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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嫁。」跟言官争得面红耳赤的秦谨秦翰林,身形一滞。他转头,不可置信地问,「二公主怎可嫁给……你说什么?」「我说,二公主陶仁熹不能嫁,那就我嫁。」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秦谨拧眉,「大公主……」
主角:陶仁姝方景文 更新:2022-09-10 0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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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仁姝方景文的其他类型小说《仁姝长公主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陶仁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我嫁。」跟言官争得面红耳赤的秦谨秦翰林,身形一滞。他转头,不可置信地问,「二公主怎可嫁给……你说什么?」「我说,二公主陶仁熹不能嫁,那就我嫁。」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秦谨拧眉,「大公主……」
「算了,我嫁。」
跟言官争得面红耳赤的秦谨秦翰林,身形一滞。
他转头,不可置信地问,「二公主怎可嫁给……你说什么?」
「我说,二公主陶仁熹不能嫁,那就我嫁。」
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秦谨拧眉,「大公主……」
「我心慕方景文已久,虽然他现在昏迷不醒,那又如何?」
我意兴阑珊,转身走出大殿。
「可你不是非我不嫁吗!」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脸色难看,风度尽失。
我背对着他,半晌回头讽笑一声,「早就不是了。」
「阿姐,阿姐你等等我,阿姐!」
仁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她。
由于小跑,她水灵的眼中漫上一层荔色的水波,可怜可爱。
「阿姐真要嫁给景文哥哥?可他人还躺在床上,日日靠汤药续命,下半辈子能不能醒,还是个未知……」
我比她高半头,是个不惹人怜爱的身高。
低头望她,「嗯。」
「真不知道父皇为何,一定要许他一个公主?景文哥哥为国鞠躬尽瘁,诚然值得尊重,可阿姐嫁过去,不就、不就是守寡……」
「方家满门忠烈,方景文年有二五,未有妻妾,为君受过。」
我截断话头,「拉拢忠臣,自古而然,阿熹,此话不可再提。」
「可,阿姐不是心中只有秦谨吗?何时心悦方景文已久了?」
她懵懵懂懂问。
「子非鱼,焉知我?」
「难道你们之前见过?」她再一次问道。
我摇头。
「对了阿姐,抱歉……上次花灯节我们一起落水,我也没想到秦谨哥哥会来救我……」
「往事无需再提。」
「秦谨是真的喜欢阿姐……」
「那我现在就求父皇将我许给秦谨。」
「啊、这、这自然是……」
她结结巴巴。
我勾起嘴角,玩味道:「那嫁给方景文的,只能是你了,你可愿意为姐姐的幸福牺牲一二?」
「我……自然是愿意的,可阿姐不是,不是喜欢景文哥哥吗?」她嗫嚅道。
我盯着她许久,索然一笑。
「是啊。」
我远远看到秦谨站在那里,想必是听到了我们的话。
于是扬声对陶仁熹道:「花灯节时,你送给秦谨一个荷包,他也接了。」
「我以为你们早已私相授受,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不是说秦谨爱的是我,就是问我是不是爱着秦谨,求而不得?
秦谨脸皮一动,扯出个复杂的表情来。
「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了。」
我真诚道。
我叫陶仁姝,废后之女。
陶仁熹为现皇后所生,是唯二的公主。
现皇后与我母后一母同胞,母后被废时,她只是个低微的美人。
父皇厌恶我,在母后与侍卫私通被发现后。
她从床上被拉下来时,当即撞柱而死。
这一撞,撞翻了我的宠爱,撞倒了我一眼能望到头的,荣华富贵的一生。
我从小穿金戴银,俗气得不像个大公主,无法无天,人憎狗厌。
母后自杀当晚,我冲进她停尸的宫殿,指着她骂了两个时辰。
我怪她不检点,毁了我的名声。
怪她不知羞耻,倒连累我蒙羞。
「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了。」
我真诚道。
我叫陶仁姝,废后之女。
陶仁熹为现皇后所生,是唯二的公主。
现皇后与我母后一母同胞,母后被废时,她只是个低微的美人。
父皇厌恶我,在母后与侍卫私通被发现后。
她从床上被拉下来时,当即撞柱而死。
这一撞,撞翻了我的宠爱,撞倒了我一眼能望到头的,荣华富贵的一生。
我从小穿金戴银,俗气得不像个大公主,无法无天,人憎狗厌。
母后自杀当晚,我冲进她停尸的宫殿,指着她骂了两个时辰。
我怪她不检点,毁了我的名声。
怪她不知羞耻,倒连累我蒙羞。
父皇原本恨不得将母后弃尸荒野,听了我的咒骂后,冷着脸将她葬在皇陵。
他对我的宠爱就像泼出去的水,很快消弭在烈日之下。
而我呢,一个狼心狗肺、贪慕荣华富贵的大公主,人人都把我当个笑话。
现皇后,我的姨母却怜惜我,时不时给我送些东西。
我感激她,处处为她说话,朝臣见我俩相处和乐,默许了父皇将她封为皇后的意思。
方景文是本朝一员悍将,数次打退蛮族进攻,他将门出身,一家老小都为国捐躯,死得光荣。
前些日子他在战场遭人暗算,一剑穿胸,虽保住一条命,但至今未醒。
父皇念其功,怜其孤、独,再加上蛮族听闻方景文重伤昏迷,集结军队,又要卷土重来,势要夺得边疆十五洲——
为安抚人心,父皇决意将最受宠的二公主——陶仁熹,嫁给方景文。
遭到秦翰林——秦谨的坚决反对。
我冷眼看着,看他一个风流绝色的探花郎,一人舌战群儒,只为了我的妹妹。
他想没想过,若陶仁熹不嫁,谁嫁呢?
多智近妖如他,怎么可能没想过。
那我索性做个好人,成全他们。
我掸掸衣袖,越众而出。
「算了,我嫁。」
话一出口,板上钉钉,此时便难改了。
举座皆惊。
秦谨豁然回头看向我,满目惊疑。
我这几日安心在宫殿中备嫁。
父皇破天荒地来看我。
「你不悔?」他问。
「若我说,女儿只是为了和秦翰林斗气,现在后悔了,父皇会给我取消这门婚事吗?」
「……」
父皇道:「朕金口玉言,怎可朝令夕改。你既嫁给方景文,就好好照顾他,他若一辈子醒不来,那也是你的命。」
「你总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
「可我是公主,您的女儿,我有犯错的权力!」我着急大喊。
他痛恨地盯我一眼。
「不。」
「你是个孽种,我只恨怎么娶了你母亲这种荡妇。」
「我也这么觉得,母后真是活该。」
我赞同地点头。
他鹰隼般的眼早已浑浊,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是真情还是假意。
许久后,他心情好似变好了,语气松快。
「出嫁前可还有什么愿望?说罢。就当是全了我们今生的父女缘分。」
「有。」
我笑眯眯道。
「我要母后的嫁妆,和许多许多钱。」
父皇甩袖而去。
我在后面喊:「您金口玉言,可不能朝令夕改啊——!」
出嫁那天,十里红妆,是从来没有过的排场。
我打开一口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方才放松表情,露出笑意。
「公主真是爱财,就不怕被人笑话,丢尽皇室脸面?」
一道冰寒的声音响起。
是秦谨,他身着绯色袍服,负责送嫁。
「有钱就好了,你管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转转眼珠,暧昧道:「今日你我两人俱是一身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娶我。」
「臣怎么可能会娶公主?」他蔑笑。
一道冰寒的声音响起。
是秦谨,他身着绯色袍服,负责送嫁。
「有钱就好了,你管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转转眼珠,暧昧道:「今日你我两人俱是一身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娶我。」
「臣怎么可能会娶公主?」他蔑笑。
「知道了知道了,你心中只有仁熹。」
我按住他的一边胳膊,凑近。
「公主这是做什么!」他脸色爆红,甩开我的手。
一副被我玷污了的模样。
看他对我避如蛇蝎的模样,我心灰意冷。
也收了调戏他的心思。
「吉时已到,秦大人,还不扶本公主上轿?」
我冷冷道。
他以为误会了我,低声道歉,后退几步,任宫人跑过来弯腰。
我便踩着这人凳坐进马车。
在轿帘落下遮住天光之前,我觑他一眼。
无声道:「多谢。」
方家只有方景文一个主人,冷清得很。
由于他至今未醒,我和一只公鸡拜堂后,被送入洞房。
隔着盖头,依稀能听到各种声音。
「公主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方将军一日不醒,边关便一日不得宁静啊。」
「听说公主冷心冷肺,见钱眼开?」
「还日日追着秦谨秦翰林,成何体统……」
这些话,我曾经在人生的前十八年,日日听着,早已麻木。
由于我身份贵重,无人来闹洞房。
日落西山后,我径自取下盖头,吃了两盘点心,喝了一壶茶水。
吃饱喝足后,才想起床上躺着我的夫婿,方景文。
于是坐到他旁边,饶有兴趣地看他。
斜眉入鬓,肤色较深,薄唇紧抿。
此时他眉头紧皱,在昏迷中也不太安稳,夏日夜燥,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流下来。
我拿出一块手帕,正要给他擦干汗水。
「不,不……不!」
孰料他猛地一摇头,竟是直接醒了过来。
方景文的眼神迷茫,像是不知道现在是今夕何夕。
我想着以后就要和他度过余生,不免得他处好关系,于是拿出帕子,去给他擦汗。
他牢牢擒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攥碎。
「方将军,今日我们大婚,这样不太好吧。」我晃了晃被他抓住的手腕。
他迷茫的眼神瞬间清明。
「我……我成亲了?」
「仁熹……」
「错了。」我笑吟吟道。
「陶仁姝?怎么是你!」
「是啊,怎么不是我妹妹呢?让你失望了。」
我耸肩。
方景文,铁骨铮铮,真汉子也。
在当夜发现和他成婚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仁熹公主后,爆发出顽强的毅力,与复健的热情。
当晚他就坐起来了;
第二天,已经能拄着拐下地;
第五天,他健步如飞!
爱情,使人盲目。
其实在大婚之前,他从未公开表达过对仁熹的念头。
以至于他醒来的消息扩散开时,人人都以为是我的功劳。
大公主一到,将军就醒了,这简直是话本里的故事嘛!
方景文的苏醒,是一根定海神针。
消息传到边关,蛮人蠢蠢欲动的态势明显偃旗息鼓。
一时间,我们竟成了最炙手可热的佳偶。
方府门口的石狮子,又重新油光发亮,门槛五日内换了三条。
一时间,我们竟成了最炙手可热的佳偶。
方府门口的石狮子,又重新油光发亮,门槛五日内换了三条。
父皇用十里红妆,这空前绝后的排场,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买断了我们的父女情谊。
因而回门之日,遣大太监传旨,道只方景文进宫即可,公主应好好熟悉府中事物,学着做好一个当家主母。
「无事不必入宫。」
手令的最后,写着这么一句话,鲜红的印泥刺伤了我的眼。
不知怎的,我觉得那红,好似朵朵燃烧的曼殊沙华。
顷刻,便烧至我的眼眶。
养一个污点皇后之女十八载,算是仁至义尽?
罢,罢。
我从墙边螺钿箱中取出一竹木小盒,将这明黄布帛扔进去,合上。
下午,方景文自宫中回来,端的是喜气洋洋,看到我后,嘴角的笑弧也未收敛。
我迎面见着他一张春风得意的脸,只觉稀奇,自那晚后,他从未对我讲话,更遑论笑了。
「阿姐!」
从他身后闪出一张单纯笑脸,我道是如何,原来是佳人在侧。
「我今日在宫中不见阿姐,只见驸马,怕阿姐一人孤寂,就随着姐夫一道来了,阿姐不会怪我吧?」
「妹妹就是思虑甚多,以后想来直接来便是,阿姐还能因此怪你不成?」
「你说对吧,景文?」
我看向方景文,他脸色苍白,显然那一声「姐夫」,让他刚为见到仁熹欢愉,下一秒就清楚地认识到,两人今生再无可能。
可他不敢对仁熹发火,仁熹是弱柳扶风的娇花,他唯恐声音大些,便摧折了她。
于是脸皮抽动,想抿唇又强行停住。
低声向我:「大公主,请唤我『方将军』,我们之间,没有如此亲近。」
他低头不敢看仁熹,绷着脸快步离开。
他用最温和的语气呵斥我,这态度,真是又凌人又卑微。
我心中觉得好笑,于是便真的笑出声来。
「阿姐,你笑什么?」
仁熹不解。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没说回答。
仁熹走后,我好整以暇地回到房间。
果不其然,方景文正等在那里。
我甫一进门,就见他手上用力,将茶杯捏成齑粉。
我慢条斯理地阖上门,坐到他对面。
他猛然站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一双凤目含着煞气看着我。
「大公主对秦谨秦翰林穷追不舍,世人皆知,何必忽然转了性子嫁我?」
「仁熹不愿嫁,我就嫁了,就这么简单。」
我以茶盖撇去浮沫,淡淡道。
「我不信!」
「你不信什么?不信仁熹不愿嫁给一个生死不明的方景文,还是相信我随口胡诌的『恋慕你许久』?」
我冷不丁一脚踹向他的膝弯。
「啊!」
我站起身冷冷俯视他。
「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
「别自作多情,你魅力没有那么大,我也不至于骗你,方、将、军!」
我刻意一字一顿,回敬他为讨好仁熹,下我面子的情意。
「仁熹曾说……心中有我,怎么可能……不愿……」
他喃喃。
「信不信由你,秦谨为仁熹可以舌战群臣,我为秦谨可以嫁你为妻。」
我粗暴地拽住方景文的袖子,将他拉起来。
我较寻常女子高些,他和我面对面站着,竟然一般高。
方景文神色暴躁,隐有一丝敬佩:「早先听说大公主深爱秦翰林,没想到公主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提起茶壶,倒仿佛是在饮酒,大口猛灌,飞迸的茶水落到俊脸之上,像是认命后凝出的苦水。
「想娶仁熹吗?」
他豁然看向我,而又低下头。
「陛下不会同意的,更何况,陛下十分厌恶你。」
「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时机成熟后,我去和父皇陈情,自请削发为尼,为大业祈福。」
我已嫁过人,怎么配得上秦谨,也许青灯古佛,是我最后的归宿。
「你!」
他好似活见鬼一般,神情犹豫不定,可当他触及腰间的玉佩后,神情却又慢慢坚定起来。
「第一,十万两黄金。」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公主的爱财与对秦翰林的爱慕,两样竟然都是真的。」
「那是自然,若无爱,便谋财,我不能两者尽失罢,那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呢。」我微笑。
「父皇赏了你一万两,我知道方府清贫,但你变卖些田地,或许就够了呢。」
「我有田地?」他疑惑。
「你祖母在世时素喜礼佛,皇祖父于是赏下许多寺庙土地,你若能找到卖家,十万两不是很快就到手吗?」
「好。」他咬牙答应下来。
「余下两个,我想到再说。将军先走吧,以后对本公主客气些。」
「是,殿下。」
他竟然弯腰抱拳,深深行了个躬礼。
而后道:「殿下的第二个要求,臣答应了。」
「……」
我似笑非笑道:「看来将军是真的等不及,要送本宫去寺庙了。」
他坦然道:「是公主一时疏忽,臣不过是捡了个漏。」
我简直要被此人气笑,摆手道:「好罢,下次本宫注意。」
他本是为了气我,倒没想过我会利落认下,不免诧异。
「将军还不去筹钱吗?」
他离开前,我出声道:「等等!」
「若将军之后不想履行承诺,坚持不与本宫和离呢?」
他没有回复。
但眼眸中,明明白白,都是不屑。
方景文着手凑钱,府中一下子变得空荡荡。
管家带来一群人,说要买些仆人,请我挑选。
我卷起账本走到院中。
只见三十多男女站在那里,俱是低着头。
我走了一圈,在一个身着灰色短打的人前停下。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男子应声抬头。
「!」
我惊得往后一跳,无他,这人看起来肌肉紧实,一看就是有武力在身,做护院倒是够格,可他脸上有两道狰狞伤疤,从眼角斜贯鼻梁,吓人得紧。
「怎么这么丑。」
我以账本遮眼,别过头道。
听到我的话,他低下头,一声不吭。
管家抹着汗上来道:「殿下,他虽丑,但是这批人中最能打的一个了。」
「算了,」我勉为其难道,「就你了。」
「你随身保护我,不消出手,就能吓倒一片了,你以后就叫『丑奴』罢。」
他眼瞳中隐现怒意,很快又缩起身子,沉默下来。
夜晚。
方景文绝不肯与我同住,因此我睡主屋,他在侧屋。
「丑奴,你过来。」
他依言过来。
「近些。」
他不肯动,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打量他许久,忽然出声:「花灯节当日我落水,是你救了我?」
「是。」
「多谢你。」
「分内之责。」
看他古井无波模样,好像什么也动摇不了他。
我忽然起了折磨人的暴虐心思:「既然是分内之责,那你就过来,给我脱鞋。」
他不声不响走到床边跪下,将我的右脚抱起,放在他的膝头,动作轻缓地脱下我的靴子。
他身上有皂荚的干净气味,由于习武,热力蒸腾,恍惚将我带回那个夜晚。
「来人,公主落水了!」
「咕噜噜噜……」
秦谨毫不犹豫地跳下来,却是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他抱起仁熹,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而我呢?
我闭上眼,沉了下去。
不甘心,不甘心,我不甘心。
倾尽所有的追逐,不过是他们爱情的陪衬,必要时拿出来晒晒,抖落一次次笑料。
我……我想!
一个身影靠近我,将我抱住,带我浮上水面。
我狼狈咳水时,他悄然离开。
皂荚味道一触即离,像一个不真切的梦。
此刻,我看着他的脸,觉得也没那么难看。
仁熹求了父皇几天,求得一个让我入宫的机会。
我到了姨母,也就是皇后宫中,和她说了会小话。
她一向身体不好,常年缠绵病榻,说话温声细语,还带着喘,却还是强撑着安慰我「陛下只是一时想不开」。
我左看右看,没看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强笑应是。
「飞白最近身体大有起色,已经能跟着陛下处理国事了。」
姨母欣慰道。
陶飞白是姨母所生,和我一般大,我是大公主,他是大皇子。
我眼前一亮:「那便好,我十几年来一直愧对他,他若有什么意外,我真是,恨不得死了!」
母后只有我一个女儿,一直生不出儿子,因而脾气越发古怪。
姨母当时为采女,性情温柔,时常来寝宫和母后说话。
一次无意,她发现我的手臂上青青紫紫,沉默许久,只是偷偷拿了药给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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