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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结局+番外

素白之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浅月与这小侯爷此前从未曾谋面,只是有过一次书信往来,此刻见他这般风姿气度,心中已然猜到对方身份,当下微微颔首,仪态万千地回应道:“浅月见过侯公子。”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小侯爷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色,抬眸略带玩味地看了一眼萧逸尘,笑道:“令夫人还真是聪明伶俐,我于世子妃此前并未见过面,不过寥寥数语,却能一眼便能猜出我的身份,世子可真是好福气,觅得如此佳人相伴。”言语间满是夸赞之意。萧逸尘见状,狠狠白了他一眼,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晓他这不过是一贯的玩笑作态,便也懒得与他计较。转而托着腮,目光散漫地望向远处的池塘,那池塘中荷叶田田,粉荷摇曳,偶尔有几尾锦鲤穿梭其间,泛起阵阵涟漪,可萧逸尘的眼中却无半分赏景的兴致,满是无聊与烦...

主角:苏浅月萧逸尘   更新:2025-01-15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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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萧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素白之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浅月与这小侯爷此前从未曾谋面,只是有过一次书信往来,此刻见他这般风姿气度,心中已然猜到对方身份,当下微微颔首,仪态万千地回应道:“浅月见过侯公子。”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小侯爷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色,抬眸略带玩味地看了一眼萧逸尘,笑道:“令夫人还真是聪明伶俐,我于世子妃此前并未见过面,不过寥寥数语,却能一眼便能猜出我的身份,世子可真是好福气,觅得如此佳人相伴。”言语间满是夸赞之意。萧逸尘见状,狠狠白了他一眼,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晓他这不过是一贯的玩笑作态,便也懒得与他计较。转而托着腮,目光散漫地望向远处的池塘,那池塘中荷叶田田,粉荷摇曳,偶尔有几尾锦鲤穿梭其间,泛起阵阵涟漪,可萧逸尘的眼中却无半分赏景的兴致,满是无聊与烦...

《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浅月与这小侯爷此前从未曾谋面,只是有过一次书信往来,此刻见他这般风姿气度,心中已然猜到对方身份,当下微微颔首,仪态万千地回应道:“浅月见过侯公子。” 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

小侯爷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色,抬眸略带玩味地看了一眼萧逸尘,笑道:“令夫人还真是聪明伶俐,我于世子妃此前并未见过面,不过寥寥数语,却能一眼便能猜出我的身份,世子可真是好福气,觅得如此佳人相伴。” 言语间满是夸赞之意。

萧逸尘见状,狠狠白了他一眼,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晓他这不过是一贯的玩笑作态,便也懒得与他计较。

转而托着腮,目光散漫地望向远处的池塘,那池塘中荷叶田田,粉荷摇曳,偶尔有几尾锦鲤穿梭其间,泛起阵阵涟漪,可萧逸尘的眼中却无半分赏景的兴致,满是无聊与烦闷。

苏浅月则只是静静地喝着茶,她那灵动的双眸忽然瞥见远处人群嬉闹中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心下微微一动,便轻声开口道:“浅月便不打搅了。”

小侯爷冲其礼貌地点了点头,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渐渐消失在竹林小径的深处,这才缓缓收回视线。

待苏浅月走远,确定周围再无旁人,小侯爷脸上那原本笑容瞬间如潮水般褪去,他面色凝重,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严肃。

将手中的纸扇猛然合上,“啪” 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而刚刚还满脸无趣、仿若诸事与己无关的萧逸尘,瞬间换了模样。他挺直腰背,坐姿端正,脸上那懒散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令人胆寒的严肃。

小侯爷微微倾身,靠近萧逸尘,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凝重与急切:“世子,镇北侯一家子从北疆返回京城了,今日的游园会,镇北侯之子,赵厉也会参加,你可要小心。”

此语一出,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向来不问世事、整日一副懒散模样的萧逸尘,此刻犹如换了一个人。

他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那原本稳稳端在手中的茶杯,竟出现丝丝裂隙。

他双眸之中,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寒星般闪烁却又带着从未有过的狠辣。

那目光所及之处,似都被这滔天的恨意染上了一层冰霜,周围的空气也仿若瞬间冷了下来。

“镇北侯!此次回京!便是你全家为我阿姐陪葬!”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杀意,在这静谧的园林角落炸响,惊得枝头的鸟儿都扑棱棱飞起,四散逃窜。

小侯爷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如铁,他微微仰头,望向远处喧闹的人群。

那人群之中,欢声笑语不断,官宦子弟们身着华服,聚在一起吟诗作乐,个个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之色,仿若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太平盛世。

可小侯爷深知,这表象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压抑:“现在朝堂之上都知道镇北侯乃是太子门下的得力干将。”

“而且皇后的母家更是手握重兵,镇北侯能够有如今的地位,全是皇后在暗地里提携。”


夜幕深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唯有那城中一处酒楼,依旧灯火通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暗夜之中。

酒楼内,喧闹声、猜拳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在这酒楼的雅间里,一位男子手持折扇,身姿优雅地斜倚在雕花的檀木椅上。他生就了一双极为妩媚的眼睛,眼波流转之间,仿若有盈盈秋水在其中荡漾,顾盼生辉,任谁瞧上一眼,都会被那眼神勾去了魂魄。

“我说世子啊,成亲究竟是何种感觉?如今有佳人相伴在侧,是不是就少了往昔那些许寂寞难耐?”

说话之人正是靖谋侯的小侯爷沈晓,只见他满脸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促狭与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旁正独自喝着闷酒的萧逸尘。

萧逸尘慵懒的闲坐在一旁,一头乌发如墨般漆黑亮泽,用一支羊脂玉簪精巧地束起,整齐地挽于头顶,那玉簪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与他的乌发相互映衬,更显高贵。

余下的发丝则如黑色的绸缎一般垂落在身后,随着从窗棂外吹来的微风轻轻摆动,那轻轻摇曳的姿态,恰似风中舞动的柳枝,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神韵。

萧逸尘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些许,他没好气地说道:“好个屁!如今母妃对她那是疼爱有加,刚刚过门没多久,就把我们肃王府的中馈大权交由她来全权管辖。”

“你可知道,现在若是没有她的命令,我连从账房支取一文钱都不行,简直把我管得死死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小侯爷沈晓听着萧逸尘的满腹牢骚,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响亮,在这雅间内回荡。

“你呀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世子妃可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女,听闻那容貌生得美若天仙,才情亦是出众,贤良淑德之名远扬。你能娶到如此优秀的女子,就该偷着乐吧,怎的还这般倒生埋怨?”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是在打趣萧逸尘。

“连这样的女子,你都不满意的话,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能入得了你眼睛的女子了。”小侯爷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多了几分调侃。

萧逸尘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挥,说道:“行了,行了,莫要再提她了,今日你们来的正好,我倒是有个事儿想要求求你。”

小侯爷沈晓见他这般模样,便收起了笑容,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折起,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盯着萧逸尘,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好奇:“哦?堂堂肃王世子竟还有求于我之处?不妨说来听听,如果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帮你一把。”

萧逸尘眨了眨那双因饮酒而微微泛红的眼眸,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黯淡,语气也不由得低沉了许多:“实不相瞒,我如今兜里比脸都干净,这顿酒钱我都拿不出来,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侯公子见状,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区区一顿酒钱而已,不足挂齿,世子还是莫要拿此等小事打趣我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咱俩自幼相识,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你这人一向不爱功名,只对钱财之事颇为上心,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倒是闯出了不少门路。”

说完,萧逸尘将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我被苏浅月管得那般严苛,除了每月那点固定的月钱,她不准我额外从账房拿一文钱,所以……我思来想去,想咱俩合伙干一点买卖,你意下如何?”

小侯爷沈晓看着萧逸尘那满是期待与炽热的目光,微微抬起手,缓缓打开扇子,轻轻摇动起来,那扇子扇动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他的眼神却望向了酒楼外那华灯初上的街道美景,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可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无比,难道甘愿放下身段去当一个商人?”

萧逸尘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着说道:“有什么当不得的?反正我家老头子早些年就期望我能有所建树,成就一番事业。可如今,他也看清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知道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我已然不再抱有什么期望。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总好过整日无所事事。”

萧逸尘说完,便伸手推了一下沈晓,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我好不容易下定一次决心,你这小子不会也不看好我吧?”

沈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在思索我这边手头确实有一个小买卖,只是不知世子你是否真的有心去做。”

萧逸尘一听是小买卖,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兴致缺缺地说道:“小买卖啊?那还是算了吧~”

沈晓见状,心中暗自摇头,果不出所料,这萧逸尘做事向来就是三分钟热度,这边刚刚燃起雄心壮志,想要发愤图强一番,可转眼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干劲。

“行啦,先喝酒吧,世子若是日后真的改变心意,想要尝试一番,便差人给我写封信,届时我们再详谈后续之事。”沈晓举起酒杯,对着萧逸尘示意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


苏浅月看着她这副娇俏模样,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颊,笑着打趣道:“云裳能有这份心意,姐姐便已经知足啦,哪还会计较这些。”

“这怎么行呢?咱们打小就约定好了,要互相看着对方出嫁的模样。这次没能看成姐姐出嫁,倒是云裳失言了。”

“傻丫头,说的什么胡话。” 苏浅月温柔地拍了拍云裳的手背,“放心,等云裳出嫁的时候,姐姐一定早早地备好厚礼,陪着你从早到晚,仔仔细细地看着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绝不让你有半分遗憾。”

云裳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正值青春年少,脸颊的肉软软乎乎,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捏。

苏浅月一时手痒,轻轻捏了几下,这一捏便有些停不下来,惹得云裳娇嗔地瞪了她几眼。

这两姐妹自幼一同在京城的街巷中嬉笑玩耍,相伴着长大,其间的情分深如大海,自是无需多言。

眼下,正好苏浅月在这肃王府中待得久了,难免觉着有些无聊,日子略显沉闷,这云裳傻妮子就来了,瞬间让这王府的气氛都变得欢快起来。

苏浅月带着云裳走在肃王府内,还是和以前一样,苏浅月身姿婀娜却透着沉稳大气,而身旁的云裳则蹦蹦跳跳,一刻也不得闲,与苏浅月的沉静相得益彰,这般一动一静的组合,瞧着竟格外和谐般配。

“对了姐姐,” 云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儿,脚步一顿,转头望向苏浅月:“你和世子…… 还好吧?”

“我可听说了,大婚当日,肃王世子那可是被绑着去迎亲的,这事儿都传遍京城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晚上据说又出了些状况,具体细节旁人也说不清楚,只传得神神秘秘的。”

“都说皇家人心难测,心思复杂得很呐,那世子要是待你不好,咱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姐姐,依我看,咱就浪迹天涯去,远离这纷繁复杂的是非之地,自由自在地过活,怎么样?”

云裳说得眉飞色舞,却压根没留意此刻身处何地。

苏浅月听着她这没头没脑又胆大包天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欲开口,却见云裳瞬间僵在了原地,小脸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双眼惊恐地瞪得溜圆。

原来,就在云裳身后,一道清朗的男声悠悠响起:“浪迹天涯?带我一个如何?”

云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慌乱之中,迅速躲到了苏浅月身后,双手紧紧揪着苏浅月的衣角,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待看清来人模样,云裳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云裳虽未曾与肃王世子萧逸尘谋面,但瞧这一身荣华尊贵的行头,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

短暂的惊愕过后,云裳立马回过神来,深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怕是冲撞了这位世子爷,当下赶忙屈膝行礼,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懊悔与惶恐:“小女…小女见过肃王世子,小女刚刚说的都是些胡言乱语、违心的话,当不得真的,还望世子恕罪,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低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脚下的地面,身子绷得紧紧的,大气都不敢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听闻的关于萧逸尘骄横跋扈、玩世不恭的传闻,满心笃定眼前这位定然也是个惹不起、动辄便会迁怒于人的主儿,一时间紧张得手心都攥出了冷汗。


在深夜的京华,万籁俱寂,唯有那一处赌坊内灯火通明,喧嚣不已。

只见赌坊之中,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虽身着朴素之衣,然而那眉眼中却不经意间透露着富贵的气息,仿佛与生俱来的尊贵难以被这简单的服饰所掩盖。

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赌桌之上,玩得不亦乐乎,那模样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赌坊内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萧逸尘俯在赌桌前,缓缓打开钱袋子,将里面的银子一股脑地压在上面。

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神秘的骰盅,仿佛要透过骰盅看到里面的结果一般。他奋力地呐喊着:“大!大!大!”

那声音充满了期待与渴望,在嘈杂的赌坊中显得格外响亮。

庄家神色从容地看着众人,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随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缓缓掀开骰盅。

“大!”

随着庄家揭开赌局,这一声呼喊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不少人的哀叹声。

然而,萧逸尘却兴奋不已,他大声笑道:“哈哈,都是我的啦!”

谁也没有想到,向来手臭的萧逸尘,今日竟然如有神助,赢了不少钱财。

此时,已然是深夜时分。在赌坊的角落处,有一人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正在兴头上的萧逸尘。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拉了拉玩得正欢的萧逸尘衣角。

“干嘛!”

萧逸尘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有些不耐烦,他狠狠地甩了甩对方的手,仿佛在责怪对方破坏了他的好兴致。

对方见状,深知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便硬是将萧逸尘拉远了一些。

“世子,明天是您的大婚之日,咱是不是得早一些回去?毕竟让外人知道您大婚前夜跑赌坊来玩,岂不是让人看肃王府的笑话?”

那人低声劝说着。萧逸尘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对方,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去,不去!一想到苏浅月那张冷冰冰的脸就头疼,今晚本世子就要玩个痛快!”

这可如何是好?庆国肃王世子和礼部尚书之女 —— 苏浅月,两人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自下旨。

可如今萧逸尘的做法,岂不是公然抗旨?这实在是一点不给圣上面子啊…… 这可让随从犯了难。

他本来还想好好劝说对方一番,让他跟自己乖乖回去,可是看到对方那一副不输光不走的模样,便觉得无可奈何。

随从苦笑了一下,无奈地看着对方在赌桌上的背影,喃喃道:“世子,可不要怪我,这都是肃王让我干的……”

就当萧逸尘还在尽情沉浸在赢钱的快乐之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眼花,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带来一丝温暖的气息。

然而,萧逸尘却并非被这柔和的阳光唤醒,而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他皱着眉头,脑袋还有些昏沉,试图从床上挣扎起来,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臭小子,醒了?快点收拾收拾去成亲!你要是敢跑,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 肃王,同时也是萧逸尘的父亲。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他这个当父亲的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

从小开始,萧逸尘就调皮捣蛋,没有一刻让人省心。长大之后,更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虽说自己是对方的父亲,可两人的相处模式简直就如同一对冤家,谁也不服谁,常常针锋相对。

萧逸尘用力摇着脑袋,试图挣脱这束缚,大声叫嚷道:“谁爱去谁去,我就纳闷了,你们怎么就看上那个苏浅月了?笑都不会笑,我娶了她,以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肃王听后,气得脸青一块白一块,他怒目圆睁,呵斥着对方:“你还挑上了对方的毛病,那苏浅月乃是礼部尚书之女,从小就是大家闺秀,贤良淑德。这门婚事,是你老子我,厚着脸皮向圣上要求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萧逸尘眉宇中满是不屑,“tui!你今天就是说破天,老子就是不娶那个冷冰冰的脸!”

“混账!”

肃王怒不可遏,喘着粗气,气的胸膛跌宕起伏。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随后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佩剑,一下子拔出佩剑,站在床前。

“混小子,今天你要是敢违抗圣命,我就把你阉了!

” 萧逸尘知道自家老头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看着对方怒发冲冠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还真怕对方给自己来个 “咯吱咯吱”。

嗯…… 对……

最终,萧逸尘还是走完了成亲的全部流程。

不过嘛…… 他是被绑着去的。

世子成亲全程被绑着,这倒是有一种小娇夫誓死不从的模样,这在庆国还是头一次见。

迎亲的路上,道路两旁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然而,萧逸尘脸皮厚,也丝毫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迎亲、接客、拜堂、闹洞房,萧逸尘全程被绑着,肃王生怕对方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了出去。

本想着晚上的时候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绑住手脚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才给萧逸尘松了绑。

此时,肃王府新房内。萧逸尘摸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端坐在床上还盖着红盖头的苏浅月,就提不起一丝丝的欲望。

两人就好像熟人一般,隔着大老远聊起了闲嗑。

“内个谁,这屋就咱俩也没别人,就不必拿出礼仪那些条条框框来约束我了吧?”

反观苏浅月,没有着急回答,只是透过红盖头隐隐约约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萧逸尘:“自古以来都是丈夫给妻子掀起红盖头,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开的道理?”

萧逸尘一身反骨,听见此话的他更加不在乎,只是翘着二郎腿,吃着婚盘中的桂圆。

“那你就盖着吧,眼不见心不烦,要不是圣上下旨,我可没想娶你。”

苏浅月被蒙着盖头,听见对方的言语也只是冷笑一声。

苏浅月那是谁?可是礼部尚书苏巍之女,在庆国也是拥有响当当的名号。

人们只要谈论起苏浅月,就离不开其美貌与学识,怎么在萧逸尘这里,倒是显得那么一般呢?

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言语。

过了半晌,萧逸尘吃了个半饱,他在婚房内踱步巡视,看见苏浅月仍然端坐在床上。

虽然萧逸尘不同意这门婚事,但好歹是自己娶进门的妻子,况且对方的父亲还是礼部尚书,这要是让他知道大婚当夜自己冷落了苏浅月,这个老头子肯定会在圣上面前参自己一本。

想到这里,萧逸尘还是无奈的来到床前,站在苏浅月的面前。

萧逸尘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轻轻地将苏浅月头上的红盖头掀了起来。

烛光下,苏浅月的容颜宛如仙子下凡,美得让人窒息。她的肌肤白皙如雪,柳眉如画,眼眸如星,朱唇轻启。

萧逸尘不禁看呆了,心中暗自惊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

两人四目相对,看的萧逸尘有些心虚。

他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你在这睡吧,我去侧房睡。”

而苏浅月并没有出声阻止,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

萧逸尘看着她那平静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他吹灭了烛火,随后走出了婚房,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怪人,娶了她岂不是成天都要面对一张冷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进婚房。

此时,苏浅月正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侍女轻声说道:“小姐,让奴婢来替您卸妆梳洗吧。”说着,她走上前去,想要帮苏浅月解开发髻。

“小姐,世子太过分了,大婚当夜你俩就开始分居,这挑明了世子心里没有你,这让外人知道,岂不是闹了笑话?”

苏浅月轻轻地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透过梳妆台的明镜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妆容,随后缓缓开口道:“没事,不用着急。我了解他,他要是能够乖乖成亲,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整个肃王府突然灯火通明。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响彻整个府邸。

“不好啦,世子跑了!”


苏浅月听闻此言,率先轻轻放下手中碗筷,坐直身子,轻声说道:“姨娘,世子如今已然有所改变,较之前稳重了些许,只是这习性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扭转,还需些时日慢慢雕琢打磨,还请姨娘宽心,莫要过于担忧。”

萧逸尘端着碗筷,他着实没料到苏浅月竟会毫不犹豫地为自己辩解。

正错愕之际,苏浅月悄悄给他递了个眼神,他这才回过神来,嘴里还未来得及咀嚼的饭食都差点忘了吞咽,慌慌张张地冲着赵贵妃道:“是啊,姨娘,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我心里有数着呢。”

赵贵妃在这波谲云诡的深宫中浸淫多年,又怎会瞧不出这两人之间的那点小心思?

她也不点破,只是微微一笑,夹起一块精致的凉糕,轻轻放在苏浅月的盘中,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快尝尝这凉糕,瞧瞧与宫外的有何不同?”

苏浅月微微颔首致谢,轻启朱唇,浅尝了一口那凉糕。

她先是微微蹙眉,似是在仔细咂摸其中滋味,片刻后,缓缓说道:“街边的凉糕,通常都是入口即化,甜意瞬间在舌尖散开,吃第一个时,那甜绵的口感确实叫人欢喜。可若是多吃几个,味蕾便渐渐被甜腻所充斥,反倒尝不出那糕中原本的甜意了,只剩下满口腔的黏腻。”

“可是姨娘这的凉糕却大为不同。浅月方才入口,先是觉出一丝微苦,那苦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叫人微微一怔。”

“然而,静下心细细品味,不多时便能察觉出这其中隐匿着的丝丝微甜,待耐下性子探寻,方能品得其中妙处。”

赵贵妃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静静听完,抬眸望向苏浅月,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长:“正是此理。若是一开始便尝尽了甜头,往后再去品这凉糕,哪怕两者的甜意实则相差无几,可心境已然不同,吃在嘴里,感觉也会淡然许多。”

“反倒是这起初带些苦味的凉糕,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去慢慢品味,便能知晓苦尽甘来的真意。”

苏浅月自是听出了赵贵妃的弦外之音,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缓缓看向坐在身旁的萧逸尘,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愫,有嗔怪、有期许,亦有丝丝柔情。

随后,她轻轻拿起盘中剩下没吃完的凉糕,再次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细细品味着凉糕,品味着话意,也品味着...身旁的那人。

赵贵妃与萧逸尘、苏浅月几人围坐在一起,又闲聊了好一会儿家长里短、往昔趣事。眼见夜色渐浓,如浓稠的墨汁般缓缓浸染开来。

时辰已然不早,萧逸尘与苏浅月便起身告辞,而后又登上了那辆等候在外的马车,准备回返肃王府。

马车晃晃悠悠地启程,车内,苏浅月双手交叠置于膝上,歪着头,目光盈盈地望着萧逸尘,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今日瞧着世子和二殿下相处,关系竟是那般要好,倒叫我有些意外呢。”

萧逸尘靠在车壁上,坐姿随意却透着潇洒,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回忆的浅笑:“可不,那书呆子比我小三岁,打小就一副文文弱弱、只知埋头书本的模样。”

“当时他正缺个伴读,我家那老头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琢磨着让宫里的规矩好好管教我几分,一瞅着圣上点头同意,立马麻溜地就把我打包送进了宫去,跟押送囚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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