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器皿都摔的稀碎,就像是被狠狠抛起,又重重落下之后的惨状。
我站在唯一一个能落脚的地方,喃喃,“这是哪位仇家,能给我砸得这么稀碎。”
匆匆赶过来的师傅,上来就挂到了我身上,“好徒儿,为师好想你啊~”我愤愤地退开她,指着一片狼藉,质问她,“你就是这么看家的?”师傅脸上有一点心虚,但随即她就挺直了腰板,“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孽。”
我笑了,能砸成这样,自然是我自己作的孽。
但她作为掌门,别人都进来打砸了,她能一点责任都没有!师傅后退了几步,还振振有词,“谢家那小子来得时候还很正常,谁知道他会突然发疯啊。”
我愣了,“你是说,是谢安砸了我的院子。”
“也不算砸吧。”
师傅不在意的挥挥手,“他就是突然想自爆,殃及到了你的院子。”
“什么!”我惊呼出声,窒息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呼吸仿佛被困到了匣子里,带着无法摆脱的束缚变得愈来愈沉重。
或许是看出了我难看的脸色,师傅的声音都有些小心翼翼,“你还记得你绣的那两只野鸭吗,谢家那小子看见了许久,说了一句‘是鸳鸯啊’突然就要自爆。”
当然记得,成婚前一个月,我搬出了谢安的洞府。
一日闲来无事,突然就带了些小女儿的情绪。
硬是端端正正地绣了两只鸳鸯。
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傅走了进来,一脸惊奇,“小雪儿,你干嘛绣两只野鸭?”我当场黑了脸,面无表情地把剪刀插进绣棚,把‘鸳鸯’剪了个稀烂。
我不敢想象,谢安以为我是因为他,才把鸳鸯剪碎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我抬眼憋回眼泪,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错了。
师傅带着些安抚,“我给他看了你的魂灯,我拦住他了。
他就是受了点内伤,降了点修为。”
降了点修为?我难过的闭上眼,对一个视修行为生命的剑痴,从化神境后期降到元婴中期,数百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这叫,降了点修为?我再也忍受不住,朝着无上宗疾驰而去。
缩地成寸的法术,我不要灵力似地施展,生怕晚了一步,谢安就已经开始闭关。
我喘着粗气,想要冲进谢安的洞府,却被外面的护法大阵拦住。
谢安,这是真的要和我生分了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