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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彩片段
可莫一凡有什么办法?
莫一凡自己也清楚,当初帮齐思礼隐瞒窦可的事,他和周京飞都有份,姜见月能理他才怪。
“老齐,算了吧,姜见月那么清高的人,你借再多号人家都不会跟你复合。”
齐思礼置若罔闻:“昨天阿月看见我跟窦可在一起,有没有很生气?”
莫一凡:“没有。”
“那她说什么没有?”
莫一凡:“人家理都没理我们。”
齐思礼哑声:“阿月肯定气坏了,她一生气就是那样。”
莫一凡无奈:“你别自己洗脑了,姜见月好得很,走的时候还有男人专门来接她呢。”
齐思礼声音忽然拔高:“你不要乱说,阿月他们局里男同事多,聚会后捎一程很正常。”
莫一凡受不了:“我乱不乱说又怎样呢?”
反正你俩都分手了。
电话两端同时陷入沉默。
最后,齐思礼黯然地说道:“凡子,你继续帮我加她吧……我真的放不下。”
莫一凡:“……”
齐思礼:“拜托你了。”
莫一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就挂了,下午还得出趟差。”
“没有了,就是你记得……”
齐思礼话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
“老大——”
那声音丝毫不掩饰,莫一凡听见了,皱眉。
“窦可昨晚没回去?”
齐思礼顿时词穷。
虽说他和莫一凡是发小,但刚拜托人家替自己挽回女朋友,自己这边却还在跟出轨对象纠缠不清,即便关系再铁,他还是忍不住心虚:“没回……”
“又睡了?”
这次齐思礼却反应极大:“怎么可能!”
莫一凡没吭声。
齐思礼下意识压低了声音:“真没睡,昨晚我都醉成啥样了,能做什么……只是她也没走,躺一张床,什么都没做。”
“昨晚真不该听周京飞的,”莫一凡叹气,又问齐思礼,“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跟窦可断干净?”
齐思礼:“……会断干净。”
是真决定要断干净的。
从出轨被发现的时候,齐思礼就和窦可表明了立场,他也将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公司人事部那边也交代了解聘的事。
可是昨晚他喝得酩酊大醉,窦可来接,他一点自己的意识都没有,对方躺进自己被窝也不知道。
今早醒来他自己都懵了。
继而是愤怒。
打了电话骂周京飞,那家伙就是个混不吝,你骂任你骂,根本不当回事。
骂窦可,窦可就一个劲哭,他也骂不下去。
电话那头好兄弟对自己的唾弃,身后女人的纠缠,都让齐思礼好一阵心烦。
他不由迷茫,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份上。
齐思礼自己名下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父母为他购置的别墅,另一套则是去年自己买的大平层。
大平层在南区,位于齐思礼公司和警局的中间位置,买的时候是打算以后结婚和姜见月住的。
然而第一个在此留宿的女人却不是姜见月。
“老大,你吃溏心蛋还是两面煎?”
窦可的声音从开放式厨房那边柔柔传来。
齐思礼背对那边坐在沙发上,沉默背影透出一股冷意。
窦可咬咬唇,直接将溏心蛋盛了出来,端着碟子过去。
齐思礼刚挂断电话,余光瞧见女人的身影靠近,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烦躁。
“在跟飞哥打电话?”窦可想挨着他坐下来。
齐思礼霍然起身,转身便往卧室走,“我跟谁打电话需要向你报备?”
窦可放下碟子赶紧跟上去,“我没有要过问的意思!老大,我给你做了早餐,先吃点吧,昨天你喝那么多酒,空腹会难受的。”
“嗯,既然决定了,不想拖。”
桑萍急得把西瓜放下:“怎么忽然就决定了?你们谈了好像还不到俩月,是不是太快了?”
姜见月说:“他想早点结婚,我也找不出他有什么缺点,既然如此,定下来大家都安心。”
“你这孩子,这么大事儿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
桑萍气结。
女儿平时乖巧听话,从不让她和姜维斗操心,可偏偏在人生大事上,主意一个比一个大。
高考填志愿是一回,这次又来了。
姜见月看她不说话,反而笑了:“之前那么想我结婚,怎么现在又犹豫了。”
桑萍:“我这不是怕……”
她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明明之前自己看谢星阑也是千好万好的,这会儿说怕,但怕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见月笑了笑。
“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没有谁在嫁人的时候就能预见未来,害怕变故除非一辈子不嫁人。”
姜见月自己对婚姻并没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父母想让她结婚,正好谢星阑合适,她就结。
“你们想我尽早结婚,既然如此不如就嫁谢星阑,他的条件你和爸都知道,至少物质方面,骗不了人。至于感情,是我和他处,真要过不下去,离婚就行。”
“怎么还没结就离啊离的!”桑女士无奈地摇摇头,“你想清楚了,要结婚就好好过,可不兴玩儿的。”
姜见月:“我什么时候儿戏过。”
桑萍被说沉默了。
许久后,她长长叹了口气,又拿起了西瓜,“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妈妈不干涉,你自己考虑好就行。当然,要真受了委屈就回来,爸妈肯定是给你撑腰的。”
姜见月点头,捧着西瓜慢慢啃了起来。
……
翌日是个艳阳天。
姜见月起床洗了头,花五分钟吹干,然后坐在窗边化妆。
平日上妆少,多数也是淡妆,今日特意选了秾丽点的红色点在唇上,衬得人活色生香。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九点。
她收好写字台上散落的化妆品,给谢星阑发信息:【我准备好了。】
谢星阑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下楼。】
姜见月检查了一遍需要带上的证件,拎起包推门下楼。
楼下姜维斗和桑萍都在,夫妻俩大眼瞪小眼般的看着她直接出了门。
她刚走下台阶,就看到谢星阑穿着衬衫西裤,长身玉立的站在一颗梧桐树下。
抬头发现她时,他迈步向她走来。
“来多久了?”她问。
“没多久,”谢星阑看眼她的包,“东西带齐了?”
姜见月耸耸挎着包的肩,“齐了。”
“走吧。”
小区这条路中是不让停车的,两人走到谢星阑平时停车的地点。
刚拉开车门还没坐进去,旁边谢家院子里就传来了一声喊:“哥哥,你们去哪儿玩,我也要去!”
关文山从门里跑出来,拉住关明辰:“哥哥有重要的事,你别掺和。”
谢星阑对发愣的姜见月道:“上车。”
“哦,好。”
上车后,姜见月瞄了眼还在台阶上的父子俩。
“跟家里人说了?”她问。
谢星阑发动汽车:“不想遮遮掩掩,当然说了。”
车开出去后,他看眼身旁的女人:“你呢?”
“说了。”
谢星阑淡淡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在意:“叔叔阿姨怎么说的?”
姜见月很坦诚:“就是觉得这个婚结得有些猝不及防,怕我被骗。”
“被骗?”他有些惊讶,随即若有所思,“你也这么想?”
姜见月摇头:“我若是这么想,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谢星阑似笑非笑:“那万一我真的是处心积虑把你骗到手呢?”
莫一凡喝道:“周京飞!适可而止!”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帕拉梅拉缓缓停在面前。
谢星阑降下车窗,从里探头看过来。
原本处在震惊与愤怒中的众人如梦初醒。
站在姜见月身后的程谨忽然推了推她,大声说:“姜见月,小谢来接你了,快上车吧,早点回家!”
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了姜见月身上。
姜见月抬起眸子,望向车里正歪头看出来的男人。
谢星阑明显是对眼前的场景感到诧异,尤其在瞧见醉酒的齐思礼时,整个人都僵了下。
但他机智的什么都没问,只是静静看着她。
姜见月领悟了程谨的意思。
感情的事情,她犯不着和一个外人争论。周京飞给齐思礼出气,她也有同事为自己撑场子,她自然没有拒绝大家好意的道理。
于是她回头朝着同事们打了招呼,看都不看周京飞和莫一凡,拉开帕拉梅拉的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程谨在车外挥手,嘱咐谢星阑:“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谢星阑瞥眼窗外,轻轻勾起笑:“那我们走了。”
……
初夏的江城,夜晚已不似春日凉爽。
车内开着空调,适宜的温度令姜见月从外到内都平静下来。
姜见月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的夜景如影掠过,她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窦可揽着齐思礼,周京飞和莫一凡替她说话的场景。
这么看,窦可倒是挺适合齐思礼的,小三配渣男,再加上周京飞和莫一凡两个是非不分的无脑护,他们凑一堆,绝配!
视野里多出一只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柔和的旋律在密闭空间中响起,冲淡了浮躁的情绪。
姜见月理智回归,转头开口:“抱歉,刚才拿你当了回工具人。”
她将刚才的事简略的提了提。
谢星阑听罢沉默了几秒,淡声:“小事。”
但不论多小的事,总之姜见月是挺感激的。
她又想起原本应该跟自己一起搭车的程谨,连忙给对方发了微信询问。程谨那边很快回复,已经招到出租车了。
谢星阑看了眼她被手机屏幕照亮的面容,再随着屏幕的熄灭转移开视线。
他摸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撞见这种场合,你不生气?”
姜见月一愣,摇摇头说:“最生气的时候已经过了,都是成年人,我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
谢星阑目视前方,一言未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他又重新开口:“所以,你已经放下了?”
姜见月想了想,“没什么放不下的,他能出轨,就证明他不是对的人。”
或许这么说稍显薄情。
她与齐思礼的开始源于那次午夜的心动。
但在一起后,无论是齐思礼黏人且爱到处炫耀的性格,还是他那个富二代圈子,都给姜见月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压力。
如今再加上出轨一事,更加确定了他们不合适。
是有喜欢,但浓度完全不足以让她为此要死要活,这也是她能这么快走出失恋情绪的原因。
车内安静了许久。
直到在一处红绿灯路口时,谢星阑在线内停了车。
他看向窗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蜷缩两下,用稍慢的语速问:“那你觉得什么样才是对的人呢?”
姜见月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大概是三观一致,彼此欣赏的人吧。”
谢星阑偏过头,目光幽深:“这么说,你偏向于找同行?”
姜见月笑:“倒也不是这么绝对。”
汽车厂外只有一条路,往左回江城主城,往右则是去往隔壁A市,凶手直接抢了辆车夺命往A市逃窜。
姜见月跟周放同车,与其余同事包抄过去,凶手慌不择路,竟直接驾车冲进了路边一户居民的院子里。
里面响起一阵惊慌的喊叫,警方的车迅速包围在院子之外,姜见月和周放下了车,在院门口便看见了报废的汽车,而凶手站在靠里位置,手中挟持着一名十几岁的小姑娘。
“谁都不许进来,进来我就把这孩子杀了!”
周放咬牙:“靠!里面有人质!”
宗正国示意大家别轻举妄动,同时隔着院墙与里面的凶手对话起来。
然而凶手油盐不进,对警方的喊话充耳不闻。
宗正国无声给大家眼神,示意慢慢收缩,而他自己则摸出了手枪。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可就在这时,院子里传出了一阵油门轰鸣声。
下一刻,凶手骑着一辆摩托车冲了出来,靠近院门的警员立刻上前拦截,离得最近的姜见月和周放首当其冲,一个前扑一个后拽,带着凶手滚落在地。
身后的警员蜂拥而至,凶手脸着地被制服住,宗正国啪啪两巴掌甩下去,打得凶手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
手铐铐上去,人立马就老实了,两个警员把人拽起来,宗正国就瞧见地上有一摊血迹。
“有人受伤!”
“快去医院!”
警车飞速往回开,途经汽车厂也没有停,留在案发现场的警员及围观群众议论,推断应该是凶手捉到了。
谢星阑没想那么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他摘了手套,收拾自己的勘察箱,等待姜见月那边的消息。
围观的群众散去不少,但又有新的路人参与了进来。
“凶手好像抓到了。”
“在哪抓到的?”
两个汽车厂员工经过,边走边聊,言语间有后怕,有庆幸。
谢星阑在他们旁边的水槽洗手,对话一个字不落的飘进耳朵。
“白鹤凼那里,凶手闯进一户人家去了,后来骑摩托想冲出来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有两个警察受了伤,好像有个还是女警。”
谢星阑的心猛地往下一坠。
他拧紧水龙头,拎起勘察箱大步往外走。
门口的程谨刚挂断电话,正要回头来寻他,见他沉着一张脸疾步往外,赶紧跟上去说:“谢警官,姜见月受伤了,现在在人民医院,你要过去看看吗?”
谢星阑冷着声音快速打断:“这里有秦昭在,我想现在就过去,麻烦你跟宗队说一声。”
程谨:“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吧。”
谢星阑直接驱车赶往人民医院。
这会儿是下午三点半,医院人非常多,谢星阑等了十分钟才停进医院停车场,一下车便给姜见月拨电话。
看诊楼人来人往,谢星阑弄不清姜见月伤到了哪里,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导诊台过去,好在电话在此刻通了。
姜见月声音出现在那端的瞬间,谢星阑竟有种脱力感,仿佛堵在胸口的一团气忽然排了出去,令他的身体从极度紧张中松懈下来。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很嘈杂,她的声音弱弱的:“谢星阑。”
谢星阑喉结一滚,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有没有事?现在在哪里?我到医院来了。”
姜见月在电话那端说:“我在骨科门诊,三楼。”
谢星阑立刻道:“我马上过来。”
他直接走楼梯上到三楼,骨科这边人不算特别多,谢星阑在走廊的连椅上找到了姜见月。她支着腿坐着,衬衫上染了些血迹,已经干了,正低头在手机上快速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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