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给你下药的人是朱悦!”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我的脸上火辣辣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我就是要折磨你,让!
你!
生!
不!
如!
死!”
顾明城掐着我的肉,一字一顿的说。
“只要是他沈岩舟看上的,我都要毁了它。”
顾明城邪恶的笑着离开。
深夜。
暖气管突然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
我摸索着爬到墙角,用指甲在锈蚀的管壁上回应:嗒、嗒嗒。
这是我和沈岩舟的暗号。
他叫我忍耐。
顾明城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收走了。
软包墙皮下埋着震动传感器,防撞条裹着高压电网。
送饭的碗在朱悦来的那次后也变成一次性餐盒。
就这样,在无尽的折磨中,我昏昏沉沉的熬着。
三个月后。
肚子离的胎动,惊醒了我。
是?
孩子?
我不敢置信。
每天我都在适当的锻炼,我怕逃跑的时候没有力气。
春天来临时,我学会了用铁丝开锁。
沈岩舟说,下雨天,是最佳出逃时机。
再不逃,孩子要藏不住了。
暴雨夜的雷声,掩盖了玻璃碎裂的脆响。
我蜷缩在床上,听着走廊里混乱的脚步声。
沈岩舟的白大褂被雨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