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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精彩片段
“徽月,替你弟弟下乡吧,他还小,吃不了苦的。”
“咱家就你弟弟一根独苗,你忍心看他一辈子在穷坳坳里种地吗?”
“你是他姐姐,帮帮他怎么了?”
迷朦间,程徽月感觉耳边仿佛有两只嗡嗡个不停的苍蝇,吵得她不得安宁。
她烦躁地冷喝一声:“吵死了!”
随即睁开了双眼。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直接愣住。
拥挤逼仄的小杂间里,满地堆着糊火柴盒的材料。
一米二的单人床紧靠着灰白色的墙壁,床头的位置是张瘸腿的矮方桌,用砖块垫着。
上面放着藤编暖水瓶,还有白底红字印着‘先进员工奖励’的搪瓷缸子。
那两只扰人的苍蝇不是别人,正是她断绝关系十几年的父母,程胜利和赵艳红。
两人就站在床边,穿着颇具年代感的的确良衣物,跟她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任何差别。
一样的虚假伪善,一样的狠心刻薄。
看到他们,程徽月下意识皱起眉。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丈夫霍砚行的葬礼上哭到晕厥,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地方?
是又做了噩梦吗?
没等她想明白,赵艳红尖利的嗓音直冲天灵盖:“程徽月,你个死丫头什么态度!”
“跟你说两句好话你就想造反了是吧?别忘了是谁给你吃给你穿,把你养这么大的!”
“让你替鸿飞下乡那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你天天在服装厂,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厮混在一起,都快把老程家的脸丢光了!”
“好了,你少说那些!”程胜利虎着脸瞪她一眼。
转头慈爱地看着程徽月:“好孩子,爸知道让你下乡是委屈你了,但你要为咱程家着想,等你弟弟光宗耀祖,肯定会念着你的好,不会亏待你的,下乡苦是苦了点,但咱至少把名声保住了呀!”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程徽月尘封的记忆如泄洪般涌出。
这熟悉的一幕不正是她十八岁那年被逼下乡的时候么?
那是1975年的春天。
她在父母的逼迫下替弟弟程鸿飞下乡,还把服装厂的工作让给了他。
结果她下乡两年,父母不仅没有给她寄过一分钱,还月月跟她一个知青索要口粮。
在她苦哈哈挨饿受冻的时候,父母和弟弟在城里吃得满嘴流油,胖了一大圈!
后来恢复高考,她顶着冰天雪地熬夜看书学习,手脚都长满了冻疮。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录取通知书却被私自卖掉,给她的弟弟程鸿飞换了一个大专名额!
程徽月愤怒至极,当即要去举报。
可她万万想不到,父母竟能狠心至此,可以把自己的女儿迷晕卖给四五十岁的深山鳏夫!
在暗无天日的地窖和铁链中,程徽月拼死抵抗了两个月。
如果不是霍砚行,她恐怕下半辈子都会活的跟畜牲一般!
想到这,程徽月就满心怨愤。
当年被救出去之后,她身心都出了问题。
治疗了大半年出院,程家三口已经拿着卖她的钱跑了。
只有她,夜夜被梦魇折磨,在霍砚行两年的悉心陪伴下才开始好转。
可现在时隔多年,她的丈夫才刚走,这两个恶毒的人渣又跑出来脏她的眼!
毁了她半辈子还不够么,还要...嘶!
就在程徽月快压抑不住胸中的怒火时,掌心的疼痛瞬间让她拉回些许理智。
她看向手上的几点殷红,神色一怔。
梦境的痛觉,什么时候这么真实了?
...等等!
难道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八岁下乡之前?
程徽月怔忡片刻,眸中猛然焕发出惊人的光彩。
七五年!霍砚行还活着!
她要去找他!
“让我下乡可以...”程徽月思索几秒,清冽的声调还有些不稳。
她起身从桐漆木柜中找出一本泛旧的账本,‘啪’地甩到两人面前。
“只要你们把欠我的账还了!”
赵艳红只看了一眼,顿时就火冒三丈:“死丫头,还敢偷偷记账?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养你这么大,到头来居然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赵艳红骂着,挥着肥厚的手掌就要扇过来。
程徽月早有预料,淡定地站在原地,指着自己的脸:“打,往这打!”
“打完我立马去你们厂里晃一圈,明天全厂的人全都会知道你们逼迫女儿替儿子下乡,还要霸占她的工作!”
“我还要跟厂子领导举报,告你们暴力胁迫他人,有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的思想问题!”
气势汹汹的一巴掌就这么停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赵艳红死死瞪着她:“你敢!”
程徽月冷笑:“你可以试试。”
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哪像他们,不仅正逢纺织厂评选五好员工,又碰上市里正风肃纪。
闹得大一点,说不定就是一个开除。
毕竟思想问题在七五年可是很严重的。
只要她敢动手,工作、儿子,都别想要了。
到时候自己转身报名下乡,照样可以去找老公。
“行了!”程胜利拧着眉,一把拽回赵艳红的胳膊。
“徽月从小乖巧听话,有什么话好好说她还会不答应吗?整天就知道打啊打的,孩子能这么教育吗?”
他一脸和蔼地看向程徽月:“别怕,有爸在呢。”
程徽月佯装没听懂他的话,唇角勾起讥诮的笑:“你还是先看看账本吧。”
程胜利笑容凝固,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拿过沉甸甸的账本,翻了起来。
里面记的是程徽月从5岁起糊火柴盒给家里贴补的钱。
还有初中毕业在服装厂上班后上交的工资,粮票。
与之对应的花销,是每个月的米面粮油,猪肉鱼肉,还有不时给程鸿飞买的水果、手表,赵艳红的头油、雪花膏,就连他们身上的的确良也是花她的钱买的!
程胜利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脸的同时又有些恼怒。
“徽月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记这些账未免有些太伤感情了!”
“你不想下乡吃苦很正常,但鸿飞是咱程家唯一的香火,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地断送了他的前程,还用这种事威胁自己的爹妈呢?”
程徽月心底冷笑,语气却说不出的无辜。
“爸,你在说什么呢?弟弟的前程不是在你手里握着呢么?”
“只要把欠我的账还了,我随时都可以替程鸿飞下乡啊...”
“...”霍砚行眼神微闪,躲避性的错开她泛光的水眸,缩回来的手指下意识摩挲了几下。
“怎么带了这么多?”
他接过程徽月手里的保温桶,心头浮上疑惑。
虽然她用花棉布做了杯套包裹着,但两个东西的材质...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程徽月仿佛一无所觉,一点不在意他怀疑保温桶的来历。
细心嘱咐着:“这个小一点的里面是红枣薏米粥,早上吃的,另外一个是党参乌骨鸡汤,做的分量比较多,霍芙晚一人个人吃不完,你和砚青也吃一点,不然放到明天口感就变了。”
都是她半夜起床进空间里熬制的,鸡汤炖了三个小时,早上出门前才盛出来的。
霍砚行凝着她眼下浅淡的青黑,脸庞微冷:“你昨晚熬夜了?”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的,药膳复杂,花费的时间久,看她的气色说不定是半夜就起来做了,天天这么搞,哪受得了。
没等她回答,他便不容分说道:“从明天起只做晚上一顿就行。”
程徽月愣了一下,抬头对上一双深沉忧心的黑眸。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前世刚刚创办药膳食府的时候,自己忙得昼夜不分,霍砚行也是这么盯着她。
他不会跟你商量,对于损害你身体的事情,他会直接上手帮你料理一切,只留下你能处理的部分。
即便重生之后,霍砚行没有那些记忆,但他本能的反应始终没有改变。
他们就是一个人,就算重来千千万万次,他也依旧是他。
程徽月鼻头一酸,与他重逢之后心里的那丝没来由的委屈忽然都消散了。
不是一见钟情又如何呢?
她求的是百年长久而非朝暮,再主动一点又不会掉块肉...
程徽月浅浅漾出梨涡,软声道了句“好。”。
“...不过你每天早上必须给她吃好点,最好是熬粥放红糖、红枣、枸杞之类的,要么给她吃鸡蛋喝牛奶也行。”
她没有问他有没有钱买鸡蛋红枣这些,因为只要霍砚行把买药的钱省下来,给霍芙晚一个人供给的还是足够的。
“好。”霍砚行逐句记下她的话。
“噢对了,你会砌灶吗?”她目露期待。
要是让霍砚行帮她砌灶的话,他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一来二去,又可以加深彼此的关系,一箭双雕!
“会一点,你要砌灶?”
霍砚行家里的灶就是自己砌的,当初搬进去的时候灶面都开裂了,完全不能用。
那时候,他们兄妹几人在村里遭人白眼不受待见,没人愿意帮他砌灶,他就把原来的灶全拆了,记下里面的构造之后再重新砌。
刚开始砌的灶不通风,浓烟都乱跑,他拆拆补补好几次才解决了问题。
程徽月惊喜道:“你真的会啊!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付钱雇你呗?知青院里人太多了,用灶的时间紧凑,我想单独砌新灶。”
霍砚行见她高兴,也噙起笑意:“不用,你能帮霍芙晚调理身体我就已经欠你良多了。”
虽说小妹还没有开始吃,但从上次下山时小知青给他讲的那些药膳种类来看,她对药材和食物的性质很了解,很清楚如何才能将药食营养中和,再最大保留下来。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掌握的,她谈吐中的自信会让人忍不住信任她。
所以拿到她今天做出来的药膳他惊讶的也不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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