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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红颜祸水:贵女三嫁

荼蘼之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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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韩肃苏婉宁   更新:2024-05-02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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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彩片段


陆明珠仰着下巴,睥睨着苏婉宁,讥讽道:“二嫂真是心宽啊,我二哥才刚过世,你就有闲情逸致来逛园子。”

“明珠,用了早膳,我只是想来消消食。”对陆明珠的挑衅,苏婉宁置若罔闻,她现在只想安宁度日,能忍则忍吧。

苏婉宁云淡风轻,却把陆明珠气个半死,“二嫂,我二哥都死了,你还能吃得下饭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亏我二哥对你那么好!”

“明珠,不得无礼!”陆明松愤怒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陆明珠一回头,就看到陆明松脸色铁青地站在廊下,陆明珠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两只手不安地绞着手绢,平日她最怕的就是大哥了,爹娘都宠着她,三哥也让着她,只有大哥对她冷冰冰的。

陆明松大步走到陆明珠身前,严厉训斥:“这些话是该对你二嫂说的吗?一个姑娘家尖酸刻薄、恶语相向,将来有哪个好人家敢娶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向你二嫂道歉!”

“我又没说错,为何要道歉?我娘都说了,她就是个狐狸精,不但把二哥克死了,还想着到处勾搭野男人……”陆明珠从小便是众星拱月,又一直被李氏娇惯着,哪里听过这么重的话,顿时便红了眼睛指着苏婉宁的鼻子骂。

“闭嘴!来人呐,把小姐带回府里禁足,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看着苏婉宁被欺负,陆明松心疼得要命,如果陆明珠是个男儿身,他今日非要打断她的腿。

陆明珠被拖走后,陆明松对着苏婉宁拱手致歉,“弟妹,我代明珠向你道歉,这些话你不要在放心上,都是明珠胡言乱语,不是你的错。”

苏婉宁含着泪仰头看向陆明松,哽咽道:“大哥,真的是我克死夫君的吗?”

“胡说!当然不是,二弟的死只是意外,与你有何干系?弟妹,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怎么能听信这些胡话呢?”陆明松柔声开解,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上前将人拥入怀里好好安慰。

“那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我的父亲母亲,我的祖母,还有夫君……”苏婉宁泣不成声,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

“那都是命,有人长命百岁,自然就有人英年早逝,每个人的命数都不一样,这是上天注定的,岂是人力可以干涉?弟妹,你不要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要怪只怪天道残忍,明白吗?”见她哭得这么伤心,陆明松眼睛也跟着发酸。

“明白了,多谢大哥教导。”这些道理苏婉宁都懂,只是这些日子王氏还有陆明珠她们总是指着她的鼻子骂,说是她克死了陆明修,她除了委屈之外,也会暗暗自责,如果陆明修没有娶她,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这就是了,以后如果有谁再敢对你说这些话或者欺负你,你都要告诉我,缺什么少什么,也要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我既然承了二弟的爵位,自然也要好好照顾你。”即使没有承袭陆明修的爵位,陆明松也想照顾她,一生一世地照顾她。

“好,多谢大哥。”哭了一场,又有陆明松细心疏导,苏婉宁心里舒服了许多。

“弟妹,你这几日还在吃药吗?身子好点了吗?饭菜可还合口味。”回到姑苏也有些日子了,陆明松瞧着,苏婉宁还是有些消瘦。

苏婉宁硬挤出一个微笑,轻声道:“大哥放心,我一切都好。”


已至亥时,韩家庄却还灯火通明。

“家主,这是县衙的密报以及陆大人家宅内事的详细记录。”韩立将书信奉上。

韩肃看完密信,满脸愠色,“嘭”地一声将紫檀案桌劈成两半,桌上的物件落了一地。

“家主,出什么事了?”已经多少年韩立都没见过家主这般动怒了。

“无事。”韩肃这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了。

韩立边观察韩肃的脸色边小心翼翼道:“家主,有这么一件事,老奴不知是否重要。”

“何事?”

“昨日陆大人将贴身小厮李冬发卖后,陆老夫人的陪房钱氏却偷偷将这个李冬买下,不知有何用意。”

韩肃蹙着眉头,问道:“这个李冬现在何处?”

韩立:“钱氏将李冬安置在城郊的飞云观,还专门派人看守。”

“如此鬼祟,定有阴谋,多派几个人盯着,在陆府也放几个人,牢牢盯住王氏!吩咐下去,以后只要关于陆大人,事无巨细都要上报。”根据他刚才看到的密函,韩肃隐约觉得此事必和苏婉宁有关,他不敢大意。

“……是。”韩立实在不解,家主要对付陆大人,只要在政事上抓到他的错处即可,为什么还要打听人家后宅之事呢?

翌日清晨,县衙。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弟妹好端端地要和离?”陆明修一早便来向陆明松赔罪,陆明松也不和他扯那些虚的,直接开门见山。

陆明修面露愧色,“还不是因为我母亲,以后我尽量让她们不见面便是,好在阿宁已经答应不和离了,此事还要多谢大哥。”

“二弟,弟妹向来脸皮薄,以后你万不可再像昨日那般言行无状,万一传出风言风语,你让弟妹该如何自处?”想起昨日,陆明松真是怒气填胸。

陆明修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正色道:“大哥放心吧,我以后我不会了,我也只是太害怕失去阿宁了,她对大哥十分敬重,有大哥在,阿宁才答应不和离。”

如此,陆明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们夫妻和和气气的最好。

“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回姑苏?”陆明修问。

“我在这边还有未尽之事,何况二叔寿辰要到了,等为二叔贺寿之后再启程也不迟。”姑苏那边千头万绪,但这里的牵挂让陆明松不舍得太快离开。

“那大哥这几日便住在县衙吧。”陆明修知道,有母亲在,陆明松是不会去陆府借住的。

陆明松连忙拒绝:“不必,我已经订好了云安街上的福来客栈,二弟要办公,后院又有弟妹,我不便在此久住,二弟若有事就去客栈找我。”经昨日那一遭,若与苏婉宁再见,只会令她难堪。

陆明修:“也好!”

送走了陆明松,陆明修先去办公,昨晚又是一夜春风,他想让苏婉宁多睡一会儿。

两人和好后,终日蜜里调油,陆明修不再顾及其他,白日忙完了事务,他会给苏婉宁描眉簪花、会带苏婉宁去长青最好的酒楼品尝美食,夜间还会带她去逛夜市……

日子过得舒心,苏婉宁心中的芥蒂也消了一大半,“夫君,公爹的寿辰就要到了,我们要送什么贺礼?”

陆明修给她夹了一块豆沙糕,温声道:“阿宁不用操心这些,寿礼我已备好,待父亲寿辰那日,你随我去祝寿即可。”

“也好。”往年王氏夫妇的寿礼都是她帮忙操持,事事尽心却还要被王氏嫌弃辱骂,何苦来哉。

用完了早点,陆明修端起茶漱口,歉疚道:“这两日堤坝快要竣工了,我一会儿要去巡视工程,今日恐怕不能陪你了。”

每年夏季,长青都会发大水,所以每年汛期之前,长青历任县令都要加固堤坝、挖开渠道引流洪水,以免农田损毁、百姓遭殃。

苏婉宁浅笑道:“夫君放心去吧,有刘嬷嬷和青鸾陪我呢。”

陆明修嘴角噙着笑,戏谑道:“我们家阿宁就是识大体,为夫真是好福气。”

“你又取笑我。”听了这话,苏婉宁白嫩的脸蛋瞬间浮起两朵红云,刘嬷嬷和青鸾都在呢,他也不知道注意点。

刘嬷嬷和青鸾却习以为常,比这更过分的场面她们都见过……

陆明修出门后,苏婉宁闲来无事,便坐在陆明修为她特意搭的秋千上吃果子、看话本。

“姑娘,钱妈妈来了。”刘嬷嬷担忧地看着苏婉宁。

苏婉宁抬眸一看,钱妈妈正向这边走来,气势冲冲,苏婉宁的笑容一下就止住了,“钱妈妈亲自过来,可有什么事吗?”

“老奴也不想叨扰少夫人的清静,只是少夫人好记性,却忘了老爷的寿辰快要到了,夫人没法子,只好差老奴亲自来请少夫人。”钱妈妈直勾勾地盯着苏婉宁,几日不见,这苏氏又娇媚不少,这样的美貌实在太刺眼了,要是不毁掉,她侄女哪有出头之日。

苏婉宁听罢,垂眸继续翻阅手中的话本,“夫君方才说了,等到公爹寿辰那日去贺寿即可。”

见苏婉宁这态度,钱妈妈怒气沸腾,可表面还得维持着笑容,皮笑肉不笑,因此她的笑容格外狰狞,“话可不能这么说,少爷心疼少夫人,少夫人也要为少爷多多着想才是。若是让外人知道少夫人不敬公婆,那也会影响少爷的官声乃至前途,这个罪名少夫人可承担不起。”

“你这老虔婆,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姑娘何时不敬公婆了,分明是你家夫人为老不尊为母不慈,普天之下都没见过这么歹毒心狠的婆婆。”姑娘性子好面皮薄,刘嬷嬷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家姑娘被欺负。

“哦哟,你们苏家真是好教养,少夫人,夫人可是你的婆母啊,岂能让这老贱妇如此辱骂!如果少夫人不教训她,那只好老奴亲自代劳了。”钱妈妈说着手掌便要朝刘嬷嬷挥去。

苏婉宁一把将刘嬷嬷护在身后,冷声道:“钱妈妈,说话便说话,何必动手?如果钱妈妈真想动手,那就让我代嬷嬷受过。”

“老奴不敢……”钱妈妈讪讪地把手收回来,她又不傻,今天她要是敢在县衙动苏氏一个手指头,少爷还不宰了她!

“少夫人,夫人也不是想为难你,这不,老爷寿辰要到了,夫人想给老爷做身新衣赏,希望少夫人能陪同去选料子罢了。”万事俱备,要是不把苏氏带出门,那她这些日子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苏婉宁想了想,应道:“我先去换身衣服,劳烦妈妈稍等片刻。”只是买料子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苏婉宁收拾妥当正欲出门,钱妈妈却突然开口:“少夫人随老奴去就好了,刘嬷嬷和青鸾就不用跟去了,人多太扎眼了,夫人也会不高兴的。”

“刘嬷嬷,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去忙别的事吧。”钱妈妈都把王氏搬出来了,苏婉宁也不好多说,青鸾和刘嬷嬷不去也好,省得让她们跟着受气。

苏婉宁走后,刘嬷嬷坐立不安,“我实在放心不下姑娘,青鸾,你在府里守着,我这就让人去通知姑爷。”

“嬷嬷,我和你一起去。”青鸾也很担心苏婉宁。

“也好,你偷偷跟着姑娘的马车,要是姑娘受了欺负,你会拳脚功夫也能护个一二。”刘嬷嬷叮嘱完,风一样地跑了出去。

马车上。

“钱妈妈,你不是说婆母在绸缎庄等着吗?这好像不是去绸缎庄的路吧。”之前陆明修带苏婉宁去过绸缎庄,所以她知道路。

钱妈妈眼神闪躲,打哈哈道:“接近晌午了,夫人还没用饭呢,少夫人先去陪夫人用午饭吧。”

“那……好吧。”苏婉宁心存犹疑,这王氏也太反常了吧。

青鸾这边,她一直跟着苏婉宁的马车,但渐渐地她发现马车并没有往绸缎庄走,她本想再跟近一点,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乞丐缠着她要银子,她好不容易才脱身,却发现马车早就不见了踪影。

正当青鸾不知所措,一回头却遇到了陆明松,“大少爷……”

看到青鸾,陆明松也很诧异,“青鸾?你不在府衙伺候你们家夫人跑出来做什么?何事如此惊慌?”

“大少爷,我找不到我家姑娘了……”青鸾急得都快哭了,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明松。

陆明松听罢只觉得事情不妙,他立刻吩咐随从四处去找,自己则带着青鸾一起寻人,青鸾一个姑娘家,陆明松怕她会遇到危险,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苏婉宁肯定会很伤心的。

马车七拐八拐在一处破庙前停下,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乌鸦在枝头乱叫,令人头皮发麻……

“少夫人,我们到了,下车吧。”钱妈妈笑着率先下了马车。

苏婉宁掀开帘子一看,这里破败不堪,而刚才为她们驾车的马夫也不见了踪影,她心下一惊,警醒道:“钱妈妈,我要回县衙,我不去了!”

“那可由不得你!”钱妈妈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猛地上前,作势就要把苏婉宁从马车上扯下来。

钱妈妈是粗使婢女出身,后来得来抬举才到王氏身边伺候,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但力气还是大得吓人。

苏婉宁哪里是钱妈妈的对手,不过几下就被她拖下马车,狠狠地摔在地上。

“救命啊……”苏婉宁顾不得疼痛,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少夫人还是省些力气吧,这个地方很偏僻,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一道熟悉的男音传入苏婉宁耳中,她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李……李冬?你怎么会在这?”

李冬目露凶光,怨恨道:“都是托少夫人的鸿福,否则小的也落不到这般田地。”

发卖李冬后,陆明修告诉苏婉宁,早在两人成亲之时,李冬就被王氏收买了,王氏平时抠门苛刻,却对李冬十分大方,陆明修大致查了下,足足五百两,这还只是银票……

“李冬,这其中应该有误会,只要你现在回头,我会帮你向少爷求情,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现下李冬情绪激动,苏婉宁不敢刺激他,先说几句软话把人稳住再说。

“钱妈妈,婆母呢?我要见婆母!你把我诓骗至此,若是让婆母知道了,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王氏是讨厌她,也在她生病时不让就医,但也不敢把她诓骗到此处杀害,这可是大罪!


比如,夜里让人装神弄鬼吓唬王氏,或者在王氏的被褥里丢几条蛇或者小虫子……

白日,王氏威风凛凛,想各种法子折磨苏婉宁,可到了夜间,却像个疯子鬼哭狼嚎,弄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一行人,人困马乏,都想夜晚能睡个好觉。一开始,大家还都纷纷安抚王氏,可王氏夜夜这般,日子久了,大家心中难免有怨气,也就没几个人搭理她了。

看护王氏的守卫一松懈,韩肃也能更容易地教训王氏,这一次次下来,任凭王氏有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因此便重重地病了一场。

王氏一生病,没力气折磨苏婉宁,苏婉宁也能好过些。

到了十月,一行人才抵达姑苏陆府。

陆明松提前飞鸽传书给陆怀恩报了信,因此灵堂早已备好,陆氏宗族亲眷也都纷纷到陆宅大门恭候。

见了面,众人纷纷寒暄劝慰,但真正为陆明修身亡悲痛的却没几个,多数的人,都在为自己即将要远去的好处而不舍。陆明修当了县令,不仅陆家宗亲,连带着王家、李家以及陆怀义那些嫁出去的姐妹,个个都打着陆明修的名声,在姑苏强取豪夺、伤天害理,弄得是天怒人怨。

如今,陆明修突然身死,这些人非但不悲痛,却还暗地里责怪陆明修断了他们的财路。

将“陆明修”下了葬,丧礼也算完成了,陆家却没有真正平静下来。

这日,李氏带着女儿陆明珠来陪王氏用早饭。

“弟妹,你怎么还蒙着脸啊?都这么多天了,这脸还不见好吗?”李氏盯着王氏的脸,好奇心都快要把她折磨疯了,她真的很想看看,王氏到底变成什么鬼样子了,连吃饭都得捂着。

王氏尴尬地说道:“是啊,一直不见好,怕吓到人。”

她之前在长青随便扯了个谎瞒天过海,可回到了姑苏,大家对她都太熟悉,之前那个谎可不好使了,王氏没办法,只好说自己在长青水土不服,脸上老是溃烂,只能整日覆面。

“弟妹,我认识一个郎中,医术还挺不错的,要不明儿我派人去将他带来给你看看?你这样整日蒙着脸也不是办法啊。”李氏表面上虽然关切,但内心却盼着王氏整张脸都烂掉才好。

“不用了不用了……我再修养些日子,说不定就好了。”王氏连忙拒绝,她又不傻,李氏哪里会真心为她,要是真让郎中来瞧病,恐怕不出第二日,整个姑苏城的人都会知道她脸上被刻了字,她可不想丢这个人!

当初那歹徒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水,现在她脸上这两个字呈青色,洗又洗不掉,真是又明显又难看。

“那好吧……咦?怎么不见侄媳妇,也不来陪你用饭,修哥不在了,她倒越发托大了,弟妹,你可不能纵着!”王氏不肯,李氏也不好强求,只好把话岔开。

王氏气道:“方才她过来请安了,我骂了一顿便让她先滚下去了,看到她我就来气,她要一直待在这里,我这饭也甭吃了。”

“那弟妹,你以后有何打算?”李氏本就看不惯王氏,今日她可不是来陪王氏用饭的,她又不是闲得慌。

“如何打算?”现在她儿子没了,又没有孙子,她能有什么打算?王氏不禁又怨起苏婉宁,都怪她迷惑自己的儿子,要不然那么多妾室,总能为陆明修生个一儿半女,如果她有孙子,那这爵位也轮不到陆明松,这陆明松顶了爵位,连带着这李氏也猖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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