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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搂腰腰,阴鸷薄少魂会飘

与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老婆奴搂腰腰,阴鸷薄少魂会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姒薄烬延,是网络作者“与意”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偏执大佬×苏撩美人×男主强势宠]这是一个禁欲闷骚大佬被心机小混蛋套牢的过程。为缓解家族危机,姜姒假扮未婚妻身份招惹上京圈太子爷。初见,男人将她抵在墙上,厉声逼问:我是你的第几个?一晌纠缠,两厢贪欢!……传闻薄烬延此人,偏执冷情,如高山淡雪!请神容易送神难,身份败露,小混蛋款款包袱准备跑路。谁料当晚便被人扣在怀中,冷情的男人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眼底溢满炙热缱绻:宝贝,求你别走…………婚前,某人捏着她的身份信息不屑一顾:贪财图利的小骗子!婚后某人光速打脸,单膝跪地,奉上亿万身家苦苦哀求:宝贝我错了...

主角:姜姒薄烬延   更新:2023-12-08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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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搂腰腰,阴鸷薄少魂会飘》精彩片段


不是定好了的婚约吗?

“开车,去地下车库。”

性能极佳的帕加尼载着人逐渐离开,直到车窗外面的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薄烬延把车窗升上去,顺便把还在躲猫猫的小朋友揪起来,不满:“捡个东西需要这么长时间?”

姜姒笑得有些勉强:“口红断了。”

半透明的外壳糊上了一层口红印,薄烬延把人捞过来抱到自己身上,指腹摩擦着她还带着印记的下唇:“回头买一车让人给你送过去。”

进了地下车库,灯光渐渐暗下来,姜姒如擂鼓的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面色复杂的看向一脸淡然的男人,姜姒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车里回荡:“你……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就算薄烬延跟姜明若的婚姻是家里定下的,他也不至于连姜荣远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薄烬延一双墨眸深不可测:“不知道,没兴趣。”

他一连丢出了两个词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姜姒怔住:“可是……”

薄烬延瞥她一眼:“三个月之前我一直待在国外,酒店那次是我刚刚回国,就被你……”

他说话时刻意停了半分,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也多了几分不正经:“国内许多新崛起的集团我还不熟悉,这次来参加秦家的晚宴也是为了疏通关系。”

这算是给她解释了为什么不认识姜荣远。

毕竟在姜家出事之前,姜荣远还算是个百名开外都排不上号的小喽啰。

连给薄烬延提鞋都不配。

听说姜明若也是因为在路上好心救了个老奶奶,才攀上了薄烬延这棵高枝。

姜姒暗暗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蔓延开,连带着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温情了不少:“谢谢。”

薄烬延回头看她:“谢什么?”

姜姒笑盈盈的,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一双眸子清澈的跟水洗过一样,头乖乖的往他肩膀上一歪:“谢谢你……给我买一车口红。”

薄烬延心知肚明,却也瞒得滴水不漏。

伸手在小狐狸圆润的鼻尖点了一下:“嘴巴说说不如来点实际的。”

他暗含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下次给爷好好表现,别没动两下就要死要活的。”

姜姒“嘭”地一下红了脸,任她脸皮再怎么老厚,也架不住这狗男人堂而皇之的调戏。

什么要死要活的,她才听不懂。

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了楼,进门之前,姜姒叫了盛欢来救急,眼镜旁边的小门打开,出来的却是穿着西装风度翩翩的纪兆阳。

姜姒悄悄踮脚往后看去,下一秒便被人摁着肩膀压下来。

她转头去看薄烬延,对方好像什么也没做过一样,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和她对视。

“姜妹妹,找什么呢?”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纪兆阳高大的身体偏偏杵在了她和小门中间,几乎压倒性的身高阻隔了她一切收集信息的视线。

姜姒心里像是有猫在挠,急切却丁点不敢透露出来:“欢欢呢,她来了吗?”

“盛欢啊……”纪兆阳特意卖了个关子,桃花眼去看搭在他肩膀上那只占有欲十足的手,“你今天见不到她了。”

姜姒愣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撞见了不该看见的。

纪兆阳心里遗憾,冲她旁边的男人挑了挑眉。

这人一串供就容易露馅儿,盛欢看到秦云奚处理那伙要债人,起了疑心,薄爷追人正追到兴头上,没把尾巴收拾好之前怎么可能让这两个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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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见不了面,两个人的姐妹私房话估计都得受限,就薄烬延送的那部手机,啧啧……

万一触发了什么敏感字眼,估计姜姒看到的就是一排被屏蔽过的乱码。

薄哥,没想到还是个心机狗!

姜姒笑容彻底僵了。

纪兆阳笑得狗里狗气的:“走吧妹妹,该进场了。”

姜姒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

她挽着薄烬延光明正大的进场,相当于当着半个京都人的面揭穿自个的身份。

当初父母出事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都恐怕没几个不认识她的,不用第二天,今晚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就能传到薄烬延耳朵里。

踌躇之际,“叮”的一声,紧接着一个脑袋从电梯里伸过来。

秦云奚笑嘻嘻的过来,在注意到她耳朵上的耳环时突然脚下一顿,一脸不怀好意:“呦,这就戴上了?”

姜姒看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展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还没收回来,紧接着原本被握在男人掌心里的手就被狠狠的捏了一把。

姜姒疼得倒吸一口气:“干嘛?”

薄烬延眼神冷冰冰的,放开她的手:“你先进去。”

姜姒如蒙大赦,离开的时候心情都好了不少,觉得自己那一笑简直太正确、太是时机了!

她快速的从小门进了会场,然后拿了个碟子躲到角落里,偷偷摸摸的吃小蛋糕。

身后,她得意的小模样被几个男人尽收眼底。

纪兆阳眼神探究:“薄哥,你这是不是……太惯着了?”

先把人吓唬一通,搞得跟真的似的,问题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会儿看到姜妹妹一笑就绷不住了,没两句话就把人放走了。

等人离去,薄烬延身上的锋芒尽数散开,理了理刚刚因为紧张被她抓皱的衣袖,一边往外走,冷淡的嗓音传来:“说说,周家怎么样了。”

……

姜姒吃了两块小蛋糕,有些腻了,从会场顺了一瓶饮料躲到后面的花园去吹风。

波光粼粼的泳池上,姜姒半截小腿浸在里面,一口一口喝着带来的果汁,直到被风吹的有些凉了,肩上忽然落下一件外套。

她仰头,露出一个甜乎乎的笑容:“薄总。”

薄烬延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少套近乎。”

“薄总~薄爷~薄烬延!”

眼见这狗男人理都不理她一声,姜姒从泳池中站起来,赤着脚踩在了光滑的地砖上。

薄烬延看着那挂着铃铛的脚踝一步步向这边走,最后干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甜甜的果汁香气传来,姜姒“吧唧”一下亲在了他唇角,软软的像只撒娇的猫儿。

薄烬延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直到手下一下没控制住力度,把她捏得痛了,姜姒这才叫了一声,抬起头不满的看他。

薄烬延被逗的笑了,食指的指骨划过她颈上的大动脉:“知道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吗?”

姜姒趴在他胸前,也不顾及口红会不会擦到他身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嗯?”

薄烬延把人往上托了托,眼神缱绻却暗藏锋芒:“刚刚这只手,挑了陈晓声的手筋脚筋,捏断了他的腕骨,还废了他的一条腿,宝贝儿,陈晓声被丢到非洲,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看似深情的语气却偏偏说出这番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姜姒打了个哆嗦,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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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酒柜歪倒在地上,连阳台上的花都被倒出来,花盆摔碎在一边。

姜姒抖着手站在玄关,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不用想,卧室里肯定比这里还惨。

薄烬延从卧室里挑了件还算完好的衣服把人包住,直接打横抱起来:“跟我走。”

姜姒颤抖的缩在他怀里,不敢去多看一眼,半晌后微微闭住眼睛:“肯定是她。”

除了姜明若,没人敢做这样的事。

她还在找自己手上的录像带。

薄烬延一言不发的把人抱到车上,打电话给秦云奚让他找几个保洁来打扫,姜姒瑟瑟发抖的缩在后座,低垂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一角。

薄烬延启动了车子,前方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车子平稳的停下,冷沉的目光透过后视镜,和她纠缠在一处。

那目光锐利清透,仿佛把一切都看穿了。

姜姒心慌的有些厉害,连忙别开了视线。

天无绝人之路,可人处绝境,当真是没了路。

她该怎么跟薄烬延解释家被砸了的事!

薄烬延没带她回御园,到最近的酒店刷脸开了个总统套房,把人丢在沙发上,去洗手间放了水:“你洗还是我帮你洗?”

姜姒手紧了紧:“我自己来。”

背上有一块皮肤格外的疼痛,姜姒猜想大概是刚进门的时候被倒下的衣架砸到了,把自己浑身上下清理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突如其来闯进的人吓了一跳。

她飞快扯了个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淋浴冲刷下的脸蛋还有些温热:“薄烬延。”

薄烬延一言不发的把人扛起来,踢开卧室的门压进床铺中,姜姒撑起上半身还想挣扎,薄烬延沉着眸子,捡起地上的外套从口袋中拿出一副手铐,“咔咔”两下直接把人铐在了床头。

“姜姒,你还不打算对我说实话?”

深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怒气,薄烬延把她压在身下,俊美的五官冷得像挂了冰霜。

姜姒心虚的一塌糊涂,紧绷的声线泄露了她的紧张:“我……”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捂住了嘴。

薄烬延狠狠的闭了下眼,不想听她张嘴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闭嘴!”

姜姒:“唔唔……”

这狗男人有病吧!

薄烬延深深的注视着她,看她潮红的脸在自己身下挣扎,巴掌大的小脸气得不行,只差张嘴咬他一口。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一身反骨的小狐狸,天天对他连哄带骗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薄……噗……薄烬延……”

姜姒憋得喘不过气来,张嘴在他掌心咬了一口。

男人目光冷的像淬了冰,把人翻过来背对着他,姜姒余光看到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薄烬延你个王八蛋!”

她都这样了他该不会还想用强的吧!

背上的那一块皮肉已经青了,半个巴掌大的那么圆圆的一块,薄烬延拆了药膏的包装,一边听她骂人,饶有兴致的调戏一句:

“难得你把自己剥光了送我床上,你说我是吃,还是吃,还是使劲吃?”

他还真想用强的?

姜姒快把自己扭成一圈麻花了,脸贴在枕头上,泄气了一般捂着脸嗷呜呜的哭,连带着刚刚受的惊吓一起发泄出来,哭的很大声。

妈的,姜明若犯的错,凭什么要她来背锅,一次不行还两次,她都把自己送薄烬延床上了还要受这惊吓。

薄烬延也不管她,挤了一点药膏到自己食指上,凉凉的贴到她那块青紫的皮肤中间,等全部涂完了,才拍拍她的屁股: “宝贝,你这样的哭法,待会儿再把狼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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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呜呜呜……滚……”

一直以来的委屈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姜姒抽抽嗒嗒哭湿了半边枕头,等到脑袋哭的缺氧有些晕乎乎的,她才从枕头上抬起脸,脚趾踢了一下男人的:“饿了。”

那理所当然的模样,压根没有刚才哭哭啼啼委屈上了天的半点痕迹。

薄烬延气笑了,还真是个祖宗!

薄烬延找的保洁很有效率,姜姒在酒店里待了一天,他们就把房间全部收拾了出来。

姜姒接了电话过去验收,才发现不光原先受到损坏的家具都丢掉了,就连整个房间的软装都焕然一新,衣柜里摆的是春夏秋冬四季款的服装,还有搭配服装的包包。

姜姒犹豫了半天,才打开那个许久未用的对话框,敲下两个字:“谢谢。”

薄氏财团,薄烬延拇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居高临下的站在整片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大片大片的摩天大楼,幽深的目光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云奚敲门进来,把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他桌上,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薄哥。”

“你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姜荣远那个老登还真有这么大胆子,当年初创的时候就钻法律空子,这么多年了也够他喝一壶了。”

十个项目里有八个偷税漏税,账都做不平,秦云奚直接冲到会计的老家把人揪了出来,恩威并施之下那人把这些年做过的账都吐了个干净。

薄烬延翻开文件夹看了一眼:“不错。”

荣远集团做到这一步,要说手上没一点黑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心思去挖,再把证据交到合适的人手上,其他的,自然不用他多问。

“对了薄哥,晚上跟成泰资本那个老色鬼的酒局,我给你安排几个能喝会打太极的过去,尽量让你晚上九点之前回来。”

看着薄烬延一瞬间不理解的眼神,秦云奚到嘴边上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不是薄哥,你一身酒味香水味的回去小嫂子不跟你闹啊?”

自从上次薄烬延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十足十的昏君,秦云奚对姜姒的称呼就变了。

就连前两天晚上,她在宴会上闹得那么大,最后也是他收尾,提着枪一家一家的把看到孕检单的人挨个威胁过去,不许声张,不许私底下传消息。

不然小嫂子真暴露了,直接摆烂不搭理人了,薄爷还怎么玩,他还怎么看戏!

薄烬延皱着眉头:“她没闹过。”

别说没闹过,连一句多问的话都没有。

“这情况不对。”秦云奚念念叨叨的跟他分析,以自己手底下开了十八家酒吧会所的经验,从表情分析到心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姜姒对他不止是很放心,往严重了说就是压根不在乎。

听完结论的薄烬延脸立刻沉下来:“想死?”

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秦云奚活跃分析的心思立马歇菜,苦着一张脸:“不是啊薄哥,我就是单纯的实话实说。”

就是因为实话实说,薄烬延才更不高兴。

想到那没心没肺,除了谢谢两个字什么都不会说的女人,薄烬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真是难搞。

晚上十点,一辆宾利商务车悄无声息的行驶到姜姒的商品房下。

薄烬延喝了点酒,降下车窗缓解燥热的温度。

窗外的路灯光芒透射进来,薄烬延余光看到了放在中控台上的一支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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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

漆黑锐利的眸子从她脸上薄薄擦过,薄烬延似笑非笑的缓缓扬起唇角。

两个小时前还在他床上一口一个哥哥跟他死去活来活色生香的女人,这会儿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跟他说初次见面。

盛溆灌了一杯白开水,看着姜姒的动作:“宝贝儿,别白费那力气,薄哥哪喝过女人敬的……”

“酒”字还没说完,盛溆就瞠目结舌的看着薄烬延接过姜姒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艹”

盛溆惊魂未定的跟纪兆阳对视了一眼,对方兴味盎然的冲他挑了挑眉,一副看戏的状态。

谁都看得出薄哥今晚不对劲,可谁都没那个胆量戳破他到底哪儿不对劲。

“薄先生,敬您。”

姜姒总算满意,端着旁边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抿了一口,狐狸眼笑吟吟的,百般魅惑。

薄烬延丢了酒杯,慵懒肆意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她的肩膀上,姜姒换了一身黑色的吊带裙,细细的吊带勾在紧致细嫩的肩膀上,一路延伸到胸前,眸子忽然眯了眯。

姜姒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洁白皙,唯有薄烬延知道,那单薄的衣料再往下一点,就能露出黑色吊带包裹的挺翘饱满下面暧昧混乱的痕迹。

“坐。”

简单的一个字音,薄烬延下巴对着旁边的空沙发抬了抬,姜姒四下打量了一番,直直的向着对面盛溆旁边的空位走过去。

弯腰落座,正在嘻嘻哈哈和旁边人说着话的盛溆顿时感觉一阵如芒在背。

奇怪的转头,摸摸后脑勺上的短发:“我怎么忽然觉得一阵凉风?”

姜姒顺着话往下接:“是有点凉。”

盛溆立刻把外套脱下来,殷勤的给她披上:“看吧,最近天儿都降温了,你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

话里话外俨然一副十佳男友的模样。

肩头的外套还残留着体温,姜姒挑了挑眉,打开手机自拍一张给置顶的对话框发过去,对方立刻传过来一张捶胸顿足的表情包:

“我就知道,这狗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床上!”

姜姒弯着大眼睛笑了笑,不小心碰到手机的功能键,摄像头翻转,屏幕中立刻出现了一张冷冰冰盯着她的沉怒的脸。

顿时肝儿颤了一颤。

拿下手机再去看对面的薄烬延,没有了刚才在镜头里的冰冷,整个人都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场景不过是她的错觉。

姜姒犹豫了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她一边走一边低头发消息,听着对面某人字字泣血的控诉,刚笑了一声,额头就撞到一堵坚硬的肉墙。

姜姒抬头,看到灯光笼罩下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立刻扬起灿烂的笑:“薄总,真巧。”

薄烬延伸手在垃圾桶上碾灭了指尖的烟,抬起她的下巴:“不巧,我在等你。”

看着她嫩生生的笑容,薄烬延莫名的起了一股心思,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往上,揪住她脸上的软肉:“真丑。”

姜姒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下来。

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走廊尽头的一道人影,下一刻便猝不及防的被人揪住衣服带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包间。

姜姒毫无防备摔倒在他身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让听觉显得尤为灵敏,听着男人胸口强有力的心跳,记忆瞬间被拽回到了两个小时之前酒店的床上。

不止床上,还有地毯,浴缸。

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姜姒眨了眨勾人的狐狸眼,黏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薄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又想做什么坏事?”

薄烬延大手精准的扣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便让他整个身体都贴近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凛冽的语调阴冷强势:“谁派你来的?”

从酒店到会所,他身体依然铭记着那种想让人揉进骨髓的软。

醉生梦死的虚幻感让他即便在抱着这女人的时候也能闪过两小时之前的某些片段,怀中的柔软很难不影响他的判断。

妖精一样的女人,反而更容易让人生出警惕来。

姜姒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绯红的唇在夜色中更显得欲色撩人:“做都做过了,薄总再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白玉似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衬衫下面凸起的肌肉上勾勾搭搭,一面占着便宜,一面拿话继续刺激某人:“还是说,薄总食髓知味,这次打听清楚了,下次心安理得的继续……睡……”

轻飘飘的一个字在唇齿间绕了几圈,如愿的到了男人周身骤然冰封的凛冽。

说中了!

姜姒翘了翘唇角,腰间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她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一些距离,撩到一半就打算收手。

“想跑?”

腰间强硬的力度再次袭来,弧形完美的下巴被人大力捏住,薄烬延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的脸,声音依旧冷冰冰:“叫什么?”

亲过了摸过了做过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她的姓名。

姜姒很想翻个白眼,但她不能,不但不能,还得继续夹子音:“姜。”

腰间的力道松了些,想来是她的乖顺取悦了男人,薄烬延把她吊带裙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语气凉飕飕的带着嘲讽:

“胆儿挺肥!”

他指的是酒店里她留下两百五十块钱的事。

睡了他,留下两百五十块钱一声不吭的跑了,现在还像个没事人似的装不认识。

这女人,有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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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假笑,装听不懂:“嘿嘿。”

薄烬延:“……”

“好好说话,不然舌头给你拔了!”

姜姒:“……”

清了清嗓子:“薄总说笑了,要论胆量,谁都不及您。”

薄烬延年少成名是早有的事儿,薄氏财团的独子,京都最喜怒无常的杀神,手握大权偏偏目无法纪,上流社会的骄矜和冷漠劲儿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一个人,每每想起自己的作死劲,姜姒觉得能在他眼前招摇过市到现在完全是凭运气。

还有彭于晏配她都差点意思的貌美!

姜姒满意的摸摸自己的脸,伸出软白诱人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薄总,事儿都说明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毕竟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让我男朋友误会。”

她刻意咬重了“男朋友”三个字,在舌尖打转的语调几近暧昧。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到男人随便一个字都能把人冻僵的声音。

“我看你是在找死!”

……

另一边的高级卡座,盛溆一杯白开水敬完全场,偌大的场地绕了一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唉?这俩上厕所的还没回来呢?”

纪兆阳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手臂张开整个人都阴恻恻的,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扫在他身上,带着探寻的意味。

盛溆被他盯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摸了摸胳膊上竖起来的汗毛:“有话直说。”

纪兆阳丢了打火机,脊背微微弓起,视线极具压迫性:“那个女人,怎么认识的?”

盛溆大咧咧的满不在乎:“不都说了我女朋友嘛!”

纪兆阳一脚踹向前面的茶几,不偏不倚的砸到盛溆的小腿:“说实话!”

盛溆疼的面部扭曲,但看着纪兆阳的脸色,还是揉着小腿把脸扭到别处:“滚滚滚,门口捡的行了吧。”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他承认是他见色起意,可这么漂亮的大美妞在你面前风情万种笑着说“我会员卡掉了,可以带我进去吗”。

这他妈谁撑得住。

借口虽然拙劣,可好歹人家也找了。

盛溆当机立断就把人带进这会员制的酒吧里来了。

听完前因后果的纪兆阳咬牙踹了他一脚:“你就作!”

来路不明的人也敢往他们面前带,脑子八成是跟着那玩意一起流走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哄笑,又隔了半个小时,姜姒才姗姗来迟和大家道歉,没一会儿,薄烬延也若无其事的从后门的方向进来,坐回了原位置。

纪兆阳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视线瞄到旁边薄烬延的衬衣时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

薄烬延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纯黑的衬衣,而这会儿虽然是同样的款式,袖口却多了深色的暗纹。

换衣服了。

再回到卡座的姜姒感觉格外的别扭,对面若有似无的视线让她如坐针毡,盛溆神经大条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空空荡荡的肩头:“欸,我衣服呢?”

姜姒更尴尬:“弄脏了。”

对面不经意的传来一声哼笑。

盛溆这会儿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揪着她刨根问底:“弄脏了?怎么脏的,我看能不能找找让人洗洗,八万块钱的意大利货呢。”

姜姒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空调的冷气也抵消不了她此刻脸上的热度,她看着对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琢磨着这会儿把刚才酱酱酿酿的细节描绘一遍不被打死的可能性。

薄烬延淡定的交叠起双腿,仿佛对面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盛溆离得她有些近,姜姒吊带裙的裙角往下压了压,双腿紧紧并拢着,拉开一点距离:“盛总。”

突然抬高的语调让盛溆愣住,姜姒狐狸眼扫了一眼对面,见没人关注这里,忽然扬起一抹笑容,俏生生的闪瞎了盛溆的眼。

姜姒晃着手机的聊天记录,笑得明媚灿烂:“您还记得半个月前和盛欢打的赌吗?”

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盛溆警醒起来:“你怎么知道?”

半个月前,他和家里那个作翻天的作精妹妹打赌,一个月不沾女人,否则新买的劳原封不动的送到盛欢的豪宅。

难怪刚才她偏偏要趁自个儿手搭在他肩上的时候自拍。

这下全都明白了。

“欢欢说,订的劳斯莱斯还没到货吧,待会儿她你发地址,直接改签到她的别墅。”

姜姒脸上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狡黠,成功把八万块钱的外套上升到了一辆劳的价值上。

盛溆彻底傻住,指着她的手都在哆嗦:“你你你……”

“我是欢欢的朋友,欢欢的哥就是我的哥,哥,亲哥,从今天起咱们就算认识了,我敬你一杯。”

“叮”的一声,高脚杯杯沿轻轻碰撞,姜姒豪迈的一饮而尽,压根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盛溆端着那杯价值一辆劳的洋酒愣是没下得了口,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脸色由惊愕逐渐转变成懊恼,一脸被鹰啄了眼的悔恨。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盛欢这个家贼。

狗贼给他下套。

成功转移了话题的姜姒傲娇的抬抬下巴,冷不防对上一双幽深冷冽的眉眼。

薄烬延不知道关注她多久了,强势的目光没有半分回避,从她的脸蛋缓缓下移,落到她锁骨,胸前,背后下落到她裙摆与大腿交界的地方。

他举了举酒杯,隔空示意。

姜姒骤然后背发凉,慌慌张张的坐下,并紧了双腿,来掩盖里面空荡荡的不适感。

她的衣服本就单薄,挑衅了薄烬延的后果就是被摁到沙发上不管不顾的又被迫激情了一次。

裙子还能勉勉强强穿上,可那条无痕的裤裤却是彻底报废了。

迫不得已,只能挂空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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