上就是没问题。
所以,味道到底是哪儿来的?
正思索着,沈津打了电话过来。
“贺敛,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沙虫的那群畜生出现在卧佛金矿附近,三组的人已经在边境跟他们交火了。”
“明天回去。”
“行,找到那个傻子了吗?”
“……还没。”
“是姜郁吧。”
“……你他妈知道不早告诉我!”
“是你太迟钝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不要脸的下三滥,连外甥媳妇儿都不放过,我还要骂你呢!”
贺敛心烦的用指尖抵着额头:“婚已经退了。”
沈津:“那你也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贺敛:“……”
正要回击,他眼神忽然顿住,盯着不远处的鞋柜。
他记得,那晚鞋柜上好像摆了一个小画框。
是后来宋雪妍让人送来的,说是她随手刚画好,给自己欣赏着玩。
“贺敛?”那头的沈津狐疑道,“怎么了?”
“没事,先挂了。”
贺敛走过去,指尖在画框原位上敲了敲。
那幅画实在是不好。
乱七八糟的。
他分析了好久,紧接着就感觉身体出现了异常。
但是画……怎么做手脚?
贺敛毫无头绪,聊赖的躺在床上,外面仍旧大雨滂沱,那簌簌的雨声让他逐渐回想起什么,起身走去门口,盯着门锁。
老宅的客房门都是奇怪的木制锁。
那晚他没搞明白,以为锁上了,结果是反向操作。
贺敛这回试着摆弄了一下。
“会长?”
守在门口的警卫闻声,瞬间拉开门,底气雄厚:“您要出去吗?”
被带的骤然倾身的贺敛:“……”
没错。
葬礼的前一晚,留宿在老宅北院的宾客不少,他特地吩咐警卫别站在这里吓唬人,结果就导致城门失守,被姜郁偷桃了。
“没事。”
贺敛刚要关门,却蓦地顿了动作,沉思了几秒,回头没好语气的驱逐:“你别在这儿杵着了,跟守灵似的,咒我早死呢?”
警卫:“……是。”
神经病。
贺敛将门掩上,还试了试,确保一拉就能开。
随后去床上躺着。
他向左翻身,躺了几分钟,又翻过来,拿起手机随便点了几下,随后坐起来活动了一会儿脖颈,再躺下,修长的指尖意兴阑珊的扣着床单。
这都快十点了。
姜郁还没来。
这小傻子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皮相吗?
白天抱住就不撒手。
这会儿却不来了。
还是说宋家人又把她锁起来了?
等等!
贺敛蹭的从床上坐起,拿过床头备好的衣服匆忙穿齐,抽出门斗架子里的雨伞往老宅的南面小跑而去!
万一真锁上了,姜郁怕是又要翻窗。
保不齐这会儿又挂排水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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