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钟小森”大大的完结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其他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把我送到京郊乱坟岗东北侧,沈家别院里,不知待多久。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我在昌宁侯府的话,不是那么方便来,每次都得趁着没人钻狗洞,但如果在别院,就比较自由了。你能不能在沈家别院旁边买个宅子,或者租一个宅子,到时候我就可以天天给你治病了。”君北誉暗暗激动,“就这么定!一会我就安排人去买宅子。”“等……等等!”慕容朱雀急忙拦住,“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还是别买了,能租......
《精品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
君北誉狂喜的心跳,瞬间凝固。
他唇角抖了抖,努力让自己不失态,“要出远门?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是被人送走的,什么时候回来,得看送我那个人,她们想我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君北誉一愣,瞬间坐直了身体。
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轮椅动了动,他下意识有个向前扑的动作。
慕容朱雀见到,急忙伸手去扶。
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另一只胳膊却被男人抓住。
慕容朱雀低头看去,却发现睿王的手上没有疤痕。
这是一双很极美的手,苍白清瘦,手指修长,骨骼匀称。
作为医生,她擅长解剖学,根据这只手的比例就能看出,男人未毁容之前应该长得不错。
不说其脸怎么样,就说这身材,也会赏心悦目。
而同一时间,君北誉抓住女子的手臂,顺便也摸到了她的衣服——一种特殊的粗布。
这种粗布不是普通的粗布,质量会比普通粗布细软一些,价格也更贵。
普通人很少用高价买这种粗布,倒是各个府邸经常使用这种布料制作下等丫鬟的衣物。
所以,女子是哪里的丫鬟?
君北誉语气焦急,“你要去哪?你走了,谁来给我治病?你答应要给我治疗!”
慕容朱雀失笑,“是是是,你别急啊,我也没说不给你治。我要是不想给你治,大晚上承担风险跑过来做什么?我偷偷地溜了,你去哪找我?”
君北誉一愣,“承担风险?”
突然想起女子穿着丫鬟服装的料子,沉声问道,“你是哪里的丫鬟?”
他准备让恒叔买回来。
慕容朱雀用脚指头都能猜到睿王在想什么,凉凉道,“我现在在昌宁侯府,不过我在那有我的原因,暂时不方便透露,劝你也别打歪心思。我们治病归治病,该有的边界感还是要有的。”
她确实想抱睿王这个大腿。
但就如同没查明西俍国情况,不会贸然逃走一样。在不了解睿王情况之前,她也不会瞎抱。
有时候抱错大腿,还不如不抱,一切以稳为先。
君北誉急忙,“姑娘息怒,我……知道了!”
慕容朱雀这才满意,“明天他们要把我送到京郊乱坟岗东北侧,沈家别院里,不知待多久。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件事。我在昌宁侯府的话,不是那么方便来,每次都得趁着没人钻狗洞,但如果在别院,就比较自由了。你能不能在沈家别院旁边买个宅子,或者租一个宅子,到时候我就可以天天给你治病了。”
君北誉暗暗激动,“就这么定!一会我就安排人去买宅子。”
“等……等等!”慕容朱雀急忙拦住,“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还是别买了,能租就租,乱坟岗旁的宅子没什么投资价值,就为了这十天半月买个宅子,不值。”
作为现代人,还是很懂投资房地产的。
君北誉没想到女子医术神妙、脾气古怪,人倒是很好。“好,听姑娘的,能租到固然是好,租不到买一个也无妨。”
却在这时,有一名年轻男子从院门口进来,当看见王爷身旁有名丫鬟打扮的女子时,吃了一惊。
“你是哪里的丫鬟?离王爷远点!”
慕容朱雀也是一惊,她紧张地看向飞奔而来的俊朗男子,面色阴沉地问睿王,“这人是谁?你的人?”
“是,姑娘别急,稍等,”君北誉听出了女子不悦的语调,急忙安抚,随后抬声道,“云池,你立刻到院门口,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云池,李云池,是管家李恒的长子。
与睿王同岁,两人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弟。
自从睿王受伤成为废人后,便把李云池赶走,不让他将宝贵的青春浪费在自己这废人身上,让其去谋前程。
李云池自然不愿,但睿王下令,不许李云池踏入睿王府半步,否则连同其父亲李恒一齐赶出去。
李云池无奈,只能离开。
这么长时间,君北誉不知云池在做什么,也从来没问过,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在他死之前,云池不太可能效忠别人。
果然,李恒瞬间心崩,痛哭流涕,“太好了,王爷您能改变心意真是太好了!您有所不知,自从云池被您赶走后,整日以酒消愁,劝也劝不了,他娘都快急死了!”
“……”
君北誉的心狠狠一顿,嘴角张了张,“……抱歉,恒叔,都是本王的错。”
“没有,没有,小人说这些不是埋怨王爷,就是想告诉王爷,您是一片好心,但云池那个犟骨头未必能开窍,您要是真为他着想,就让他留在您身边吧!”
君北誉笑道,“好,让他回来吧,只要本王不死,就再不会逼他离开。”
李恒,“一会小人把王爷送回去,就去找云池!等云池一身酒气的过来,王爷您可得好好训训他!”
君北誉内心既愧疚,又高兴,“恒叔,别忘了修缮千瑞院的房子,今天晚上就修,争取明天上午之前,修缮完毕。”
“是,王爷您放心,今天晚上小人亲自在这监工!”
“倒是不用……算了,您愿意监工便监工吧,云池回来,您也不用天天守在这了。”
……
同一时间,另一边。
慕容朱雀回到小院子,见院门大开。
用膝盖骨想,她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见那群人在房间里找人,便直接钻进院门口的大缸里。
丫鬟嬷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我就说,那没规矩的私生女不会老老实实禁足,果然跑出去,夫人若不狠狠罚她一下,她还不知道规矩是什么!”
“真是个不安分的!果然是外室养的野种,以后搞不好怎么偷汉子呢。”
“没错,外室怎么能和有名有份的夫人们比?”
“谁好人家姑娘给人当外室,生私生女?”
一帮丫鬟嬷嬷们一边找人一边骂,见没找到人,就准备离开。
有一嗓子尖锐的丫鬟道,“齐嬷嬷,我们看看少夫人的嫁妆吧?”
瞬间,闹哄哄的人群,一片安静。
正常来说,夫人的嫁妆要么交由家里库房保管,要么自己保管。
自己保管的话,会找几口结实的大箱子锁好,放在屋子里。
因为院子里时时刻刻都有下人,所以不用担心盗窃。
但少夫人这里,既没将嫁妆交给侯府库房,又没下人,上面还没锁,听说只糊了两个封条。
众人当然想看看了。
别说封条损坏,便是丢了两样东西,少夫人能怎么着?
毕竟是少夫人先违背夫人命令,擅自离开禁足的院子。
齐嬷嬷皱了皱眉,“这样……不好吧?”
春柳道,“咱们只是看看,也不拿东西,弄坏她封条,正好给教训,看她下回还敢不敢擅自违背夫人命令。”
齐嬷嬷犹豫片刻,“行吧,但你们切记,别拿东西。”
“是!”一众丫鬟们欢天喜地开了,去找少夫人的嫁妆箱子。
很快就找到,就在床旁。
上面还贴着封条。
众人毫不犹豫,将封条撕下去,之后惊叫了下,“少夫人的嫁妆呢?”
“箱子怎么是空的?”
“难道是陷阱?”
齐嬷嬷一拍大腿,“糟!上当了,我们快走!”
沈夫人笑着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昌宁侯今年四十有五,还尚年轻,加之其为武官出身,常年习武,所以哪怕是人到中年,身材依旧高大挺拔,健硕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慕容朱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昌宁候——昌宁候的容貌也是极阳刚英俊的,可惜了,这般铮铮男儿的相貌,没遗传给沈公鸡,公鸡长了沈夫人那双桃花眼。
“嗯。”昌宁候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没等其他人问安,已经快步向祠堂而去。
众人都猜到,侯爷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今日清闲,而是听人汇报了后院出事。
昌宁侯看见祠堂里的满地碎砖,吃了一惊,雷霆大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
所有人惊在原地,就连沈夫人都吓得抖了抖。
这时,李嬷嬷急中生智,道,“回侯爷,这些都是少夫人做的!”
众人心中暗想——以少夫人那嚣张的德行,肯定是要挑衅侯爷。
然而,众人却见,少夫人低着头,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
少夫人还能哭!?
沈夫人见慕容麻雀反常,心中大叫不好,“侯爷息怒,可能是最近天象有异常,所以青砖坏了,妾身现在就让工匠来换上新的。”
沈夫人话音刚落,少夫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女子声音本就悦耳清脆,就连哭声,也好似那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好听极了。
然而委屈的哭声,却越发映衬沈夫人的欲盖弥彰。
昌宁侯深深看了沈夫人一眼,之后问道,“儿媳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朱雀将宽大的袖子拿下,露出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面颊,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弱弱道,“回……回侯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儿媳……儿媳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娇娇弱女子,最能拿捏硬汉。
果然,昌宁侯声音柔了下来,好像生怕把小姑娘吓坏一样,“都是一家人,别紧张,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沈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但也没办法——现在侯爷在气头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做了,只会引侯爷反感。
慕容朱雀这才弱弱道,“……是,侯爷。今天早晨……儿媳听说要给夫人敬茶,想梳洗,但却没有丫鬟帮儿媳上妆梳头……”
李嬷嬷没想到少夫人竟能直接向侯爷告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昌宁侯见李嬷嬷的反常,心里已有了预判。
慕容朱雀继续凄凄惨惨的告状,“后来,儿媳没办法,只能……只能让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帮忙,还……还觉得太内疚,从嫁妆里拿出……八两银子打赏……”
昌宁侯冷冷瞪了李嬷嬷一眼,道,“这银子,老夫回头给你。”
慕容朱雀急忙摇头,“不……不用,多谢侯爷好意,儿媳不用的,儿媳嫁妆一千多两,足够多的。”
众人心道——一千多两就多?少夫人是多没见过世面?
但昌宁侯却对女子更为怜悯了。
慕容朱雀继续道,“梳洗后,儿媳想用早膳,但夫君不让,儿媳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来给夫人敬茶。但……儿媳饿着肚子,手就发抖,没端稳茶碗,不小心把茶碗弄掉了……有个姨娘出主意,让儿媳来跪祠堂,夫人……就让儿媳来跪祠堂了。”
众人——好么,该告的状、该告的人,一个都没落下。
昌宁候盯着沈夫人,用眼神质问——真如她所说?
沈夫人急忙解释道,“老爷息怒,妾身不知道儿媳妇没用早膳,如果知道,肯定是让她用早膳的。而且让儿媳妇跪祠堂的是孙姨娘,孙姨娘说敬茶仪式把茶碗弄碎,太过晦气,妾身不是惩罚儿媳妇,只是老祖宗帮儿媳去去晦气。”
昌宁候当然看出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给后院妇人留了一点面子。
伸手一指祠堂的青砖,“儿媳妇,祠堂里的砖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表情无辜,“回侯爷,儿媳也不知道,儿媳听话的来跪祠堂,刚跪下,砖就碎了,给儿媳吓了一跳。儿媳急忙让齐嬷嬷和李嬷嬷进来看,他们却怀疑是儿媳弄坏的砖。”
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手和纤细的手腕,“儿媳……儿媳也没那个能耐徒手弄碎青砖啊……后来,两位嬷嬷继续让儿媳跪,她们在旁边看着,亲眼看见那砖莫名其妙碎了,这才去向夫人汇报。”
昌宁候惊住,急忙亲自蹲下去查看碎砖。
果然,好像是被击碎。
问题是并无利刃痕迹,是如何击碎?
他看见旁边还有半块未碎的砖,将内力用在掌心,拍向青砖。
青砖应声而碎,但残骸却不同。
他用内力震碎的青砖,是粉碎的,并非其他砖一条条裂开。
昌宁候若有所思的起身,问道,“你跪下后,这些砖是一齐碎的吗?”
慕容朱雀怯生生地回答,“回侯爷……不是的,儿媳跪在哪儿,哪块砖就碎。齐嬷嬷去报告夫人时,李嬷嬷让儿媳换地方跪,儿媳就这样从头到尾跪一遍,所有砖都碎了。”
李嬷嬷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心中惊叹——谁能想到,一个慕容府的私生女竟是内宅高手!明明是她主动挑衅,现在又把所有人的状告了一遍!
沈夫人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侯爷,此事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不知儿媳她未用早膳,而且这跪祠堂,也不是妾身的主意。”
慕容朱雀耷拉着脑袋,唇角勾着笑——这就怂了?没劲!
齐嬷嬷和李嬷嬷一愣。
李嬷嬷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呵呵,少夫人,您刚刚挑衅夫人和世子的狠劲儿哪去了?怎么刚来跪祠堂就怂了?奴婢劝您呐,与其搞这些没用的花样,还不如早早回去跪着给夫人和世子认错呢。”
齐嬷嬷也冷笑着白了一眼。
慕容朱雀清纯绝美的面庞,满是无辜,“你说什么呢?本少夫人什么时候挑衅夫人和世子了,本少夫人从来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们若是对本少夫人厚道,本少夫人也会对他们厚道。”
齐嬷嬷火了,“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好啊!就让老奴看看,是少夫人的骨头硬,还是祠堂的青砖硬。”
“我骨头未必,但青砖是真的软!”慕容朱雀笑道,“你们怕不是误会了,以为本少夫人喊你们是求饶?不是的,就是想问问,这砖坏了,本少夫人能不能换个位置继续跪。”
两人吃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进去瞧瞧。
两人小心翼翼地进了祠堂,来到身着火红喜服的女子身旁,低头一看,大吃一惊——真碎了!?祠堂的青砖真碎了!?
这青砖很结实,便是用锄头都未必能一下子砸碎,更何况没见到祠堂有锄头。
李嬷嬷小声问,“齐嬷嬷,这可怎么办?用不用报给夫人?”
齐嬷嬷想了想,小声回答,“暂时不用,现在报回去,就是给夫人添堵呢!不就是碎一块砖吗?等少夫人跪完,夫人消气后,让工匠来换就是。”
李嬷嬷恍然大悟,“还是齐嬷嬷考虑周到。”
慕容朱雀笑容挑衅,“你们两人嘟嘟囔囔什么呢?本少夫人问的问题,这么难回答?”
两人都快被气死了!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齐嬷嬷没好气地回答,“对,砖碎了换个地方跪。”
“如果换个地方又碎了呢?”
“那就再换!”
“好的呢。”慕容朱雀笑着起身,换个的地方,跪了下去。
李嬷嬷和齐嬷嬷出了祠堂。
没一会,就见少夫人起身,换了个地方。
又没一会,见少夫人又起身,换了个地方。
两人惊讶,急忙跑了进来,却见,之前少夫人跪的地方,砖都裂了!
这怎么可能?!
李嬷嬷顾忌着对方身份,强忍着怒气,“少夫人,祠堂可不是你泄愤的地方,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您若是毁坏地砖,怕是会遭天谴!”
慕容朱雀起身站了起来,收回了脸上的假笑,“对呀,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你们两个刁奴可别含血喷人!冤枉了本少夫人,别说列祖列宗趁夜把你们带走!这砖是本少夫人弄坏的?证据呢?砖这么硬,你们弄坏试试?”
两人被喷得半天说不出话。
齐嬷嬷咬了咬牙,“行!刚刚是老奴冤枉少夫人了,那么请少夫人继续跪吧,老奴在旁边陪着。”
“好啊。”
慕容朱雀又笑眯眯地挑了个有眼缘的青砖,跪了上去,两只手自然垂下,宽大的袖管遮盖了手,以及手上的动作。
噗——
又坏一个。
慕容朱雀抬起头,表情无辜,“你们看见什么了吗?”
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个人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少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手!”
慕容朱雀起身,撩开袖子,让两人看自己白净净的小手,“你们不会以为,本少夫人徒手把青砖弄碎吧?如果本少夫人有那能耐,能沦落到跪祠堂?”
李嬷嬷彻底慌了,“我们还……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吧。”
“行,你在这守着,我这就去告诉!”齐嬷嬷说完,不敢怠慢,转身就跑了。
慕容朱雀扭头看着齐嬷嬷的背影,讥讽一笑,“人不怎么样,腿脚倒是挺好。”
李嬷嬷敢怒不敢言。
连夫人身旁的齐嬷嬷都整不过这个少夫人,她更没胆子和少夫人硬碰硬了。
“少夫人您自便,想跪就跪一会,不想跪就站一会。”说着,转身就跑——惹不起,她躲得起。
慕容朱雀笑道,“怎么不跪呢?来的目的不就是跪的?”
说着,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古代人裙子很大,只要她注意上半身姿态,跪着还是蹲着,离远看也分不出来。
她蹲着,是为了一会更好起身,毕竟……
噗的一声,弄碎了一块青砖。
换地方,再次掏出共振器,噗——又一块青砖碎了。
就这样,一炷香的时间后。
当齐嬷嬷带着沈夫人匆匆赶到时,沈家祠堂的青砖都碎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再看身着红色喜衣的女子,正站在碎砖中一脸无辜和迷茫,低着头寻找着,好像在一地碎砖中试图找个好砖霍霍。
沈夫人吓坏了,“这……这……发生了什么?慕容麻雀,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踩着碎砖走出祠堂,“回夫人,妾身也不知道呢。妾身按照夫人的命令前来跪祠堂去晦气,谁知道无论跪在哪,那青砖都马上碎掉。”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下人的通报声,“侯爷到。”
众人一惊——侯爷怎么回来了?
慕容朱雀挑了下眉——呵,目标人物提前出现了呢。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无差别攻击、无目标输出,其实错了,她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
古代嘛,宅斗嘛,核心就是本无权的女子,通过获得有家主的信任或喜爱,进而拥有权势。
虽然现代女性鄙夷这种模式,但这就是古代。
除非会法术,放大招轰死所有人,否则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个人很难对抗整个时代。
就好比,现在侯府后院掌权的是沈夫人,不仅因为沈夫人出身,以及生了儿子,最根本原因是昌宁候对其下放的权力。
今天昌宁候对沈夫人放权,大家都听沈夫人。
明天昌宁候对另一个姨娘放权,这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会第一时间倒戈。
治标不如治本。
打蛇要打七寸。
沈公鸡是有沈夫人撑腰,她要对付沈公鸡,就得拆沈夫人的台!
对付沈夫人,从动摇侯爷信任开始。
想着,慕容朱雀一反之前的挑衅表情,清秀可人的脸蛋上,凄凄楚楚,一副人见人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