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家学渊源,和你妈一样贱,脏成这样都要回来勾引男人。”
“贱人!”
沐雨彤辱骂权母,无疑是触碰到了权衡的底线,她瞳孔赫然收缩一把拽住沐雨彤的长发。
冷冷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沐雨彤却不以为意,继续大笑着挑衅她。
“干净?你也配和我提干净?你妈抢我妈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教教她什么是干净?”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卫生间,这一巴掌,权蘅用十足的力气,沐雨彤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诬陷我泄露公司机密,做伪证将我送进监狱。”权蘅用力扯了扯沐雨彤的头发,迫使她直视自己,“你以为你让人在监狱折磨我,欺辱我,就能逼疯我吗?你做梦!”
沐雨彤抿嘴瞪着她,嘴角还挂着笑。
眼珠一转,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
权蘅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过去,那是她和宴南泽的订婚戒指,入狱前她亲自取下交给了宴南泽保管。
“阿蘅,我会保管好戒指,等给你出来那天亲自为你戴上。”
宴南泽的话还在耳畔,可如今她出来了,戒指却戴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好胜心的驱使下,权蘅就着沐雨彤的头发,将她拉向自己想要抢回戒指。
“南泽哥哥,救我!”
沐雨彤立马扔下戒指,冲着门外尖叫大喊。
几乎是同一刻,急促地脚步响起,“权蘅!”
赶来的宴南泽一把扣住权蘅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开,“你疯了?”
宴南泽这一推,毫不留情,强大的贯力迫使权蘅撞上冰冷坚硬的洗手台。
她瞬间痛到脱力软坐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
“南泽哥哥都是我不好,我看阿蘅姐姐来卫生间怕她不舒服,想关心一下她。”
“没想到被她看到了你给我的戒指。”
“都怪我......”
沐雨彤扑进宴南泽怀中,声音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宴南泽一阵心疼。
“权蘅!你好歹蹲了三年牢,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一下性子,是还想再进去三年?”
宴南泽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后背的疼痛瞬间转移到了心间,权蘅忍痛解释。
“是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