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晴天看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夏思月霍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精品推荐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淡淡的体香猝不及防地钻进男人的鼻腔。
体内的血液像水里的泥鳅到处乱钻。
“阿言……”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温柔似水地看着霍言,声音又轻又软。
霍言深邃的眸子浮上暗色,古铜色的脸因身体的无能为力而憋的通红。
他搂住夏思月盈盈一握的细腰。
吻住她柔软的唇。
王潇见门没关,大摇大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瞬间爆红。
要命啊!
这两个人天天撒狗粮不腻吗?
“咳咳……”王潇红着脸故意咳了一下。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慢慢松开夏思月的腰,冷着脸看向王潇:“你们这么闲的吗?”
王潇尴尬一笑,讪讪摸了摸鼻尖:“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吗?”
霍言不信,直觉告诉他,王潇没那么好心。
王潇哪有什么坏心,她只是从王一国那里得知夏思月的身份才过来的。
“夏思月,你厉害啊!听我爹说,你爹是,是……”
夏思月一道眼神止住她:“废话少说,来帮我清东西,我们明天要回老家。”
霍言只知道她是京都来的,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如果知道她爹是……
他肯定会有压力。
目前这样挺好的,等时机成熟,她会亲口告诉他。
王潇的话就这样被打断了,她捂住嘴,啊一声:“这么快就要走了。
你还没去市里转呢,要不,等两天再回去,我带你到处转转。”
霍言也看向夏思月:“想去逛逛吗?”
夏思月摇头:“不去,太冷了。”
王潇一脸失望地看着夏思月:“好可惜,还想带你到处转转呢。”
夏思月淡淡一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冷是其次,重要的是,她担心自己跟王潇走了,霍言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
……
窄小的小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王婷婷跪在地上,撕心揭底的呐喊着:“混蛋,混蛋,放我出去, 我不是间谍……”
关进小黑屋的这几天,王婷婷一粒米也没有进,全靠水来填充肚子。
她脸色苍白,头发披散,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
“夏思月,你个贱人,我跟你势不两立。”
悲愤的声音夹着浓浓的恨意。
这时,门突然打开。
一缕阳光射进来,小黑屋瞬间亮了许多。
王一国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婷婷:“我们已经查过了,你是回老家看父母的,而不是来西北。
你老实交代,来西北有什么目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父母居然不干净。
王婷婷是他们的女儿,肯定知道点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婷婷哪敢承认来西北的目的。
王一国淡淡看着她:“你父母是间谍,很不干净,你肯定知道他们的事。”
王婷婷傻愣愣地看着王一国都忘记哭了。
肯定是她听错的?
她父母怎么可能跟间谍挂上钩?
“领,领导,是不是弄错了?”
王一国黑着脸:“你父母若是干净,又怎么会被抓?”
王婷婷的父母运气不好。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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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
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
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
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
老人朝站台走去。
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
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
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
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
……
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
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 ”
夏思月没说话,她转身一看,恰在此时离她不远的夏斌鞋带松了,正蹲下身在系鞋带。
夏思月看了个寂寞,她小声说道:“没什么。”
肯定是幻听。
那家伙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两人出了火车站,直奔汽车站。
夏斌第一次来安市,又加上汽车站跟火车站不是一个地方。
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汽车站。
所以没赶上夏思月那班车。
夏思月两口子到镇上,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去邮局将寄放的自行车推出来,拍了拍后座:“我载你回去。”
黄官屯离镇上有十多公里,坐牛车要一个小时左右。
自行车速度快点,也要四五十分钟。
霍言怕夏思月一个人踩着累:“要不,让王大刚送我们回屯子?”
夏思月抬起下巴,眯眼看着霍言:“你瞧不起我?”
这是个送命题,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给出满分答案:“我是怕你累着。”
夏思月心里甜如蜜,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算你会说话。”
……
霍家。
刘桂花吃完饭,坐在凳上直叹气:“老三媳妇去了这么久,只发了一次电报,也不知道老三严不严重?”
霍晓兰坐在刘桂花对面,问出心底的疑惑:“我怎么感觉三嫂比我们更早知道三哥受伤的事。”
霍铁刚用烟杆敲了敲桌子:“可能做噩梦害怕,才想去西北看看,也幸好她去了,不然没人照顾老三。”
刘桂花回想起夏思月当时的脸色,附和着脸色:“对,肯定是做梦。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大黄?”
霍铁刚跟霍晓兰齐齐摇头。
“没看到。”
刘桂花皱眉:“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跑了?”
霍铁刚不关心大黄,只关心霍言:“我明天去镇上拍电报,问问老三,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力力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小手指着院子:“奶,奶,给糖的三婶回来了。”
在家时,夏思月偶尔会给力力几颗糖。
小家伙一直记着呢。
刘桂花只当小孩子在乱说,没当一回事:“你三婶去找三叔了,没那么快回来。”
话一落,打脸的就来了。
夏思月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喊:“爹娘,我们回来了。”
刘桂花呆呆看着霍铁刚:“好像,真的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夏思月浑身一震,她悄然无息地躲到茂密的树丛后面,那繁盛的树枝给了她最好的遮掩。
夏思月盯着前方的两个人,前世的惨样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汹涌的恨意在心中咆哮着,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对渣男贱女,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管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反正我对那种无脑大小姐,一点兴趣也没有。
婷婷,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王婷婷踩着长出嫩绿新芽的青草,幽幽说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就是喜欢。”
玉佩的秘密,是年初她去夏思月外婆家拜年,无意间听到的。
越少人知道越好。
躲在树丛后面的夏思月听到两人的对话,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这个贱人,不仅肖想她的男人,还想要她的玉佩。
恨意像波涛汹涌的海浪,压都压不住。
就在夏思月准备出手时,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扒开树枝一看,王婷婷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露出白皙的肌肤。
紧接着,一声声浪潮冲击着她的耳膜。
夏思月只觉得辣眼睛,她悄悄退了出去,找到大黄:“你能抓蛇吗?”
大黄仰起高贵的头颅,狗眼里闪烁着熠熠光彩。
“汪汪~~”
大黄不仅能抓蛇,还能抓猛兽。
夏思月一听,立刻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下大黄的头:“你去抓几条蛇过来。”
大黄领命,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嘴里咬着两条蛇。
如果是其她女生,看到软绵绵的蛇,只怕早吓懵了。
但夏思月一点也不怕,甚至还觉得这两条蛇特别可爱。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套戴上,一手一条,捏住蛇的七寸,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黄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一阵阵呻吟声从草堆里传来。
夏思月不想听到恶心的声音,用棉花塞住耳朵,悄悄走过去。
将手里的其中一条蛇扔到陈爱军身上,另一条扔到王婷婷头上。
陈爱军看到王婷婷头上有蛇,眼里的情欲尽数退出,吓得面容一白,瞬间焉了。
他从王婷婷身上滚下来,指着她头上的蛇,语无伦次道:“蛇,蛇,有蛇……”
王婷婷感觉不对劲,伸手一摸,冰凉的的触感一直透到她心底里,冷得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提起来一看,她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啊的尖叫在林子里回荡。
她扔掉手里的蛇,连地上的衣服都不要了,捂住重要部位仓皇而逃。
后知后觉的陈爱军感觉腿上传来阵阵冰凉,低头一看,差点来个原地死去。
他胡乱将蛇拍掉,拿着衣服欲要离开时,发现了不对劲。
立即折了根树枝用力戳地上的蛇,一点动静也没有,是条死蛇。
特么的,他这是被人耍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赤裸着身的王婷婷躲在茂盛的丛林后面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手背被树枝刮了一道口子,流着鲜红的血。
陈爱军追上她,将衣服给她:“快穿上。”
王婷婷哆哆嗦嗦接过,眼睛里没有一丝光:“爱军哥哥,我怕!”
陈爱军眼里划过一抹心疼,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用力搓着:“那是死蛇,是别人故意扔的。”
王婷婷愣住:“知,知道谁扔的吗?”
陈爱军摇头。
暂时想不出是谁。
王婷婷试探说了个名字:“你说会不会是思月?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陈爱军想都没想,便摇头:“她怕蛇。”
陈爱军哪里知道,死过一次的夏思月,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蛇?
看到渣男贱女吓得屁滚尿流,夏思月心情倍儿好,她哼着歌往山脚下走。
大黄叼着一只野兔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回到家,看到王大刚正在搬瓦片,她迎上去,一脸感激地说道:“王同志,谢谢你。你去坐一会,我让人来搬。”
王大刚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粗着嗓子说道:“不用,不用,我们三个人很快就能搬完。”
这几天霍家的动静很大。
不管是自行车,还是量地皮,又或者是买瓦,都能引来轰动和关注。
“霍家要盖新房了,一次买了三千片瓦。”
“买瓦要批条,难道霍铁刚去找村长了?”
“找村长有啥子用?要公社领导批才有用。”
“……”
“老二媳妇,你家买那么多瓦,能不能均点给我?”
郭菲儿瞪眼看着说话的人:“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再说,瓦也不是我买的,你跟我说这个没用。”
那人呵呵一笑,厚脸皮说道:“你家老三有熟人在瓦厂,一个屯的,帮点小忙,怎么了?”
郭菲儿对着她呸了一声:“臭不要脸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老三找熟人帮忙,不要欠人情?”
郭菲儿怼了她一顿,扛着锄头就走。
回到家,看到瓦片还没搬好,立即过去帮忙。
夏思月洗了些水果端出来:“先歇一歇,吃点水果再搬。”
王大刚跟另外两个客气拒绝。
郭菲儿舔了舔舌头,不客气地拿过苹果。
入口嘎嘣脆,果汁像烟花一样在口腔炸裂。
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
郭菲儿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客人不主动,夏思月只能一个个拿给他们。
王大刚接过苹果,憨憨一笑:“弟妹,你太客气了!”
夏思月:“……”
一片瓦两分钱,三千片是六十块。
夏思月多给了五块钱,王大刚死活不要。
他搬完瓦片,都没歇一下,带着人就走了。
……
地皮批好了,瓦片也有了。
夏思月闪入空间拿出一个铁盒子。
她清点了一下家产,包括分家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五百。
盖土坯房是够的,但砖房不够。
夏思月盯着盒子发呆。
得加油赚钱才行!
夏思月正想的入神,大黄突然狂叫:“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感应到男主人出事了。
夏思月听闻此话,脸刷的一下白了,一个意念出了空间,打开门让大黄进来。
“怎,怎么回事?”
她眼眶泛红,声音虚弱中带着颤抖。
大黄用狗头蹭了蹭夏思月的手掌。
“汪汪~~”
主人,大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应到男主人的气息很虚弱。
夏思月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将大黄抓的兔子给刘桂花:“娘,我要去一趟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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