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
“他只是知道妈妈身体不好,暂时回去了,等以后你养好了身体,他一定还会回来找你的。”
“你那么爱他,他一定知道的。”
顾彦自己也被这莫大的悲伤淹的喘不过气,但依旧尽力安抚着我,让我平静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顾彦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尤为明显。
结婚之后顾彦就再没戴过我们的婚戒,我却是在搬家后才取下来的。
这个戒指就突然出现在顾彦无名指上的那天我就发现了,但我一直假装没有看见。
好几次顾彦看着我空荡荡的手指欲言又止,我都默默把话题岔开。
我不想说,他也不敢问我。
我哭累了,有气无力的趴在顾彦肩上,他依旧轻掴着我的背,不知疲倦地安慰我。
这几个月下来,他睡得比我还少,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也黯淡无光。
有时候人还真是可笑。
穷尽一生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不过在映衬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恢复了平静,从顾彦怀里起来,眼睛周围还带着情绪崩溃过后的红,眼神却已然冷若寒冰:
“如果我能活下来,无论你现在做了什么,以后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顾彦像被人点了穴,静默了几秒,他用力抿了抿唇,挤出一个温柔地笑:
“好,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都听你的。”
然后重新把我揽入温暖的怀抱里。
我怔了怔,还想在说什么,他却已经抱着我躺下:
“这些都不着急,明天还要手术……”
“我说真的!”
顾彦笑道:“我知道,我不会强迫你的。”
温柔的声音里混杂了一丝苦涩,“只要你能活着,什么都好……”
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爱我的父母,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