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我?
我盯着他的口罩。
口罩上有细菌,有病毒!
我猛地挣扎,可两个男护士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撕开。
他们把我按在椅子上,绑上束缚带,我喊道:“放开我!
得洗干净!”
医生没说话,拿出一支针,扎进我胳膊,液体冰冷,像喷泉水,像癌细胞钻进我身体。
我被推进一间病房,墙白得像手术台,四角挂着摄像头,像无数个大姐在看我。
床上铺着白床单,边缘有块暗黄的污渍,像鸟粪,像大姐的包上的污渍。
我盯着它——谁睡过这床?
那污渍是什么?
我得洗,得烧。
我挣扎着想起来,可束缚带勒得我动不了。
护士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和几片药,白色的小丸子像化疗药,像小红的影子。
我喊道:“别给我吃!
脏了!”
她没说话,按住我下巴,把药塞进我嘴里,水灌下去,苦!
我咳了几声,水溅在床单上,像血在流。
我得吐出来,得洗干净,可喉咙卡住了,药顺着食道滑下去,完了!
肿瘤在扩散。
房间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低鸣,像医院的呼吸机。
我盯着天花板,那块白漆上有条裂缝,像X光片上的黑点。
我低声说:“得洗干净。”
可手被绑着,动不了,洗不了。
药效上来了,头晕得像被水泡过,眼皮沉得像铅,可那影子还在,像墙上的裂缝,像空调的风,像我的呼吸。
半夜,我醒过来,束缚带松了点,手能动。
我猛地坐起来,盯着床单上的水渍,那块湿痕像肿瘤的切片图。
我低声说:“得洗干净。”
我爬下床,踉踉跄跄跑到门边,想找水,可门锁着,推不开。
我蹲下来,手指抠着门缝。
我跑回床边,抓起床单,想撕开,可手抖得拿不住。
我低声说:“得烧干净。”
可病房里没有火,只有白墙,只有摄像头,只有影子。
医生早上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诊断单,低声说:“你有强迫症,我们会给你药。”
强迫症?
不对!
我盯着他,我低声说:“脏了,得洗。”
他没说话,递给我一杯水和几片药,我没接,盯着那水,像循环水,像医院的排水管的脏水。
他叹了口气,叫来护士,又把我按在床上,针扎进胳膊,液体冰冷。
我喊道:“别碰我!
脏了!”
可他们没理我,针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