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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文章全文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不冷”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时矜裴晏,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饭菜拿走也有些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未瞧见?”许嬷嬷伸长脖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眼里写满急切:“夫人养尊处优,好歹也是顾家嫡出小姐,难道真吃得下狗都不吃的剩粥剩菜?”她奉老夫人的命令负责敲打顾时矜,故意备了剩粥剩菜,就等着顾时矜坐不住前来算账,她也能两头讨好从中捞点油水。“我就不信了!”许嬷嬷搬了张凳子坐下:“夫人嫁入侯府五年肚子连......

主角:顾时矜裴晏   更新:2024-03-16 1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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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裴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不冷”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时矜裴晏,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饭菜拿走也有些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未瞧见?”许嬷嬷伸长脖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眼里写满急切:“夫人养尊处优,好歹也是顾家嫡出小姐,难道真吃得下狗都不吃的剩粥剩菜?”她奉老夫人的命令负责敲打顾时矜,故意备了剩粥剩菜,就等着顾时矜坐不住前来算账,她也能两头讨好从中捞点油水。“我就不信了!”许嬷嬷搬了张凳子坐下:“夫人嫁入侯府五年肚子连......

《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顾时矜的马车在街道缓缓行驶着。

这趟出行,她还将手中现有的商铺都巡查了遍。

商铺每年收入只够侯府开销,账目还时常倒欠,哪怕从现在起她不再填补候府那一大家子的窟窿,也得过上个把月才能将账目拉平。

回到靖安侯府,她开始翻阅医书。

幼时她曾在机缘巧合下习得医术,自从嫁给席靖修后,便一心扑在靖安侯府,逐渐荒废医术。

现在她只想将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有医术傍身又何愁会饿肚子。

“夫人!”

“欺人太甚!”

春夏人未至,声音率先传入屋中。

顾时矜放下了笔墨,望向了朝着屋子小跑靠近的身影:“谁欺负你了?”

“方才我去大厨房拿吃食时,却被告知已经没下人的饭菜。”

春夏气鼓鼓着张脸,脸上尚有泪痕,咬牙切齿地将一个食盒放置桌头:“她们欺负我们这群下人也就算了,可她们还敢欺负到夫人头上,瞧瞧大厨房给夫人备的饭菜像话吗!”

秋冬半信半疑地打开食盒。

食盒内躺着稀可照人的白粥,和一碗发硬的白菜。

就连下人的伙食也比这丰盛。

“侯府上下开支全靠夫人的嫁妆撑着,大厨房就给夫人准备这些剩粥剩菜?”

秋冬眉头一皱,拎着食盒扭头就走:“她们怎敢蹬鼻子上脸忘了谁是主子!若是不加以教训,这以后只会更加嚣张!”

这一幕是上一世没有发生的。

她并未遂侯府这群人的心意收嫡子,侯府有所行动借事敲打她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劳任怨的顾时矜,想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秋冬,不必浪费口舌和这群下人算账,这个月府中下人们的月钱已发,下个月拿不到月钱时她们自然就知道谁是主子。”

顾时矜冷笑着,略冷的眸子带着少许不屑:“我身上还有些银子,春夏你现在就出府找人建设小厨房,日后梅园饮食不必再去大厨房,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即可。”

一听建设小厨房,春夏喜了:“女婢这就出府办事,夫人乃侯府主母,早该有自己的小厨房了!”

老夫人和侯爷以及大哥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只有顾时矜没有。

侯府入不敷出,她舍不得多花银子,总觉得有大厨房就可以省下小厨房的钱。

席家这群吸血虫享受着她的银子,甚至还理所当然地认为侯府主母掌管着财政大权,就该将银两用在刀刃上。

旁人建设小厨房是应当的,到她身上就成了浪费不知节度。

实属可笑。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委屈自己成全席家人。

秋冬眼眶微润,攥着食盒的手暗暗加了几分力道:“夫人,这些年您对顾家报喜不报忧,总是委屈自己,女婢瞧着都心疼。

现在您总算明白要如何疼自己,来日顾家问起时也不用再昧着良心回应。”

春夏、秋冬是随她从顾家来到靖安侯府。

这两个丫头一心为她着想是忠臣。

“日后你们也不必委屈自己。我手中有银两,背后有顾家,下嫁到靖安侯府,就算是讨好也得是席家人讨好我。”

顾时矜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两个丫头:“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当场就报仇,不必顾忌太多,我自会给你们撑腰。”

春夏和秋冬跟着她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再多。

是夜。

一轮皎洁的弯月悬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月光笼罩着一整个侯府,大厨房前一道身影正来回徘徊着。

“饭菜拿走也有些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未瞧见?”

许嬷嬷伸长脖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眼里写满急切:“夫人养尊处优,好歹也是顾家嫡出小姐,难道真吃得下狗都不吃的剩粥剩菜?”

她奉老夫人的命令负责敲打顾时矜,故意备了剩粥剩菜,就等着顾时矜坐不住前来算账,她也能两头讨好从中捞点油水。

“我就不信了!”

许嬷嬷搬了张凳子坐下:“夫人嫁入侯府五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现在又接连惹怒侯爷和老夫人,连饭都没得吃,居然还这么沉得住气,我倒要看看夫人能饿上几顿!”

这一等便是天亮。

许嬷嬷倚着墙呼呼大睡。

“许嬷嬷,你怎么在此处睡觉?”

丫鬟不解地叫醒她。

许嬷嬷方才清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目咕咕嚷嚷着:“梅院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昨夜送了饭菜后夫人可有说些什么?”

丫鬟歪着头:“梅院那的确有动静,听闻夫人连夜建了小厨房,还请了厨娘掌勺,这以后我们大厨房不用再为夫人准备吃食。”

“什么?”

许嬷嬷的睡意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瞳猛地收缩着:“这怎么行!侯府早已揭不开锅,这种时候能省即省,怎能铺张浪费建设小厨房?”

她按不住性子抬步就走。

许嬷嬷常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掌管着靖安侯府大小事。

原以为顾时矜会用银子收买她,以此多加照拂梅院。

她还指望着收笔银子添件新衣裳过冬,这回好了,小厨房一建,银子飞了新衣裳不就泡汤了?

*

梅院。

顾时矜正在进食。

刚来的厨娘一展手艺做了不少吃食。

“不错。”

她捧着羹汤饮着:“厨艺比大厨房好,今日就让厨娘给梅院丫鬟们准备顿好的,昨日大厨房亏待你们,今日我给你们补偿回来。”

春夏呲着牙笑起:“还是夫人待我们好,能跟着夫人是春夏三生有幸!”

顾时矜饮羹汤的动作微顿,五官精致的脸颊上掠过了难以察觉的深意:“我身边有你们才是我三生有幸。”

为主子肝倒涂地的忠臣难遇。

经历上一世的事情后,她只会更加珍惜身边人。

“夫人。”

秋冬迈进了屋子:“老夫人派了许嬷嬷前来问话,说是要见您。”

顾时矜并不意外,不紧不慢吃着食物:“待会你们两个随我走一趟,今日我唱出戏给你们瞧瞧。”

老夫人想借着送粥饭剩菜一事敲打她,她扭头命人连夜建设小厨房还将府库锁换了。

无法拿捏她也就无法将席承席安插在她膝下,凭借着老夫人的性子坐得住才见鬼。


若说侯府里都是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邱氏的存在则是一股清流。

邱氏长得清秀,长眉入鬓自带一股秀雅之气,性子温柔从不参与侯府的这些纷争。

顾时矜回过神来,冲着她打了声招呼:“二嫂。”

邱氏温温柔柔笑起,拉了拉女儿席知妍的手:“快叫姑姑。”

席知妍睁着双明亮的大眼,白皙的脸庞带着稚嫩,依稀瞧得出几分美人坯子,她脆生生道:“姑姑。”

顾时矜眉眼微弯,大大方方揉了揉她的脑袋:“有空来姑姑院子里玩,姑姑院子里有很多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她有些迟疑地看向了邱氏。

直到邱氏冲着她点头后,她方才扬起笑脸:“好!姑姑可别嫌弃我吵闹才是。”

“怎么会呢?”

顾时矜拉着她坐在身侧:“今晚你就坐我身边吃饭,明日就去我院子里玩。”

这番举止让席知妍有些受宠若惊,终究是孩子,掩不住面上的喜悦:“谢谢姑姑!”

往常顾时矜待她们虽好,却也只是出自礼节和怜悯。

老夫人不喜欢二房,她便有意地疏远二房尽量减少接触,除了逢年过节必不可少的接触以外,基本不与二房接近。

因此邱氏有些吃惊:“弟妹,这孩子性子顽劣,若当真去了你那院子还请你多多包容。”

“不如二嫂一起来吧。”

顾时矜微微一笑,有意示好:“前几日我刚买了几匹布,瞧着挺合适二婶和知妍。”

邱氏愣了愣,迅速出声应下:“那我就先谢过弟妹了。”

见顾时矜亲近二房,老夫人有些不爽,眉头微微一皱:“时矜,你有多的布料给二房,怎么不给其他人备点。”

邱氏见老夫人不悦,主动赔笑着:“弟妹还是算了,我那不差衣服,还是把布料给别人吧。”

顾时矜转眸看了眼老夫人:“母亲,我这个当姑姑的也没给侄女添过几件衣裳,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我小气,连衣裳都舍不得给她。”

老夫人扁了扁嘴,硬是将不爽咽下,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不愧从小饱读诗书,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连她这个当婆母的都说不过。

“哟,三弟来了。”

张氏瞅到什么般,迅速朝着前方一指。

几道身影正朝着此处踏来。

席靖修和萧媚一前一后,两人身旁还跟着席承意。

顾时矜嘴角微扬,眼底带着少许趣意:“大嫂,你有没有觉得她们站在一起很温馨,看起来很像一家人?”

“咦,还真挺像的。”

张氏吃着果仁点着头:“就连承意长得也有几分像三弟,眼睛和嘴巴挺像萧姑娘。”

此话一出,老夫人面色煞白,眼瞳微微缩动着,急忙出声呵斥着:“胡说八道,哪里像了,老大媳妇别在这瞎搅和。”

张氏撇了撇嘴,有些较真地伸手朝着前方指去:“我这是在实事求是,哪有在胡说八道?你们仔细瞧瞧,承意的眼睛和萧姑娘的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鼻子又像极了三弟……”

“闭嘴!”

老夫人紧紧拽着衣袖,面色铁青,唯恐真让人瞧出端倪,就差没伸手直接堵上她的嘴:“老大赶紧管管你媳妇,别让她搁这胡说八道,要是别旁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之间当真有什么!”

席睿智赶忙拉住了张氏,冲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今个是个好日子,就别惹母亲生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时矜一笑而过:“清者自清,我们又何须在意这些?倒是母亲,你怎么这般生气,难不成当真被大嫂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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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她的钱养别的女人门都没有。

她要做的不仅仅是停了这笔账,还要萧媚将这三年来从她手中得到的银两尽数讨回!

冷意从心逐步扩散,顾时矜捏着账本的指尖泛白,连带着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将账本上能取的钱财都取了,把库房的锁都换了。除了梅院一切照旧,顺带停了府中丫鬟小厮的月钱。侯府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冷厉的女声带着难以察觉的恨意。

“连丫鬟小厮的月钱都要停了?”

秋冬愣了愣:“那样侯府必定会乱成一锅粥,老夫人也会因此责备夫人您,夫人可要想好了。”

顾时矜冷笑着:“靖安侯府早已没落,侯府只是个空壳并无实权,都已经入不敷出又何必装阔气,光老夫人身边就有二十余人伺候,没钱还想打肿脸充胖子,想充胖子可以别用我的钱就行。”

春夏憨厚实诚并未多想,单纯地为顾时矜的荷包考虑:“夫人说的是,钱财总有耗尽的时候,缩减开支将银两用在刀刃上才是王道。”

*

靖安侯府。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在张藤椅上盘着佛珠,思索着顾时矜的言辞为何会变得如此犀利。

难道是靖修这孩子已有三月未回府,顾时矜太久未见丈夫内心不悦?

“老夫人!”

许嬷嬷迅速而至,眉梢带笑:“侯爷来见你了!侯爷这一回来,收养嫡子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老夫人眸色瞬亮,从藤椅上起身。

在众人眼中,顾时矜说到底只是妇人,万事还需以丈夫为重,她的性子也向来如此,从不会拒绝席靖修,只要他开口此事定能办妥。

“母亲,收意儿为嫡子的事不是已经说好了?她怎又忽而变卦了?”

席靖修健步踏进了屋子,棱角有致的脸庞上剑眉紧蹙,眼底流露着浓浓的不悦。

这几月他过得并不顺,仕途艰难止步于七品小官。

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嘲讽侯府早已落魄,可他却还端着侯爷的架子,实际上是个吃软饭不起眼的七品小官。

顾家明知此事却冷眼看待,连句话都不肯帮忙说,完全不将他这个女婿放在眼中!

他的心情本就糟糕,顾时矜拒绝收养嫡子一事犹如火上浇油,怒火抵在胸腔处无可泄。

老夫人眉头微皱,露出愁色:“我也不知时矜怎的忽而变卦,态度强硬,颇有将事闹大的意思,还想让顾家决定是否要收意儿为嫡子,若是让顾家查出意儿的身世……”

“那可不行!”

席靖修厉声开口:“此事不能闹到顾家那,必须趁早解决!”

老夫人将目光望向他:“时矜向来听你话,许是太久未看到你心中烦闷,你将人哄好些收意儿为嫡子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想到顾时矜那副循规蹈矩、死板不知变通的模样,席靖修眼底便掠过层嫌弃:“除了家世她哪里比得上萧媚?要不是想着顾家对我的仕途有帮助,五年前我根本不会接近她……”

“萧媚为你诞下一儿一女有功,但也仅此而已,再怎么说时矜都是顾家小姐,对你对侯府都有帮助,只要时矜还在萧媚就别想进入侯府一步!”

老夫人略为烦躁道:“先想办法让她认意儿为嫡子,再把萱萱也弄来,我们侯府人丁稀薄,子嗣最为紧要!”

席靖修哼了哼,浓眉轻挑,狭长的眸填满了阴翳与算计。

“她欲擒故纵不收意儿为嫡子,无非是想将我逼到她院子去,我倒要瞧瞧她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里是靖安侯府不是顾家,凡事有母亲还有我,可由不得她做主!”

掷下话语,他大踏步离去。

老夫人扭头冲着许嬷嬷吩咐:“提早将意儿和萱萱的屋子收拾好,再置办两件新衣裳,再怎么说都是靖安侯府的血脉,不能苦了他们。”

在她眼里,席承意和席萱萱正大光明入住靖安侯府是迟早的事。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顾时矜再怎么硬气,也得听从夫君的话,为了得到夫君的恩宠就必须收下嫡子。

收养嫡子毕竟是靖安侯府的事,待木已成舟,顾家别想插上一手!

夜彻底暗下。

一轮皓月悬挂于漆黑的夜空中。

顾时矜执笔算账,细细清点着账目。

春夏匆匆而至,婴儿肥的脸颊上带着少许惊喜:“夫人,您料事如神,侯爷当真来了!这会正往此处赶呢!”

顾时矜轻抬眼帘,白皙如玉的脸上,狭长的凤眸清冷如霜,姿态散漫女声慵懒:“正好我也在等他。”

心肝儿子没能按照计划认她为嫡母,席靖修当然急。

这会怕是火急火燎赶着前来与她对峙。

哒哒——

沉闷的脚步响起。

顾时矜合上账本,望向了屋门。

屋门未关,一道身影踏进了屋子。

男子身形瘦高,一袭玄色锦袍,坚硬的棱角透着三分阳刚七分温润,此刻他暗沉的眸子正涌动着不悦,扫向了坐在木桌前的顾时矜。

熟悉的脸颊映入眼底,顾时矜暗暗捏紧了秀拳,圆润的指尖镶嵌至肉里也不觉得疼。

狠意涌动。

这张脸是她所熟悉且憎恨的。

席靖修相貌堂堂、眉如远山,外表温雅带着书生之气却又不失阳刚。

论相貌他不逊色任何人,上一世,她就是被这张上乘的皮囊所蒙骗。

他并非外表看上去这般踏实稳重,实际上野心勃勃从不满足于七品小官而是想着振兴侯门威望,甚至不惜踩着顾府满门鲜血上位!

“夫人,奴婢们先去看看羹汤温好了没。”

春夏和秋冬找了个借口退下。

席靖修笔直地站在她面前,低沉的声线正竭力压制着怒火:“不是已经说好要收承意为嫡长子,这一变卦府邸上下有不少人等着看笑话,明日直接将孩子的名字记在族谱上。”

“好啊。”

顾时矜应得爽快。

席靖修皱起的眉头随之舒展,心底有些不屑。

果然,还是得他亲自跑一趟。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心机深沉,假意拒绝实则是想将他引来梅园,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邀宠。

顾时矜的后一句话,却让他面色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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