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秀珠这些年对温棠威逼利诱,甚至动辄打骂,要的就是一个绝对臣服于她的提线木偶,没有思想也不会反抗。她明明已经很听话了,吃药做按摩控制饮食任人打骂,可为什么还要折磨她?跪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白秀珠推开门,怒视了一眼温棠。“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管家端着两杯滚烫的热水,水杯上方还蔓延着热气。温棠后脊一僵,眉心不安的跳动了几下。果然——白秀珠将温棠的上衣撩了上去,她的后背光滑细腻,即使不抹乳霜不做保养,依旧白的发光。看到温棠腰侧的黑色胎记时,白秀珠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恨意,她冷声一笑,嘴角像是淬了毒一样。“妈,你要做什么?”温棠有点心慌。“不在你身上留点痕迹,你就得不到教训。这次给你个惩罚,让你长长记性。待会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让人把顾一荆扔出...
《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白秀珠这些年对温棠威逼利诱,甚至动辄打骂,要的就是一个绝对臣服于她的提线木偶,没有思想也不会反抗。
她明明已经很听话了,吃药做按摩控制饮食任人打骂,可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跪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白秀珠推开门,怒视了一眼温棠。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管家端着两杯滚烫的热水,水杯上方还蔓延着热气。
温棠后脊一僵,眉心不安的跳动了几下。
果然——
白秀珠将温棠的上衣撩了上去,她的后背光滑细腻,即使不抹乳霜不做保养,依旧白的发光。
看到温棠腰侧的黑色胎记时,白秀珠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恨意,她冷声一笑,嘴角像是淬了毒一样。
“妈,你要做什么?”温棠有点心慌。
“不在你身上留点痕迹,你就得不到教训。这次给你个惩罚,让你长长记性。待会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让人把顾一荆扔出去。”
白秀珠有愤怒有不甘有恨意,复杂的神色使她那张脸更加恐怖且扭曲,像是来自地狱索魂的恶鬼一样。
“贱人!”
她突然骂了一句,将滚烫的热水全部倒在了温棠的后背上。
“啊……”
烫水灼烧着温棠的肌肤,一片白皙上染上通红。
“贱人该死!”
白秀珠又将另一杯滚烫的热水倒在了温棠身上,保养多年的红色长指甲嵌入她的后背,划出道道红痕。
她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痛恨至极的仇人。
管家连忙拉了拉白秀珠,“夫人,这是温棠,是你的女儿。”
白秀珠逐渐恢复理智,眸中的恨意悉数消退。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温棠疼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黄总尽快消气签下合同,否则顾一荆就会停药。”
“好。”
白秀珠心知肚明,黄总要的就是温棠这具身体。
签下合同就相当于温棠陪睡。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管家略带不忍的扶起温棠,“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温棠双腿发麻,半边身子靠在管家身上,后背上疼的厉害。
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温棠咬紧嘴唇,她其实很怕疼,以前磕到碰到,都要哭半天,那个时候有哥哥和奶奶哄着,被哄着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的哭闹。
现在没人照顾她,更没有人哄她,再哭就是矫情,故作呻吟。
所以这些年,每当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我给你冲洗一下。”
林妈用凉水给温棠冲了冲伤口,冰凉的触感缓释了疼痛,温棠稍微好受了一点。
看着那一片红肿,林妈有点不忍心。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被卷到了这场无妄之灾中。
若是一切正常的话,温棠该如温婉一样,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
造孽啊,林妈在心里默默道。
等温棠后背上的水渍干了后,林妈小心翼翼的给她撩下衣服。
“伤口没痊愈之前尽量不要洗澡,记得买支好点的烫伤膏,到了宿舍让室友抹上,避免留下疤痕,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睡觉的时候尽量趴着,别碰到伤口。舞蹈课能请假就请假,养好身子最重要。”
林妈絮絮叨叨的嘱咐。
好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了。
温棠心里一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谢谢林妈。”
“棠棠,夫人本性并非如此,你多顺着她来,她也会怜爱你的。”
“情人?”
温棠错愕了一瞬,他们之间只是炮友关系,怎么发展成了情人?
似是看出温棠的不解,谢沉洲讥讽一笑,“你可以不愿意,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温棠睫毛一颤,他确实有的是办法,白秀珠想要控制她,还会顾及自身名声和外界看法。
而谢沉洲是不管不顾,只要能让她屈从,无所不用其极,她深受其害。
“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
谢沉洲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温棠不禁后脊一凉,他在床上一向玩的很变态,花样百出,温棠根本承受不住,既羞耻又痛苦。
“你要做什么?”
温棠嗓音发颤,似是恐惧到了极致。
谢沉洲薄唇微勾,拿出软皮细绳,对折了一下。
“不可以……”
温棠身子往后躲了躲,谢沉洲冷嗤一声。
“宝贝,这就害怕了?”
“你想干什么?”
谢沉洲嗤笑一声,拿着软皮细绳捆住了温棠的手腕,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你放开我!”
温棠慌乱道。
谢沉洲轻蔑一笑,随后将温棠推倒在白色地毯上,不紧不慢的给她脱掉了衣服。
雪白的身躯一览无遗。
谢沉洲弯腰拾起地上的黑色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温棠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无助、恐慌、害怕……
“谢沉洲,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沟通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弄死你,顶多让你喘不过气来,疼的死去活来而已。”
“不要!”
温棠往后一退,后背碰到梳妆台的棱角,密密麻麻的疼痛袭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温棠蜷缩成一团,嗓音染上了哭腔。
“你要做什么?”
“着急了?”
谢沉洲嗓音含笑,他将温棠拽了过来。
下一秒,温棠身子僵住。
“这是什么?”
温棠害怕到了极致,她声音都在颤抖。
谢沉洲轻声一笑,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他大掌抚摸着温棠的发丝。
“没见过?专门为你准备的,不喜欢?”
“疼。”
“棠棠,疼也得受着。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听话。”
温棠唇边溢出细碎的娇吟声,且越来越大。她眼睛迷离,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温棠根本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她就能窒息而亡。
皮下仿佛藏着千万只蚁虫,在啃咬着温棠的血肉,又痒又疼。
“不……要……”
温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前黑漆漆的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惧。
谢沉洲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着温棠,欣赏着她的痛苦,眼底没有一点温情。
“不要……”
温棠难受极了。
“知道错了吗?”
谢沉洲蹲下身子,指腹摩挲着温棠的唇角。
温棠说不出话来,便不停的点头。
“没长嘴?”谢沉洲声音很冷。
“知……道了……”
谢沉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你说说错哪了?”
温棠的脑细胞都在兴奋颤抖,根本没法思考,她眼里氤氲着一股雾气。
“不知道。”
嗓音软软的,带了点不知所措,像迷路的小孩一样。
“不知道那就继续。”
谢沉洲冷漠的起身,温棠又陷入了折磨中。
“我错了……”
温棠一遍遍重复着。
“以后还维护顾一荆吗?”
温棠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不长记性。”
温棠大叫一声,这下不仅窒息,还疼的厉害。
谢沉洲手指微动,温棠得以稍稍喘息。
“我和顾一荆,谁更好?”
温棠脑子像是没了一样,几乎下意识的回答,“顾一荆。”
那个女人充其量也就是谢沉洲的情人,她可是温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屈尊降贵的跟一个情儿道歉。
要是传出去,她不得被人笑话死。
“有问题?”谢沉洲面容微沉,嗓音泛冷。
温婉双手环胸,高贵优雅的人设也立不下去了。
“不可能!”
说完,温婉转身往外走。
“看来温家是不需要谢氏注资了。”
赤裸裸的威胁,温婉生生的顿住脚步,温家就她一个女儿,温氏早晚会交到她手上,她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废物。
追谢沉洲,一部分原因是心悦他,更多的是因为他的金钱和权势,会帮助温家更上一层楼。
要是因为这个得罪谢沉洲,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温婉深吸一口气。
“道歉可以,你让她出来,我当面跟她说。”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货色爬上了谢沉洲的床。
温棠冲着谢沉洲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出去,温婉不得把她撕烂。
“她跟我闹脾气,不愿出来。”
语气带着一丝纵容和宠溺。
温婉攥紧手指,咬了咬牙,极其敷衍道:“对不起。”
“宝贝,消气了吗?”
温棠赶紧点点头,她根本就没生气过,只盼着温婉赶快离开。
谢沉洲眼底漫出一层阴冷,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怎么办?我家宝贝还是不开心,要不你换个方式道歉,比如跪着,这样更显诚意。”
“你不要欺人太甚!”
谢沉洲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随后打了个电话,“赵津,更改协议,给温氏的出资份额缩减一半。”
“好的,谢总。”
温婉咬紧牙齿,扑腾一声跪下,“对不起。”
谢沉洲盯着她看了几秒。
“我家宝贝说她没听到。”
温棠嘴角一抽,她什么时候说话了?
“对不起。”温婉略微抬高了声音。
她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屈辱不甘涌上心头。
“你可以走了。”谢沉洲指了指门。
温婉出门的时候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温棠心里有点五味杂陈,虽然她不在意温婉是否道歉,但在听到温婉道歉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爽的,毕竟温婉对她一向苛刻。
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维护过她了,尽管这个人是谢沉洲。
谢沉洲将温棠抱进怀里,给她拉上后背的拉链。
“你很讨厌温婉?”
谢沉洲手一顿,“什么?”
“那你为什么撤资,还让她下跪道歉啊?”
谢沉洲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温棠可不认为谢沉洲是为了她,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难道他跟温家有仇?看着也不像啊,温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蠢货。”
谢沉洲撕开糕点的包装盒,里面用的保温袋,糕点还热着。
“去那边吃会点心,我看完这些文件就带你回檀园吃饭。”
“好。”
温棠起身,拿着糕点去了沙发那边,她确实很饿。
御坊的糕点很香,甜而不腻。满满的一小盒点心,很精致。
有枣泥酥、山楂糕、龙须酥、豌豆黄、玫瑰水晶糕、枣泥山药糕……
温棠捻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入口即化,甜度适中。
不知不觉中,一小盒糕点就见底了。温棠有一个隐藏属性,就是喜欢吃。
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孩,竟然是个吃货。
“你都吃完了?”谢沉洲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温棠有点尴尬,这糕点好像不是给她的,她将正要放进嘴里的最后一块糕点,递给了谢沉洲。
“挺好吃的,要不你尝尝?”
“留着自己吃吧。”谢沉洲一脸嫌弃。
奶奶年纪大了,哥哥在医院昏迷不醒,白秀珠不责骂她就算好的。
第一次,温棠觉得这么无助。
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手机里传出声音。
“棠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男人的嗓音里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温棠一惊,低头看看手机,她竟然给谢沉洲打去了电话。
“你在忙吗?”
本来想说打错了,结果话到嘴边就变了。
“怎么?又想要了?”
听到谢沉洲不正经的话,温棠的恐惧缓释了一些。
长街繁华且喧嚣,温棠伸出手指,戳着冰凉的墙壁,她像是被围困住的囚徒,小心翼翼还四处碰壁。
“谢沉洲,要是我杀人了怎么办?”
温棠低垂着眼眸,尽量稳住声线。
谢沉洲嗤笑一声,“杀人?棠棠,就你那点胆子,太高看自己了。”
顿了顿,谢沉洲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带着些严肃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梦见我杀人了,我好害怕。”温棠嗓音有点颤抖。
“怕什么?就算真的杀人,有我在,也没人敢动你。”谢沉洲语气很随意。
杀人犯法不假,可犯法坐牢就不一定了。巨额赔偿、庭外和解、顶尖律师辩护,一系列操作运转下来,保下一个人很容易。
谢沉洲在南港一手遮天,别说杀人,就算温棠将天捅出个窟窿,他也有办法补上。
闻声,温棠莫名的安心。
谢沉洲眼底生疑,换作平时,温棠巴不得少跟他说几句话,怎么会大半夜的因为一个虚无的梦,而专门给他打电话?
“温棠,你在哪里?”谢沉洲声音沉了沉。
温棠回过神来,“我在宿舍啊。”
“你最好别骗我。”
谢沉洲警告道。
“怎么会?我要睡觉了,晚安。”
接着,温棠就挂断了电话。
彼时,谢沉洲还在谢氏顶层,整个办公大楼灯火通明,谢氏加班费很高,员工们很乐意留下加班。
“去查查温棠在哪,做了什么。”谢沉洲淡淡吩咐。
“好的,谢总。”
刚才电话的内容,赵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别说心思敏锐的谢沉洲,他都能感觉出温棠不对劲来。
温棠回了宿舍,如往常,吃饭睡觉上课,三点一线。
只是她内心越发的焦躁不安,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
直到第二天上午,白秀珠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言语中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温家别墅。
见温棠进来,白秀珠劈头盖脸的骂了她一顿。
“我怎么跟你说的?文件签不上也就算了,你还把人砸进了医院。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做事都不考虑后果!被摸一下亲一口会死吗?我精心培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陪睡的,你给我装什么清高?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孽障东西?温家养了你六年,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你知道这块地皮对温氏有多重要吗?”
温棠百口莫辩,事实的确如此,温家给顾一荆医药资源,而她甘愿成为陪睡的工具。
这是当初达成一致的交易,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
可温棠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母亲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万劫不复吗?
她头皮上还一片淤青,额角的伤口还未结痂,白秀珠却一句关怀都没有。
“妈,我……”
“你给我闭嘴!去书房跪着!”
白秀珠气的脸都要扭曲了,本以为温棠肯定能签下这个合同,却不想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好。”
千言万语终究化成了一个麻木的好字。
温棠跪在书房,后背挺得笔直。白秀珠这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一份合同,更多的是她的不听话,让白秀珠觉得,温棠失去了控制。
“黄总,我酒品不好,不能再喝了。要不然醉了耍酒疯,那就让你看笑话了。”
黄总哈哈一笑,臭气冲天,温棠面色发白,恶心的想吐。
“不喝酒也行,咱们做点别的事情。温小姐的唇瓣香软红润,不知道黄某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一亲芳泽?”
温棠强忍着恶心,微微一笑,她推了推桌上的文件,“黄总,要不然咱们先把合同给签了?要不然我心里总不踏实。”
黄总也是个老油条了,人还没搞到手,怎么可能轻易签下文件。
“温小姐这是不给亲?”
温棠神色一正,“黄总,我是来签合同的。”
“温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睡一觉又不会少块肉,早点签了合同,你回去也有所交代。”
温棠沉默了一瞬。
“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谈了。”
见温棠要走,黄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沙发上,他脸上的横肉都跟着颤了一颤。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我当什么?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黄总撕扯着温棠的衬衫。
“放开我!”
温棠双腿使劲的挣扎着,可她那点力度,对于黄总来说,就是在挠痒痒。
包厢的人对此习以为常,只扫了一眼,便各自抽烟闲聊,时不时的跟身旁的小姐调笑。
黄总抽出了皮带,狠狠的打在了温棠的腿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温棠疼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老实点!贱货,都追到这来了,还装什么矜持,看我一会怎么弄你!”
“滚开!”
温棠眼底怒火喷涌而出,她空出的手,一巴掌甩在了黄总的脸上,卯足了力气。
“你敢打我!”
黄总吃痛,恼羞成怒,死死的拽着温棠的头发就往后扯,将她的头磕在沙发的扶手上,一下又一下。
“让你打老子!”
温棠头皮发麻,疼的不能呼吸,不大一会,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往下流。
没人担心闹出人命,也没有人管温棠的死活,甚至有的人还在笑着围观。
“这姑娘真不禁打,这打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流了这么多血。”
“黄哥,你悠着点,真打死了你也会惹上麻烦,还不如直接弄床上干她。”
“不愧是大学生,看起来就是纯,玩起来应该也不错。”
温棠只感觉耳朵嗡嗡的,恍惚之间,有人解她的衣服。
“我他妈的玩死你!”
黄总的话回荡在温棠耳边。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总会爆发不可言说的力量。
温棠强忍着疼痛,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哐当一声砸在了黄总的头上。
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温棠的脸上。
黄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围观的人先是一怔,似是没想到温棠下手这么狠。
“愣着干什么?打120啊!”
“哦哦哦,我这就打。”
“我靠,快拿点纸!”
“血怎么越流越多啊?!”
包厢里一片混乱,温棠顿了几秒,然后拿起手机和文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出了景江会所。
温棠有点后怕,她那一下会不会砸的太重了?万一黄总要是死了,她就会背负上故意杀人的罪名,判刑至少得十年起。
那哥哥怎么办?谁又来照顾奶奶?温棠越想越害怕。
嗡嗡嗡,高频而连续的声音响起,闪着蓝红光的救护车停在会所门前。
温棠攥紧文件,心脏因为极度恐惧,几乎要跳出来。
黄总被抬出来时,头上全都是血,隐约可见砸出来的血洞。
温棠拿出手机,指尖颤抖的打开通讯录,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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