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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作者“白鹭成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宁朝阳不悦极了:“你这还叫没有不满?”江亦川孤身坐直,垂眸轻道:“人贵自知,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夫,如何高攀得起有权有势的女官。”“……”竟是这么想的?她觉得好笑:“自知这东西,我看你是没有。”这等的容貌,这等的风姿,只要他想,上京里什么高门攀不上?偏还妄自菲薄。面前这人疑惑地抬眼看她,似......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1-25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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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作者“白鹭成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宁朝阳不悦极了:“你这还叫没有不满?”江亦川孤身坐直,垂眸轻道:“人贵自知,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夫,如何高攀得起有权有势的女官。”“……”竟是这么想的?她觉得好笑:“自知这东西,我看你是没有。”这等的容貌,这等的风姿,只要他想,上京里什么高门攀不上?偏还妄自菲薄。面前这人疑惑地抬眼看她,似......

《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宁朝阳见过很多美人,在巍峨宫墙之下亦或是花楼楚馆之中,佩玉簪金彩衣飘飘,什么模样的都有。

但她还是被江亦川晃得心神一动。

这个人很奇怪,看着模样孤傲倔强清冷如月,低眸的一瞬却又比谁都脆弱,眸光似薄薄的琉璃,一眼看去摇摇欲碎,狼狈不堪。

他哑声说着:“你救我予我,我岂还能有不满。”

话似认命却有不甘,收拢的手不知扯痛了哪里,睫毛一颤,单薄的身子跟着微微前弓。

光从身后落进来,照透他雪白的衣衫,人也透似朝露,顷刻就要化去一般。

朝阳下意识地就按住了他的手臂。

江亦川闷哼一声。

“还伤着哪儿了?”她松开手低头。

“没。”他收拢衣袖,疏离地退去旁侧。

宁朝阳不悦极了:“你这还叫没有不满?”

江亦川孤身坐直,垂眸轻道:“人贵自知,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夫,如何高攀得起有权有势的女官。”

“……”

竟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好笑:“自知这东西,我看你是没有。”

这等的容貌,这等的风姿,只要他想,上京里什么高门攀不上?偏还妄自菲薄。

面前这人疑惑地抬眼看她,似是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宁朝阳张口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江大夫一双眼眸澈如清潭,想也是在极为单纯的环境里长出来的,没见过机关算尽,也没见过你死我活,不知美色可以易物,也不知野心可以遮天。

他只拿着最简单普通的自尊,企图在两人之间划下迢迢银汉。

轻轻啧了一声,宁朝阳有点不忍心。

太干净了,像一截白生生的玉枝。

折下来会不会养不活?

马车碾到了石块,车厢骤然一个颠簸,江亦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在了车壁上,闷哼一声之后扶稳,脸色更白。

宁朝阳回神皱眉,打开矮几下头的小屉挑出一盒药膏:“过来。”

江亦川没动,张嘴似乎又想拒绝她。

宁朝阳不耐烦了,倾身而起,越过矮几就抓住了他的衣襟,单手旋开瓷盒,指尖一挑就沾了药膏出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江亦川:“……”

素色的宽袖摆扬起又从他身侧覆盖下来。

他怔然看着面前这人,只觉得心口震动。

别人都是羞羞怯怯轻撩心弦,这位倒是好,拿起撞城门的巨木就往人心口上冲,一边冲还一边喊:管你是谁,马上开门!若不开门,玉石俱焚!

有这样的道理?

他抓住自己的衣襟挣扎,这人却也不肯松手。

拉扯之间,江亦川闻见了她手上药膏的味道。

微苦发涩,些许刺鼻。

“这是哪里来的东西?”他突然问。

宁朝阳一边单手按住他两只手腕,一边不甚在意地答:“宫里新赐的伤药,御医说不管内伤外伤,敷上皆有奇效。”

他费劲挣开她:“不对,你先别动。”

她停下动作,这人当即拿过了那盒药膏,凑近细看。

“你用过了?”他问。

宁朝阳摇头:“原是该用的,最近每日赶着来花明村,倒是忘了。”

合上瓷盖,江亦川抬眸:“这里头有见血封喉。”

朝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猴?”

“见血封喉,比砒霜还毒的东西,一旦沾着伤口,顷刻便会让人麻痹、窒息而亡。”

“……”

她松开他,拿出手帕将指尖上的药膏抹了,仔细看了看。

没有伤口。

轻舒一口气,她就着茶水洗了手,转头在小屉里挑了另一盒打开:“这个呢?”

新的药膏递了过来,他下意识就查验了一番:“这个无碍,是普通化瘀之药。”

“那就用这个。”她点头,又抬眼看向他的衣襟。

江亦川愕然。

都被人下毒到伤药里了,这人怎么不害怕也不着急?轻飘飘地就过去了,甚至都没多看那毒药两眼。

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他想不明白。

宁朝阳瞥见他的表情,又有些想笑了。

好生鲜活可爱,有什么心思都挂在了脸上。

她忍不住托着下巴逗他:“怎么办呀?有人要害我。”

这人立马严肃地道:“回城去报官。”

“可是~”她眨了眨眼,“我就是官呀。”

正四品的上京尹卿,主掌京内典狱刑事、巡防调度,品级不高,实权极大,敢暗杀她的人一定是上京衙门都拿不住的人。

江亦川不知所措了起来,左右思忖半晌,干脆打开药箱,拿出了最下面藏着的一瓶东西。

“这是保魂丹。”他递给她,“虽然不能解百毒,但不管遇见什么毒也总能拖延半个时辰,你以后若再遇见这种事,就先吃了它。”

小小的一个瓷瓶,被他用绢布包裹了三层,看得出来十分珍贵。

宁朝阳伸手捻起瓶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样的宝贝,就这么给我了?”

“你今日救了我。”他垂眸,“就当恩怨两清。”

宁朝阳听完,想也不想就要把瓶子放回他的药箱。

江亦川连忙拦住她的手:“人家一次不得手就必然还有第二次,这么危险的处境,你不想保命?”

“想。”她颔首。

“那你还……”

“但我不想与江大夫你恩怨两清。”

桃花眼抬起来,她微笑补充:“——宁死也不想。”

江亦川怔愣。

被拦着的手纤指松开,瓷瓶落回药箱里,咚地一声响。

他一震,只觉得心口也跟着咚地一声。

温热涌开,荡起涟漪。

“咦?”宁朝阳收回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脖颈,“这儿怎么也红了,里头伤得厉害?”

骤然回神,江亦川匆匆拢住衣襟:“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想让我看?”

“……”他张了张嘴答不出来,冰凉的耳根也跟着染上了绯色,整个人恼恨地转过身去。

外头的雨渐渐停了,可枝叶间积攒的雨水还在往下滴落,一下又一下,无法平息。

见人真急眼了,朝阳便收敛了些,斯文地退回座位上,与他轻声道:“接下来几日我怕是会有些忙,若没有在花明村看见我,你也别太着急。”

谁会着急。

他轻哼。

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还能在村口盼情郎不成。


一夜好眠,以至于宁朝阳第二日醒来,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远处有聒噪的鸡在鸣叫,隔壁的大婶在与卖菜的贩子碎嘴争执,独轮的板车骨碌碌地从门口的石板上碾过去,洗过衣裳的水被泼在地上,哗啦啦流出去老远。

灿烂的春光就穿透这片嘈杂落进来,正好拂在她的手心。

这般细碎又吵闹的动静,宁朝阳已经许久不曾听过了。

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坐去桌前。

不大的方桌上摆着尚温的清粥,粥碗前还放了一碟野菜,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这绝不是她会吃的东西。

——但来都来了。

愉悦地勾起唇角,她拢衣坐下,拿起筷子反过来在桌上抵平,便对这野菜跃跃欲试。

“大人!”车夫急匆匆地跑到门外,与她拱手,“宫门外闹起来了,程大人传话来让您赶紧过去看看。”

筷子在离野菜半寸远的地方顿住,宁朝阳不满地抬眼:“待我用完膳再说。”

还要再夹菜,车夫却急得直摇头:“不成了,今日秦大人和华大人都不在,您再不过去,程大人危矣。”

近在咫尺的东西,却始终吃不到。

嘴角慢慢平直,宁朝阳放下了筷子起身。

宫门外不远的永定坊前已经围了两圈的人,锦衣官带,争执不休。

“什么人证物证俱在,张永安跟在御前多少年了,说获罪就获罪,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挟私报复!”高大的中郎将横眉怒目,手里的鞭子一指便险些打到对面的程又雪。

程又雪侧头避开,皱眉道:“案子已经审结,卷宗上也已经盖了天子玺印,我凤翎阁问心无愧。”

“既问心无愧,你又为何要拦我进宫?”

废话,淮乐公主每月只一日能回宫用膳,这些人就偏挑着日子来捣乱,她哪能不拦。

程又雪张口欲言,赵郎将却不耐烦听了,长鞭往地上一打,溅起三寸灰尘:“让开!”

又重又响的声音,听着都骇人,程又雪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对面一看她这反应,当即更为嚣张:“哟,吓着了?”

他走近两步,哼声道:“就这点胆量,当什么官啊,不如与我回去做娇客?我定好生待你。”

四周响起哄笑声,赵郎将也跟着笑起来,抬手就要揽她。

一只手自后方而来,在他之前放上了程又雪的肩头。

下一瞬,程又雪被揽得后退半步,有人错位而上,猛地一脚踹在赵郎将的胸口。

嘭——

力大透骨,赵郎将毫无防备,身体不受控制地后缩,手脚跟着前伸,整个人腾空而起,脸上的调笑骤然变为错愕。

慢滞的场景倏地加快,他像一团棉絮一样趴摔出去,巨响之后,半丈之外灰尘漫天。

“大人!”四周的人连忙围过去。

程又雪惊讶抬眼,就见一人拂袖站在了她身前。

“哟。”她学着中郎将的语气笑,“飞出去了?”

赵郎将咳嗽几声拂开护卫,恼恨不已:“宁朝阳!”

又是她!

天色大明,宁朝阳逆光站着,眉目如霜,眼含讥诮。

她往前慢迈两步,幽暗的影子跟着一点一点爬上这人的脸。

“怎么了?”和善地发问。

赵郎将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侧头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护卫呢,当即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你我同为四品,你竟当街动手打人,未免欺人太甚!”

说得也是。

宁朝阳点头:“那要不你打回来?”

“……”

挑衅到这个份上,他再忍得下去就是王八!

赵郎将气涌天灵,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宁朝阳站在原地没动,待人近身才侧头,躲开了他带风的长鞭,而后返身,腿下横扫,将人重新放倒在地。

“就这点功夫。”她又学他的语气,“当什么中郎将啊。”

赵郎将脸上涨红,抬手还想打,宁朝阳劈手擒住他双腕,就着长鞭紧捆几圈,一扯就缚去他背后。

“还愣着干什么!”他又气又痛,立马咆哮,“给我上!”

身后发愣的二十多个护卫这才回神,纷纷拔刀出鞘。

宁朝阳踩着绳结缓缓直起身,露出后方一片黑沉沉的铠甲。

锵嚓锵嚓。

五十余的城防精卫列阵而来,其疾如风,动如雷霆,眨眼就到了永定坊前。

“大人。”为首的在她身侧拱手。

宁朝阳点头。

再看对面的护卫,出鞘的刀登时都收了回去。

“你!”赵郎将犹不服气,“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信这皇城门前、天子脚下,竟没有半点公道可言!”

“公道?”

宁朝阳敛袍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点头,“好,现在我们来讲公道。”

“张永安在禁内侍奉多年,不思忠君之事,却拉帮结派,妄图遮蔽圣人耳目,该当何罪?”

“他擅往御赐之物中下毒,谋害朝臣,又该当何罪?”

赵郎将皱眉:“少跟我说这些,他是皇亲,岂该被你关在死牢里用刑?”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他算什么东西?”

气愤不平,赵郎将怒道:“他肯赔命来杀你这恶臣,在我看来倒是忠孝仁义俱全,倒是你,领仁君之俸,却堕做他人鹰爪,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才该被关进死牢!”

失了耐心,宁朝阳冷脸起身,朝后头的城防精卫微微颔首。

精卫会意,黑沉沉的铠甲顿时越过她涌了上去。

“放开我,我是圣上亲封的中郎将,你们岂敢拖拽!”

“放开——”

挣扎和叫嚣声由近渐远,慢慢地就都听不见了。

永定坊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宁朝阳拂袖,正打算走,却突然听得一个声音道:“宁大人这般行事,未免太过霸道。”

眉心微皱,她停下了脚步。

沈晏明穿着常服站在人群之中,温文儒雅,满眼叹息。

他道:“昔扁鹊见蔡桓公,四劝不得纳也全身而退,如今中郎将不过才开一次口,大人竟就将人拖拽了去。此事真告去御前,大人恐怕也不占理。”

御街上起了风,拂起她朱红的官袍。

袍角翻飞,和着街边店前的旗帜一起猎猎作响。

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风拂过一缕青丝,轻轻飞过她的眼梢。

宁朝阳没回头,只拢袖负手问:“沈御医打算去告我?”

“没有。”他慢慢走过来,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住,“在下不过是觉得既有理可讲,就不必恃强凌弱。”

朝阳冷笑了一声。

她捏着拳头道:“他欺负人的时候你不出来,我欺负回去你倒是有话说。”

今日这场面,谁弱一分谁就是被拖拽走的那个,她只不过是学着赵郎将的作风行事,他不去责问世风为何如此,倒只责问她为何要如此。

真是荒谬。

沈晏明一怔,回头又看了看地上挣扎的痕迹。

他来的时候只看见她对赵郎将等人动手的场面,对前头发生的事并不知晓。

张口想解释,面前这人却拂袖上了车,车帘一落,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马车骨碌碌地往回走。

程又雪缩在车厢里,瑟瑟发抖。

“宁大人。”她哭丧着脸道,“是我不中用,你别生气。”

宁朝阳觉得好笑:“你哪只眼睛看我在生气。”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

她咽了口唾沫,努力解释:“今日各位大人都出去忙了,只剩了我守在这里,我身上没令牌,没法调遣城防……”

“程大人。”宁朝阳打断她,“问罪是殿下的事,你不必在这里跟我解释。”

程又雪哽住。

她是凤翎阁里胆子最小的一个,在赵郎将面前还能撑一撑,可面对宁大人这张脸,她实在顶不住,嘴角一扁就哭了出来:“宁大人,对不起。”

宁朝阳:?

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在这一串眼泪里变得更糟。

她恹恹地问:“在你眼里,我是个恶鬼不成?”

不是。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又雪觉得自己很喜欢宁大人,喜欢她无惧无畏,不管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也喜欢她武功高强,每回都护在自己跟前。

可是,可是。

看着她那森冷可怖的眼神,程又雪一边哭一边发抖。

真的很吓人啊。

马车骤然在路口停住。

“下车。”宁朝阳道。

如获大赦,程又雪连连与她行礼,然后拢起官袍扭头就跑。

——朝夕相处的女官尚且怕她如此。

宁朝阳倚在车上冷冷地想,那可能当真是她行事有问题吧。

沈晏明那个人,说要挑衅她,那自是不会的,可要说他是真心劝诫,她也觉得不应该。

可能就是想膈应她一番。

她脾气差,做事霸道不讲理,恃强凌弱以权压人,她知道。

那又怎么了呢。

黑着脸放下帘子,宁朝阳揉着额角闭目。

马车晃晃悠悠的,不知在往哪里走。

她没问,只兀自生着气。

走了不知道多久,车轮突然又停下了。

朝阳不悦地睁眼,正想张口说什么,就见车帘倏地被人一掀。

一袭白衣涌了进来,扶着窗沿稳住身形。江小大夫伸出手,满脸严肃地探上她的额头。

“都没痊愈,你乱跑什么?”他有些生气,“不是给你留了粥菜在家里了?”

慢慢看清他的眉眼,宁朝阳一顿,接着僵直的嘴角就渐渐柔和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她轻声道,“我醒来的时候院子是空的。”

“我一早就来了花明村。”江亦川上下打量她,觉得不太对,“有人欺负你了?”

简单的六个字,听得宁朝阳心口闷气尽散。

她软下眉梢,愉悦地点头。

“嗯。”

“就是有人欺负我了。”

单纯的小大夫登时就信了,立刻给她把脉,又将那瓶宝贝的保魂丹拿出来塞进她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毒,你先吃下保一保命。”

她捏着小瓷瓶,状似担忧:“恩怨两清?”

“这回不用,你只管吃了便是。”

实在忍不住,宁朝阳轻笑出声。

“笑什么?”江亦川后知后觉地退后两寸,“你又骗我?”

“不是。”她道,“我只是觉得高兴。”

这世上就是有香甜可口的药存在,并且还让她找到了。

运气真好。

轻晃瓶身,她深深地看向对面这人。

江大夫被她看得略微无措,捏着衣袖恼道:“你再胡说骗我,我下回可不会信你了。”

“嗯~”她尾音上扬,还想再逗两句,余光却瞥见了他的衣袖。

“这是怎么弄的?”她伸手,点了点他袖口上的污泥。

提起这茬,江亦川神色黯淡。

“上京药材价格飞涨,贫苦些的人户连一副药也凑不齐。”他道,“我想去山间碰碰运气。”

宁朝阳听得稀奇:“你看诊不是只用写药方即可?”

“是,但只有药方没有药材,也救不了人。”他垂眼,“穷人患病本就是厄难,若还无药可渡,未免就太过悲惨。”

“……”

她好笑地摇头。

这人分明自己过得也不怎么样,竟还看不得人间疾苦。只他一人上山,能采多少药、救几个人?

想劝他老实坐诊收钱,可话到嘴边,宁朝阳又咽了回去。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好不容易有个固守本心的,做什么非要他改。

“你先回去吧。”江亦川开口道,“我晌午也回去。”

神思微动,她颔首应下:“好。”

慈悲为怀的小大夫下了马车,匆匆又往山上去了。

宁朝阳倚在窗边看着那抹雪白的背影,想了一会儿,与车夫吩咐:“遣人去安永坊采买几车常用的药材,都送去花明村村口。”

“是。”

这可算不得讨好谁。

宁朝阳勾唇想,为官济民嘛,虽难济芸芸苍生,但一个村子需要的药还是不在话下的。

乘车回城,她心情甚好地在巷子口等着,料晌午时分会有人欣喜地回来,白袍一扬就站在她车前,羞怯又故作镇定地与她说多谢大人。

那模样一定比枝上新绽的桃花还好看,她要看个够,然后与他一起回小屋去,尝尝那盘野菜到底是什么味道。

想着想着,宁朝阳不由地为自己的精妙安排而抚掌。

然而,日头渐高,说好要回来的小大夫却始终没有出现。

眼看着午时就要过了,宁朝阳盯着巷子口来往的人群,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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