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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5-01-18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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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西苑门口。

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

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

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慢着!”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

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

“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

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

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

怎么回事?

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

“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

周彻心头一惊。

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

“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

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

宁愿相信自己,拉扯着这个废物浪迹天涯,捡一条狗命残喘。

“不行!”周彻摇头:“那就成了畏罪潜逃,真的死路一条了!”

他再度上前:“钱中郎将不知此诏?”

“是!”钱震点头,笑哈哈道:“不好意思啊殿下,末将也是奉命守门,若是将您擅自放了进去,只怕担当不起。”

“可是……”

周彻取出诏书,哗啦一声摊开:“此诏是令侄至我府中所宣,难道还能有假?”

“钱枫,你说是不是?”

“真不好意思。”钱枫呵呵冷笑:“任务完成,其他的钱某人倒是不记得了呢。”

“你这臭小子,什么狗记性!”

“殿下别跟他一般见识,让末将看看。”

钱震像是头笑面虎,伸手来夺周彻手中诏书。

就在这时,周彻忽然动了。

铿——

他突然出手,拔出钱震佩剑。

同时,步伐稍退,剑横在钱震颈前!

哗啦——

钱震左右军士,下意识向周彻靠拢。

“你们要刺皇子么!?”

皇甫韵娇斥一声,亦拔剑出鞘。

军士们面面相觑,又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族谱厚度,还是没有冲动。

“都别乱来。”

钱震呵呵笑着,一点不慌:“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钱震!少给本皇子演戏,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周彻冷声道:“我手中有诏书一封,是你侄亲传。而你声称此诏无效,拒绝让我入内。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一、钱枫矫诏,依大夏律,灭三族!

二、钱震抗旨,依大夏律,立诛之!

两条路,你钱氏选一条走?”

听到这话,钱震钱枫脸色狂变!

那些走出来的军士,更是连忙退了回去。

他们是钱震小弟不假,但这么大顶帽子,他们愿意帮忙扛,家里户口本也不同意啊!

钱枫连忙喊道:“我没有矫诏!”

钱震连忙陪笑:“误会,这都是误会……”

噗!

下一刻,笑容凝固,化作短暂的痛苦。

咽喉处,一道红线裂开,鲜血狂喷而出!

赤血狂飙,淋得他满头都是。

刺鼻的腥味,让周彻身体一阵发抖。

虽然前世是击剑运动员,玩了一辈子剑,但杀人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不能慌……

不杀他我就得死……

这操蛋开局,要活下去就得狠!

血液覆盖面庞,周彻睁开眼眸,盯向钱枫:“你,过来。”

所有人,此刻都是呆滞状。

尤其是周彻身后的皇甫韵。

美目紧盯周彻的背影,带着一股骇然:这还是那个只敢偷看自己洗澡,又怂又坏的窝囊废?

“伯……伯父……你竟然杀了我伯父!?”

钱枫回过神来,面色苍白,随后连连摇头:“不,我不过去,我没有矫诏。”

“是我伯父抗旨,他已经死了,他死得好……这跟我没关系!”

“过来!”

周彻厉喝一声。

血腥气尤在,钱枫被杀意震慑,胆颤地走到周彻面前。

周彻猛然挥剑,再度劈下!

“殿下饶命!”

钱枫惊恐大叫,裤裆里尿液飞溅。

一股骚臭味散发开来……

啪!

落下的剑,在他面部止住,而后在他脸上拍了拍:“来,帮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什么!?”钱枫声音都发抖。

周彻咧嘴一笑,关怀道:“割了他的脑袋,才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啊!”

“不然,你想陪你伯父一块去?”

“不……不!”钱枫连连摇头:“他该死,他是抗旨的叛逆,我这就割了这叛逆的头!”

这货咬牙挥剑。

连劈数下,才将钱震的脑袋切下。

西苑内。

皇帝、周彻五位皇兄、以及三公九卿等重臣皆在。

等待许久,天子脸上浮现不耐:“那逆子怎么还不过来?”

五皇子周明向前:“自昨夜后,六皇弟便躲在家中不出,莫非是逃了?”

天子沉思片刻。

自己这个崽,本来就是个废物。

哪怕没有这事,迟早也会死在他那帮兄弟手里。

倒不如趁机赶了出去了事。

他将袖一挥:“罢!宗正去祖庙,将周彻从皇室中除名。”

“卫尉即刻差人捉拿,直接送去北漠吧!”

算了,这个号废了,弃了拉倒!

周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余几位皇子,除二皇子外,倒是面色平静:作为废物,还是一个背后有皇甫氏的废物,老六早该出局了。

“陛下!”

“六皇子至!”

“六皇子他……杀了羽林左中郎钱震!”

“什么!?”

西苑众人,个个变色,或惊或怒。

“有这种事?”

天子本人一脸讶异。

他并不愤怒,钱震对他来说,不过一条狗罢了。

而周彻这个废物儿子,竟然敢拔刀杀狗,倒是让他大觉新异。

“让他进来!”

“是!”

须臾,周彻提人头至,躬身参拜:“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

周彻看向居中的那道人影:

个子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矮;貌不惊人,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但其人目光如渊,气势巍然,像是隐匿于雾中的深山。

这就是周彻的父亲、大夏天子周操。

“老六!”

一个身材挺拔壮硕的男子冲周彻咆哮:“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谁给你胆子擅杀禁军将领!?”


“家臣为主而死,死得其所,如是而已。”

剑缓缓出鞘,寒光烁人:“今日盖某若请不到人,便要族人,还请见谅。”

徐岩又惊又想笑。

你都要族我了,还要我见谅?

不过,看周彻前日破踏钱氏、逼周明低头,今日又安排盖越上门的手段来看,这位六皇子倒是绝对和废物二字不沾边的。

莫非,真有一鸣惊人、后起盖天之势?

“罢!”

左右没有退路,徐岩牙一咬:“我便随足下赌上一把!”

他穿好官服,随盖越出门。

途中,询问事情具体经过。

“你说甄氏倒向了六皇子!?”徐岩大为吃惊。

“是。”盖越点头,话语简短:“我主担心某些人急着下手,便让你我盯着,他去宫中为甄氏脱罪。”

徐岩摇头:“五皇子手捏证据,此罪不可能脱,否则天下盐商都将效仿,伤得终究是皇家利益,天子不会肯的。”

盖越停顿一会,方道:“在此之前,我若告诉你甄氏会倒向我主,你相信么?”

徐岩怔住了。

好一会儿,他目中爆出一团光,猛地甩鞭加速。

如果六殿下如其他几位皇子般,如何看得上自己?

也正因为此,此刻自己一个个小小的五品官,也显得弥足珍贵。

若是……

徐岩心中,忽然热了起来。

大殿之内,天子正在处理一件要事:河东贼入侵。

河东郡,位于雒都西北方向,与雒都所在河南郡一河之隔。

自五年前开始,河东之地,连灾五年。

朝廷虽有赈灾,但河东乃是大郡,有两百万民,总不能一直靠赈灾活着吧?

加之,朝廷掏出的钱,真到灾民嘴里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如此一来,河东人除了落草为寇,就没有其他出路可言了。

而从去年开始,这帮贼中杀出一个头领,名为郭镇岳。

其人竟率贼军,杀过河来,掠进河南郡范围。

朝廷军屡次出击,虽然将其击退,但始终不能彻底平定。

此番,河东贼更是嚣张,直接掠到了雒阳近郊。

听完河南尹的汇报,天子目光冲着众人一扫:“说说吧,都有什么良策?”

二皇子周汉当先走出:“发兵讨贼!”

几个武将也先后附议:“如殿下所言,贼寇犯境,当发兵讨之!”

闻言,天子蹙眉。

负责财政的大司农卢晃站了出来:“陛下,此议不妥。”

“近年来,为了讨贼,屡耗钱粮,国库压力已经极大了。”

“甚至为此特建护河三营,花费甚巨,但收效甚微。”

说着,他忍不住瞥了一眼站在周汉身边的几个武人。

这几人,正是护河三营的将领。

这两年讨贼,他们是吃了个饱,手下兵员也越来越多。

越是于战场中得利,他们便愈主张讨贼。

如今,朝廷是左右为难。

“大司农此言差矣!”周汉当即驳斥:“如果再不讨贼,这帮贼人都要犯入雒京了,到时候大司农担得起责任么?”

“就是,大司农若是不同意讨贼,倒是拿个其他法子来。”

诸将当即附和,使卢晃一时难以应对。

“噤声。”

天子袖袍一甩,众人立即闭嘴。

“除讨贼外,众人可有其他解决之法?”他又问道。

四下沉寂依旧。

天子目光落到周明身上:“老五?”

“父皇。”周明连忙拱手:“儿臣不通军事,不敢妄言;但听说皇兄几次讨贼,都斩获颇丰,不如照旧出征,多少能御贼于雒京之外。”

因为对付周彻,近来他二人关系不错,算是半个盟友。

周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天子不予点评,又看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看法么?”


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

“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

“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

“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

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

“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

“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

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

天子笑了笑:“你说吧。”

“五皇子明,勾结廷尉府贺长林,捏造罪名,陷甄氏全族入狱,请父皇明察。”

“老六你贼喊捉贼!”周明冷哼一声,亦对天子道:“父皇,甄氏擅开盐矿,盗取皇室家财,数额巨大,论罪当诛灭其族。”

“六皇弟因贪图甄氏女貌美,欲行包庇之举,请父皇明察!”

“有意思。”天子也不动怒,反而笑了起来:“老五,你原本不是要和甄氏联姻么?怎反倒控告起他来了?”

周明咬牙道:“之前是儿臣眼拙……如此罪孽之族,岂能与我皇室攀亲?”

“父皇,甄氏所产所销盐量,和其所租盐矿差额巨大,廷尉府已掌握账本,证据确凿!”

天子看向周彻:“老六,你要如何替他们开脱呢?”

“甄氏开的是卤盐矿,此矿之前被视为废矿,既非皇室、亦非朝廷,甄氏何罪之有?”周彻道。

“胡言!”天子轻喝一声:“卤盐矿剧毒,你当朕什么都不懂么?”

周明一听乐了。

以为你小子有什么杀招,敢情拿老爹当傻子忽悠啊?

他立即道:“父皇,老六不但包庇甄氏,还意图欺君,请治罪!”

周汉也跳了出来:“必须严惩!”

“你们两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

周彻声音更高一分:“父皇,甄氏有一秘法,可去除卤盐矿之毒,使其变废为宝。”

“什么!?”

殿中众人,一时失声。

哪怕对盐、卤盐一窍不通的,也知道‘变废为宝’四字含义。

但凡涉及到盐铁的,都是巨利!

天子那双眼更是如同着火了一般。

作为当家天下的人,他是最富有,但也最是缺钱的人。

但凡有官员能给他带来巨额收入的,那都是活宝贝!

以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激动道:“老六,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愿自刎殿前!”

“拿上来!”

入殿前,周彻便已解去佩剑。

此刻,托着木盒,一路走到天子面前。

木盒中,放着一小块没用的卤盐矿,还有炼制好的精盐。

当中,还用笔写下了炼制的具体方法。

这东西,周彻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吞。

盐这种东西,是靠走量赚钱的。

你要是开私人作坊,产量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你要是搞起了规模化,又很难守住炼制方法——毕竟过程并不难。

而且,等你赚到钱后,还是逃不过天子收走。

本朝铁律:所有金、铜、铁、盐诸矿,皆归皇室所有!

你有多大的脑袋,敢跟天子抢饭碗?狗头都捶爆你的!

献出去,捞一笔好处作为资本,这才是最踏实的。

将来自己要是赢了,天下都是自己的,何况这区区制盐法呢?

天子伸出手指,捻起一片细盐:“这便是用卤盐矿炼出的?”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一路走出。

盖越面带费解。

周彻笑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给金虎钱?”

“是。”盖越点头。

“原因很简单,金家很有钱!”

“很有钱?”

“是!”周彻点头,道:“周明手下党羽甚多,且多有商户背景。”

“但无论是正经商人,还是像钱氏这样的黑商,手上现金都是有限的。”

“金家不一样,他们除了放高利贷之外,便是做钱庄生意,手上现金最足!”

“可是。”盖越眉头深蹙:“钱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彻古怪一笑:“他会给我借啊!”

盖越依旧想不通,只是觉得周彻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门口。

当众人看见被拿下的钱霆时,一下全拥了过来。

“哈哈哈!钱霆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害老子家破人亡,我今天要你的命!”

“夺我家田地,还坑杀我妻儿,你个畜生!”

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甚至是用牙撕咬。

钱霆哀嚎。

看到这一幕,钱红雪娇躯发抖,平日里嚣张的脸上一片惨白。

啪!

“怎么?现在怕了?”

周彻又往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没别的意思,就是拍着很舒服……这特娘的打屁股都会上瘾?

“手感怎样?”耳边有人询问。

“绝佳!”周彻下意识回答,当一转头:“呃……”

皇甫韵白了他一眼,侧身走过:“她出身不干净,玩一玩可以,不能有名分。”

“我还没说要玩呢!”

“憋了这么多年,你忍得住吗?”

“姐姐真懂我!”

周彻眉开眼笑,又让众人停止殴打:“先留他一口气,去抄了他的家再说!”

“好!”

“殿下说了算。”

“殿下今日领我报仇,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殿下的!”

众人高声呼应。

周彻又从人堆里挑出一个腿脚好的,指着南向大路:“你去路口守着,如果等会有大批人马过来,就去廷尉府报案。”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

钱府地牢,哀嚎阵阵。

福伯几人,被绳索挂起,身上满是伤口。

“老东西,听说周彻打出身起,你就在伺候他?”

钱枫走到福伯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苍苍白发。

福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殿下和小姐会替我报仇的。”

“替你报仇?”钱枫哈哈大笑,眼神骤然疯狂:“就凭他那个废物,拿什么替你报仇!”

“小姐?皇甫韵早被逐出家门了,她算个屁的小姐!”

“她还是周彻的姐姐是吧?等周彻死了,老子第一个骑她!”

福伯大怒,一口唾沫吐在钱枫脸上:“狗贼!你不得好死!”

“敢吐我?!”

啪!

钱枫一巴掌抡了下去:“老狗!那个废物凭借身份打我,今天老子就抽死你!”

说完,他尤不解恨,手连续扇动。

福伯身躯颤抖,心头一片哀意。

自己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

殿下蒙此耻辱,又无功绩傍身、能臣辅佐,只怕废黜不远……

“公子!”

一人慌张走下地牢:“公子,出事了!”

“能有什么屁事?!”钱枫骂道:“赌场那事不是父亲去解决了吗?不开眼的东西,我家的钱是他们能碰的?”

“不是……家主和小姐都被拿下,六皇子打上门了!”

“六皇子!?”钱枫睁目:“这不可能!”

他刚说完,地牢外传来一片混乱之声。

通报人站不住了,匆匆转身往外逃去。

钱枫脸色一变,从地牢里抓起一把刀冲向门口。

门前,钱枫蓦然僵住,持刀的手不断发抖。

面前一幕,让钱枫难以相信!

他那平日里威武过人的老爹,正如死狗一般被拖着。

他那平日里跋扈刁蛮的姐姐,正被她自己的皮鞭锁住双手。

从小到大,钱枫没少被这鞭子抽过。

她衣衫颇为凌乱,红裙上有明显抓过的皱痕。

一向只欺负人的魔女,显然遭了别人的毒手!

而手持皮鞭另一端的,赫然便是——周彻。

钱枫喉咙一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账而已。”周彻笑了笑,将欠条一甩:“只要把这笔钱还上,我这就走。”

钱枫数了数:个十八千万亿……沃曹!

钱枫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周彻!你他吗蒙谁呢?”

“大胆!”

盖越冷声一喝,瞬间逼到钱枫面前。

钱枫刀还没举起来,脸上一痛,人就滚了出去。

“啊!”

钱枫两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张嘴惨嚎时,七八颗牙齿拌着血一同洒落。

盖越上前,一脚将其踩住。

“殿下!”福伯看到周彻,登时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府中仆人,也哭成一片。

周彻亲自上前替他们解开绳索:“错在我,教你们受苦了。”

扑通——

福伯直接跪倒,抱着周彻腿痛哭道:“殿下,得见您今日,老奴便是死了又何妨?”

“我便是死了,下去见了娘娘,也能告诉她殿下长大了。”

周彻连忙将之扶起,内心一阵叹息:太失败了!

堂堂皇子,踩个钱氏都把家里老奴感动的稀里哗啦。

钱氏家主被抓,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府内上下都乱成一片。

和在赌场时一样,皇甫韵负责封门,盖越负责当打手。

散散乱乱的钱府,偶尔有不长眼的敢反抗,也被其迅速撂倒。

大批账本、地契、田契也被抄出。

黄金、银子、银票、铜钱尚在清点之中。

深夜。

周明正搂着一美人。

“殿下!”

门口有人急呼。

“混账!”周明怒斥:“大晚上的,惊扰我是作死么?!”

“殿下,金虎有急事求见,事关六皇子。”

“老六刚被抄家,这废物能折腾出什么?让他候着!”

说完,周明继续鼓捣起来。

“是!”

来人不敢多言,连忙转身准备去通知金虎。

每走几步,后面传来嘎吱一声。

周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脸满 足:“带路。”

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人暗暗惊叹,点头道:“是!”

二人会面,行礼之后,金虎便将在赌场发生一幕悉数道出。

听完后,周明勃然变色:“有这种事?!”

“岂敢欺瞒殿下?”金虎道。

周明眼神凶狠,道:“老六可以啊,竟然招揽了盖越,跟我玩起了黑吃黑。”

“喜欢黑吃黑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崩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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